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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心软的自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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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笑了,抬手帮她理了理额角的纱布:“不管你想怎么样,姐姐都陪着你。”

赤井秀一从客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组织那边有新动静,

不过暂时不会波及到这里。我已经加派了人手,你安心养伤。”

洛保接过文件,翻了两页,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知道了。”

等赤井秀一和洛溪去收拾东西,洛保走到窗边,摸出兜里那颗被攥得温热的水果糖。糖纸是向日葵图案的,和小葵说要寄来的画一样。

她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意瞬间在舌尖散开,带着点微酸的余味,像极了这些天的日子——疼过,恨过,却也在某个瞬间,尝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甜。

手机响了,是快斗发来的消息:【已到机场,小葵说要给你买中国结当礼物。】

洛保看着屏幕,指尖在对话框上悬停了几秒,回了个“嗯”。

洛保看着快斗的车彻底消失在街角,嘴角那点残存的笑意瞬间被抽离,像被人猛地攥住了心脏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从额角炸开,顺着脊椎往下蔓延,她踉跄着扶住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腹深深掐进木头里,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唔……”她闷哼一声,眼前开始发黑,额角的纱布不知何时已被血浸透,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锁骨处,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更要命的是胸口,那颗新换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每跳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疼,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这是术后排异反应最剧烈的一次,比在图书馆被推下去时还要疼。

她扶着墙慢慢滑坐在地,蜷缩起身子,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耳边开始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盘旋,洛溪和赤井秀一在客厅收拾东西的声音变得遥远又模糊,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不能……让他们知道……”洛保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抬手死死捂住嘴,把到了喉咙口的痛呼声咽回去,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姐姐刚从国内赶来,眼里的红血丝还没退去,她不能再让她担心。

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凶猛

“新心脏的磨合期至少要半年,情绪不能太激动,更不能受重创。”可这几天,她被推下楼梯,被刀捅伤腹部,又连着两天没合眼,身体早就超出了负荷。

“头疼……”她用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试图用寒意压制那阵几乎要把颅骨劈开的剧痛。记忆的碎片又开始翻涌,

这一次却不再是模糊的光影,而是带着尖锐的刺痛

“啊……”她忍不住低呼出声,浑身抖得像筛糠。那颗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倒计时。

客厅里的声音停了,洛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保保?你怎么了?”

洛保猛地挺直身体,用最快的速度抹掉脸上的血迹和冷汗,扯了扯衣服盖住后背的湿痕,哑着嗓子说:“没事,绊了一下。”

洛溪走过来,看到她坐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额角的纱布红得刺眼,顿时慌了:“怎么流这么多血?快,我扶你起来去医院!”

“不用!”洛保躲开她的手,强撑着站起来,扶着墙站稳,“就是纱布松了,换一块就好。”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医生。”

洛溪看着她颤抖的腿,眼眶一红:“保保,你别硬撑着——”

“真的没事。”洛保打断她,转身往卧室走,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我去换纱布,你们……你们先收拾,我歇会儿就好。”

关上门的瞬间,她再也支撑不住,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顺着门板滑下去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止痛药,手抖得连药瓶都打不开,好不容易倒出两粒,却因为没力气吞咽,卡在喉咙里,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她蜷缩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光斑,意识开始模糊。

一旦她回去,只会把危险引到他们身边。还有高桥留下的烂摊子,玲奈那边需要安抚,浅川女儿的后续治疗……好多事还没做完。

“至少……要等到稳定下来……”

快斗其实没走太远,他在小区门口看到洛保扶着门框的身影晃了晃,心里莫名一紧,掉头回来时,正好看到她踉跄着走进卧室,

他冲到楼下,抬头看到卧室的窗帘没拉严,隐约能看到地上蜷缩的人影,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洛保!洛保!”他用力拍打着窗户,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开门!快开门!”

客厅里的洛溪和赤井秀一听见动静,跑出来一看,脸色瞬间煞白。赤井秀一一个箭步冲上楼,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就看到洛保倒在地上,额头的血染红了地板,嘴唇毫无血色。

“叫救护车!”赤井秀一的声音从未如此急促,他冲过去抱起洛保,手指探向她的颈动脉,脸色越来越沉,“快!”

洛溪手抖着拨通急救电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保保……你醒醒啊……你说过要去看小葵的画的……”

快斗冲进房间,看到洛保毫无生气的样子,腿一软差点跪下。他抓住洛保冰凉的手,声音哽咽:“洛保,别睡!

