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你还不明白吗？”（2 / 2）

【希儿：抛开部分对敌人残暴的部分，她的心中确实包含着大量对子民和翁法洛斯的爱...】

【星：不过，特地交代一番给海瑟音留下的礼物...果然海瑟音还是特别的！】

她发出一声不知是感慨还是释然的轻笑：“…呵。”

她的思绪飘向遥远的过去：“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尾海中的鱼儿，在水中畅游的时分总是那么真实。”

“但踏上陆地后，我便陷入了一出戏剧。地上的人们都戴着面具生活。于是我也穿上戏服，试图寻找自己的角色。我成为了你的利剑，宴会上的琴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与迷茫，“你还不明白吗？我既不眷恋故国的深海，也不向往天外的汪洋。”

【米沙：戏剧啊...难怪之前在海瑟音的记忆里都是歌剧台词】

【佩拉：“你还不明白吗？”刻律德菈就是海瑟音的归宿啊，我哭死】

【缇宝：唔....*我们*觉得，对于海瑟音来说，大海是海妖一族的家，大海被黑潮吞没，姊妹被她亲手送走。她会迷茫的原因或许就是不知道归宿在哪吧】

【佩拉：然后遇到凯撒，她的第一缕光...她追求的应该是生命的价值，用于对抗自身的虚无，而作为臣子就是它的价值之一吧。】

【佩拉：也许只是想有一个人可以永远信任的人一直陪在身边，只可惜啊...】

【星：呜呜呜，佩拉姐姐的解说让我流泪了。】

【佩拉：都..都说了不要若无其事的模仿小孩子。】

她承认了自己的困惑：“或许，我自己也不明白吧。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该游向何处。但现在，只有一件事，我十分清楚。”

“鱼儿终究是鱼儿，怎能离开她栖身的海洋？”

她的目光却并没有停留在眼前的海洋，而是投向了更远的地方——海与天的交界线。那里，海天相接，一片湛蓝，美得让人陶醉。

“但无论深海或大地，我或者你，两位无从逃离洞穴的囚徒……”她的声音再次变得轻柔，像是在自言自语，“也能够看向洞外，仰望星光。”

....

另一边，神话之外，天才们的对峙还在继续。

来古士——或者说，赞达尔，在由数据与忆质构成的囚笼中，依旧保持着超然的冷静。他承认了实验对象的超常表现：“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实验中，十二因子对生命行为的模拟已经远超预期。”

黑塔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最后通牒：“所以，自己选吧，前辈。是一意孤行，让一句错误的结论成为你的遗言……还是退回观众席，给自己、翁法罗斯还有整片银河一个更好的交代。”

赞达尔的回应带着一种早已摒弃生死的漠然：“容我拒绝。已死之人绝不会惧怕死亡。”

【黑塔：要么我们帮你体面，要么自己体体面面】

【青雀：说起来，赞达尔好强，造出来的东西都远超预期】

【加拉赫：不过这家伙...已死之人不知所惧是吧】

【星：啧，这么说来估计说服还是没用，揍一顿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