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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眉毛的危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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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捕头当得极其负责,已经开始建立防范档案了。

“好嘞头儿!”燕小六立刻掏出个最新款电子记录板(郭芙蓉淘汰下来的旧款),在上面笨拙地画了个红色的歪歪扭扭的罐子图标,想了想,又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扭曲的剑的符号。

白敬琪在旁边看得直翻白眼:“哗擦!邢叔,你防啥呢?这玩意儿最多防渴!我喝三罐都能蹦跶着去抓山贼!”

郭芙蓉好不容易止住笑,揉着肚子:“哎哟…可乐…戒剑…不行了,这笑话能笑到我娃生出来!秀才,你说孩子将来要是问剑法,我能告诉他西门伯伯是被可乐打败的吗?”

她笑得又靠在吕秀才身上。

吕秀才一边扶稳妻子,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陆小凤呛红的脸和桌上那半罐可乐:“陆大侠,古语有云:‘未知生,焉知死’,对于这等…域外奇物,更当审慎!若西门先生果真因此物而心性有变,弃剑道于不顾…这…这岂非武林一大憾事?其破坏力,恐甚于宵小盗寇千万倍啊!”

莫小贝在楼梯上坐着,晃着腿,撇撇嘴:“得了吧秀才叔,你就是想太多!人家阿楚姐姐逗陆大哥玩呢!对吧阿楚姐?”

她朝阿楚做了个鬼脸。

阿楚笑眯眯地点头承认:“小贝聪明。”

佟湘玉看看那罐可乐,又看看角落里自己那几个宝贝酒坛子,虽然暂时放弃了“十倍酒钱”的念头(主要是觉得靠可乐赚钱好像不太靠谱),但仍心有不甘地嘟囔:“啥邪乎的东西嘛!还不如额的百年汾酒实在…”

夜色如墨,悄然浸透了七侠镇的每一寸空气,只留下同福客栈屋檐下几串白炽灯(傻妞友情改造升级版)发出嗡嗡的微鸣。

大堂里的人声渐渐低了,鼾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邢捕头和燕小六缩在桌边的长凳上,一个抱着他的电子记案板说梦话“升官…”,一个紧紧搂着他的唢呐打呼噜。

客栈最东头白敬琪那屋的小门“吱呀”一声,一条缝隙悄然打开。

月光落在门缝边一双贼亮的眼睛上,正是白展堂。

他像只灵猫一样无声地滑出来,足尖点地,没有一丝声响。

刚掠到廊下暗影里,却差点撞上另一团同样贴着墙壁的暗影。

“白兄?”陆小凤那带着笑意的、压低的声音响起。

“嘘!”白展堂竖起手指,脸上是棋逢对手的兴奋,“你也是来…观摩那小祖宗的西洋铁疙瘩的?”

陆小凤嘴角勾起那标志性的、带着点坏水儿的弧度,伸手摸了摸自己两撇被月色映得格外油亮的小胡子,眼中闪烁着猎人看到新奇猎物般的光:“行走江湖,好奇而已。久闻其名,声如霹雳,迅捷如电,竟非暗器?更听人说它不需要修炼深厚内力就能驱动?不看看实在心痒难耐!”

他特意晃了晃手里那个快空了的可乐罐,发出一点液体的轻响,低笑道,“喝了点阿楚姑娘的‘奇药’,精神百倍啊。”

白展堂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走着!”