洛溪瘫坐在长椅上,眼泪止不住地淌,赤井秀一站在她身边,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手紧握着手机,

指腹在屏幕上反复摩挲——那是他刚才在洛保口袋里发现的录音笔,还没来得及听,却已预感到里面藏着怎样的决绝。

抢救室里,医生正剪开洛保的衣服,当看到她胸口那道狰狞的手术疤痕时,眉头猛地皱起:“这是……心脏移植手术的疤痕?什么时候做的?”

护士递过病历本,语气急促:“病历上没有记录!家属说她三个月前做过紧急手术,但具体情况不清楚!”

医生戴上听诊器,脸色越来越沉:“心率过低,血压持续下降……准备除颤仪!等等——”他忽然停下手,盯着监护仪上的波形,“这心脏的适配度……不对劲。”

监护仪上的曲线显示,这颗心脏与洛保的身体机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同步,既不像长期磨合的稳定,也不像典型的排异反应,更像是……强行被“兼容”的外来者。

“家属呢?让了解情况的家属进来!”医生扬声喊道。

赤井秀一立刻推开抢救室的门,洛溪想跟进去,却被他按住肩膀:“你在外面等,我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只有紧抿的嘴角暴露了他的紧绷。

“我是她姐夫。”赤井秀一走到医生身边,目光扫过洛保胸口的疤痕,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的心脏是三个月前换的。”

“来源呢?配型报告?抗排异方案?”医生连珠炮似的发问,“这种程度的排异反应,除非是……”

“是另一个时空的。”赤井秀一打断他,声音压得极低,“另一个时空的‘她’的心脏。”

医生愣住了,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三个月前,她的心脏突然衰竭,像‘弦断了’一样。”赤井秀一的视线落在洛保苍白的脸上,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我们去了另一个时空,取回了那里……已经离世的她的心脏,移植给了她。理论上,同源心脏不会出现排异。”

医生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他行医多年,从未听过这样的事,

但监护仪上的波形不会说谎——这颗心脏确实与洛保的身体有着某种超越医学常识的“亲缘性”,可此刻的剧烈排斥,却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理论上不会,但她这三个月经历了什么?”医生指着屏幕上紊乱的曲线,“这颗心脏在抗议!术后恢复期需要绝对静养,可她的身体里全是外伤——颅内出血,腹部刀伤,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他顿了顿,看向赤井秀一,“她的身体年龄不对。”

“什么意思?”

“各项指标显示,她的生理年龄只有十八岁,可骨骼密度和器官老化程度,至少是二十多岁。”医生翻看着检查报告,“像是……服用过某种改变细胞分裂的药物。”

赤井秀一的瞳孔猛地一缩。Aptx4869。

回来后就说要处理工藤新一留下的悬案,当时她的脸色异常苍白,现在想来,她一定是那时私自服用了

洛溪拉住他,眼泪模糊了视线:“快斗,别添乱……”

“添乱?”快斗红着眼眶,声音嘶哑,“她为了查案吃那种药,为了救高桥的家人硬撑着,

抢救室内,医生正准备注射强效抗排异药剂,却被赤井秀一拦住:“等等。”他盯着洛保的脸,忽然说,“她不是在排斥心脏,是心脏在排斥‘伤害’。”

医生愣住了。

“这颗心脏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她,带着她的记忆和执念

”赤井秀一的语气异常笃定,“那个时空的她,是被解剖致死的,她最恐惧的就是‘被伤害’。而现在的她,不断受伤,不断透支自己,这颗心脏在反抗这种自我毁灭。”

他看向医生:“别用强效药,会压制心脏的活性。用温和的营养剂,

同时……”他顿了顿,看向门外,“让在乎的人跟她说话,

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撑下去的理由。”

医生犹豫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

病房里的仪器刚撤下一半,洛保忽然睁开眼,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锐气:“什么叫绝不能受刺激?”

守在床边的快斗猛地惊醒,看到她睁着眼,瞬间红了眼眶:“洛保!你醒了!”

医生刚走进来,听到这话愣了愣:“洛小姐,你的身体……”

“我还有一堆事没做。”洛保打断他,试图坐起身,被快斗按住肩膀才没能得逞,她挑眉看向医生,“你说不能就不能?你是医生,我也是医生——还是中医科和神经内科双料的,你觉得我不懂自己的身体?”

