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映双城:玛雅与华夏医魂记 (上卷)(2 / 2)
夜里,阿明真的没哭,只是睡得浅。周阿婆又按照婆婆说的,把琥珀放在灶台上,借着柴火的暖意烘了烘:“暖一暖,镇惊的劲儿更足。”接连烘了三天,阿明终于能像以前一样安睡,早上还会笑着喊“阿婆”。村里的妇人都来问法子,周阿婆笑着说:“这是我婆婆传的,她也是听她婆婆说的,书里可没写。琥珀要选温的,不能太凉,凉的会冻着孩子的魂儿。”
后来,有个去过西域的商人路过水乡,看见阿明手腕上的琥珀,忽然说:“我在西边见过类似的,只是上面雕着蟾蜍,说能吸孩子的病痛。”周阿婆愣了愣,摸了摸阿明手腕上的琥珀:“不管雕不雕东西,能让孩子好睡,就是好宝贝。”她不知道,这“琥珀镇惊”的法子,在大洋彼岸的玛雅村落里,正以蟾蜍雕刻的模样,守护着另一个孩子的安眠。
第三部分红蓝珀散瘀:跌打肿痛化瘀滞
玛雅基切部落的猎户托克,在追逐一只鹿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左腿肿得像根粗木,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连动都动不了。族人想把他抬去见祭司伊察克,托克却摆摆手:“不用麻烦祭司,我有法子。”他让儿子回家取来一个木罐,里面装着红蓝珀磨成的粉,还有一小罐蜂蜜。
“这是我父亲教我的,跌打肿痛,用红蓝珀粉拌蜂蜜敷,比草药管用。”托克说着,让儿子把琥珀粉和蜂蜜调成糊状,敷在肿胀的左腿上,又用蕉叶裹紧。儿子不解:“父亲,红蓝珀不是祭祀时用的吗?怎么还能治伤?”托克笑了笑:“祭祀时用它,是因为它的颜色像血,象征生命循环;治伤用它,是因为它能把瘀在骨头缝里的‘死气’(玛雅人对瘀血的称呼)化掉。”
敷了一天后,托克的左腿消肿了一些,能稍微弯曲了。他又让儿子调了些琥珀粉,这次加了点酒:“酒能让琥珀的劲儿渗得更深,瘀青好得更快。”三天后,左腿的瘀青消了大半,托克已经能拄着拐杖走路了。他把剩下的红蓝珀粉交给儿子:“这法子要记住,以后打猎受伤了,用得上。不用写下来,记在心里,以后再教给你的儿子。”
同一时间,华夏秦岭的猎户老林,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他在山上设陷阱时,被石头砸中了右腿,瘀肿得厉害,连裤子都穿不上。村里的老医者来看过,开了活血化瘀的草药,敷了两天,效果却不明显。老林的妻子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块祖传的红蓝珀,是当年老林的祖父从西域带来的,说能治瘀伤。
“要不试试这个?”老林的妻子把琥珀磨成粉,拌上黄酒,调成糊状,敷在老林的右腿上。老林皱着眉:“这玩意儿能管用?医书上也没写啊。”妻子叹道:“医书上没写的,不一定不管用,试试总没错。”没想到敷了一夜,老林就觉得右腿不那么疼了,第二天早上一看,肿胀消了不少。
他赶紧去找老医者,把琥珀粉的事说了。老医者摸了摸老林的右腿,又看了看琥珀粉,若有所思:“中医讲‘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瘀血堵在经络里,才会肿疼。这琥珀性温,能活血通络,酒能引药入经,把瘀血化开,倒是符合‘温通化瘀’的理。”他又补充,“只是这法子没在《本草经》里见过,是民间的土法子,却比有些草药管用。”老林笑了:“管它土不土,能治好伤,就是好法子。”他不知道,在玛雅的雨林里,另一个猎户正用同样的红蓝珀,化解着跌打带来的瘀痛。
第四部分珀粉安产:产后血崩挽生机
玛雅雨季的最后一个满月,部落里的妇人伊拉要生产了。宫缩疼了一天一夜,孩子终于生了下来,可伊拉的血却止不住,顺着茅草往下流,脸色白得像纸。接生的妇人急得团团转,赶紧让孩子去请祭司伊察克。伊察克赶来时,伊拉已经快没力气了,呼吸微弱。
“快取红蓝珀粉来,再煮一碗棕榈糖水。”伊察克一边吩咐,一边从怀里掏出琥珀粉,用手指蘸了些,轻轻抹在伊拉的嘴唇上,“先让她含着,稳住气息。”棕榈糖水煮好后,伊察克又往里面加了一勺琥珀粉,搅匀后,慢慢喂给伊拉。“琥珀能锁住气血,棕榈糖能补气血,两者一起,能把她流走的气血拉回来。”伊察克对身边的接生妇人说,“这法子是玛娅老祭司教我的,她年轻时救过三个产后出血的妇人,都是用的这个法子。”
喂了半碗糖水后,伊拉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血流也缓了下来。伊察克又让接生妇人用琥珀粉拌温水,擦拭伊拉的腹部:“这样能让子宫收得紧一些,血就更不容易流了。”第二天早上,伊拉已经能睁开眼睛,喝一些稀粥了。她握着伊察克的手,虚弱地说:“谢谢你,祭司,是你救了我。”伊察克摇摇头:“不是我,是祖辈传下来的法子救了你。要记住这个法子,以后部落里再有妇人产后出血,你们也能救她们。”
而在华夏江南的水乡,周阿婆的儿媳阿秀也遇到了产后出血的麻烦。孩子生下来后,阿秀的血一直流,村里的稳婆慌了神:“这可怎么办?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没办法……”周阿婆忽然想起,婆婆生前说过,产后出血,用琥珀粉配当归煮水喝,能止血。她赶紧让儿子去药铺买当归,又找出家里的琥珀,磨成细粉。
当归煮好后,周阿婆往里面加了一勺琥珀粉,搅匀后喂给阿秀。稳婆在一旁看着,疑惑地说:“阿婆,这琥珀能行吗?我从没听说过。”周阿婆叹道:“我也没试过,只是听我婆婆说过,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想到喂了一碗后,阿秀的血流真的缓了下来,过了半个时辰,就基本止住了。
稳婆惊讶地说:“阿婆,这法子太神了!你怎么不早说?”周阿婆摇摇头:“我也是听我婆婆口传的,没在医书上见过,怕不管用,误了大事。”后来,周阿婆把这个法子告诉了村里的其他稳婆,说:“这法子虽然没写在书里,却是祖辈用出来的,以后遇到产后出血,不妨试试。”她不知道,在大洋彼岸的玛雅部落里,另一位妇人正靠着同样的琥珀粉,从产后出血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伊察克在祭祀的树皮卷上,用炭笔轻轻画下了一枚琥珀,旁边写着“产后出血,琥珀粉拌糖水温服”——这是他第一次把口传的法子写下来,他想,或许以后,这些法子能被更多人记住。而周阿婆的儿子,也在一张纸上,记下了“琥珀配当归治产后出血”,他想,等以后有机会,要把这个法子告诉更多的人。跨洋的风,似乎正带着这些口传的智慧,朝着“文献记载”的方向,慢慢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