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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3章 王伯当怒打新娘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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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三回王伯当怒打新娘子

说话是一门艺术。所谓一语兴邦,一语丧邦。您别看唇齿喉舌人人都有。但是,说出话来却不一样。有些人说的天花乱坠,让人一听就高兴;有些人三句话、两句话就能把你堵死、噎死。同时,说话之人也得看对象。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句话不是个贬义词,你首先得看你的对象是谁呀?他吃什么话,不吃什么话?这人性格如何?别用自己的话把他得罪喽。掌握了这些,才能成为一个语言大师。

按说程咬金就是个语言大师,他这张嘴在《隋唐》故事里可以算一绝,谁也说不过他。他这张嘴能够把死的说活了。但话说回来,要真地损人的时候,那是真损呐!

今天程咬金喝多酒了,酒往脑袋上这么一撞,一看老兄弟王伯当给自己有点撂脸子了。其实开始,程咬金只不过跟王伯当开了个稍微带点颜色的那么一个小笑话,说:“你不是要保住童男子儿吗?我还以为你能保一辈子呢。结果呢,哎,今天结婚喽。今天晚上啊,你这童男子儿保不住,你也得破戒呀……”

一说这话,周围这些人也都喝多了,跟着起哄,“哦!哦……”一起哄,大家觉得都是成年人,开这玩笑也不算什么。

但是,王伯当这人脸酸呐,他是很正的一个人——你给我开这玩笑,干嘛呀?当时,王伯当就有点儿觉得下不了台那意思,脸“呱嗒”往下一沉。

齐国远、李如珪这么一劝:“行行行……四哥啊,别说了,别说了……”因为他们知道王伯当的脾气呀,你要再说,王伯当扭头就能给你翻脸喽,所以劝程咬金。

结果这么一劝,坏了!怎么?程咬金呢,这火上来了。“怎么着啊,啊?!嘿!哎呦,结了婚了,成人了,你四哥说你两句还不行啦?!我说王伯当,你别以为你怎么着啊?哎呀……长得漂亮,文武双全,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我不结婚,入不了我法眼……你多厉害呀你!你不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吗,啊?你有的,我们谁没有啊,你比我们多个啥?!”

一说这话,这些人,“嗡……”又乐。

王伯当当时说:“四哥,您……您喝醉了……”

“喝什么……醉了?你别在这跟我……牛!你爱装啊,爱牛啊?你跟别人……装去!跟你四哥装……不着!好家伙,你看看你啊,原来就跟你四哥我装。我……当皇帝的时候,我看得出啊,别人都……服,就你……不服!哎,后来我一脱袍,让位给……李密,你看看你高兴得呀。我明白!你瞧不起你四哥,你觉得我大老程啊,就是一个打闷棍、套白狼、贩私盐的那么一个瞪眼儿瞎,对不对?比不上你,哎呀,守身似玉的——我四十岁了,我也不结婚!为什么呢?所有的女人呢,我都不放在眼里。牛啊!你觉得比我们高一等!牛什么呀?你别以为你……你自己怎么着啊,啊?再牛,你再选这个,再选那个,挑来挑去,挑几挑,你不也就挑个寡妇吗,啊?哈——哈……”程咬金真喝多了,把这话扔出来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一听,这……这这话虽然不好听,反正也是这意思。“呃……呵呵呵……”大家想用这种笑驱散驱散这种尴尬,“哎呀,这这……别瞎说!哎呀……”

坏了!怎么的?王伯当当真了!“四哥,您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不就说这话呀,是不是?你娶个寡妇啊!寡妇怎么了?挺好的呀。人家是过来人,有经验,免得你小子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人家都手把手教给你!”

“嗡……”这群大老粗又笑起来了。

“王伯当啊,我……可告诉你。你可得对人家东方玉梅好啊!你……看看你呀,啊,你……把人家老公杀了,人家说啥没有?人家没说你什么呀。可见,你比……她老公强啊。女人不就这样吗?水性杨花,看到小白脸子,啥……伦理纲常都不要了。你……还以为你……娶的老婆多好呢,啊?你等了四十年,等……这么一个人呐,连你……杀了人家老公,人家都不在乎,马上就跟你成亲呐。王伯当,你……别牛!你呀……嘿……唉!也就这样了……”

程咬金现在喝多了,他的目的其实是打击王伯当脸酸的行为——你别跟我这么酸!干嘛呀?开个玩笑都不行啊?你越这样,我越恶心你!我非得恶心到以后,你对我习惯了!程咬金对付这种人很有办法。所以,程咬金说了这一番话。

但这一番话一说,王伯当可当真了。因为程咬金在里头说了一句:“你把人家老公杀了,人家都没说你什么。女人就是这么水性杨花,看到你这小白脸,理论纲常都不要了!”

