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外传】(2 / 2)
终于,县衙的大门开了。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男子走了出来。
那人穿着都头的制服,腰里挎着一把刀,眼神锐利,正是武松。
阿楚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跑了过去。
“武都头!”
她大声喊道。
武松听到声音,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到阿楚,愣了一下。
他认出了她是自己的嫂子,只是没想到她会在这里。
“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正气。
“武松,你哥哥被人诬陷,关在牢里了!”
阿楚跑到他面前,急切地说,“是西门庆和王婆搞的鬼,你一定要救救他!”
武松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哥哥怎么会被关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楚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武松听完,脸色变得铁青。
他没想到,自己刚回来没几天,哥哥就出了这种事。
更没想到,西门庆竟敢如此放肆,光天化日之下诬陷好人。
“嫂子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武松的声音里带着怒火,“要是真的是西门庆搞的鬼,我饶不了他!”
他说完,转身就往县衙里走去。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希望。
她知道,武松说到做到。
有他帮忙,晏辰一定能平安出来。
武松走进县衙,直接找到了县令。
县令正在喝茶,看到武松,连忙站起身,“武都头,有何吩咐?”
他知道,武松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连老虎都敢打,更别说人了。
“我哥哥武大郎为何被抓?”
武松开门见山地问,眼神里带着审视。
县令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武松不好糊弄。
“回都头,武大郎偷盗西门大官人的财物,人赃并获,已经认罪了。”
“认罪?”
武松冷笑一声,“我哥哥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他不可能偷东西。”
“我要见他。”
县令有些为难,“这……西门大官人那边……”
“我不管什么狗屁西门大官人!”
武松打断他,“我只知道,我哥哥是被诬陷的。”
“要是县令大人不肯让我见他,我就自己进去找。”
他的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
县令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都头息怒,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他知道,要是惹恼了武松,自己这顶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武松跟着县令来到牢房。
牢房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晏辰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脸上还有几道伤痕,显然是受了刑。
“哥哥!”
武松看到他,心疼地喊了一声,冲了过去。
牢门是锁着的,他用力摇晃着铁栏杆,怒吼道:“开门!快开门!”
晏辰听到他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看到武松,虚弱地笑了笑。
“二郎,你来了。”
县令连忙让狱卒打开牢门。
武松冲进去,扶住晏辰,“哥哥,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晏辰摇摇头,“我没事,二郎。”
“我没偷东西,是他们诬陷我。”
“我知道。”
武松咬着牙说,“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他转过头,看着县令,眼神里带着怒火,“县令大人,我哥哥是被诬陷的,你必须立刻放了他。”
县令面露难色,“都头,这……人赃并获,恐怕不好办啊。”
“西门大官人那边……”
“西门庆?”
武松冷哼一声,“他算什么东西?”
“要是他敢再胡作非为,我不介意让他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县令被他吓得不敢说话。
他知道,武松说得出做得到。
要是真的把他惹急了,别说西门庆,就是自己这个县令,他也敢打。
“还不快放人?”
武松怒吼一声。
“是,是,这就放。”
县令连忙让狱卒打开了晏辰的镣铐。
武松扶着晏辰走出牢房,阿楚看到他们,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跑过去,扶住晏辰的另一边胳膊。
“我没事。”
晏辰对她笑了笑,虽然脸色苍白,眼神却很坚定。
武松看着他们,心里明白了几分。
他这个嫂子,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至少,她对哥哥是真心的。
“嫂子,我们先带哥哥回家。”武松说。
阿楚点点头,和武松一起扶着晏辰,慢慢走出了县衙。
西门庆派来的人看到武松把晏辰接走了,连忙回去报信。
西门庆听了,气得差点晕过去。
“武松!又是武松!”
“这个打虎的莽夫,竟敢坏我的好事!”
王婆在一旁,眼神闪烁。
“大官人息怒。”
“武松虽然厉害,但他毕竟是个都头,不能胡来。”
“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西门庆深吸一口气,“你有什么好主意?”
