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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9章 悄悄来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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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一过,风里就带了层霜气,院角的菊花开得正盛,黄的、白的、紫的,挤在瓦盆里,把秋阳都染得斑斓。槐花蹲在花丛前,画夹上已经勾好了轮廓,正琢磨着给紫色的花瓣调点什么色,鼻尖忽然被一片飘落的槐树叶扫了下,痒痒的。

“傻柱叔在翻红薯窖呢,”小宝举着个刚摘的野柿子跑过来,柿子皮上沾着草屑,“他说要把今年收的红薯存进去,不然上冻就坏了。”弟弟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半截红薯藤,藤上还挂着个指甲盖大的小红薯:“姐,这个能吃吗?甜不甜?”

槐花放下画笔,跟着孩子们往院西头走。傻柱正跪在红薯窖口,用锄头往外扒土,土块带着潮湿的腥气,在地上堆成个小丘。“这窖还是我小时候挖的,”他抹了把脸上的灰,“当年我爹说,深五尺才冻不着,现在看还真对。”窖口的藤蔓被他扯下来,露出黑黢黢的洞口,像只睁着的眼睛。

三大爷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根竹竿,时不时往窖里探:“我量过,五尺二寸深,比当年还深了二寸,说明地在沉。”他忽然从兜里摸出个小油灯,点燃了往下放,“看看有没有浊气,安全第一,我算过,油灯灭了就得等半天,费油。”油灯在窖里晃晃悠悠,橘黄的光映着土壁,像颗跳动的星星。

张奶奶端着簸箕从厨房出来,里面是刚晒好的红薯干,深褐色的,缠着晶莹的糖霜。“给你们垫垫,”她往槐花手里塞了一块,“傻柱翻窖累,让他也吃点。”红薯干咬起来哏啾啾的,甜香在嘴里漫开,槐花忽然看见傻柱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是去年张奶奶给做的棉袄。

许大茂举着相机围着红薯窖转,镜头对着傻柱扒土的手:“家人们看这老手艺!红薯窖藏粮,比冰箱保鲜多了,还不费电!”他忽然把镜头伸进窖口,“看这土壁,都是岁月的痕迹,比城里的博物馆有料!”被三大爷拽了回来:“小心点,掉下去我可救不了你,你那相机比你值钱。”

小宝和弟弟在旁边玩“藏红薯”,把小个的红薯埋进土里,做上记号,说等冬天挖出来当零食。“姐,你也来玩,”小宝拽着槐花的衣角,“埋深点,别让傻柱叔发现了,他会偷吃的。”弟弟跟着点头,从兜里掏出块红薯干,塞给槐花:“给你,这个甜。”

傻柱把窖底的土整平,直起身捶了捶腰:“差不多了,下午就能把红薯搬进来。”他看着槐花手里的红薯干,伸手要拿,被张奶奶拍了下:“洗手去,满手的泥,吃了拉肚子。”傻柱嘿嘿笑着去打水,铜盆里的水映着他的影子,头上还沾着片槐树叶。

槐花举着画夹,把翻红薯窖的场景画下来。傻柱跪在窖口,锄头放在旁边,三大爷举着竹竿量深度,张奶奶的簸箕放在石桌上,红薯干像串深褐色的珠子。她特意把傻柱袖口的破洞画得清楚,想着回去给缝补一下,用上次剩下的青布条,补成片小小的菊花。

中午炖了红薯粉条,锅里的红薯块炖得烂烂的,筷子一戳就透,甜香混着肉汤的香,飘得满院都是。“快吃,”张奶奶给每个人盛了碗,“天凉了,得多吃点热乎的。”三大爷喝着汤,忽然说:“我算过,这锅红薯二斤,粉条半斤,成本三块,比买肉划算,还暖肚子。”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红薯块:“家人们看这炖红薯!粉糯香甜,配着粉条,这一口下去,从胃暖到心!”

