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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1章 没注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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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的日头总带着点懒意,要到辰时才肯慢悠悠地爬过东边的墙头。槐花坐在院中的石碾上,手里捏着支新画笔——是傻柱藏在年货包里的惊喜,笔杆光滑,还带着淡淡的松木香。画纸上,昨夜未燃尽的烟花残骸堆在墙角,像撒了把碎金,几只麻雀落在上面啄食,蹦蹦跳跳的,倒成了这寂静清晨里最鲜活的景致。

“傻柱在给阿白接生呢!”小宝举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跑过来,苹果核上还沾着点果肉,“三大爷说这次能生两只,比上次还壮实!”弟弟跟在后面,手里攥着根染成红色的玉米杆,是昨夜玩剩下的,此刻正学着赶羊的样子,对着空气“吁吁”地喊。

槐花跟着孩子们往羊圈跑,远远就听见阿白低低的“咩咩”声,带着点焦灼。傻柱半跪在羊圈里,膝盖上沾着干草,正用布轻轻擦拭刚露头的羊羔,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三大爷蹲在圈外,手里捧着那本翻得起了毛边的《家畜饲养手册》,眼镜滑到鼻尖上也顾不上推:“书上说要让母羊保持安静,再准备点温水,我算过,产后喝温水比喝凉水恢复快三成。”

张奶奶端着个粗瓷碗从厨房出来,碗里是刚冲好的麸皮水,飘着层细密的泡沫。“傻柱,先让阿白喝点这个,”她把碗递进圈里,“补充体力,等会儿才有劲喂羔子。”傻柱接过碗,小心地凑到阿白嘴边,阿白嗅了嗅,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尾巴轻轻晃了晃,像是在道谢。

许大茂举着相机在羊圈外转来转去,镜头一会儿对着刚出生的羊羔,一会儿对着傻柱专注的侧脸,嘴里不停念叨:“家人们看这生命的奇迹!大年初三就添新丁,这是咱院的好兆头!”他忽然把镜头对准阿白的眼睛:“看这眼神,多温柔,比城里的宠物狗有灵气多了!”

没过多久,第二只羊羔也顺利降生了,毛茸茸的像两团雪,闭着眼睛在干草堆里拱来拱去。傻柱用布把它们擦干,放在阿白身边,阿白立刻用舌头舔舐着幼崽,眼睛半眯着,透着股满足。“这俩羔子真壮实,”傻柱直起身捶了捶腰,额角的汗珠滚进衣领,“我看能比雨生和润苗长得快。”

三大爷掏出小秤,小心翼翼地给羊羔称重,秤砣小得像颗纽扣。“老大三斤半,老二三斤三两,”他记在本子上,“我算过,照这势头长,到秋天能卖一百块,够给槐花买套新颜料了。”小宝凑过去看,想摸摸羔子的毛,被三大爷拦住:“轻点,别吓着它们,我算过,受惊的羔子三天内长不快。”

张奶奶在厨房蒸红糖馒头,面团发得蓬松,咬一口能拉出丝来。“给你们垫垫,”她给每个人递了个馒头,“傻柱接生累了,多吃点。”槐花咬着馒头,忽然看见傻柱袖口的棉花露了出来——是去年做的棉袄,穿得久了,针脚都松了。她悄悄把这事记在心里,打算等会儿找块碎布给缝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晒得人犯困。槐花坐在老槐树下,给早上的羊圈画上色。阿白的毛涂成雪白色,傻柱的蓝布褂子被汗水浸得发深,三大爷的手册泛着黄,张奶奶的粗瓷碗冒着白汽,两只小羊羔像两团揉碎的云。许大茂举着相机拍她画画的样子:“家人们看这专注的侧脸,阳光落在画纸上,连影子都带着艺术感!”

傻柱在给羊圈加栏杆,怕羊羔跑出来。他拿着锤子,钉子敲得“砰砰”响,木屑飞起来,落在槐花的画纸上,像撒了层细雪。“再过俩月,”他忽然说,“就该种向日葵了,今年种点矮秆的,结的瓜子更饱满。”槐花抬头笑:“到时候我画你播种的样子。”

三大爷蹲在旁边数栏杆的间距:“五寸,不多不少,既能挡住羔子,又不影响通风。”他忽然从兜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艾叶,往羊圈角落撒了点:“驱驱潮气,我算过,这样能减少三成生病的概率。”

小宝和弟弟在院里放风筝,风筝是用年画剩下的红纸做的,尾巴是用彩布条拼的,在风里飘得像条彩虹。“姐,你看飞得高不高!”小宝仰着脖子喊,风筝线在他手里绕了好几圈,弟弟在旁边帮忙拽着,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像两条欢快的带子。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傻柱给羊圈挂了盏马灯,灯光透过油纸在地上晃出昏黄的圈。他坐在圈外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根草,逗得小绒直蹭他的裤腿。“等天暖了,”他对着羊圈说,“带你们去后山吃草,那儿的嫩草最下奶。”

三大爷的算盘响了半宿,最后在账本上记下:“接生无成本,麸皮水(两毛),红糖馒头(五毛),收入:羊羔两只(预估一百块),净利润九十九块三,划算。”他把账本合上,对着窗外的月亮笑,觉得这账算得比任何时候都舒心。

张奶奶在灯下缝补傻柱的棉袄,针脚密密的,袖口的破洞被她用青布条补成了片小小的叶子。“明天该走亲戚了,”她对旁边整理画具的槐花说,“给你李奶奶带点红糖馒头,她最爱吃这个。”槐花点点头,目光落在画夹上那两只小羊羔,忽然觉得,这正月里的新生命,像颗刚埋下的种子,藏着整个春天的盼头。

许大茂把白天拍的照片导出来,在电视上翻看着:傻柱接生的背影、三大爷称重的认真、小羊羔在干草堆里的样子……最后停在槐花的画纸上:“这画得太有灵气了,连羊圈里的干草都画得根根分明,比我拍的照片还生动!”

