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业务报员,得知毒制师的行动,牧风翔子四人联手新风一科布控(1 / 2)
第二天清晨新风町警所一科室内一间最大的审讯室,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单向玻璃背后,牧风翔子丶三水洋子丶小林凤雪丶高云苗子,以及木田丶介木丶天田三位警部并肩而立,目光聚焦在玻璃另一侧一个颓然坐在金属审讯椅上的男人。
他不再是昨夜那个在废弃工厂里发号施厉丶举止沉稳的“业务报员”。摘掉了宽檐帽,露出一张因疲惫和压力而显得浮肿丶苍白的脸,眼袋深重头发凌乱。在强光灯的直射下,他无所遁形只是一个被剥去了所有伪装的囚犯。警方的初步核查已经确认他的身份:奈优由浦田,四十二岁,曾有金融欺诈和前科,但与大规模毒品制造和暴力犯罪并无直接关联的记录,这更印证了他作为组织“白手套”或协调人的角色。
牧风翔子与木田警部交换一个眼神,后者微微颔首。木田警部作为本地警务系统的代表,主要负责镇场和协调资源,而牧风翔子则凭借武侦总局的权威和对案件的主导权担任主审。
牧风翔子推开审讯室厚重的门走了进去,三水洋子作为记录和辅助审讯官紧随其后。高云苗子则在隔壁监控室,通过设备实时分析奈优由浦田的微表情和生理参数,为审讯提供数据支持。小林凤雪守在门外,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确保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介木和天田两位警部留在观察室,密切关注着审讯进程。
“奈优由浦田。”牧风翔子在他对面坐下,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知道你的身份。你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拉贝卡斯制药厂的交易人赃并获武装拒捕,涉及毒品数量巨大,这些罪名叠加,足够你在特殊重刑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奈优由浦田抬起眼皮,瞥了牧风翔子一眼,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随即又低下头,保持沉默。
“沉默解决不了问题。”三水洋子一边摆弄着记录设备,一边用冷静的语调陈述,“你的同伙,包括那些买家,都在陆续交代。你以为‘特北卫格’会来救你?还是指望‘毒制师’会念及旧情?昨晚他们没来支援你已经说明了你的价值在他们眼中的分量。”
奈优由浦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一下,牧风翔子捕捉到这个细微的变化,趁热打铁:“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合作。告诉我们“毒制师”是谁,他在哪里,组织的核心架构,以及接下来的计划。争取重大立功表现,是你在法律上获得从宽处理的唯一机会。”
长时间的沉默,只有三水洋子敲击键盘的轻微嗒嗒声,以及奈优由浦田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观察室里的众人屏息凝神,木田警部双手抱胸,眉头紧锁;介木警部目光锐利,仿佛要穿透玻璃看穿囚犯的内心;天田海泽则保持着惯有的沉稳,但眼神中也流露出关切。
高云苗子的声音通过微型耳机传入牧风翔子和三水洋子耳中:“目标心率升高,呼吸频率加快,出现明显的焦虑体征。他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
牧风翔子不再催促,只是用极具压迫感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这种沉默有时比连珠炮似的提问更具威力。
终于奈优由浦田像是耗尽所有力气,肩膀垮了下来,声音沙哑地开口:“……水……给我点水。”
三水洋子看了牧风翔子一眼,后者微微点头。洋子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奈优由浦田面前的桌子上。
他贪婪地喝了几大口,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囚服上。放下纸杯,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眼神涣散地看着桌面:“……我说了……又能怎样?你们根本不知道“毒制师”的可怕……”
“那是我们需要担心的问题。”牧风翔子身体前倾,拉近距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是你自救的第一步。”
奈优由浦田苦笑了一下,开始断断续续地交代。他承认了自己在“特北卫格”组织内的代号确实是“业务报员”,主要负责与下游买家接洽丶安排交易、协调资金,但并不直接参与毒品的生产。对于组织更高层,他所知有限尤其是核心首领“特北卫格”的身份,他声称从未见过,只闻其名,所有指令都是通过加密渠道单向传递。
“但是“毒制师”……”奈优由浦田的脸上露出真实的恐惧,“我见过他几次……或者说,见过他伪装后的样子。他才是真正掌控生产和技术的人,性格乖张多疑,而且……极其残忍。他对化学有着近乎变态的痴迷,追求制造出“完美”的毒品。”
“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牧风翔子紧盯着他,“拉贝卡斯厂的交易失败了,他绝不会罢休。”
奈优由浦田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是的……他有一个备用计划,或者说一个更重要的生产批次……本来就在筹备中,拉贝卡斯的货只是其中一部分。现在那边失手,他肯定会提前启动这个备用点。”
“地点?时间?”牧风翔子的声音陡然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