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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跟定这个男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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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晨光如熔金般泼洒进杭柔传媒副总裁办公室,透过昂贵的智能百叶窗,在红木办公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芬芳,墙上一幅价值不菲的当代抽象画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孙冬整个人陷在真皮沙发里,指间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

他吐出一个近乎完美的烟圈,眼神有些飘忽。

“凯哥,你说这事儿闹的......姜然她......怀上了。”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就昨天检查出来的,两条杠,明晃晃的。“

丁凯正用一支万宝龙传承系列钢笔批阅着份新人艺人签约合同,笔尖在纸面上顿住,抬起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好事啊,恭喜了,杨琳也怀着呢,现在我家那两位老人天天围着转,快把我这个亲儿子给忘了。”

他轻轻一笑:

“你说这世道,咱们这些当亲儿子的,反倒成了外人。“

“我本来真没想这么早要孩子。”

孙冬挠了挠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夹杂着认命:

“总觉得还没玩够呢,可你看杭哥,这都......多少个孩子了?八个?“

丁凯放下钢笔,身子往后一靠,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优雅地扳着手指数了数:

“九个了,忘了?咱们郑总刚生的张文嫣?”

“哦对对对,瞧我这记性,九个了。”

孙冬一拍额头:

“你家杨琳也没几个月了吧?我琢磨着,杭哥都这节奏了,咱们跟着走准没错,怀了就生吧,反正早晚都得走这一步。“

丁凯笑着点头,指尖轻敲桌面:

“是这个理,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公司这边我给你协调时间,最近直播板块数据不错,你手头那几个项目可以先放放,让

“跟杭哥说过了,他说都安排好了,让我放心。”

孙冬摆摆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身子往前倾了倾:

“对了,今天晚上的饭局,我忘了一件事儿。”

“什么饭局啊?我老丈人丈母娘已经在江州了,专门照顾杨琳,晚上他们在家,我倒是有时间能陪你。”

“不是这个,我是说我。”

孙冬有点懊恼地一拍大腿:

“光顾着紧张了,还没跟我家里说呢!这都要去见人家家长了,我家那边还蒙在鼓里呢!”

他边说边掏出手机:

“我现在就打。”

电话接通,孙冬的语气变得正经了些,甚至还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爸......嗯,跟你说个事儿,我打算订婚了......对,姜然,你上次来江州见过一次的那个......怀了......今天就去她家谈这个事......你们不用特地过来,先不用,我跟那边说就行了,有确切消息再通知你们......婚房?肯定买在江州啊,看好了,摘星府,八百多平那个大平层......是,现在价格是有点高,一平过万了,但你儿子我每年也能赚个四五十万,压力还行......啊?你全款?爸,那不得把你们老底掏空啊......真不会?行,那你和我妈看着办......嗯,今晚我先去她家看看情况......好,挂了。“

电话挂断,孙冬长长舒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整个人瘫回沙发里。

但对面的丁凯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

“冬子,说实话,挺羡慕你的。”

丁凯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得的感性:

“从小家庭条件就好,爹妈还能给你全款拿下摘星府的房子,那可是接近一千万了。”

孙冬难得正经起来,摇摇头:

“凯哥,话不能这么说,全款买摘星府,我家也算倾其所有了,以后估计也帮不上我啥大忙了。”

丁凯笑了笑,没接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都要结婚的人了,不得换台好点的车?现在开的公司的车,配不上你孙总的身份了吧?”

“正琢磨呢。”

孙冬摸着下巴:

“是得换一台,好歹是个总监了,不能太寒碜,但也没多少闲钱,买一台......”

“我看你不用自己买。”

丁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杭哥那脾气你还不了解?最见不得自己兄弟受委屈,我结婚他送了我一台奔驰S,我估摸着,你和涛妹儿,他肯定都记着呢,说不定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印证丁凯的话,孙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疑惑地接起:

“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恭敬的声音:

“您好,孙冬先生吗?我是江湾公馆张总的私人管家,张总吩咐过了,为您购置了一台奔驰S500轿车,作为您的新婚贺礼,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可以来店里办理一下相关手续,将车子提走?”