两道身影,一道如影似魅,滑不留手;一道矫若游龙,带着天生的洒脱不羁,同时掠起,如同两道被月光拉长的灰色轻烟,无声无息地顺着柱子游上了屋顶的阴影里。

屋顶的瓦片在他们脚下仿佛柔软的羽毛,不曾发出半点声响。

白展堂示意陆小凤趴低,两人伏在瓦楞之间,屏息凝神。

白展堂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将身前一片瓦片掀开一道极细微的缝隙。

两双眼睛,一双是飞贼的锐利专注,一双是侠探的兴致盎然,同时凑向那道窄窄的缝隙,向内望去。

屋里没点灯,只有窗户格子透进来的些许黯淡月光,隐约勾勒出床边桌子上的轮廓。

桌上,一个被擦拭得闪闪发光的、带转轮的黄铜物件静静躺在皮套里。

正是白敬琪爱若珍宝、从不离身的那支左轮手枪。

冰冷的金属反射着微弱的冷光,透着一股原始的工业杀气。

白展堂眼中精光爆射,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仿佛那不是枪,而是绝世奇珍。

陆小凤更是瞪大了眼,脸上写满了惊奇与考究。

两人脑袋几乎抵在一起,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全神贯注。

整个客栈沉睡在一片安宁之中,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更夫梆子声。

“咳!咳咳!”一声突如其来的、中气十足的、带着浓重睡意的咳嗽声猛地从客栈后院方向炸响!

在这极其安静的时刻,如同一道平地惊雷。

吓得房顶暗影里的两个绝世高手同时猛一哆嗦!

身体瞬间僵硬!

声音的源头是刚从茅房晃晃悠悠走出来的邢育森。

他半眯着眼,迷迷糊糊揉着肚子,正往他睡觉的长凳那边摸回去,浑然不知自己刚刚成了驱邪的爆竹。

就是这一哆嗦!

白展堂的手抖了一下,按在另一片瓦片边缘。

那片瓦本身就有些松动,这一按之下,“嘎啦!”一声极其轻微的、但在此刻足以刺破耳膜的碎响!

屋内,睡得正酣的白敬琪瞬间一个激灵,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一只手已经闪电般抓向枕头下!

几乎是同一瞬间!

“哗啦!砰!嗷——!”

三道声音几乎是混合着响起。

白敬琪屋的窗户猛然向内爆开!

一道小小的、蕴含着恐怖力道的身影裹挟着呼啸的水汽直冲后院院门方向!

那是被白敬琪条件反射用被角裹着“扔”出来的吕青橙——这小妮子警觉性一点不比她爹娘差,以为有贼偷袭,本能就用了大招!

而吕青橙这惊天动地的一掌“惊涛骇浪”,目标直指她误以为的入侵者——后院门口那团被咳嗽惊扰、正打算缩回长凳阴影继续做梦的黑影——邢育森!

刚摸回长凳边的邢捕头,就感觉一股无可匹敌的、冰冷湿润的巨力猛地轰在自己的后腰上!

“呜哇——噗通——咔嚓——!”

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猪叫声,邢育森整个人如同被投石车掷出的麻袋,打着旋儿、四肢乱舞地被那股汹涌的“浪潮”猛地推上了空中!

他的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嘹亮:

“亲娘哎——谁踢我老腰——!!!”

噗通!

沉重的人体砸落声夹杂着木料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瓦片滚落的乱响!

众人闻声冲出,在月光和白炽灯光下,只见邢育森四仰八叉地摔在院墙角那张供燕小六平时堆放杂物兼睡觉的长桌上(桌子已然塌了半边),脑袋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后院门廊和一侧厢房之间的棚顶破口里!

只留下穿着破烂捕快裤子的两条腿在外头无力地蹬弹着!

燕小六举着他的唢呐冲出来,一看这惨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官话都忘了,带着浓重的哭腔:

“头儿!!头儿你醒醒啊!亲娘哎!这…这可是谋杀朝廷命官?六扇门那帮孙子不会又要把我调走吧?!二舅姥爷!替我照顾…”

“嗷呜!”棚顶上传来邢育森闷在木头缝隙里的哭嚎,“小六子!你个兔崽子!还不快!把老子抠出来!老子的腰……腰断了哇!”

棚顶破口上方,白展堂和陆小凤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僵在那里,两张脸在月光下煞白,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悸和对楼下那位仁兄深切、无声的同情。

幸亏掀开的那道瓦缝在另一侧!

“午夜惊魂!青橙崽崽一掌冲天炮!邢捕头升天卡房梁!”

“邢捕头:我犯了什么罪要承受这个?仕途终点竟是棚顶!”

“陆小凤白展堂:感谢邢捕头以老腰舍身挡枪!好人一生平安!”

“小六子别光哭!快拿唢呐怼棚顶召唤二舅姥爷!”

“这一掌值三百两!邢捕头工伤认定成功!”

