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故事44(2 / 2)
阿楚拿起地上的叶子,对大家说:“大家别再相信他的话了,这根本就是一片普通的叶子,根本不能隐身,他是在骗大家的钱!”
那个之前被打的中年人也正好被家丁押着经过这里,听到阿楚的话,大喊道:“没错,这个骗子,他卖给我的叶子根本不管用,我被打得好惨!”
村民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围上来指责猎人。
“原来是你在骗人!”
“太可恶了,居然用这种手段骗钱!”
猎人见事情败露,想趁机逃跑,却被愤怒的村民们抓住了,扭送到了官府。
看着猎人被押走,阿楚松了口气。
“总算把他揭穿了,这下大家应该不会再相信什么‘隐身叶’了。”
晏辰搂着她的肩膀。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结果还是好的。”
村民们都围过来感谢阿楚和晏辰。
“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被那个骗子骗多少钱呢。”
“是啊,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阿楚笑着说:“不用谢,大家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这种荒唐的谣言就好了。”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阿楚知道,他们又要离开了。
她靠在晏辰怀里,轻声说:“这个故事虽然有点闹剧,但最后能揭穿骗局,也算是有意义了。”
晏辰吻了吻她的额头。
“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在哪个故事里,都能找到乐趣。”
眼前的景象再次消失,两人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阿楚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晏辰正拿着一个茶杯,仔细端详着。
“看这环境,像是古代的大户人家。”
阿楚环顾四周,房间里的陈设典雅,墙上还挂着一幅山水画。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阿楚突然问道。
晏辰放下茶杯,仔细闻了闻。
“好像有股淡淡的酒气,还有点……蛇的腥味?”
阿楚眼睛一亮。
“《杯弓蛇影》,我知道了!”
晏辰笑了笑。
“看来这次我们要见证一场因为疑神疑鬼引发的闹剧了。”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仆人。
他看起来面色憔悴,精神不振,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阿楚悄悄对晏辰说:“这应该就是那个主人公乐广了,看他这样子,估计已经被‘蛇’吓得不轻了。”
晏辰点点头,示意她小声点。
乐广坐在主位上,叹了口气。
“最近总觉得身体不舒服,吃什么都没胃口,晚上也睡不好。”
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说:“大人,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乐广摇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估计是前段时间在朋友家喝酒,看到杯子里有条蛇,从那以后就一直不舒服。”
阿楚在旁边听得暗暗好笑。
“不就是看到个影子吗?至于吓成这样吗?”
晏辰低声说:“有些人就是心思太重,一点小事就能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最后把自己给吓出病来。”
乐广又叹了口气,让仆人倒了杯酒。
他端起酒杯,刚要喝,又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猛地把酒杯放下了。
“你们看,这杯子里是不是有蛇?”他指着酒杯,脸色苍白地说。
仆人们都凑过来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大人,没有蛇啊,您是不是看错了?”
乐广却很肯定地说:“有的,我明明看到了,一条小蛇在杯子里游动。”
阿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酒杯里的酒映出了墙上挂着的一把弓的影子,那影子弯弯曲曲的,确实有点像蛇。
她忍不住对晏辰说:“你看,那不就是弓的影子吗?他居然看成了蛇。”
晏辰点头。
“所以说,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只是自己的错觉。”
乐广因为害怕,再也不敢喝酒了,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自从那次看到蛇之后,我就觉得胸口发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难受得很。”
阿楚看着他那副样子,有点不忍心。
“我们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免得他再这么折磨自己。”
晏辰想了想。
“还是先看看吧,也许他自己会发现的。”
过了几天,乐广又邀请了一些朋友来家里喝酒,其中就包括上次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个人。
阿楚和晏辰也混在仆人中间,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酒过三巡,乐广又提起了杯子里有蛇的事情。
“上次在你家喝酒,我真的看到杯子里有蛇,从那以后就一直不舒服。”他对那个朋友说。
那个朋友一脸茫然。
“不可能啊,我家怎么会有蛇呢?而且我们喝的是同一壶酒,我怎么没看到?”