孙冬愣住了,下意识地看了丁凯一眼,后者正笑着冲他点头,一副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他赶紧对着电话说:

“啊......好,好的,麻烦您了......我下午就有空。”

“好的,孙先生,那我们下午两点,在江星北路的奔驰旗舰店见。”

“没问题,下午见。”

电话挂断,孙冬拿着手机,半天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震惊、感动、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平息了下去。

丁凯看着他,了然一笑:

“我说什么了?杭哥办事永远这么到位,走吧,下午我陪你去提车。”

下午两点,丁凯和孙冬准时出现在奔驰4S店。

那位穿着定制西装、举止得体的女管家已经等候在门口。

一切手续早已办妥,全款发票、临牌、保险单整齐地放在一个鳄鱼皮文件夹里。

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S500,已经洗得锃亮,停在最显眼的位置,车漆在灯光下流淌着奢华的光泽。

“孙先生,这是所有的文件,车已经检查完毕,没有任何问题。”

管家将文件夹递给孙冬,然后打开后备箱:

“张总还特意嘱咐,准备了一些礼物,放在后备箱了,有一些特供的香烟,几箱没有标识的茅台,还有这幅字画,是张总的一点心意,据说是一位当代名家的作品,估值在二十万左右。”

孙冬看着后备箱里码放整齐的贵重礼品,尤其是那幅精心包装的字画,喉咙有些发紧。

他重重地拍了拍光滑的车身,声音有些低沉:

“杭哥......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这车......这礼......太厚重了。”

丁凯站在他身边,同样感慨地轻叹一声:

“杭哥重情义,对咱们这几个跟着他的兄弟,从来没吝啬过,记得当初在大学得呵呵的日子吗?那会儿谁能想到有今天,咱们能回报的,也就是死心塌地,别无二话了。”

“没错!”

孙冬猛地点头,眼神变得无比认真:

“这辈子,就跟定杭哥了!绝无二话!这恩情,我记心里了。”

手续办完,孙冬坐进驾驶位,感受着真皮座椅的包裹感和车内淡淡的皮革香气。

他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汽车,引擎发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如同野兽苏醒。

“走了啊,凯哥,我接姜然去,让她也惊喜惊喜。”

车子平稳地驶到姜然单位门口。

等了没多久,姜然就走了出来。

她今天特意穿了早秋系列连衣裙,看到门口停着的崭新奔驰S,微微一愣,直到孙冬降下车窗对她招手,她才惊讶地走过来。

“冬子,这......你新买的车?”

姜然拉开车门坐进副驾,满脸不可思议。

她家境不错,自然认得这是什么车,价值几何。

“这得一百多万吧?你哪来这么多钱?”

“杭哥送的。”

孙冬尽量让语气显得平淡,但嘴角的笑意却掩藏不住:

“说是新婚礼物,我说不用,他非要给。”

“送......送百万豪车?”

姜然惊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天啊!这......这出手也太......我知道张总对你们好,可这也太夸张了吧?这礼太重了,咱们怎么还啊?”

“岂止是车。”

孙冬朝后备箱扬了扬下巴:

“后面还有杭哥准备的礼物,烟酒茶叶,还有一幅价值二十万的画,说是给你爸的见面礼。”

姜然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摇头:

“这......这太贵重了!我爸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古板得很,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肯定不会收的!这怎么办?退回去又驳了杭哥面子......”

孙冬握住她的手,笑了笑:

“放心,没事儿,杭哥都安排好了,咱们现在去接个人,有他在,肯定没问题。”

“接谁?“

“郑哲,哲哥,你上次在公司年会见过一次的那个,话不多,但气场特强的那个。”

姜然回想了一下,记起那个看起来有些低调但让人不敢小觑的年轻人:

“他?他能说服我爸?我爸那个倔脾气......”

孙冬神秘地笑了笑:

“把心放肚子里吧,哲哥出马,一个顶俩,咱们今天这订婚,稳了!你就等着看你爸变脸吧。”

车子驶入一个环境清幽的高档别墅区,在门口,看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郑哲。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装,手腕上一块低调的朗格腕表,却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

郑哲拉开车门坐进后排,对孙冬和姜然点头示意:

“冬子,姜然。”

“哲哥,这次真麻烦你了。”孙冬语气诚恳:

“本来不想惊动你的,但这事......”

