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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火种不灭,灰里出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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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旺角洪兴祠堂外,灰烬尚有余温,冷风吹过,卷起几缕灰白色的残渣。

清洁工老周推着扫帚,动作麻利地将昨夜“除秽仪式”留下的狼藉清理干净。

簸箕里,除却烧尽的纸钱灰,还有些未完全燃尽的碎屑。

他扫着扫着,眼角瞥见一片焦边纸上,半枚殷红的蜡印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颗突兀的血点,在灰白中显得格外刺眼。

老周的心猛地一抽。

这纹样,他太熟悉了。

三十年前,他还在西环殡仪馆当个小杂役,负责一些零碎的活儿。

那时候,“云社”的人,那些穿着统一制服,脸上总是带着一股子阴沉劲儿的家伙,就用过同样的蜡封,封过三具面目全非的无名尸的口鼻。

虽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那股子冰冷,那股子说不出的诡异,至今仍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海里。

他鬼使神差地没把那片纸扔进簸箕,而是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揣进了怀里。

那股子发自心底的不安,驱使着他丢下手中的活儿,骑上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直奔铜锣湾街市旁的一家老式茶餐厅。

七点整,茶餐厅的门被推开,陈昌准时出现。

他没像往常一样多说一句寒暄,径直走到老周对面坐下。

老周没说话,只是从裤兜里摸出那片沾着红蜡印的纸,轻轻地放在陈昌面前茶杯的底下。

“我兄弟死在福寿园,”老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悲恸,“他们说是病死,可我见过他最后一面,嘴里塞的就是这张纸。”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像是怕被谁听见,“他们是‘云社’的人。”

陈昌的眼神锐利了几分,他点头,没有问太多问题,只是从怀里掏出录音笔,按下录制键。

“您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场悄无声息的对话,没有惊动任何人。

然而,三个小时后,九龙城一处破败废弃的诊所,那扇生锈的铁门上,被人用手写的方式,贴上了一张泛黄的纸。

纸上,用潦草却清晰的字迹,写着——“丙十七遇难者名录”。

那是这场被掩埋多年的阴谋,被撕开的一道细微却致命的裂口。

与此同时,李俊并没有急着返回猛虎堂的总部。

他让飞全开车,一路向西,来到了屯门青山禅院后山的一处荒废茶寮。

此处早已没了往日的喧嚣,只剩下断壁残垣,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落寞。

这里,曾是六七十年代江湖中人谈判的“中立区”,如今,只有风吹过残破石桌的呼啸声,像是一种无声的叹息。

李俊将一张手绘地图摊开在石桌上,地图上,赫然标记着七个尚未曝光的“云社”关联机构的旧址。

其中,有两所私立精神病院,一家骨灰安置所,还有三间已经被收购、表面上披着慈善外衣的基金会。

这每一个点,都像是一颗埋藏的炸弹。

他看向飞全,眼神冷峻:“不烧、不砸、不杀人。你去联络东莞仔和骆天虹,就说‘当年埋棺的地方,现在可以种树了’。”

飞全一愣,脸上带着一丝迟疑:“老大,他们会信吗?”

李俊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那就让他们自己挖出尸骨来看。

记住,每处地点只派一人驻守,戴口罩、穿工装、挂工作牌——我们要做的是‘施工队’,不是‘复仇者’。”他的话,像是在下一盘看不见的棋,每一步都精准而狠辣。

而在另一边的律师事务所,余文慧正埋头整理着那些沉甸甸的诉讼材料。

她感到门缝下有什么东西滑了进来。

她弯腰拾起,是一个牛皮纸袋。

打开后,里面是一份泛黄的医疗评估表。

患者姓名一栏,赫然写着“林小芸”。

“林小芸”,正是她母亲婚前的名字。

表格显示,1989年某日,一名女性因“情绪失常”被送往沙田安宁中心,经过“特别观察程序”后,被宣告死亡,家属签收了骨灰。

可她母亲,明明活到了2005年,还在她脑海里留下了许多温暖的记忆。

她的手开始颤抖,她颤抖着手比对笔迹,确认那个签收的签名,绝非她母亲的亲笔。

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但她没有立刻崩溃。

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迅速将文件扫描归档,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黄志诚的号码。

“我要见所有还能说话的护士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尤其是当年在沙田值过夜班的。”挂断电话前,她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这次我不代表任何人,只代表我自己查。”

在澳门葡京后巷的修车铺里,骆天虹正一手擦拭着一把老式左轮手枪,一手接听着飞全的电话。

这把枪,他用它打死过五个对家,也曾在庙街替兄弟挡下九颗子弹。

如今,他已是半退休状态,靠着修车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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