王婆凑近他,低声说了几句。
西门庆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嘴角露出非常阴狠的笑。
“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就不信,这次他们还能逃过一劫。”
晏辰回到家,阿楚连忙打来热水,给他清洗伤口。
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晏辰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阿楚和武松,都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谢谢你,阿楚。”
晏辰轻声说。
阿楚摇摇头,“我们是夫妻,我不帮你帮谁?”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以后,我们一定要小心点,不能再让他们抓到栽赃陷害的机会。”
晏辰点点头,“嗯。”
他看着阿楚认真的侧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保护好这个家。
武松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百感交集。
他一直担心哥哥会被嫂子欺负,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站起身,“哥哥,嫂子,我先回去了。”
“衙门里还有些事要处理。”
“你们放心,我会盯着西门庆的,他要是敢再来捣乱,我饶不了他。”
“谢谢你,二郎。”晏辰说。
阿楚也连忙道谢,“多谢武都头。”
武松摇摇头,“哥哥嫂嫂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说罢转身出去了。
他知道,西门庆不会善罢甘休,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了。
但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的哥哥和嫂嫂。
谁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他就会让谁付出代价。
夜幕降临,阳谷县渐渐安静下来。
但在这片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西门庆的报复,还在继续。
而阿楚和晏辰,也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雨。
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因为他们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第二天一早,阿楚正在给晏辰换药,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她走到门口,看到一群人围在院子里,对着墙上指指点点。
阿楚心里一紧,走过去一看,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着一些污蔑她和别的男人有染的话,还画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图画。
阿楚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知道,这又是西门庆的杰作。
他想用这种方式,毁掉她的名声,逼她就范。
“真是不要脸啊,没想到潘娘子是这种人。”
“难怪武大郎会被抓,怕是被戴了绿帽子,气不过才去偷东西吧。”
“我就说她长得那么妖媚,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话语像刀子一样扎在阿楚的心上。
阿楚气得浑身发抖,她想上去撕掉那张告示,却被人群拦住了。
“你干什么?想毁灭证据啊?”
“就是,做了还怕别人说吗?”
阿楚看着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这些人已经被西门庆蒙蔽了双眼,只愿意相信他们看到的假象。
就在这时,晏辰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他看到墙上的告示,脸色变得铁青。
“都给我闭嘴!”
他大声喊道,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威严。
“我娘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这是诬陷,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诬陷?”
有人嗤笑一声,“证据都贴在这儿了,还想狡辩?”
“武大郎,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吧。”
“我相信她。”
晏辰看着阿楚,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她。”
阿楚看着晏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他的信任,比任何话语都更能安慰她的心。
“我们走。”
晏辰拉着阿楚的手,转身往屋里走。
他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他只在乎身边的这个人。
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
或许是被晏辰的坚定打动了,或许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但那张告示,依旧贴在墙上,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提醒着他们,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回到屋里,阿楚再也忍不住,趴在晏辰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们?”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晏辰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们没做错什么。”
“是他们太坏了。”
“别难过,阿楚。”
“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阿楚点点头,擦干眼泪。
她知道,哭泣解决不了问题。
她要坚强起来,和晏辰一起,面对这一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紧张。
会是谁呢?
是西门庆派来的人,还是来看热闹的邻居?
晏辰深吸一口气,“我去开门。”
他拄着拐杖,慢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武松。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脸色阴沉。
“嫂子,哥哥,我已经把那些贴告示的人抓起来了。”
“他们招了,是西门庆让他们干的。”
武松的声音里带着怒火,“我这就去杀了西门庆,为你们报仇!”
阿楚和晏辰都吓了一跳。
“二郎,不可!”
晏辰连忙拉住他,“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能冲动。”
“可是,哥哥……”
武松不甘心地说。
“我知道你想为我们报仇。”
晏辰说,“但我们不能用这种方式。”
“我们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那个坏人。”
武松沉默了,他知道哥哥说的是对的。
但他心里的怒火,却怎么也平息不了。
阿楚也说:“武都头,谢谢你。”
“但我们不能让你因为我们,毁了自己的前程。”
“西门庆作恶多端,总会有报应的。”
武松看着他们,最终点了点头,“好吧。”
“但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会收集他的罪证,让他绳之以法。”
阿楚和晏辰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武松说到做到。
有他帮忙,他们一定能等到西门庆受到惩罚的那一天。
武松走后,阿楚和晏辰坐在屋里,沉默了很久。
他们知道,这场斗争还很漫长,很艰难。
但他们不会放弃。
因为他们有彼此,有武松的帮助,还有对未来的希望。
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等到云开雾散的那一天。
到那时,他们或许就能找到回去的路,回到属于他们的时代。
而在此之前,他们会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和挑战,永不退缩!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门庆并没有因为武松的警告而收敛。
他反而变本加厉,处处针对阿楚和晏辰。
晏辰的炊饼生意越来越差,很多人因为那些谣言,都不愿意买他的炊饼了。
家里的积蓄越来越少,眼看就要坐吃山空了。
阿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想出去找点活干,补贴家用,却因为那些谣言,没有人愿意雇佣她。
每次她走出家门,都会引来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
但阿楚并没有放弃。
她知道,越是困难,就越要坚强。
她开始琢磨着,能不能做些别的东西卖。
她想起自己以前在博物馆设计展柜时,见过一些古代的饰品。
或许,她可以试着做一些饰品卖。
说干就干,阿楚找来了一些碎布、珠子和丝线,开始动手做起来。
她的手艺虽然不算精湛,但做出来的饰品却很有新意,和市面上的那些都不一样。
晏辰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心里很感动。
他知道,阿楚是为了这个家在努力。
他也想帮忙,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阿楚,辛苦你了。”
晏辰轻声说。
阿楚笑了笑,“不辛苦,只要能赚到钱,让我们活下去,就值得。”
她举起手里刚做好的一个发簪,“你看,好看吗?”
