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寻常日子里的英雄气(1 / 2)
十年后的联盟总部,早已没了当年剑拔弩张的紧张。马嘉祺的战术目镜成了陈列柜里的老物件,他现在更爱戴着老花镜,在星火联盟的幼儿园里教孩子们认星图——图上每个星星旁边,都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和笑脸,那是他特意加的,怕孩子们觉得宇宙太冰冷。
“马老师,你看我画的虚空掠食者!”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蜡笔画跑过来,纸上的“怪物”长着圆滚滚的身子,还戴着个粉色蝴蝶结。
马嘉祺笑着接过画:“画得真好,这怪物一看就很温柔。”他想起第一次见虚空斥候时的恐惧,再看看孩子们眼里的世界,突然觉得,所有战斗的意义,或许就是让“恐惧”变成“温柔”的涂鸦。
丁程鑫的“千幻”灵能腕甲传给了那个猫耳星灵队长,他自己则在联盟的戏剧社当指导老师。今天排演的是《暗痕尽头》,演到七人合力净化虚空之主的戏份时,扮演马嘉祺的小演员总忘词,急得直跺脚。
“别紧张。”丁程鑫走过去,帮他理了理并不存在的战术头盔,“你就想,你不是在演英雄,是在演你自己——当年我们也总忘词,全靠彼此递眼神才撑下来。”
宋亚轩的“自然之心”共鸣器依旧挂在胸前,只是不再用来感知战场,而是用来听宇宙里的“悄悄话”。他在联盟的广播台开了个节目,叫《星声》,每天播放从各个宇宙收集来的声音:第三宇宙的悲鸣鸟合唱,第七宇宙的沙漠风声,还有那个农耕星球的夏夜虫鸣。
“今天要播放一段特别的录音。”宋亚轩对着麦克风微笑,按下播放键——里面是十年前,他们七人在原初之海时,彼此能量共鸣的嗡鸣,混着断断续续的笑声,“这是宇宙给我们的回信,说它过得很好。”
刘耀文的重力调节靴“撼地者”早就退役了,他现在迷上了园艺,在总部的天台上种满了“希望草”。这草很奇怪,白天是银白色,到了晚上会透出淡淡的蓝光,像撒了一地星星。
“刘叔,这草能送给我一棵吗?”刚训练完的新兵凑过来,他要去第十五宇宙执行任务,想带点“念想”。
刘耀文拔了棵最茂盛的,用报纸包好:“记住,遇到危险别硬扛,想想这草——它在石头缝里都能长,咱们比草可坚韧多了。”
张真源的“万能工坊”变成了孩子们的乐园,墙角堆着他给孩子们做的玩具:会飞的木鸟(用星舰残骸做的),能变色的积木(用暗痕结晶碎片做的),还有个会说笑话的机器人(用贾玲的旧烤箱改的)。
“张爷爷,这个机器人为什么总说‘反骨者最可爱’?”一个小男孩抱着机器人问。
张真源正在给机器人换能量芯,闻言笑了:“因为当年有群反骨者,硬生生把宇宙的剧本改了,他们确实很可爱。”
严浩翔的光学迷彩服送给了那个天枢的侄子——如今已是联盟的王牌渗透兵。他自己则在情报部整理旧档案,偶尔会翻到当年潜入虚空哨站的记录,纸页边缘还留着淡淡的血痕。
“严部长,这页笔记上的暗号是什么意思?”新来的实习生指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像个没写完的“赢”。
严浩翔摸了摸那行字,指尖划过纸张的纹路:“是‘未完待续’的意思。”
贺峻霖的空间定位仪成了联盟的“时空信标”,固定在总部广场的中心,上面的星图永远亮着,标注着每个成员的实时坐标。他现在最爱做的事,就是在傍晚时站在信标旁,看着那些代表“平安”的绿光一个个亮起。
“今天所有在外执行任务的队员都平安返程了。”贺峻霖对着信标轻声说,像在跟十年前那个总担心瞬移出错的自己报喜,“你看,我们真的做到了,没人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