下午,全院人一起搬红薯。傻柱把装红薯的筐子往下吊,三大爷在窖口指挥:“往左点,别碰着窖壁,我算过,这筐红薯二十斤,绳子能承受住。”张奶奶和槐花在旁边捡红薯,把破皮的、太小的挑出来,说要晒红薯干。小宝和弟弟负责递红薯,跑得满头大汗,额前的碎发都贴在脸上。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窖里的红薯堆:“家人们看这丰收的储备!满满一窖红薯,够吃到明年开春,这就是咱农村人的安全感!”他忽然发现窖角有只老鼠,吓得差点把相机扔了,引得大家直笑。傻柱拿起根红薯藤,笑着说:“别怕,我给你抓,晚上烤老鼠肉吃。”许大茂连连摆手:“别别别,我怕晚上做噩梦。”

傍晚,红薯终于搬完了,窖口盖了块厚木板,上面压着块大石头。傻柱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样就冻不着了,想吃的时候随时挖。”三大爷在账本上记下:“红薯三百斤,成本十五块(种子钱),能吃五个月,日均一毛,划算。”他忽然想起什么,往屋里跑:“得把晒红薯干的竹匾收进来,晚上要下霜。”

槐花坐在灯下,给白天的画上色。红薯窖的木板涂成深褐色,石头是青灰色,傻柱的蓝布褂子被汗水浸得发深,袖口的破洞用淡青色标了出来,旁边写着“补菊花”。窗外的菊花开得正艳,黄的像蜜,紫的像霞,白的像雪,她忽然觉得,这秋天的颜色,比颜料盒里的还丰富。

傻柱在院里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咚咚”响,把夜色都劈开了道缝。张奶奶在缝补傻柱的棉袄,针脚密密的,青布条在她手里转着圈,很快就变成了片小小的菊花。“明天该种麦子了,”她对旁边整理画具的槐花说,“你傻柱叔和三大爷肯定要去地里忙活,你去不去画画?”槐花点头:“去,我要画他们撒麦种的样子。”

许大茂把相机里的红薯窖照片导出来,在电视上翻看着:傻柱搬红薯的背影、三大爷量窖深的认真、孩子们藏红薯的调皮……最后停在槐花的画夹上:“这画得太有生活气息了,连红薯上的泥土都画出来了。”槐花凑过去看,忽然指着照片角落:“你看这只瓢虫,是不是落在我画夹上了?”果然,红色的小瓢虫趴在画纸边缘,像个小小的惊叹号。

夜里,起了霜,窗玻璃上结了层薄薄的冰花,六瓣的,像朵朵小雪花。槐花趴在窗边,看见傻柱披着棉袄去检查红薯窖,他把木板又压实了些,嘴里念叨着:“别冻着,明年还指望你们填肚子呢。”月光洒在他身上,像给披了件银衫。

三大爷的算盘响了半宿,最后在账本上记下:“红薯窖修缮(零成本),人工(不算钱),预计收益:三百斤红薯(价值三十块),净利润十五块。”他把账本合上,对着窗外的霜花笑,觉得这账算得心里踏实。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种麦子的队伍就出发了。傻柱扛着犁,三大爷背着麦种,张奶奶给他们包了红薯饼当干粮,许大茂举着相机跑在最前面,喊着“家人们看秋耕现场”。槐花背着画夹跟在后面,心里盘算着,要把麦种撒在土里的样子画下来,像撒了把星星。

路过菊花丛时,她回头看了眼,晨霜落在花瓣上,像撒了层碎银。那朵最大的紫菊上,停着只蜜蜂,大概是最后采蜜的蜂了,翅膀上沾着霜,却还在努力地扇动。

她忽然想起昨夜傻柱检查红薯窖的背影,觉得这秋天的日子,就像这蜜蜂,看着不起眼,却在暗地里攒着劲,把所有的甜,都藏进冬天的储备里。

只是她没注意,画夹上的那只瓢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补菊花”的标记旁,红得像点在纸上的朱砂。