乐广坚持说自己看到了,两人为此争论了起来。
阿楚在旁边看得着急。
“你看他,明明是自己看错了,还非要说是真的,真是服了。”
晏辰低声说:“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一个想法,就很难改变。”
就在这时,乐广突然指着墙上的弓,又看了看酒杯里的影子,愣住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让仆人把墙上的弓取下来。
当弓被取下来之后,他再看酒杯里,果然没有蛇的影子了。
乐广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看到的根本不是蛇,而是这把弓的影子!”
他这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自寻烦恼,顿时觉得胸口的闷堵感消失了不少,精神也好多了。
那个朋友也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我家怎么会有蛇呢,原来是你看错了。”
乐广哈哈大笑起来。
“都怪我自己疑神疑鬼,害得自己这么多天都不舒服,真是太可笑了。”
阿楚看着释怀的乐广,也笑了起来。
“总算是想明白了,不然再这么下去,没病也得吓出病来。”
晏辰点头。
“所以说,遇到事情不要瞎猜,要多观察,多思考,才能发现真相。”
宴席结束后,乐广心情大好,还特意赏了仆人们一些银子。
阿楚和晏辰也跟着沾光,拿到了一点赏钱。
“没想到还能赚点外快,”阿楚拿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虽然不多,但也是个纪念。”
晏辰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笑了。
“看来这个故事的结局还不错,至少主人公最后醒悟了。”
两人正准备离开乐广家,却看到一个仆人鬼鬼祟祟地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们悄悄走过去,看到那个仆人正在往一个药罐里加一些奇怪的粉末。
阿楚皱起眉头。
“他在干什么?加的是什么东西?”
晏辰示意她不要出声,继续观察。
只见那个仆人把加了粉末的药罐端进了乐广的书房,然后又悄悄地退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不对劲。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阿楚小声说。
晏辰点头。
“很有可能,我们得跟着去看看。”
两人悄悄来到乐广的书房外,听到里面传来乐广的咳嗽声。
“这药怎么这么苦?”乐广的声音传来。
“大人,良药苦口利于病,您就忍忍吧。”那个仆人说。
过了一会儿,里面就没什么动静了。
阿楚和晏辰觉得不对劲,赶紧推门进去。
只见乐广趴在桌子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那个仆人正拿着一个包裹,似乎想逃跑。
看到阿楚和晏辰进来,他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了?”
阿楚厉声问道:“你对乐广做了什么?那药里加了什么?”
仆人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
晏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
“老实交代,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仆人被抓住,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求饶。
“我说,我说,我是被人指使的!”
“被谁指使的?”阿楚追问道。
“是……是乐大人的一个竞争对手,他想让乐大人生病,好趁机夺取他的职位。”仆人颤抖着说。
阿楚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乐广会突然生病,还疑神疑鬼的,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晏辰把仆人绑了起来,然后去叫人。
很快,乐广被救醒了,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又惊又怒。
他立刻下令把那个仆人以及幕后指使的竞争对手都抓了起来,交给了官府。
处理完这一切,乐广对阿楚和晏辰感激不尽。
“多亏了你们,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甚至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阿楚笑着说:“乐大人客气了,我们只是碰巧发现而已。”
乐广感慨地说:“看来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以后我可得多加小心了。”
阿楚和晏辰在乐广家待了几天,看到他逐渐恢复了健康,才放心地准备离开。
临走前,乐广还送给他们一些礼物,以表感谢。
阿楚拿着礼物,笑着对晏辰说:“这个故事真是一波三折,本来以为只是个简单的疑神疑鬼的故事,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阴谋。”
晏辰点头。
“所以说,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要深入了解才能知道真相。”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阿楚知道,他们又要开始新的旅程了。
她靠在晏辰怀里,轻声说:“真不知道下一个故事又会是什么样的。”
晏辰紧紧抱着她。
“不管是什么样的故事,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眼前的景象再次消失,两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睁开眼,阿楚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热闹的集市上,周围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
晏辰正拿着一个冰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
“看这集市的热闹程度,应该是个繁华的地方。”
阿楚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眼睛都花了。
“你看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尺子,还在和鞋匠争论着什么。”
晏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人正拿着一把尺子,对着一双刚做好的鞋子比划着,嘴里还不停地说:“不对,不对,我的脚不是这个尺寸,我明明量好了的。”
鞋匠也很无奈:“大人,这就是按照您给的尺寸做的,绝对没错。”
阿楚眼睛一亮。
“《郑人买履》,我知道了!”
