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故事94(2 / 2)
东方朔也没追问,笑了笑:“二位若是有时间,改日我请你们喝酒,给你们讲讲这皇宫里的趣事。”
“好啊,”阿楚高兴地说。
看着东方朔离开的背影,阿楚感慨道:“原来每个历史人物背后,都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是啊,”晏辰握住她的手,“这就是历史的魅力。”
他们来到一个热闹的府邸,里面宾客云集,觥筹交错,显然是在举办一场宴会。
阿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孔融小时了了》,我记得这个故事,孔融小时候可聪明了。”
“嗯,”晏辰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能不能见到他。”
他们走进宴会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阿楚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尝了尝:“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少吃点,等会儿还有好吃的,”晏辰给她倒了杯酒。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眼神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那就是孔融吧,”阿楚小声说。
“应该是,”晏辰点点头。
孔融的父亲把他介绍给大家:“这是我的小儿子孔融。”
宾客们都纷纷称赞:“这孩子真可爱,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
其中一个叫陈韪的官员,看了孔融一眼,淡淡地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意思是说小时候聪明,长大了不一定有出息。
孔融立刻回答:“想君小时,必当了了。”
意思是说,想必陈韪先生小时候一定很聪明吧。
这话一出,陈韪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宾客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称赞孔融反应快。
阿楚也忍不住笑了:“这孔融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小就这么会怼人。”
“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晏辰说,“不过,你不觉得他这话有点太冲了吗?”
“小孩子嘛,可能没想那么多,”阿楚说。
宴会进行到一半,阿楚和晏辰走到孔融身边。
“孔融小朋友,你刚才说得真好,”阿楚笑着说。
孔融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来参加宴会的客人,”晏辰说,“你刚才对陈韪先生说的话,很有道理。”
“那是,”孔融得意地说,“他说我长大了未必有出息,我当然要反驳他。”
“不过,”晏辰话锋一转,“有时候说话太直接,可能会得罪人哦。”
孔融皱了皱眉头:“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没说错,”阿楚说,“但可以换一种方式说,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得罪人。”
孔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阿楚面前,手里拿着一朵花:“这位姑娘,我看你气质不凡,不知能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面前:“不好意思,她不会跳舞,而且她是我的妻子。”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尴尬地离开了。
阿楚看着晏辰,笑着说:“你看你,又吃醋了。”
“我就是不想别人觊觎我的妻子,”晏辰把她搂进怀里。
孔融看着他们,好奇地问:“你们是夫妻吗?看起来好恩爱啊。”
“是啊,”阿楚笑着说,“我们很爱对方。”
“真好,”孔融羡慕地说,“我爹娘也很恩爱。”
宴会结束后,阿楚和晏辰在门口遇到了孔融的父亲。
“多谢二位对小儿的指点,”孔融的父亲感激地说。
“举手之劳,”晏辰说,“孔融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好好培养,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借您吉言,”孔融的父亲笑着说,“对了,我听小儿说,二位似乎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彻?”
“只是阅历多了一些,”阿楚说。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二位,”孔融的父亲压低声音,“最近朝中不太平,有人想陷害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这史书上可没说过。
“伯父,您别担心,”晏辰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您行得正坐得端,他们就抓不到您的把柄。”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无孔不入啊,”孔融的父亲叹了口气。
“或许,您可以找机会跟陛下说明情况,”阿楚说,“让陛下知道您的忠心。”
孔融的父亲点点头:“多谢二位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着孔融的父亲离开的背影,阿楚感慨道:“原来每个光鲜亮丽的家庭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烦恼。”
“是啊,”晏辰说,“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真实的情况可能复杂得多。”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地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今天真是收获满满啊,”阿楚说,“不仅看到了孔融怼人,还知道了这么多秘密。”
“是啊,”晏辰握紧她的手,“这穿越之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们来到一个庭院前,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狼藉,只有一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就是陈蕃的家吧,”阿楚说,“《陈蕃扫屋》,我记得他说过‘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
“嗯,”晏辰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
他们走进院子,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屋里看书,他就是陈蕃。
“请问,你是陈蕃吗?”阿楚问道。
陈蕃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我是,你们是谁?”
“我们是路过的,看到你家院子这么乱,想来问问你为什么不打扫一下,”阿楚说。
陈蕃放下书:“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我志在天下,怎么能只在意一间屋子的干净与否呢?”
“话是这么说,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晏辰说,“连自己的屋子都打扫不好,怎么能治理好天下呢?”
陈蕃愣了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做大事要从小事做起,”阿楚解释道,“如果连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怎么能指望你做好大事呢?”
陈蕃陷入了沉思:“你们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打扫院子,”晏辰突然说。
陈蕃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
“嗯,”晏辰点点头,“你是故意的,对吗?”
陈蕃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没错,我是故意的。最近有很多人想拉拢我,但我不想加入他们任何一方,所以就故意把院子弄得这么乱,让他们以为我是个不注重细节的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晏辰问道。
“我会先把院子打扫干净,”陈蕃说,“然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我不仅能扫一屋,还能扫天下。”
“这就对了,”阿楚笑着说,“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看到晏辰,眼睛一亮:“这位公子,我是隔壁的邻居,我家的水管坏了,你能帮我修一下吗?”
阿楚立刻醋意大发:“他不会修水管,而且他是我的人,你自己找别人修吧。”
女子愣了一下,悻悻地离开了。
晏辰看着阿楚,笑着说:“又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就是不想让你太累。”
晏辰把她搂进怀里:“傻瓜,我的心里只有你,别人再怎么引诱我,我都不会动心的。”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陈蕃看着他们,笑着说:“二位真是恩爱啊。”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陈蕃,”晏辰说,“你知道现在朝中哪些人是忠臣,哪些人是奸臣吗?”
