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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姆贝基之死,搞定知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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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车内,詹森看着瓦妮莎小组安全上车并驶离,松了口气。

“‘演员’已撤离,目标确认接收‘礼物’。”他汇报道。

克罗格在“鹰巢”接到报告,只是淡淡回应:“监控目标反应,准备后续步骤。”

安全屋内,一切如常,姆贝基甚至感觉轻松了一些,还和图图开了个玩笑,纳米药剂在悄无声息地发挥着作用。

约两小时后,意外突然发生。

姆贝基正准备休息,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胸闷、呼吸困难,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直冒。

“先生!您怎么了?”图图顾问第一个发现不对,惊呼道。

诺莫一个箭步冲过来,看到姆贝基痛苦地捂着胸口,呼吸艰难。

“是心脏!快!叫救护车!”他大吼,同时扶住姆贝基。

萨姆立刻尝试呼叫他们信任的、由反抗势力秘密控制的私人医疗点,然而,通讯却受到了“不明干扰”。

“通讯不畅!可能是深瞳搞的鬼!”萨姆焦急地喊道。

“不能等了!用我们的车,送去最近的公立医院!”诺莫当机立断,他知道这有风险,但姆贝基的状况刻不容缓。

他们搀扶着几乎昏迷的姆贝基,匆忙上了那辆用来应急的旧车,诺莫亲自驾驶,图图和萨姆在后座照顾姆贝基,汽车发出咆哮,冲出藏身点,驶向最近的圣玛丽医院。

然而,命运似乎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满载货物的重型卡车因为司机疲劳驾驶,在黄灯转红时未能及时刹车,从侧面狠狠撞上了诺莫驾驶的汽车!

“轰!!”

巨大的撞击声撕裂了夜空,旧车被撞得翻滚出去,严重变形。

这起车祸,完全不在深瞳的计划之内!它是一场真正的、不幸的意外。

指挥中心内,莉莉丝看着突然失去信号的车辆追踪器和随后接到的交通事故报告,愣住了。

“教授……目标车辆在前往医院途中遭遇严重车祸!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克罗格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一丝近乎完美的、冰冷的弧度在他嘴角扬起:“确认情况。”

很快,消息传来:旧车司机(诺莫)当场死亡,后座一名年轻男子(萨姆)重伤昏迷,另一名老年男子(图图)多处骨折,而目标姆贝基……在被从变形的车辆中救出时,已无生命体征,初步判断为“在车祸前已因突发性心肌梗塞导致昏迷或死亡,剧烈撞击加剧了损伤”。

圣玛丽医院的急诊医生在混乱中进行了抢救,但回天乏术,最终出具的死亡报告上,死因清晰地写着:“严重心肌梗塞合并多发外伤,致心跳呼吸骤停。”

“鹰巢”安全屋,指挥中心。

莉莉丝汇报完姆贝基的死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屏幕上,姆贝基的官方死亡报告如同最终的判决书,克罗格脸上没有丝毫成功的喜悦,只有一种精密仪器完成运算后的绝对冷静。

“完美?”莉莉丝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这场意外车祸带来的“完美”,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意外之喜,不能浪费。”克罗格冷声说道:“现在,该让最后两块拼图归位了,莉莉丝,处理范尼凯克医生和他的保镖。”

莉莉丝心中一紧:“处理?您的意思是……”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按照以往德里克的风格,灭口是最直接的选择。

克罗格微微摇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算计:“不,死亡有时会引来不必要的调查和联想,活着,并且说出我们想要的话,才是最有价值的,深谙人性弱点,往往比暴力更有效。”

他走向控制台,调出了范尼凯克医生的详细档案:“范尼凯克,六十七岁,行医四十年,声誉良好,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那个在莫桑比克经营矿产生意的独子,近两年生意失败,欠下了我们控制的一家离岸银行巨额债务,目前正处于破产边缘,甚至可能面临……人身威胁。”

他又调出保镖的资料:“至于这位保镖,忠诚,但家境普通,他妻子患有慢性疾病,需要长期服用昂贵的进口药物,他非常需要钱。”

莉莉丝立刻明白了:“您是想……”

“让他们合作。”克罗格打断她,淡淡地说道:“安排我和范尼凯克医生‘谈谈’。”

老城区的联排房屋。

当范尼凯克医生和雅各布斯终于绕远路赶到时,两人都愣住了,房屋完全沉浸在黑暗里,没有一丝光亮,这与他们预想中应该有的、因为医生迟到而亮灯等待的情形完全不同。

“怎么回事?”范尼凯克医生提着药箱下车,疑惑地看着这栋寂静得过分的建筑,疑惑地说道:“难道他们等不及,先休息了?”

