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收服禺疆（2 / 2）

“九命相柳……”防风昭呢喃了一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谢谢你”

“举手之劳，以后不要一个人跑出来了，你不是每回都能碰到我的，快回去找你哥哥吧”

闻言，防风昭瞬间红了眼眶，这段日子每个人都各种作践她，褚泽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我知道了……再见”说完，防风昭就登上了坐骑，和侍从逐渐远去了。

路上，防风昭脑中回闪过林子里的那一幕，虽然离得很远，但她清楚的看到防风邶身旁一闪而过的，就是一只巨大的白雕，如果她揭穿了假防风邶的身份，一定会被小夭和相柳联合追杀……

防风昭浑身一颤，不自觉抱紧了自己，不行，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

“我怎么感觉，今天朝会长王姬有些针对辰荣氏的意思？”

“什么感觉，你看今天郑氏站在辰荣氏一边，被长王姬好一顿训斥”

“辰荣氏可是赤宸的旧主，长王姬该不会得了势，在拿辰荣氏扬眉吐气吧？”

辰荣熠走在紫金宫前的台阶上，周围是朝臣们断断续续的议论声，自从那年春猎过后，小夭打压辰荣氏越来越明显，如今更是连带与辰荣氏亲近的中原氏族一起打压，以至中原人心惶惶。

前后十几年过去，禺疆终于迎来了第六次刺杀失败，这次玱玹没有再放了他，而是将他带到了一处密室，参观了一众惨绝人寰的刑具。

“朕从不后悔杀了你哥哥，他身为一方大吏却只重酷刑，造成冤案无数，他罪有应得，如果你看了这些还是想要刺杀朕，那就请便吧，放人”

禺疆手捧着玄庭的卷宗，整个人愣愣的跪在原地，仿佛什么东西在心中瞬间崩塌，连玱玹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发觉。

禺疆走下辰荣山后，漫无目的的在秩邑城中走着，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们忙忙碌碌，小贩叫卖着摊位上的货品，不知走了多久，禺疆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呼唤。

“禺疆？”

禺疆转过头，看到赤水献站在身后。

“你又来刺杀陛下吗？”

禺疆喉中一梗，没有说话。

“这十几年你一直各种刺杀陛下，陛下每回都放了你，你真的觉得他会无缘无故残害你哥哥吗？”

“我哥哥……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吗？”禺疆嗓音颤抖，低垂着眸子。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找，起码，你不是”赤水献看着禺疆，认真道。

“为什么？”

赤水献冲禺疆抬了抬下巴，禺疆愣了一下，然后转头向身后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小男孩拿着风车，在街上一路蹦蹦跳跳，防风邶双手负后不紧不慢的跟在男孩身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那是……西陵长王姬的儿子？”

“就是你当年拼死救下的那个孩子，西陵长王姬是陛下最在乎的亲人，你当年发现马车里是她，为什么没有选择杀了她报复陛下”

“我怎么能对一个临产的妇人痛下杀手”

赤水献深邃的目光落在禺疆身上：“不管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你，和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丝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