晏辰笑了笑。
“看来这次我们要见识一下什么叫教条主义了。”
那个郑国人还在和鞋匠争论着,最后气呼呼地说:“我不管,反正这双鞋不符合我的尺寸,我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还自言自语地说:“还是回家拿我的尺码来吧,没有尺码,怎么买鞋呢?”
阿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是不是傻?自己的脚就在身上,直接试一下不就行了吗?非要回家拿什么尺码。”
晏辰也笑了。
“这就是典型的墨守成规,不知道灵活变通。”
两人跟着那个郑国人,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只见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家,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张写着尺码的纸条,然后又急匆匆地往集市赶。
等他回到集市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鞋匠也已经收摊回家了。
郑国人看着空荡荡的摊位,懊恼地跺了跺脚。
“哎呀,来晚了,鞋都被买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周围的人看到他,都忍不住嘲笑起来。
“这个人真是个书呆子,有脚不用,非要回家拿尺码,现在好了,买不到鞋了吧。”
“就是啊,真是太可笑了。”
阿楚看着他那副懊悔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说他这是图什么呢?放着简单的方法不用,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晏辰说:“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太相信自己制定的规则,反而忽略了最基本的常识。”
郑国人还在那里唉声叹气,不肯离开。
“都怪我,怎么就忘了带尺码呢,不然现在就能穿上新鞋了。”
阿楚忍不住走上前去。
“这位大哥,你为什么非要用尺码呢?直接用自己的脚试一下不就行了吗?”
郑国人看了看阿楚,很认真地说:“那可不行,尺码是我精心测量的,绝对准确,用脚试多不精准啊。”
阿楚简直无语了。
“你的脚就是最精准的尺码啊,难道你的脚会比你写在纸上的尺码还不准吗?”
郑国人被问得一愣,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行,我一直都是按照尺码买鞋的,不能改。”
晏辰走上前,笑着说:“大哥,凡事都要灵活变通,不能太死板,有时候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
郑国人根本听不进去,还固执地说:“我才不要变通呢,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说完,他又开始抱怨起来,说自己今天运气不好,没能买到鞋。
阿楚和晏辰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阿楚说,“估计就算告诉他答案,他也不会相信的。”
晏辰点头。
“这种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难被别人说服。”
两人在集市上逛了逛,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好像在看什么热闹。
他们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官员正在宣读一份告示,上面写着要选拔一些有才能的人去当官。
阿楚眼睛一亮。
“你说那个郑国人会不会来参加选拔啊?”
晏辰笑了笑。
“说不定哦,以他的性格,估计会把所有的考试内容都背下来,然后严格按照标准答案来回答。”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郑国人就挤到了前面,报名参加选拔。
阿楚和晏辰也跟着凑了个热闹,想看看他在选拔中会有什么表现。
选拔的第一关是笔试,考的是一些基本的常识和问题。
郑国人拿到试卷,奋笔疾书,很快就写完了。
阿楚悄悄看了一眼他的答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居然把所有的问题都按照书本上的标准答案来回答,一点自己的见解都没有。”
晏辰说:“这很正常,他就是这种性格,只会照搬照抄,不会独立思考。”
笔试结果出来,郑国人果然通过了,进入了面试环节。
面试的考官问他:“如果你是一个地方官,遇到了旱灾,你会怎么做?”