郭芙蓉挺着大肚子出来,看到头卡在棚顶、腿还在乱蹬的邢育森,笑得直接抱着肚子蹲了下去:“噗…哈哈哈…哎哟我的娃…娃都要笑出来了…青橙!你…你这掌法…咳…精准覆盖啊!”

吕秀才跟在后面,眼镜歪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扶郭芙蓉又想去扶墙,脸都吓绿了:“斯…斯文扫地!惨不忍睹!邢捕头!邢捕头您稍安勿躁!小生这就设法营救!青橙!手劲莫要如此不知轻重!万一…万一伤及无辜婴孩…”

他指着郭芙蓉的肚子。

吕青橙自己也傻了,裹着被单站在院中,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手,又看看卡在棚顶扑腾的邢育森,奶声奶气地嘀咕:“呃…人家只是想帮忙抓贼嘛…谁知道是邢叔叔大半夜在院里练习‘蛤蟆升天功’…”

她一脸无辜。

李大嘴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手里还捏着半根啃剩的黄瓜,围着“案发现场”转了两圈,啧啧称奇:“嚯!这造型!霸气!跟年画里穿官袍踩祥云的仙鹤似的!就是脸没露出来!可惜了!”

莫小贝抱着猫笑得直打滚:“噗哈哈哈!邢叔叔!你这出场费得问佟掌柜要!”

佟湘玉叉着腰站在院门口,看着一片狼藉的后院、垮掉的桌子、碎掉的棚顶瓦片,心疼得脸都扭曲了,尖声叫道:“额的桌子!额的棚顶!额的瓦片!那都是钱呐!姓邢的!还有那边那几个惹事精!赔钱!通通赔钱!”

混乱的营救开始了。

李大嘴找梯子,吕秀才和燕小六在青柠严肃提醒“二次伤害风险系数过高”。

郭芙蓉还在揉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喧闹声中,没人注意到两道比泥鳅还滑溜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屋顶另一侧溜了下来,如同融入暗夜的水滴,转眼消失在回廊的阴影里。

白展堂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心有余悸。

陆小凤则整理了一下略皱的衣襟,摸了摸下巴上被吕青橙那掌掌风擦过、还在隐隐作痛(以及残留可乐渍)的胡子,看着后院那滑稽又混乱的营救场景,低声笑起来:

“哎呀呀…贵宝地民风之剽悍淳朴…呃…生活气息之浓烈,果真是…名不虚传!比万梅山庄有意思多了!”

他语气里带着真诚的感慨和一丝后怕。

后院鸡飞狗跳,房顶上,月光如水银般流淌,将那支静静躺在桌上黑暗中的左轮轮廓映照得更加冰冷清晰,仿佛在无声嘲笑着某个因它而起又被他人代受的荒谬夜晚。

翌日清晨。

折腾了大半宿的客栈终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空气里还弥漫着木头碎屑和新鲜修补材料(李大嘴连夜调的黄泥)的混合气味。

阿楚在院子里活动筋骨,做着一套现代改良版太极拳,动作舒展,刚柔并济。

傻妞蹲在不远处,好奇地看着地上几只蹦跳的小麻雀,时不时伸出手指试图戳戳,吓的小雀儿惊慌四散。

晏辰和铁蛋则在厨房门口捣鼓什么,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异的、混合了焦糖和烤坚果的浓郁香味。

正厅里,佟湘玉拿着一个最新款的便携全息计算器,对着账本点点戳戳,算珠光幕打得噼啪响,脸上的肉伴随着每一次计算结果而抽动。

白展堂刚打水回来,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昨晚被某人“登顶”踩裂的门框柱子。

郭芙蓉在大堂角落的摇椅上打盹,吕秀才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戴着眼镜,手指飞快地在光屏虚拟键盘上敲打,写着他最新的悬疑话本。