那发簪是用红色的碎布做的,上面缀着几颗小小的珠子,看起来很别致。
晏辰点点头,“好看,非常好看。”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爱意。
第二天,阿楚拿着自己做的饰品,去了集市。
她找了一个角落,把饰品摆了出来。
一开始,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摊位。
但渐渐地,有几个年轻的姑娘被那些别致的饰品吸引了过来。
“这个发簪多少钱?”
一个姑娘拿起那个红色的发簪,问道。
“五文钱。”
阿楚微笑着说。
姑娘觉得很便宜,又很好看,立刻买了下来。
有了第一个顾客,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不一会儿,阿楚带来的饰品就卖出去了一半。
阿楚的心里很高兴,她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摊位前。
是王婆。
她看着那些饰品,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
“哟,潘娘子,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啊。”
王婆阴阳怪气地说,“不过,你这东西,怕是卖不出去吧。”
阿楚没有理会她,继续招呼着顾客。
王婆见她不理自己,心里很生气。
她故意碰了一下摊位,那些还没卖出去的饰品掉在了地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王婆假惺惺地说。
阿楚的脸色沉了下来,“王干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王婆说,“不过,你的东西掉在地上,脏了,怕是更卖不出去了。”
周围的人都看着她们,议论纷纷。
阿楚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蹲下身,捡起那些饰品。
虽然有些脏了,但还能卖。
“王干娘,我不想跟你计较。”
阿楚站起身,冷冷地说,“请你离开,不要影响我做生意。”
王婆见阿楚没有生气,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武松走了过来。
王婆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知道武松不好惹,连忙灰溜溜地离开了。
武松走到阿楚的摊位前,“嫂子,没事吧?”
阿楚摇摇头,“我没事,谢谢你,武都头。”
“不用谢。”
武松说,“我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
他看着那些卖出去的饰品,“嫂子的手艺真不错。”
阿楚笑了笑,“谢谢夸奖。”
武松买了一个小巧的手链,“这个我要了。”
他付了钱,转身就走了。
阿楚知道,他是想帮自己,心里很感动。
有了武松的“光顾”,再也没有人敢来捣乱了。
阿楚的生意越来越好,很快就把带来的饰品全部卖光了。
她拿着赚来的钱,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知道,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和晏辰在这个时代活下去。
回到家,阿楚把赚来的钱交给晏辰。
晏辰看着那些铜钱,眼睛里充满了激动。
“阿楚,你太厉害了!”
阿楚笑了笑,“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会做更多的饰品,赚更多的钱。”
她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等到回去的那一天。
而西门庆得知阿楚在集市上卖饰品,生意还很好,心里更加生气了。
他没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都没能打垮他们。
“这个潘金莲,还真是有本事。”
西门庆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我得给她来点更厉害的。”
王婆在一旁,眼神闪烁,“大官人,我有一个主意。”
她凑近西门庆,低声说了几句。
西门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好,就这么办。”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还能不能翻身。”
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悄地酝酿。
而阿楚和晏辰,对此还一无所知。
他们依旧在为了生活而努力,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他们不知道,一场巨大的危机,即将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但他们也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一起面对,永不放弃。
因为他们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是彼此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唯一的亲人。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阿楚正在家里做饰品,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几个衙役站在门口。
“潘娘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衙役面无表情地说。
阿楚一愣,“官爷,我犯了什么事?”
“有人告你下毒,毒死了张屠户的妻子。”
衙役说,“跟我们回县衙接受调查。”
阿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没有下毒!这是诬陷!”
她知道,这一定又是西门庆的阴谋。
“是不是诬陷,到了县衙就知道了。”
衙役不耐烦地说,伸手就要抓阿楚。
就在这时,晏辰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你们不能带走我娘子!”