郑哲笑了笑,云淡风轻: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放松点,小事一桩。”

他转向姜然,语气温和:

“姜叔叔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不用担心,问题不大。”

姜然连忙点头:

“谢谢哲哥,真是太麻烦您了。”

孙冬松了口气,启动车子:

“哲哥,咱们先去饭店,她爸那边还有个饭局,估计得让咱们稍等一会儿,不过她妈妈和家里亲戚都已经到了。”

姜然补充道,声音有些紧张:

“嗯,我妈,我小姨,小姨夫,小舅,还有一些近亲,大概十几个人吧,阵仗有点大,我都紧张了。”

郑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阵仗不小啊,看来今天这见面,还挺正式,不过也好,一次性把该见的都见了,省事。”

孙冬和姜然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车里的气氛却轻松了不少。

下午五点十分,鼎香大饭店最大的包房富贵厅内。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室内照得金碧辉煌,仿古红木家具与精致的苏绣屏风彰显着包房的奢华。

空气中弥漫着明前龙井的清香与九五之尊香烟的醇厚,巨大的圆桌已经摆上了八碟精致的冷盘,每一道都像艺术品般精美。

圆桌旁已经坐了近十个人,嘈杂的交谈声和瓷器碰撞声混合在一起。

主位空着,显然是留给姜然父亲姜卫华的。

姜然的母亲周芸坐在主位旁边,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手上却不停转动着那串价值不菲的翡翠手串,应对着七大姑八大姨连珠炮似的询问。

“小芸啊,然然这对象,到底是干啥的啊?这就订婚了?也太快了点吧?”

大姨嗓门洪亮,带着审视的味道,手上的大金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周芸端起青花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

“是在一个网络公司上班,叫杭柔传媒,具体做什么......孩子没说太细,上次就见了一面,感觉小伙子挺精神,对然然也好,主要是孩子们自己处得好,想定下来,今天就请大家一起见见,把把关。“

“不是体制内的啊?”

二舅皱起眉头,手指敲着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现在这社会,还是得有个铁饭碗稳当,上次我托人给然然介绍那个,市财政局的小李,多好的条件,父母都是干部,然然愣是没看上,这找个公司上班的,不稳定啊!说裁员就裁员,到时候喝西北风去?”

“二哥,现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

小姨在一旁打着圆场,但眼神也透着好奇:

“江州是大都市,发展机会多,在大公司干好了,收入高,不比体制内差,关键是那小伙子人怎么样,家里条件怎么样?房子买了吗?买的哪儿的?全款还是贷款?”

另一个亲戚压低了些声音,身体前倾,神秘兮兮地说:

“关键是,老姜现在那事儿......还没个准信儿呢,听说挺麻烦?这节骨眼上谈订婚,能行吗?别到时候亲家没看成,反倒......你懂得的呀。”

周芸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工作的事是工作的事,孩子的终身大事是另一码事,他在隔壁谈呢,今天请了以前的几位老领导,说不定......能有转机吧。”

她这话像是在安慰亲戚,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手中的翡翠手串转得更快了。

正说着,周芸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女儿姜然发来的消息:

‘妈,我们到楼下了,冬子接了他一个朋友一起过来,说可能能帮上爸的忙。’

周芸心里咯噔一下。

帮忙?

孙冬那孩子还有这能耐?

该不会是吹牛逼,空口大白话吧。

她心里更没底了,回复了个好,手指却有些发凉,差点没拿稳手机。

与此同时,隔壁稍小一些的聚贤阁包房。

这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远不如富贵厅轻松。

酒菜已经过三巡,但气氛依旧压抑。

姜卫华脸上堆着近乎讨好的笑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也顾不上擦。

他不停地敬酒,说着奉承的话,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桌上坐着三位中年男子,分别是李处、王局和赵主任,都是气度不凡,手握实权的人物。

他们回应得体,但笑容底下是显而易见的疏离和谨慎,偶尔交换的眼神中带着心照不宣的意味。

“李处,王局,赵主任,我再敬三位一杯,感谢三位领导百忙之中还能赏光,给我这个面子。”

姜卫华端起分酒器,给自己满上一杯茅台,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液灼烧着他的喉咙和内心。

“卫华太客气了。”

李处象征性地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

“是啊,老姜,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不用这么见外。”

王局笑了笑,笑容却未达眼底,手指轻轻转动着酒杯。

姜卫华放下酒杯,趁着酒意,终于将话题引向了正轨,语气带着恳求,几乎是在哀求:

“三位领导,不瞒您们说,我最近......为了工作调动的事,真是寝食难安,头发都白了一大片,我这把年纪了,要是调去也不好......恳请三位领导,务必给我指条明路啊!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李处放下筷子,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说:

“卫华啊,工作调动嘛,是正常安排,我们要相信服从安排,个人困难要克服嘛。”

王局点点头,附和道:

“李处说得对,有时候啊,退一步,未必不是海阔天空,

他把发挥余热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姜卫华的心沉了下去,像坠了块石头。

他强笑着,笑容比哭还难看:

“是,是,安排我当然服从,只是......只是实在想不明白,是不是我哪里工作没做好,得罪了哪位领导......还请三位领导明示啊......”