吕青柠挨着秀才,面前悬浮着几块透明光屏,上面密密麻麻展示着各种复杂的几何公式和化学分子结构模型,她的小手在虚拟模型上快速点划拆分。

白敬琪缩在对面的长凳上,宝贝似地擦拭着他那把左轮,把金属表面擦得锃亮反光,时不时还警惕地扫两眼房顶完好无损的地方。

吕青橙则趴在大堂中央一张桌子上,小胖手托着腮帮子,面前摊开一本带插画的《幼学琼林》,眼睛却瞟着白敬琪手里的枪,小嘴无声地嘟囔着什么“铁疙瘩”“不好玩”。

一片安宁祥和(除了账房佟掌柜的低气压区)中,陆小凤打着哈欠从楼上客房走下来。

他换了一身稍显干净的紫红长衫,精神看起来相当不错,完全不像经历过“屋顶惊魂”的人。

唯有他下巴上那标志性的两撇小胡子…颜色似乎有点不太对。

原本修剪得风流倜傥、根根分明的乌黑小胡子,此刻仿佛沾上了一层洗不掉的暗红印记,像被上好的胭脂膏子染过,又像是蹭了一大团干掉的红糖浆。

他浑然不觉,或者根本不在意,大步走下楼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骨节噼啪作响。

目光扫过大堂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阿楚晏辰他们身上,带着清晨的清爽和一丝慵懒的笑意。

“好!新的一天,神清气爽!”陆小凤走到阿楚他们那张桌子旁,毫不客气地拖开椅子坐下,随手拿起桌上晏辰刚摆上去的小烤盘里一块造型奇特、颜色焦黄、点缀着果仁的…薄饼?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赞道:“嗯?这饼子…有点意思!外硬里韧,有嚼头!”

他一边咀嚼,一边随意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看着阿楚,眼神里带着点促狭,又有些心照不宣的调侃:“阿楚姑娘,你昨日那味‘奇药’,后劲儿还真是…够独特。”

他似乎回味般咂了下嘴,“甜是甜,扎嘴是真扎嘴,大半夜害得我喉咙发干,非得上房顶喝点西北风不可。”

阿楚刚打完一套拳,额头带着薄汗,坐下来喝水,闻言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咋样陆大侠,考虑开个可乐铺子,专门对付那些走火入魔的剑客?”

晏辰在一旁将一个烤好的薄饼从光能烤架上取出,放在精致的骨瓷碟子里递给陆小凤,顺手拿起旁边一个同样装着红色液体的高脚玻璃杯递过去:“尝尝这个,本地特酿鲜榨葡萄汁,醒神。”

他语气自然,带着点待客之道。

陆小凤也不客气,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满意地点点头。

他放下玻璃杯,手指下意识捻了捻自己被“药水”染红的半撇胡子,眼神里那些玩笑的神色逐渐沉淀,浮上一层温煦的笑意,如同晨曦透过客栈的雕花窗户斜斜洒进来,带着暖意和真诚:“多谢各位款待,还有…帮我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麻烦。”

他顿了顿,嘴角弯起,露出那两个极富魅力的酒窝,“那西门…”

就在“西门”两个字刚从他唇间滑出,准备说出“在城西某个老酒馆等我”的后半句时——

变故陡生!

“嗡——!”

悬浮在大堂中央、始终处于静默息屏待机状态的阿楚的直播手机,毫无征兆地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

尖锐急促的警笛模拟音炸裂般响起!

那柔和的光屏瞬间被染成一片刺目的血红!

“警告!警报!”

“西门吹雪动态更新!”

“全城剑铺已断货!剑神正在熔剑炉前炼新兵器!”

“兵器名称:斩糖剑!专治各种碳酸邪祟!”

“陆小凤快跑!这是要物理超度你的胡子啊!”

刺目的红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诡异的血色。

阿楚下意识捂住手机,却拦不住那持续尖锐的警报声。

陆小凤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捻着胡子的手指停在半空,两撇暗红的胡须微微颤抖。

“斩糖剑?”他重复着这三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哭笑不得,“那家伙…还真跟一罐糖水较上劲了?”

白展堂蹭地窜到门口,探头望向街西方向,回来时脸都皱成了包子:“真没骗你!城西张记铁匠铺冒着黑烟呢!听路过的货郎说,西门大侠把铺子里的剑全扔进熔炉了,嘴里还念叨着‘去其锋芒,淬以寒冰’!”

“额滴神啊!”佟湘玉捂着心口直跺脚,“熔剑不要钱啊?那得多少银子才能炼出一把斩…斩糖剑?陆大侠,你可得赔额的精神损失费!这要是把七侠镇的铁都炼完了,大嘴做菜都没铁锅用了!”