医生被她噎了一下,看着她眼底清明的光,忽然觉得这病人比自己还像主治医:“可你的心脏……”

“你没发现这颗心脏和我高度匹配吗?”洛保抬手按在胸口,感受着那里平稳的跳动,语气笃定,“我是做了换心手术,又好像没做——这颗心脏本来就是我的。”

她顿了顿,用一种近乎玄妙的语气解释:“可以理解成,我把心脏暂时抛出去,溜达了一圈,又自己塞回来了。排异?不存在的。”

“我没胡说。”洛保瞥了他一眼,转向医生,“你看监护仪,各项指标比术前还稳。之前那不是排异,是这颗‘自己的心脏’在闹脾气——被我折腾得太累了而已。”

她看向刚走进来的小兰,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看,我家小兰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小兰被她看得一愣,连忙点头:“你好好休息,有事我们帮你做……”

“所以说啊。”洛保拍了拍快斗的手,示意他松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医生也得尊重病人的特殊性,

这颗心脏要是真不属于我,三个月前就该罢工了,哪能撑到现在?”

洛保掀开被子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快斗,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这位孩子的堂舅,能不能别关心过度?”

她拍了拍快斗按在自己肩上的手,语气放软了些:“我家小兰都没说什么,你比我姐还啰嗦。”

小兰在一旁红了脸,小声说:“快斗也是担心你……”

“担心也不能把我当瓷娃娃。”洛保终于挣脱快斗的手,靠在床头,背后垫了个枕头,“医生,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把我脑部的拍片拿过来就行。”

她看向医生,语气恢复了专业:“前段时间从二楼摔下来,颅内出血是肯定的,但我自己就是神经内科医生,有没有血肿、出血量多少,我看片子比你清楚。至于其他的——”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动作灵活:“软组织挫伤养养就好,腹部的伤口我自己能处理,中药调理方案我比你们熟。”

医生被她这连珠炮似的话堵得没脾气,只能让护士去取拍片。快斗在一旁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又气又急:“你就不能好好躺着?颅内出血可不是小事!”

“我知道不是小事。”洛保接过护士递来的片子,对着光看,眉头微蹙,“但也没严重到要卧床半年。你看,这里的血肿在吸收,中线结构没移位,顶多有点脑震荡后遗症,头晕几天罢了。”

她把片子扔回桌上,看向快斗:“一周,我说了休息一周。这一周里,高桥案子的收尾报告你帮我整理,浅川女儿的康复计划我远程发过去,其他杂事让玲奈盯着——这样总行了吧?”

快斗看着她眼底的坚持,知道自己劝不动,只能叹了口气:“你说了算,但必须住在我那里,我盯着你喝药休息。”

“行啊”洛保挑眉,“只要你别天天把‘别累着’挂在嘴边就行,

洛保刚接过快斗递来的外套,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高桥那边我就不理了,继续查我的案子。工藤新一的案子应该没剩多少,其他的……危险程度总不至于像这次这样。”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顶多这次我是故意的,

本来能把他们引出来一网打尽,谁知道那个混蛋对自己下手这么重。”她看向小兰,促狭地眨眨眼,“你在场的话,肯定直接空手道招呼过去了吧?”

小兰的脸“腾”地红了,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他太过分了……”

“正常来说,你是我的爱人,”洛保忽然凑近小兰,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戏谑,“还怀了快五年才出生的孩子——你想想,换成是你,会不会气得直接动手?”

“洛保!”小兰的脸更红了,伸手想去捂她的嘴,却被洛保笑着躲开。

“都说了别脸红嘛。”洛保挑眉,转而看向众人,语气却忽然严肃起来,“小兰很严肃地说过,以后所有案子她都跟着我,包括我姐,还有我姐夫。”

她摆了摆手,示意快斗别插话:“你们能帮忙可以,但绝对不能像这次这样过度紧张。不然我怎么引凶手出来?怎么把那些大侦探都揪不出的家伙钓出来?”

“所以不需要额外的安保,听我的就行。”洛保的目光扫过,“你们跟着就行,至于我这个还没成型的……不用想太多。”

话音刚落,她忽然捂住嘴,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完蛋……姐姐不知道这件事……完了完了……”

恰好这时,洛溪推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保温桶,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眉头皱起:“什么事我不知道?”

洛保的脸瞬间白了,支支吾吾地说:“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和别人乱来……”

洛溪放下保温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刚我好像听到你说……你和小兰?”

“是是是!是小兰!”洛保连忙点头,手忙脚乱地解释,

“姐姐你别生气啊!纯属意外,真的是意外!而且……而且现在不算怀孕对不对?孩子还没成型,也没出生……”

“你是不是傻子啊?”洛溪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小兰是你爱人,你紧张什么?”

洛保愣住了,张了张嘴:“你……你知道?”

“你当我这些年白混的?”洛溪翻了个白眼,“你研制的那些药,博士早就跟我透了底。那药本来是给小兰调理身体的,结果被你俩阴差阳错用在自己身上——那天小兰吃醋,把药塞给你时,我就在博士家窗外听着呢。”

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这件事,是意外也不算意外。你俩的心思,谁看不出来?”

