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燃香动手脚（2 / 2）

第二次的时候，她向皇上请示询问是否需要燃香，皇上允了，白薇觉得言蕊不安分，却也没有办法，好在皇上并未对言蕊另眼相待。

第三次的时候，皇上主动开口让人将香炉中的香燃上，言蕊领命照办，心中的得意藏不住的从眼神中溢出。

妍清回来后，白蔹将今天的事情向主子回禀了一遍，妍清得知后，仔细询问过四个贴身大宫女，“你们觉得呢？”

“是奴婢等办事不利，让言蕊钻了空子。”因为和言蕊的关系，四人中白薇最为惭愧。

妍清摆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也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言蕊有心，总会被她找到机会的。

“我问的是言蕊的行为，你们可察觉到问题？看出她的用意？”

四人对视一眼，白芷开口回道：“奴婢觉得言蕊这样做，是为了让皇上注意到她，意图勾引皇上。”

白薇和白芍也跟着点头，倒是内向话不多的白蔹，若有所思的开口：“奴婢有一事，不知是不是错觉，奴婢觉得今天的提神香效果好像比以往更好。”

妍清看向白芷和白薇，“你们呢？”

白薇和白芷都努力回想，白薇留守那次，可能是因为一直提防言蕊，精神紧绷，没有察觉到异常，倒是白芷也和白蔹有类似的感觉，不过间隔的时间有些久，她也不太确定。

“难道言蕊在熏香中动了手脚？”白芍想到，又觉得她胆子大，不仅胆子大，行事也谨慎，白薇三人都没发现。

“不好说，你们想不起也没什么，白芍你取些香灰，送去请太医院院判过目，看看可有问题，我晚些时候也问问皇上。”事关四爷没有小事，妍清不会忽略任何可能性。

白芍领命避开言蕊，取了香灰去找院判大人，可能是言蕊掺的量不多，燃烧的十分彻底，也可能是白芍取香灰时恰巧错开了，院判并未从香灰中发现异常。

晚上，妍清和四爷并排躺在床榻上，将事情说了一遍，询问四爷可有感觉异常。

四爷闻言变了脸色，“你怀疑那个贱婢在熏香中做了手脚？”

妍清：“我是有点怀疑，可让院判大人验看过香灰，院判大人说没有问题，或许是我想多了。”

四爷：“只怕不是你想多了，而是真有问题，爷确实有感觉这几次的熏香效果更好，不仅提神醒脑，浑身也感情更加轻松。

原本只当你调整了熏香的方子，没想到问题出在一个贱婢身上。”

妍清：“那爷说怎么处置她？直接拿下审问？”

她拿不准言蕊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如果添加的只是对身体有益的药粉，想要借此引起四爷的注意，那就算审问出结果，也没办法治她的罪。

妍清能想到的，四爷自然也想到了，“抓贼抓赃。”等言蕊下次动手，再将之拿下查验清楚，也不算冤枉了她。

妍清：“君子不立于危墙，虽然爷觉得效果更好，可也不能保证不会伤身，而且她每次用的东西也未必都一样。”

院判每三日给皇上请一次平安脉，除了偶有上火、苦夏、食欲不太好一类的小毛病，并未诊除四爷的龙体有损。

四爷每天都跟着她，每天喝掺了花汁的茶水，妍清也不敢说是真没有问题，还是被花汁给调理好了。

“不必担心，你知道的，爷的身体没问题，爷也有些好奇，这贱婢的目的到底为何。”四爷倒不怎么担心。

言蕊不是一个人，她有家人有家族，只要她不想被株连九族，就不会想不开到给他这个皇上下毒。

“她的目标是爷，若是不给她机会，她只怕会一直隐藏潜伏，还不如设计将之抓获更加安全。”被人像毒蛇一般暗中窥伺，四爷的心情十分不爽。

妍清沉吟片刻才同意，“那好吧。”

二人简单商议一番，定下五日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