郑国人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会按照书上说的,举行祭祀仪式,祈求上天降雨。”
考官又问:“如果祭祀仪式没用呢?”
郑国人愣了一下,说:“书上说祭祀仪式是管用的,肯定是我们不够虔诚,应该再举行一次。”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楚也笑了。
“他还真是个书呆子,难道不知道除了祭祀,还有开渠引水、救济灾民等很多办法吗?”
晏辰说:“他的世界里,只有书本上的知识,没有现实中的经验。”
最后,郑国人当然没有通过面试,被淘汰了。
他还一脸不服气地说:“我的回答都是按照书本上来的,为什么不录取我?肯定是考官没眼光。”
阿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看来他这辈子都改不了这个毛病了。”
晏辰突然拉了拉阿楚的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阿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正在和之前那个面试的考官说话,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似乎在送礼。
“好像是那个鞋匠?”阿楚有些不确定地说。
两人悄悄靠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只听鞋匠说:“大人,求您帮帮忙,让我儿子通过选拔吧,他真的很有才华。”
考官掂了掂手里的包裹,满意地点点头。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懂事,我保证你儿子能被录取。”
阿楚恍然大悟。
“原来这选拔还有黑幕,怪不得那个郑国人虽然死板,但笔试成绩不错,却没被录取,估计是没送礼吧。”
晏辰点头。
“看来这个故事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还有这么多龌龊事。”
“我们得揭穿他们的阴谋,不能让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发生。”阿楚生气地说。
晏辰想了想。
“我们可以去找一些同样参加选拔但被淘汰的有才能的人,一起去揭发他们。”
两人在集市上打听了一下,找到了几个和鞋匠儿子一起参加选拔,并且表现不错但却被淘汰的人。
他们把考官收礼的事情告诉了这些人,大家都很愤怒,决定一起去官府揭发。
在官府门口,他们遇到了那个郑国人,他还在那里抱怨自己没被录取。
阿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
郑国人听了,也很愤怒。
“太过分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我也要去揭发他们!”
虽然他很死板,但对于这种不公平的事情,还是很反感的。
一群人来到官府,把考官收礼作弊的事情告诉了县令。
县令派人调查,果然发现了考官收礼的证据,还查出鞋匠的儿子根本没什么才华,全靠送礼才被录取的。
最后,考官被革职查办,鞋匠的儿子也被取消了资格,那些有才能的人重新被录用了。
郑国人虽然还是没被录取,但他也释怀了。
“虽然我没被录取,但至少现在是公平的,我心服口服。”
阿楚看着他,笑了笑。
“看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有点正义感。”
晏辰点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关键是要看在什么事情上。”
事情解决后,阿楚和晏辰在集市上逛了逛,准备离开。
阿楚看着热闹的集市,突然叹了口气。
“这个故事虽然有点搞笑,但也让我们看到了很多现实中的问题,比如教条主义、不公平竞争等等。”
晏辰搂着她的肩膀。
“这就是这些经典故事的魅力所在,虽然简单,但蕴含着深刻的道理。”
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阿楚知道,他们又要离开了。
她靠在晏辰怀里,轻声说:“不知道下一个故事还会带给我们什么惊喜。”
晏辰吻了吻她的头发。
“不管是什么惊喜,只要有你在身边,我都喜欢。”
眼前的景象再次消失,两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阿楚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宏伟的宫殿里,周围到处都是穿着华丽服饰的乐师,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乐器。
晏辰正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竽的乐器,好奇地打量着。
“看这排场,像是古代的宫廷。”
阿楚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穿着龙袍的中年人坐在宝座上,正在听着乐师们演奏。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角落里的人?”阿楚突然指着一个方向说。
晏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乐师拿着竽,嘴巴在动,手也在比划着,但脸上却带着一丝紧张和不自然。
阿楚眼睛一亮。
“《滥竽充数》,我知道了!”