洛保的脸彻底红了,偷偷瞥了眼小兰,发现她也低着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本来是放在博士家的,”洛保嘟囔着解释,“我没想到她会用在我身上。那天她吃醋,说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你……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就……”

“就半推半就了?”洛溪挑眉,看得洛保越发心虚。

小兰忽然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洛溪姐,这件事不怪洛保,是我主动的

”她看向洛保,语气认真,“以后所有案子我都跟着你,不管多危险,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扛。”

“还有我”快斗在一旁接话,“虽然我是‘孩子的堂舅’,但护着你们娘俩是应该的。”

赤井秀一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组织那边的尾巴我会处理干净,你们专心查案就行。但必须答应,任何行动都要提前报备。”

洛保看着眼前这一群人,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刚想开口说“知道了”,却被洛溪一把按住肩膀。

“别光顾着傻笑,”洛溪瞪了她一眼,“既然孩子是小兰的,那以后产检、调理都得跟上。你研制的药副作用不明,必须定期检查——这事我盯着,跑不了。”

“知道啦姐”洛保笑着应道,

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看向小兰,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小兰的脸又红了,却没再躲开。

洛保把外套往肩上一搭,语气忽然轻描淡写起来:“哪有那么严重,孩子还没成型呢,连胚胎都算不上,再说要五年后才会出生。”她瞥了眼洛溪紧绷的脸,摆摆手,“真不用这么紧张。”

话锋一转,她像是想起什么烦心事,眉头皱了起来:“组织那群人喜欢我,我哪知道发什么神经?还有其他人,有时候我都搞不懂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惦记,连琴酒都……”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嫌恶,“简直有病。”

“之前失忆在中国,他们都没放过我。”洛保忽然压低声音,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不是说我,是琴酒。他在中国亲过我,还喂我吃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好像是想让我怕黑。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不然晚上我试试一个人走走?”

她看向快斗,挑眉道:“以后查工藤新一的案子,哪次不需要走夜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还有在中国的事,你们敢说不知道?”洛保的目光扫过洛溪和赤井秀一,语气带着点嗔怪,“那天在商场,我说去洗手间,让你们去奶茶店等我。后来我为了阻止一个学生被霸凌,被刀捅伤住院,出院那天去洗手间,我跟你们说过遇到了琴酒,你们当时还问我怎么了——是我忘了还是你们健忘?”

她忽然看向赤井秀一,眼神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别扭:“当时我看到你穿的那件黑色风衣,跟琴酒的太像了,吓得我让你赶紧脱掉。你们都在场,怎么现在反倒像没这回事似的?”

快斗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插了句嘴:“我当时又没去中国,你也没跟我细说……”

“所以说你啥都不知道,跟你没关系。”洛保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没什么真脾气,“反正那天吓得我腿都软了,回来后才发现,那颗黑色药丸好像真有点作用——前几天晚上起夜,看到窗外树影晃悠,居然莫名心慌了一下。”

小兰握住她的手,指尖有些凉:“以后晚上查案,我陪你。”

“这还差不多。”洛保反手握住她的手,嘴角弯了弯,“不过也不用太当回事,真怕黑的话,带个手电筒不就行了?再说我可是医生,还治不好这点心理阴影?”

洛溪在一旁听得脸色越来越沉:“琴酒居然敢对你动手?我回头就让秀一……”

“别。”洛保打断她,“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他喂我吃药,无非是想拿捏我,真怕黑了才正中他下怀。”她拍了拍小兰的手,语气笃定,“再说有你们在,我怕什么?”

赤井秀一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中国那次的监控我调过,琴酒确实出现过,但他没带其他人,像是临时起意。那颗药丸的成分还在查,暂时别轻举妄动。”

“知道了姐夫。”洛保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快斗,“你当时没去中国,正好——下次查案遇到夜路,你负责打手电筒,顺便给我壮胆,怎么样?”

快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委以重任”弄得一愣,随即哭笑不得:“行,只要你别再一个人逞英雄。”

“谁逞英雄了?”洛保挑眉,“我那是正当防卫,顺便救个人。”

小兰在一旁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眼神里带着担忧,却没多说什么——她知道洛保的脾气,嘴上逞强,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分寸,

“走了走了,出院。”洛保拉起小兰的手,往门口走,“奶茶店还欠我一杯珍珠奶茶呢,今天必须让某人请回来。”

小兰红着脸跟上,快斗拎着包追在后面,洛溪和赤井秀一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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