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痴情盟主的案头雪(59)(1 / 2)
景珩舟确实离开了一会止水院。
他下山了一趟,买了些东西回来。
但是景珩舟发现上下山的正常道路已经被摧毁了,也不知道江义德又在作什么妖。
不过对于景珩舟的身手来说并不是问题,再崎岖的道路他也能如履平地一般。
等景珩舟回到了心心念念的止水院,刚打开门,一柄匕首就迎面飞了过来。
景珩舟反应极快,顿时侧开身,将匕首抓在了手里。
他看了眼匕首柄部镶嵌的宝石,反手将门关上。
“少庄主的功力也完全恢复了?”
白朝轻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别再给我以下犯上。”
景珩舟抛了一下匕首,向白朝走过去。
“只可惜少庄主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
“……”
景珩舟弯下腰,将刀柄递向白朝:“但是少庄主若想玩儿,我让个一两招也是可以的。”
白朝看着眼前的匕首,眯了眯眼,刚要伸手接过,手肘忽然横击而去,直击景珩舟的肋下要害。
但景珩舟似乎早有防备,旋身避开,随即扣住了白朝的手腕。
而那只匕首也震落在了地上。
景珩舟微微俯身,两人身形顿时贴近在了一处。
他压在白朝的上方,低声轻笑道:“还是乖一点的少庄主比较可爱。”
“……”
白朝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膝盖突然顶撞了上去。
“……嘶。”
景珩舟退开一步,投降道:“少庄主还真舍得下狠手啊。”
白朝向后靠了靠,懒洋洋道:“那些人还在院门外守着吗?”
“对。”
景珩舟重新走上前,在白朝面前半蹲下来:“需要我替少庄主解决掉他们吗?”
虽然这些人只是在院门外待着,但还是让人觉得很碍眼啊。
“……”
白朝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莫名盯了他半晌。
景珩舟不知这人为什么一直在盯着他的脸看。
他在白朝面前,是换回了自己原本的脸的,和卯酉的脸完全不一样。
景珩舟的眉头动了一下。
还在看……
他的脸上蹭到灰了?还是……发现了什么?
景珩舟静了片刻后,忍不住问道:“少庄主在看什么?”
白朝这才悠悠开口:“你是我什么人?”
景珩舟微怔。
白朝抬起一只手,手指在景珩舟的脸侧滑过:“你为什么要替我解决掉那些人?”
“……”
白朝的手继续下滑,慢条斯理地勾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我不知你的姓名,不知你的来历。”
“我只知道你躲藏在惊鸿山庄是心怀不轨。”
“你我是什么关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替我解决院子外的人?”
景珩舟的呼吸沉重了几分。
他握住了白朝的手:“只要少庄主愿意,我便是少庄主的人。”
“哦?”
白朝语气玩味:“你身手这般高超,也甘愿当别人的狗吗?”
“……”
景珩舟捉起白朝的手,低头亲了一下他的指节:“甘之如饴。”
白朝眯起眼睛:“真有意思……”
“你为百草谷做事是为了同等价值的报酬,但我可给不了你什么报酬。”
景珩舟紧紧盯着白朝:“少庄主已经把报酬给我了。”
“……”
“我收取了天价的报酬,自然心甘情愿伺候少庄主。”景珩舟摩挲着这人柔软的手心,“只是不知道这两日伺候的少庄主可还满意?”
“……”
白朝移开视线:“一般吧。”
“不会有人比我伺候少庄主更精心的了。”
景珩舟另一只手撑在竹榻侧边,微微起身,凑近了白朝。
“少庄主真的不喜欢吗?”
“……”
白朝的头向旁边偏了一下:“我既然默许了让你伺候,那你就继续给我伺候着,待这七日过去,你就可以滚了。”
“……七日?”
“不然呢?”白朝顿了顿,“若是你伺候的好,我也不会向庄主揭发你的动向。”
七日……
景珩舟的眸色渐深。
他怎么可能就满足这七日?
“少庄主,七日太短了。”
白朝皱了皱眉:“我只是这七日没人伺候才愿意选的你,七日后就算我还在禁足,那也不缺人伺候。”
“……”
景珩舟盯着白朝,忽然俯身吻住了这个人。
“唔……”
男人吻的又凶又急,白朝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被放开。
景珩舟贴着白朝低声问道:“其他下人也敢这么伺候少庄主吗?”
“……”白朝抿了下唇,“那些下人怎么可能敢做这种事……”
景珩舟又在白朝嘴边印下一个吻:“那少庄主又把我的吻当什么了?”
白朝推开男人,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顶多算是用来无聊解闷的。”
“……什么?”
“不过是亲个嘴,又能当什么?还想让我负责不成?”
白朝语气傲慢:“在我身边献殷勤的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个,你也只算是胆子大的那种人了。”
景珩舟深深看着白朝:“那一夜……少庄主是忘了吗?”
白朝浑不在意:“一夜春宵而已,我当时中了春药,给我解火的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你也算不得什么特殊的,我又不是没和别人做过。”
景珩舟的声音顿时沉了下去:“……少庄主还有谁?”
白朝思索了一下:“先前有个舞女伺候的不错,挺守规矩,第二日就自觉离开了。”
景珩舟的神色稍缓了一下:“嗯,还有吗?”
白朝拒绝回答:“不记得了。”
“那便是只有那个‘舞女’了?”
“……”
景珩舟慢慢分析:“少庄主床第上还是比较生疏,接吻时连喘气也不会,我猜,除了那个‘舞女’,少庄主大概率也没接触过其他床讳之事了。”
白朝有些恼羞成怒:“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景珩舟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白朝的脸颊。
“少庄主,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胡说什么……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和那个舞女一样,与你也是一样,没有分别。”
景珩舟沉默了一下:“少庄主,你确定一样?”
白朝抬起下巴:“有什么不一样?自荐枕席之人不过都是有所图谋,只是所图的有大有小而已。”
“我给那舞女送了足以生活一生的银子,而你……把我伺候舒坦了,那我也乐意给你赏赐些金银珠宝。”
景珩舟摸了摸白朝的脸颊:“我与那些人不一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