郭芙蓉笑得直拍摇椅扶手:“哈哈哈…斩糖剑?不如叫‘怕甜剑’!西门吹雪这是被可乐吓出应激反应了吧?”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接话:“此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西门先生深明‘欲破其术,先炼其器’之道,颇有孙武之风!”

吕青柠调出全息地图,小手指点着城西位置:“能量监测显示,熔炉温度已突破临界值,金属分子重组速率异常。推测…他在尝试用低温冷凝技术,给剑身镀上防糖涂层。”

吕青橙凑过去看,小眉头皱成疙瘩:“防糖?那岂不是砍不动糖葫芦了?”

铁蛋电子眼蓝光闪烁,突然开口:“检测到城西传来高频剑鸣,声波特征与‘剑心通明’状态吻合。目标…正向客栈方向移动,速度:每秒三百米。”

“哗擦!这么快?!”白敬琪手忙脚乱往左轮里塞子弹,“爹,咱要不要关门放邢捕头?他卡在棚顶那造型,说不定能吓跑剑神!”

“去你的!”白展堂拍掉他的手,“放着我来!葵花点穴手对付不了剑气,还能点住陆小凤让他当诱饵!”

陆小凤闻言大笑,猛地站起身,两撇胡子在红光里抖得更欢:“诱饵就诱饵!我倒要看看,他那斩糖剑厉害,还是阿楚姑娘的‘奇药’厉害!”

他抄起桌上半罐没喝完的可乐,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走,瞧瞧去!”

阿楚立刻举着手机跟上,镜头对准陆小凤的背影:“家人们!终极对决来了!斩糖剑VS肥宅快乐水!点关注不迷路!”

“前方高能!剑神VS肥宅水!”

“陆小凤拿着可乐冲锋的样子,像极了举着圣火的勇士!”

“预测一波:西门吹雪看到染红的胡子,当场剑断!”

“掌柜的快跟去!说不定能收剑神的场地费!”

众人浩浩荡荡追到街口,正见一道白衣身影立在熔炉旁。

西门吹雪背对着他们,周身寒气几乎凝成白雾,手里握着一柄通体冰蓝的长剑,剑身在晨光里泛着冷冽的光。

熔炉里的火星溅到他衣摆,竟瞬间凝成冰粒。

“陆小凤。”他头也不回,声音比剑还冷,“你的胡子,染了甜邪之气。”

陆小凤晃了晃手里的可乐罐,笑得痞气:“彼此彼此!你的剑,镀了怕甜之膜,不如改叫‘麦芽糖见愁’?”

西门吹雪缓缓转身,目光落在那罐可乐上,瞳孔骤缩。

下一瞬,他身影如鬼魅般掠起,冰蓝长剑带起漫天霜花,直刺陆小凤手中的罐子!

“接招!”陆小凤不退反进,猛地掀开可乐拉环。

“啵——”

气泡炸裂的轻响里,他手腕一翻,半罐可乐泼向剑身!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冰蓝长剑触到可乐,竟“滋啦”冒起白烟,冰层瞬间融化,剑身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细小红点。

西门吹雪脸色微变,急忙收剑,却见那些红点顺着剑纹蔓延,竟组成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哈哈哈!剑神破防了!”

“这笑脸是可乐自带的嘲讽buff吗?”

“科学战胜玄学!碳酸碾压剑气!”

“西门吹雪:我的剑…它叛变了!”

西门吹雪盯着剑上的笑脸,沉默半晌,突然收剑入鞘,转身就走。

“喂!不打了?”陆小凤喊他。

他脚步不停,远远抛来一句:“七日后,紫禁之巅,带足‘奇药’。”

陆小凤愣了愣,随即大笑:“这是…约我喝可乐?”

阿楚的手机警报声戛然而止,红光褪去,弹幕瞬间刷屏:

“???约架变约喝?”

“剑神:打不过就加入!”

“陆小凤:终究是我赢了(指胡子)”

“同福客栈赞助全球首届‘可乐剑会’!”

七日后,紫禁之巅。

没人知道那场“约会”具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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