他挡在阿楚的面前,虽然身体虚弱,却异常坚定。
“武大郎,你想妨碍公务吗?”
衙役厉声说,“再不让开,我们就连你一起抓!”
晏辰没有退缩,“我娘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抓她!”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幕,议论纷纷。
“潘娘子怎么会下毒呢?”
“我看,又是西门大官人搞的鬼吧。”
“可怜啊,这对夫妻,总是被人欺负。”
衙役们看到人越来越多,有些犹豫了。
他们知道,要是把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
就在这时,武松走了过来。
他看到衙役要抓阿楚,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住手!”
武松怒吼一声,走到衙役面前,“我嫂子犯了什么事?你们凭什么抓她?”
“武都头,有人告她下毒,毒死了张屠户的妻子。”
衙役连忙解释说。
“有证据吗?”
武松问道。
“这……”
衙役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没有证据,就敢抓人?”
武松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衙役们吓得连忙后退,“武都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武松问道,“是不是西门庆?”
衙役们不敢说话,但他们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武松冷哼一声,“回去告诉西门庆,让他少耍花样。”
“要是再敢诬陷我嫂子和哥哥,我就拆了他的府邸!”
衙役们连忙点头,“是,是,我们这就回去告诉他。”
他们说完,灰溜溜地跑了。
阿楚和晏辰都松了一口气,“谢谢你,二郎。”
武松摇摇头,“嫂子,哥哥,你们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我已经查到了一些西门庆的罪证,很快,我就能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楚和晏辰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们知道,有武松在,他们就多了一份保障。
但他们也知道,西门庆不会善罢甘休,以后的路,还会很艰难。
但他们不会害怕,不会退缩。
因为他们有彼此,有武松的帮助,还有对未来的希望。
他们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只要他们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武松收集的西门庆的罪证越来越多。
他发现,西门庆不仅勾结官府,欺压百姓,还草菅人命,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武松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他发誓,一定要让西门庆血债血偿。
而西门庆也感觉到了危险,他知道,要是再不想办法,自己就真的完了。
“王婆,快想办法,武松已经查到我的头上了。”
西门庆焦急地说。
王婆的眼睛转了转,“大官人,事到如今,只能铤而走险了。”
她凑近西门庆,低声说了几句。
西门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狠厉的表情,“好,就这么办。”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垫背!”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开始。
而阿楚和晏辰,也做好了准备,迎接最后的决战。
他们知道,这一战,不仅关系到他们的命运,也关系到阳谷县所有百姓的命运。
他们必须赢,也一定会赢。
决战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武松带着收集到的罪证,来到了县衙,要求县令审判西门庆。
西门庆也带着自己的人,来到了县衙,想要武力反抗。
双方在县衙门口对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阿楚和晏辰也来到了县衙门口,他们虽然不能参与战斗,但他们要亲眼看着西门庆受到惩罚。
“西门庆,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武松怒吼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刀。
“武松,你不要太嚣张!”
西门庆也拔出了刀,“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双方立刻打了起来。
武松的武功高强,以一敌十,很快就占了上风。
西门庆带来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个被打得落花流水。
西门庆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武松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刀砍在了他的腿上。
西门庆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西门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武松用刀指着他,厉声问道。
西门庆看着武松,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县令连忙让人把西门庆抓了起来,关进了牢房。
王婆也被抓了起来,她看着西门庆的下场,吓得浑身发抖,瘫倒在地。
阳谷县的百姓们看到西门庆被抓,都欢呼起来。
他们终于摆脱了西门庆的压迫,迎来了自由和公正。
阿楚和晏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他们知道,他们终于安全了。
西门庆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们再也不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我们赢了。”
阿楚看着晏辰,激动地说。
晏辰点点头,眼眶湿润了,“是的,我们赢了。”
他知道,这一切都来之不易,是他们和武松一起努力的结果。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越来越亮,笼罩了整个阳谷县。
阿楚和晏辰感到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
当他们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熟悉的地方。
是他们穿越前的那个博物馆。
阿楚手里还拿着那张宋代铜镜的图纸,晏辰口袋里的那枚“宣和”年号的铜钱也还在。
他们对视一眼,激动和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我们回来了。”
阿楚激动地说,眼泪掉了下来。
晏辰紧紧地抱住她,“是的,我们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
他们知道,在那个水浒的世界里,他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挑战,但也收获了珍贵的爱情。
那些经历,将会成为他们一生中最宝贵的回忆。
而那个关于阳谷县的故事,也成为了他们心中一个永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