霜降过后,日头就懒了,要到辰时才肯慢悠悠地爬过东边的山梁。院里的向日葵杆早被砍了,光秃秃的杆茬戳在土里,像排沉默的哨兵。槐花踩着薄霜往羊圈走,草叶上的白霜沾在鞋面上,化成细小的水珠,凉丝丝的。

阿白正在舔舐雨生的毛,雨生头上的角又长了些,尖尖的像两枚月牙。小绒和润苗挤在草堆里,见槐花来,“咩咩”地凑过来,鼻子蹭着她的裤腿,带起些干草屑。“饿了吧?”槐花从墙角拎起玉米袋,金黄的玉米粒落在食槽里,发出“哗啦啦”的脆响,像串流动的阳光。

三大爷背着手踱过来,棉帽的系带在下巴底下打了个结,帽檐上还沾着点霜。“我算过,天凉了,得给它们加口粮,”他数着玉米粒往食槽里添,“每天多喂二两,四只羊就是八两,一个月二斤四两,成本一块二,换它们不掉膘,划算。”他忽然发现小绒的耳朵上沾着片枯叶,伸手摘下来,“这丫头片子,总爱往草堆里钻。”

傻柱扛着捆稻草从西厢房出来,稻草上的霜被他一颠,簌簌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盐。“给羊圈垫垫,”他把稻草铺在羊圈角落,“昨晚我摸了摸,草有点潮,换点干的,免得它们着凉。”他蹲下来,用手把稻草扒匀,指缝里夹着的草屑落在阿白背上,阿白只是甩了甩尾巴,并不在意。

张奶奶在厨房蒸南瓜,铁锅沿的白汽“滋滋”地冒,混着南瓜的甜香飘出院外。“槐花,”她隔着窗户喊,“蒸好了给你留了块带籽的,你不是爱吃南瓜籽吗?”槐花应着,往厨房走,路过傻柱身边时,看见他棉鞋的鞋底裂了道缝,露出里面的芦花,像只受伤的鸟探出的羽毛。

许大茂举着相机在院里转,镜头先对着羊圈里的“全家福”,又转向厨房的白汽,嘴里不停念叨:“家人们看这初冬的早晨!有暖烘烘的羊圈,有甜丝丝的蒸南瓜,这日子过得比被窝还舒服!”他忽然蹲下来,对着草叶上的霜花拍特写,“看这霜花的纹路,跟槐花画的冰花有一拼,大自然才是最好的画家!”

小宝和弟弟举着用向日葵杆做的雪橇,在院里的空地上滑来滑去。雪橇是傻柱帮忙做的,两块木板钉着横条,底下磨得光溜溜的。“姐,你看我能滑三丈远!”小宝喊着,雪橇碾过结霜的地面,发出“咯吱”的响,弟弟跟在后面滑,没稳住,摔了个屁股墩,却笑得更欢了。

三大爷被孩子们的笑声吵得直摇头,却从兜里摸出两颗糖,塞给他们:“慢点滑,别撞着羊圈。”小宝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含混地说:“三大爷,咱啥时候杀年猪?王爷爷说他家庄稼收完了,猪也养肥了。”三大爷眼睛一亮:“我算算,再过二十天,冬至前后杀最好,肉瓷实,我算过,十斤肉能腌七斤腊肉,够吃到开春。”

傻柱把最后一捆稻草码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往厨房走:“张奶奶,南瓜熟了没?我闻着香味了。”张奶奶掀开锅盖,用筷子戳了戳南瓜:“再等会儿,得让它烂透了才甜。”她看见傻柱鞋上的裂缝,皱了皱眉,“等会儿把鞋脱下来,我给你补补,不然灌风。”

槐花坐在灶房的小板凳上,翻着画夹。前几页画的还是棉花地里的白,这页的羊圈已经铺上了新稻草,阿白的毛在阳光下泛着暖黄。她忽然想起傻柱鞋底的裂缝,从针线笸箩里找出块厚布,比着自己的鞋底剪了个样子,打算等会儿偷偷给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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