赵主任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几乎像是在耳语:

“老姜,这里没外人,我就说句实在话,这事儿......难办,你知道这次是谁开的口吗?“

姜卫华紧张地摇头,心脏砰砰直跳。

赵主任用手指蘸了酒水,在光可鉴人的红木桌面上写了一个姓氏。

姜卫华一看,脸色瞬间煞白,手都抖了一下,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怎么会......我,我从来没得罪过这位领导啊!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李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溅到的水渍:

“还没得罪人?上次那个北区项目的审批,一个姓王的老板找你签单子,你没签,对吧?听说那位王老板,是这位的远房表亲,关系近得很呢。”

姜卫华如遭雷击,急忙解释,声音都带了哭腔:

“那个单子......它不符合规定,有问题啊!签了是要负责任的,我怕......我怕出事啊!我是按规矩办事啊!”

“所以你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王局总结道,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却像一把刀子扎进姜卫华心里。

姜卫华感到一阵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那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三位领导,求您们指点迷津,我......我该怎么做?只要能保住工作,让我做什么都行!”

赵主任沉吟片刻,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

“这事儿,恐怕得从上头疏通,这里没外人,我就实话跟你说,我认识一位已经退下来的师父,他跟那位领导......能递上话,不过这个口,可不好开啊。”

姜卫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坐直身体,连忙问:

“赵主任,请您明示,需要多少......才能让他开这个口?”

赵主任伸出两根手指,交叉在一起。

“十......十个?”

姜卫华的心在滴血,但为了事业,他咬了咬牙:

“行!我明天就安排好。”

赵主任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走到窗边打了个电话。

包房里一片死寂,姜卫华紧张地看着赵主任的背影,手心全是汗。

李处和王局则慢悠悠地品着茶,眼神交流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几分钟后,赵主任回来了,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他坐下,对着姜卫华摇了摇头,语气生硬了许多:

“老姜啊,我刚问了,那边说......这事儿他帮不上忙,让你别再找他了,东西......也千万别送,听那意思,对方火气不小,可能要深究......”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让姜卫华瞬间透心凉。

李处和王局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交流间瞬间达成了默契。

“老姜啊,看来你这事儿......比想象中更复杂啊。”

李处放下茶杯,语气彻底冷了下来,像换了一个人。

“是啊,卫华,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吧,服从安排,没错的,说不定

王局也立刻撇清关系,身体微微后仰,拉开了距离。

话题被生硬地转开,开始聊一些无关紧要的时事新闻,股市行情。

姜卫华面色惨白地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像被孤立在冰窖里,浑身发冷。

不仅调动的事没了指望,听那意思,对方甚至可能要深究?

难道自己还要被继续打压?

巨大的压力和恐惧攫住了他,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已经是第七八个未接来电了。

他心烦意乱地瞥了一眼,看到是妻子打来的,才猛地想起隔壁包房女儿见对象的事。

事业遭遇灭顶之灾,家庭琐事还来烦心!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心头。

他猛地站起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三位领导,实在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隔壁家宴那边有点事,我去去就回。”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包房,深吸了几口走廊里带着油烟味的空气,却觉得更加憋闷。

他看了一眼手机,全是妻子的未接来电和短信,问谈得怎么样,什么时候过来,人家小孙都到了。

怎么样?

完蛋了!

全他们完蛋了!

草!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满腔怒火和绝望无处发泄,像一头困兽。

他猛地推开隔壁富贵厅的包房门,力气大得让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巨大的声响让热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亲戚的目光都聚焦在门口面色铁青、领带歪斜、浑身酒气的姜卫华身上。

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与包房内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

周芸立刻起身,关切地迎上去:

“老姜,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领导们怎么说?”

“解决?解决什么?谁来解决?谁能帮我解决啊!”

姜卫华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怨愤和绝望,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他重重地拉开主位的椅子坐下,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凉茶,用力松了松领带,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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