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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养父离既被人欺 家困难也要嫁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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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继父去世时候,铭阳没有回来,母亲还想借着我的婚礼,告诉他,看他是否能回心转意。

我对母亲说道:“人家已做出绝情的事了,还告诉他干什么?让他回来再搅乱心情吗?人家就怕连累自己,才有意和我们疏远。我要有志气,不和他来往,看他还能把我们困死不成。我尽管要出门,你放心,家里有事,我就回来,绝不会让你受难。”我向母亲保证着。

我和姐姐都在路上见过他,人家都不正眼看我俩了,更不愿打招呼,他不再是为了妹妹,能上树摘核桃的哥哥了。我们有自尊心,也有志气。时过情也过,他的心思已钻入牛角,恐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们何必自找没趣,让时间来化解吧,我劝住了母亲。

真是:你丢情分淡情缘,我便远离不讨嫌。

自古人生各有路,背道而驰永不见。

尽管是嫁女,母亲也是精心准备,就和张家以前那样,气势上不输于人,做事不让人瞧不起。就让姐姐,在县城准备好酒,菜,肉,自己在家也就省了许多麻烦。

铭阳没有回来,可难坏了嫂嫂夏青青。看着婚期已近,想来没有脸面,不来感觉心里过不去。在她心里,丈夫死犟,自己强拗不过,但自己不能跟着他坏了心肠。最后,她还是低下头,走到母亲面前,问母亲需要她干啥,就直接说她来做,她要母亲对她免除误会。

母亲看着嫂嫂,也没有计较别的,依旧把她当儿媳妇对待,该做的就让她做,在外人看来,婆媳关系依然很融洽,实质上,两人心里都很别扭,只是没说出口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也不能幸免,只是母亲把一本邪恶的经文,念成善良的经文了,所以让人感觉他们婆媳间,感情依然很好,就像没有半点隔阂一样,实际假象掩盖着真实情景。

小姑因有事回不来,大姑和姐姐一起,按照时间节点,腊月十七,她们就把所需的菜,肉和酒,都送了回来,一切都提前准备妥当,没让母亲有啥为难。

腊月十八日,大伯一家就早早来到,大伯张青招呼着外围,大妈替母亲管着内圈。家门中的叔伯,叔父,以及下辈后生们,都相继而来。其中就有叔伯张善和叔伯张兴,男人们听着大伯的招呼,女人们听着大妈的指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中进行着。这待客,需要提前一天,把所有的菜准备好,客来上桌吃饭,才能端得出来。他们把面子看的很重要,不能失了面子。

在乡里人的心目中,嫁女也是一件大事情。亲人相互帮衬,把来客招呼好,免得被来客嘲笑失礼,他们把人情世故看的比较重。

玲玲嫂抱着女儿,走在婆婆圆巧的前边,后边铭利也紧跟着。她们婆媳,在玲玲出院后,一起来看母亲,圆巧妈拉着母亲的手,还哭了一会,表达对母亲的歉意。玲玲嫂不仅哭泣,还给母亲说了许多许愿的话,有啥事都让铭利来帮忙。母亲流着点着头,不过她心里明白,她们婆媳俩就是来领空头人情而已,铭利未必听她们的话,而事实就是如此,铭利根本没关心过我们。

今天早晨起来,范玲玲就催促着铭利,让他快点走到人前,良叔对自家有恩,他家嫁女,咱就不能落于人后,别让人说自己的闲话。可铭利依然磨蹭,直到他们出门才跟着一起来。

范玲玲进门后二话没说,把女儿递给婆婆圆巧,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当三婆进门,婶娘圆巧连忙把孙女递给自己的婆婆,也投身到干活当中,女人们,蒸馍,切菜,给招待客人做着准备。一切都也是井井有序的进行着。

真是:想在一起酿情分,你拉他拽难同心。

心中裂痕难弥补,貌合心离两路人。

三婆抱着重孙女不能干活,觉得在人面前晃荡,有点不妥,抱着孩子,回自己家看管。

没事干的三爷铁锁,也在饭点时刻,摆着关心的心情,来视察一番后,跟着大伙吃顿饭,填饱肚子后,一切事情,都交给后生去干,自己已置身事外。他去找个背风向阳的地方,晒自己的太阳,和几个闲暇无事的人聊天,来打发时光。这些人也是百无聊赖,聊天内容,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空穴的来传言,添枝加叶,制造一些话题,谝着闲传。

一个戴着瓜皮帽,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看见三爷来了,就调侃道:“三叔,你侄子要嫁女了,你不去操心顾事,还有闲心在这里闲谝?”说话的人,话中带有挑拨的意味。

三爷慢腾腾的说道:“那是人家张魁的女子要出嫁,和我侄儿张良有啥关系?和我更没关系。我侄儿张良可怜的,娶媳妇成了家,就跟没娶媳妇一样,没留下一男半女,就闲养了人家一家人。我就是念及我侄儿可怜,我们一家人都去帮忙顾事去了,我去啥也干不了,留在那里,碍脚碍手,还是离远点的好。”真是秉性难改,他好了伤疤忘了痛,在母亲面前不说,可在背后地里,还是他的老思想,真是和张家的冤仇的根,扎在他心底了,一辈子都化解不了。

瓜皮帽男又说道:“三叔,话可不能这么说,张良是你亲侄子,又对你家有恩,说啥你也脱不了关系,你干不了活,也能操操心嘛,怎么能在背地里说风凉话?。”

三爷淡淡的说:“我有操得啥心?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张魁在世的时候,那张狂得,张家堡都放不下,仗着自己家有财有势,把张家堡谁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他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留下两个女子,这出嫁后,他家就断根了,财主家败散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不知张魁在坟墓中心甘不?我还说风凉话?我是实话实说。”三爷说话中,无不有着幸灾乐祸,和嘲笑的意味。他完全把自己和我们家划清了界限,我们家的事根本和他没关系。

瓜皮帽男,听出来话意,接着说道:“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没有啥好嘲笑的。”说完转身走了,和这种人说话,让人生闲气。

真是:奸诈之人难认真,舍命难换他真心。

当面说着体面话,背后就挖你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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