陈蕃皱了皱眉头:“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很多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忠臣,实际上却是奸臣,反之亦然。”
“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吧,”阿楚说。
“没错,”陈蕃点点头,“所以我们在与人交往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阿楚和晏辰都点点头,觉得受益匪浅。
他们在陈蕃家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阿楚感慨道:“原来陈蕃不扫屋还有这么深的含义,真是没想到。”
“是啊,”晏辰说,“很多事情,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来到一条河边,看到一个人正在河边洗耳朵,神情专注。
“这就是许由吧,”阿楚说,“《许由洗耳》,我记得尧想把天下让给他,他觉得这话弄脏了他的耳朵,就来河边洗耳朵。”
“嗯,”晏辰点点头,“他可真够清高的。”
他们走到许由身边。
“你就是许由吧,”阿楚说,“你在洗耳朵呢?”
许由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我的耳朵被一些不干净的话弄脏了,所以来洗一下。”
“是因为尧想把天下让给你吗?”晏辰问道。
“没错,”许由点点头,“他怎么能把天下当成礼物一样随便让人呢?这简直是对天下的亵渎。”
“你就这么不想当首领吗?”阿楚好奇地问。
“当首领有什么好的?每天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还要为百姓的生计操心,我才不想呢,”许由说,“我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自由自在。”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当了首领,可能会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呢?”晏辰说。
许由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当首领,”阿楚突然说。
许由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
“嗯,”阿楚点点头,“你不是不想当,而是不敢当,对吗?你害怕自己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许由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害怕,天下那么大,百姓那么多,我怕自己治理不好,到时候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晏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关键是要勇敢地去面对。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为百姓做一些实事。”
许由想了想:“你们说得对,我不应该这么懦弱,我会好好考虑一下尧的提议的。”
“这就对了,”阿楚笑着说,“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走到阿楚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这位姑娘,我看你气质不凡,不知能否与我吟诗作对一番?”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面前:“她不会吟诗作对,而且她是我的妻子,你找别人吧。”
男子愣了一下,尴尬地离开了。
阿楚看着晏辰,笑着说:“你看你,又吃醋了。”
“我就是不想别人打你的主意,”晏辰把她搂进怀里,“你是我一个人的。”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讨厌。”
许由看着他们,笑着说:“二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们在河边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楚感慨道:“原来许由不想当首领还有这么深的原因,真是没想到。”
“是啊,”晏辰说,“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需要我们用心去体会。”
他们来到一个养鸡场,看到一个人正在训练斗鸡,那些鸡看起来都很凶猛。
“这就是纪渻子吧,”阿楚说,“《纪渻子养斗鸡》,我记得他养的斗鸡可厉害了,别的鸡看到都害怕。”
“嗯,”晏辰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
他们走进养鸡场,看到纪渻子正在给一只鸡喂食。
“你就是纪渻子吧,”阿楚说,“你养的斗鸡真厉害。”
纪渻子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我养的斗鸡可是天下无敌的。”
“你是怎么把它们训练得这么厉害的?”晏辰好奇地问。
“这需要一个过程,”纪渻子说,“刚开始的时候,它们很骄傲,看到别的鸡就想上去打一架,这时候的鸡还不行;然后,我会让它们学会沉住气,不管别的鸡怎么挑衅,都不为所动,这时候的鸡才算有点样子;最后,它们会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的鸡,但实际上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这时候的鸡才是真正厉害的。”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养斗鸡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那是自然,”纪渻子得意地说,“不过,你们以为我养斗鸡只是为了比赛吗?”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纪渻子压低声音:“我是想通过养斗鸡,来研究人的心理,你看,这些鸡的状态,其实跟人很像,有时候,人也需要学会沉住气,不要被外界的因素所干扰。”
阿楚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向这些斗鸡学习。”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走到晏辰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鸡蛋:“这位公子,我家的鸡下了一个双黄蛋,我想送给你。”
阿楚立刻醋意大发:“他不需要双黄蛋,而且他是我的人,你自己留着吧。”
女子愣了一下,悻悻地离开了。
晏辰看着阿楚,笑着说:“又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就是觉得那个鸡蛋不好吃。”
晏辰把她搂进怀里:“傻瓜,不管别人送我什么,我都只喜欢你送我的。”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纪渻子看着他们,笑着说:“二位真是太恩爱了。”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们在养鸡场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楚感慨道:“原来纪渻子养斗鸡还有这么深的含义,真是没想到。”
“是啊,”晏辰说,“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需要我们用心去挖掘。”
他们来到一个村庄,看到一个人正在休妻,周围围了很多人。
“这就是吴起吧,”阿楚说,“《吴起休妻》,我记得他因为妻子织的布不符合他的要求,就把她休了。”
“嗯,”晏辰点点头,“他可真够严格的。”
他们走到吴起身边。
“你就是吴起吧,”阿楚说,“你在休妻呢?”
吴起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她织的布不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要休了她。”
“就因为这个?”阿楚惊讶地问,“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不是小题大做,”吴起说,“我跟她说过,要织什么样的布,可她却不听我的,这说明她不尊重我,这样的妻子我不要也罢。”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呢?”晏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吴起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要休妻,”阿楚突然说。
吴起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
“嗯,”阿楚点点头,“你不是因为布的事情,而是因为你想通过这件事,向别人证明你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是这样吗?”
吴起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想让别人知道,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其实,你可以用别的方式证明,”晏辰说,“不一定非要休妻,这样会伤害到她的。”
吴起想了想:“你们说得对,我不应该这么做,我会跟她道歉的。”
“这就对了,”阿楚笑着说,“夫妻之间应该互相尊重,互相理解。”
阿楚抬头看了看晏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他们相视一笑,继续往前走,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