这句话是程咬金故意气王伯当的。程咬金可没有告诉王伯当不是他杀了新文礼,而是耿先阵所杀。因为耿先阵杀新文礼这件事儿现在知道的人仅有几位,程咬金是最先知道的,因为耿先阵亲口告诉程咬金,耿先阵想表现表现,想通过程咬金在瓦岗这里谋得一高官厚禄。可是后来,耿先阵被新月娥、王仁则给逮住了,被打入囚牢了。程咬金讲义气,没有把这事透露给新月娥、王仁则,怕新月娥知道之后,杀耿先阵为他哥哥报仇。所以,这事当时就程咬金知道。那么后来,程咬金为了救王伯当,到了二堂,也就是新文礼的灵堂之上,告诉了东方玉梅,目的是打消东方玉梅她的伦理观。东方玉梅当时说:“我跟王伯当不可能,因为王伯当是我的杀夫仇人,我怎么能跟他结合呢?”程咬金告诉东方玉梅:“你放心,杀你丈夫的不是王伯当,是耿先阵,你们之间没有杀夫之仇。所以,你跟他成亲,不用背什么道德上的包袱。”那这事东方玉梅也知道了。后来跟东方玉梅达成协议之后,程咬金返回西魏营寨,见到秦琼、徐懋功,他们哥仨在一起密谈,程咬金又把耿先阵这件事,告诉了秦琼、徐懋功,因为这件事是个大事,不能够隐瞒,牵扯到耿先阵这个人的性命问题。

那么秦琼徐懋功当时得知之后,商量了一下。其实,按照秦琼的意思,耿先阵此人不能留,为什么呢?卖主求荣啊,这不但是卖主啊,这是弑主啊!把自己的主将给杀了,为的是在我们这里谋求高官厚禄啊,这是个什么人呐?咱们收留他以后,如果咱们遇到危险,他得到更大的利益,被敌方这么一引诱,会不会杀了咱们,他再投敌呀?像这种小人不能留啊!所以,自古以来有句话——宁用降将,不用叛徒!我跟你打仗,最后你打不过我,你投降了。没问题!无论投降啊,还是投诚啊、起义啊,只要是你弃暗归明,到我这方来,我还任用,甚至给你高官厚禄,甚至重用,这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但是,你看看,这个叛徒永远得不到好下场。虽然现在我用你,因为我要打我敌人呢,你在里头给我捣鼓呗。等到我把我这敌人给灭了,敌人降将归我所用。“你干嘛的?”“我呀,这……原来我……我帮着你,我里应外合……”“啊——你吃里扒外呀?嗨!我留你何用?你是个小人呐,斩了!”历来如此!用降臣,不用叛徒!叛徒最可耻!耿先阵就是个可耻的叛徒,小人呐。所以,依着秦琼、程咬金的意思,那就得把这耿先阵给处死。这样一来,也等于给东方玉梅报了仇了。但是,被徐懋功给阻止了。

徐懋功说:“二哥,四弟呀,这耿先阵现在咱们无权处置。为什么呀?耿先阵那是副军师李玄英他提前做的工作,是西魏王埋在红泥关的一枚棋子啊。那么事先对此事,西魏王可没有告诉咱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想,可能是西魏王有他的考虑,想把这一次攻打红泥关的功劳归给王伯当。”

秦琼说:“三弟,此言何意啊?”

“二哥,这话以后你慢慢就明白了,咱先说这个事儿。现在就想把红泥关的功劳归给王伯当。但是,没想到这里头杀出一个新月娥来。更没想到耿先阵没有做好,这个权却被新月娥给夺了。这样一来呢,这献关的功劳耿先阵得不到。得关的功劳呢?现在来看,王伯当也不能够百分之百地得到。但是,可以绝大多数归他,因为毕竟是因为他和东方玉梅成亲,我们才能得下红泥关。不过,如果由打监牢当中把耿先阵放出来,我们还是不要碰他,毕竟耿先阵按照跟李玄英达成的协议,他是要献出红泥关的。如果说,这个时候不给他功劳,反倒是将他杀害,说他是叛徒的话。这就等于打了副军师——再往上说,打了西魏王的脸,毕竟是西魏王安插的人嘛。他安的人,咱说是叛徒,这不就是不用他的人吗?这不就是跟他对着干吗?所以,二哥呀,这里头要多加考虑。对于耿先阵,他该是处死啊,还是该是封官呐?您呀,不要动!你就据表呈给西魏王。西魏王说封他的官儿,就封他官;西魏王说处死他,就处死他。对于此人,我们不做处理。”

“哦——”这句话秦琼听明白了,点点头,“好,那既然如此,耿先阵杀死八马将军新文礼的事儿要保密,至少现在要保密。等着西魏王做出决定之后,咱再说此事。”就比如说,西魏王李密以此嘉奖耿先阵,说耿先阵弃暗投明,手刃红泥关守将,大智大勇,人家西魏王一给定调子,那这事儿就成了英雄事迹了,你就不能再批判了;如果说,回头西魏王以此事来说耿先阵——你就是个奸佞小人,你怎么能够弑主求荣呢?那这事儿就成耿先阵的罪名了,到那时再杀耿先阵。

“总之,现在这个事情还没落地,我们不要评判。”

这叫什么呀?这就叫做政治啊!你没有一个政治头脑哪行啊?一张嘴:“我就是个家庭主妇,我不懂政治,反正我就认为……”你不懂政治,你认为啥呀?不懂政治,加强学习!那还有的说:“我们是艺术家,我们不关心政治,我们就搞好艺术。”艺术为谁服务啊?这是一个政治问题呀!你艺术为敌人服务,我要你艺术家干嘛呀?所以,人作为社会上的一个个人,不可能脱离政治啊。所以,要有政治觉悟啊!

“嗯……”秦琼一听,点点头,“还是三弟说得对呀!那既然如此,现在我们对此事存而不论,就仅限于咱们几个兄弟——尤其是你啊,你那嘴没把门的,千万不要往外散播此事啊!”

“你放心吧。大事面前,我明白!”

程咬金对此事也不再提起。秦琼、徐懋功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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