夜里,起了点风,吹得马灯的光晕晃来晃去。槐花趴在窗边,看见傻柱还坐在羊圈外的小板凳上,大概是怕羊羔夜里着凉。他嘴里哼着跑调的小曲,调子是《东方红》,却被他唱得拐了十八个弯,引得阿白也跟着“咩咩”地应和。

她知道,这正月的日子还长着呢,就像这画夹里的空白页,还有很多故事等着被填满——春天的播种,夏天的花开,秋天的收获,冬天的储备。而她要做的,就是握着这支新画笔,把这些慢慢流淌的时光,一笔一笔,认真地画下来,让它们在画纸上永远保持着此刻的温暖与鲜活。

只是她没注意,画夹里那页小羊羔的空白处,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根傻柱的头发,黑黢黢的,像根细细的线,一头连着画里的春天,一头系着窗外的月光。

惊蛰的雷裹着雨,“轰隆”一声炸在云层里,院角的南瓜藤被震得抖了抖,新抽的芽尖上挂着的水珠“啪嗒”落在青石板上。槐花趴在窗台上,画纸被风吹得卷了边,她赶紧用镇纸压住——纸上正画着傻柱新搭的鸡窝,茅草顶被雨水打湿,泛着深黄,几只刚孵出的小鸡仔在窝边啄食,黄澄澄的像撒了把碎金子。

“傻柱,把晾着的种子收进来!”张奶奶在灶房门口喊,手里攥着把漏勺,正往外舀锅里的绿豆芽,“别让雨淋湿了,不然出芽率低。”傻柱应声从柴房跑出来,怀里抱着个竹匾,里面摊着的向日葵籽沾了些雨珠,在他怀里晃出细碎的光。“这籽得晒足三天,”他边往屋檐下跑边念叨,“三大爷说含水量超过百分之十五就容易烂。”

三大爷蹲在屋檐下,戴着顶旧斗笠,正用小筛子筛麦种。筛子“沙沙”晃着,瘪籽从筛眼漏下来,落在他脚边的陶盆里。“我算过,饱满的种子占七成,这样播下去,出苗率能到八成五,”他把筛好的麦种倒进布袋,“比去年多一成,今年的麦子肯定能增产。”雨珠顺着斗笠的边缘往下滴,在他鞋面上洇出深色的圆点,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数布袋里的种子。

许大茂举着相机在雨里钻,镜头裹着层保鲜膜,对着墙根的青苔拍特写:“家人们看这雨后青苔!吸饱了水,绿得能掐出汁来,这才是春天的颜色!”他忽然被鸡窝边的小鸡仔绊了个趔趄,手忙脚乱扶住墙,惊得小鸡仔“唧唧”乱窜,“哎哟,差点把这小宝贝踩了!”他指着最小的那只,绒毛沾着泥,却依旧梗着脖子啄地上的谷粒,“这股韧劲,像极了傻柱哥!”

小宝和弟弟举着油纸伞,在院里追着被风吹落的蒲公英跑。“姐,你看这绒毛!”小宝用手指捏着蒲公英的花茎,白色的绒毛在雨里颤巍巍的,“风一吹就能飞老远,王爷爷说它们要去别处扎根。”弟弟举着个玻璃瓶,把追到的蒲公英往里塞:“等天晴了,咱去山顶放,让它们飞得更远。”

傻柱把种子都收进东厢房,转身去加固鸡窝的篱笆。雨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滴进脖子里,他却顾不上擦,只顾着用麻绳把松了的竹条绑紧:“这篱笆得扎牢,不然黄鼠狼该来偷鸡了。”槐花趴在窗边,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蓝布褂子贴在背上,能看出脊梁骨的轮廓,像幅刚用墨笔勾勒完的画。

张奶奶端着碗姜汤从厨房出来,姜和红糖的辛甜混着水汽漫开来。“傻柱,喝口暖暖!”她把碗递过去,“淋了雨,别感冒了,明天还得去地里翻土呢。”傻柱接过来一饮而尽,辣得直咂嘴,却咧开嘴笑:“张奶奶熬的姜汤,比城里的感冒药管用。”

三大爷筛完最后一盆麦种,凑过来数鸡仔:“一共十二只,六公六母,我算过,秋天能下三百个蛋,够咱吃大半年,公鸡留两只炖汤,其余的能换点零花钱。”他忽然指着院角的桃树,“这树该剪枝了,留三根主枝就行,多了耗养分,我算过,剪完枝能多结二十个桃。”

槐花翻开画夹,在新的一页上画小鸡仔。最小的那只特意画得歪歪扭扭,绒毛上的泥点用赭石色点得圆圆的,像撒了把芝麻。许大茂举着相机凑过来看,指着画里的篱笆说:“这麻绳的结画得真像,傻柱哥刚绑的就是这种‘猪蹄扣’,结实得很。”槐花忽然发现,画里的篱笆歪了道缝,像极了傻柱小时候爬墙摔下来撞出的疤。

中午的雨小了些,变成淅淅沥沥的毛毛细雨。张奶奶蒸了荠菜窝窝,翠绿的荠菜混着玉米面,蒸得蓬松暄软。“快吃,”她给每个人递了个,“刚从地里挖的野荠菜,带着土腥味,吃着败火。”傻柱咬了一大口,荠菜的清苦混着玉米的香甜在嘴里散开,他忽然说:“下午我去河沟摸鱼,雨后的鱼最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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