晏辰笑了笑。
“看来这次我们要见识一下什么叫浑水摸鱼了。”
乐师们演奏完毕,齐宣王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演奏得很好,都有赏。”
那个在角落里装模作样的乐师也跟着大家一起谢恩,脸上露出一丝侥幸的笑容。
阿楚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还真能装,明明不会吹竽,却装作很会的样子,居然还没被发现。”
晏辰说:“这就是集体的好处,一个人在里面滥竽充数,很难被发现。”
过了几天,齐宣王去世了,他的儿子齐湣王继承了王位。
齐湣王也喜欢听竽,但他和齐宣王不一样,他喜欢听乐师们一个一个地独奏。
当这个消息传到乐师们耳朵里时,那个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吓得脸色苍白。
阿楚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着说:“好戏要开始了,我倒要看看他这次怎么装。”
晏辰说:“他肯定装不下去了,独奏的时候,会不会吹一下子就露馅了。”
果然,没过多久,齐湣王就下令让乐师们一个个地给他独奏。
其他乐师都信心满满地走上前去,演奏出了美妙的音乐。
轮到南郭先生的时候,他吓得浑身发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齐湣王皱起眉头。
“你怎么不演奏?快点!”
南郭先生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改天再演奏?”
齐湣王很不高兴。
“身体不舒服?我看你是根本不会吹竽吧?”
南郭先生见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大王饶命,我确实不会吹竽,我是滥竽充数混进来的,求大王饶了我吧!”
齐湣王听了,很生气。
“大胆!竟敢欺骗先王,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
周围的乐师们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南郭先生竟然不会吹竽,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滥竽充数。
阿楚看着被拖出去的南郭先生,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没有真本事,靠蒙骗是迟早要露馅的。”
晏辰说:“这就是所谓的‘真金不怕火炼’,只有有真本事的人,才能经得起考验。”
就在这时,一个乐师悄悄对旁边的人说:“其实……南郭先生能混进来,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阿楚和晏辰听到了,都很好奇。
“哦?这还有什么隐情吗?”阿楚小声说。
晏辰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只听那个乐师说:“当初南郭先生是给了乐师头领一笔钱,头领才把他弄进来的,大家其实都知道他不会吹竽,但因为头领收了钱,大家也不敢说什么。”
阿楚恍然大悟。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怪不得他能混这么久,原来是有人包庇他。”
晏辰说:“看来这个故事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还有利益交易。”
“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齐湣王,不能让这种腐败的事情继续下去。”阿楚说。
晏辰想了想。
“我们可以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齐湣王身边的大臣。”
两人在宫殿里打听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正直的大臣,把乐师头领收受贿赂,包庇南郭先生滥竽充数的事情告诉了他。
大臣听了,很生气,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齐湣王。
齐湣王听了,大发雷霆,下令把乐师头领抓了起来,还彻查了所有的乐师,把那些没有真才实学,靠关系混进来的人都清理了出去。
从此以后,齐国的乐队里再也没有滥竽充数的人了,演奏的音乐也更加美妙了。
阿楚看着焕然一新的乐队,笑着说:“这样才对嘛,只有有真本事的人,才能留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
晏辰点头。
“任何时候,真才实学都是最重要的,靠投机取巧是不会长久的。”
在宫殿里待了一段时间,阿楚和晏辰觉得也该离开了。
他们站在宫殿的门口,看着外面的天空。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轻声说:“这几个故事虽然简单,但都蕴含着深刻的道理,还让我们发现了很多背后的秘密,真是不虚此行啊。”
晏辰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啊,每一个故事都有它独特的意义,值得我们去思考。”
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但这一次,阿楚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很平静。
她知道,这只是他们旅程中的一段经历,未来还有更多的故事在等着他们。
最后一眼,她看到的是晏辰温柔的笑容。
然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