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是谁帮我缝的伤口(1 / 2)
顾飞看着古月儿盘膝坐到一旁闭目调息,显然是打定主意不插手了,顿时感到一阵头大。
他看着榻上面无血色、昏迷不醒的金灵儿,又看了看手中外面侍卫拿过来的、穿好特制羊肠线的银针,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月儿......这......这实在太尴尬了......”顾飞在做最后的挣扎。
古月儿连眼睛都没睁,淡淡地道:“医者父母心,夫君此刻是医者,何必拘泥俗礼?
还是说,夫君宁愿看着这位舍身救你的姑娘,因为伤口处理不当而留下隐患,甚至......香消玉殒?”
“夫君,金家大小姐长的倒是不错呢,身材也好,那啥也不小,你可以偷偷瞄一瞄,妾身就当看不见再说了,只要你自已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切,她再好看也没有我们家月儿身体好看!”顾飞忍不住拍了一下古月儿的马屁。
事实上古月儿的身体随着修为增加,越发灵动妙不可言。
看着古月儿转过了身子,顾飞叹了一口气。
“罢了!”
他低语一声,仿佛是在说服自已。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将金灵儿伤口周围已经被血浸透、又被剪开的衣物彻底清除,露出整个光滑的背部和肩胛。
甚至前胸都隐隐约约的若隐若现。
当那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顾飞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呼吸也微微一滞。
他迅速移开目光,强迫自已只专注于伤口。
他用酒精仔细清理伤口边缘。
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弄疼了昏迷中的人儿。
即便如此,当冰凉的酒液触碰到伤口时,金灵儿还是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痛哼,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顾飞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他拿起穿好线的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缝合老怪的人生旅途。
针尖刺入皮肉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顾飞全神贯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每一针都力求间距均匀,松紧合适,尽可能减少她愈后的疤痕。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背部其他完好的肌肤。
那温润滑腻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让他心头暗爽。
“嗯......”或许是因为疼痛,金灵儿又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顾飞立刻停下手,屏住呼吸,生怕将她随时醒来,到时候就尴尬了。
而古月儿虽然背对着他,却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弧度,的神识早就将顾飞的动作和表情包看在了眼里。
终于,最后一道伤口缝合完毕。
顾飞仔细地打上结,剪断线头,再用干净的药膏均匀涂抹在缝合好的伤口上。
待伤口缝制完毕,又一个难题难倒顾飞了。
这伤口必须要从前缠绕到后面,而且还要缠绕好几圈。
他想要求助古月儿,发现古月似乎真的进入了冥想状态。
哎呀......这下丫头的衣服要全脱了。
“金灵儿你不能怪我啊,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顾飞也不是纠结之人,已经这样了干脆就放手做吧。
拿起剪刀,将金灵儿的上半身的衣物咔嚓几下,全部剪掉。
金灵儿的身体顿时全部暴露在了顾飞的眼帘中。
顾飞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说大户人家的营养就是好......奶奶的好大。
接着他就快速的动起了手来,包扎伤口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
甚至上原城军队很多标准作业都是他指定的。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比指挥一场大战还要耗费心神。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看着金灵儿身上被纱布紧实的包裹着,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这时,古月儿也适时地“调息”完毕,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顾飞的手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点头道:“夫君缝合得极好,比许多老郎中都强。”
“黑.....包裹着的伤口你都能看到?”
顾飞故意打趣道,他这才想起来,古月儿恐怕一直都在偷偷的用神识瞄着自已。
想到自已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金灵儿的身体时候的表情,顿时老脸一红。
默默地为金灵儿拉上薄被,遮住了那片乍泄的春光。
“月儿,她......何时能醒?”顾飞看着金灵儿依旧苍白的脸,问道。
“毒素已清,伤口也处理好了,但她元气大伤,至少需要昏睡一两天。接下来好生用药调理便是。”古月儿回答道。
顾飞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金灵儿脸上,沉默了片刻,再次说道:“今日之事......如果金灵儿闻起来,就说你给她缝的伤口啊。”
古月儿浅浅一笑:“夫君放心,妾身明白。”
顾飞被她说得更加不自在,轻咳一声,目光游移,不敢再去看榻上的金灵儿,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他转身走向窗边,推开窗户,让晚风吹散屋内浓郁的血腥气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金灵儿身上的幽兰暗香,让他莫名的燥热。
“月儿,我们该回去了,这里留给金家的人照料便是。”
两人悄然离开了金灵儿的闺房,看到外面焦急等待的金满仓。
顾飞脚步一顿:“金灵儿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醒过来,待明日来城主府找本侯,本侯有事和说!”
金满仓闻言立即就想下跪:“感谢侯爷救命之恩!”
顾飞冷哼一声“你要庆幸你生了一个好女儿,你要谢就谢她吧。”
“是是......!”金满仓哪里敢多言语。
连忙恭敬的送顾飞和古月儿等人离开。
和顾飞说的一样,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时候,金灵儿悠悠转醒。
剧痛从肩背处传来,让她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幔和守在床边、眼眶深陷、满脸憔悴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