雅各布斯比他警惕得多,他示意医生留在原地,自己则快步走到门前,门是锁着的,他尝试用约定的节奏轻轻敲了敲,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又绕到房屋侧面,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内窥视,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暗和寂静。

“不对劲,医生。”雅各布斯回到车边,脸色凝重,沉声说道:“里面没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人?这不可能!”范尼凯克医生感到一阵心慌,他急忙掏出手机,拨打姆贝基身边图图顾问的加密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单调的“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又尝试拨打“铁砧”诺莫和“渡鸦”萨姆的号码,结果完全相同——全部失联。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上两人的心头。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临时转移了?”老医生声音有些发颤,紧紧攥着手机。

雅各布斯眉头紧锁,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被雨幕笼罩的寂静街道,冷静地说道:“有可能,但他们至少应该给我们留个信号,或者想办法通知我们,这样完全失联……太反常了。”

两人在冰冷的雨中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范尼凯克医生不停地尝试拨打那几个永远无法接通的号码,雅各布斯则像一头焦躁的困兽,在车辆和房屋门口之间来回踱步,观察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然而,除了雨声,周围死寂一片,那栋黑暗的房屋,仿佛一个沉默的墓碑。

“医生,不能再等了。”雅各布斯最终做出了决定,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不安:“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联系他们。”

范尼凯克医生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无力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深深的担忧,他们带着满腹的疑虑和不安,无功而返。

第二天清晨,彻夜未眠的范尼凯克医生被客厅电视里传来的早间新闻播报声惊醒,他的妻子通常在这个时间看新闻。

他揉着疲惫的眼睛走出卧室,正准备去倒杯水,新闻主播那清晰而沉痛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入他的耳膜。

“……悲痛的消息,我国前总统塔博·姆贝基先生,于昨夜因突发严重心脏病,在紧急送往圣玛丽医院途中,不幸遭遇车祸,经抢救无效与世长辞……”

“哐当!”范尼凯克医生手中的水杯脱手落下,在地板上摔得粉碎,他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姆贝基那张熟悉的、带着温和笑容的照片,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几乎是同时,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雅各布斯打来的。

“医生!你看新闻了吗?”雅各布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又急又沉,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姆贝基先生他……昨晚……心脏病?车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昨晚去的时候……”

范尼凯克医生无力地滑坐到沙发上,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他没有去捡,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我……是我害了他……”压抑的、充满无尽懊悔和痛苦的声音从他指缝间漏出。

“如果……如果昨晚我们没有遇到那该死的货车……如果我能准时赶到……我或许能发现他心脏的不适,我或许能阻止他出门,我或许……天啊……”

他想起了昨晚那辆不合时宜坏掉的货车,想起了被浪费掉的一个小时,想起了那栋黑暗空寂的房屋……一切线索仿佛在这一刻串联起来,化作沉重的枷锁,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而他却在病人最需要他的时候,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迟到了,间接导致了一位他敬重的人陨落,这种职业上的挫败感和道德上的负罪感,几乎将他击垮。

雅各布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他能听到医生压抑的啜泣声,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复杂:“医生……这不完全是你的错,是意外,都是意外……”但他自己心里也充满了疑虑和寒意——那辆货车,那彻底的失联,这接连的“意外”……真的都只是巧合吗?

范尼凯克医生没有回答,他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自我谴责中,新闻里还在播放着各界对姆贝基逝世的哀悼,而这位老医生知道,这个沉重的早晨,以及那份未能履行的出诊承诺,将成为他余生永远无法释怀的梦魇。

他不仅仅失去了一位病人和朋友,更感到自己的职业尊严和信念,都在这一刻随着那破碎的玻璃杯,一同碎裂了。

某处隐秘的安全屋。

范尼凯克医生和保镖雅各布斯被分别带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医生所在的房间布置得甚至称得上舒适,但空气中弥漫的无形压力却让他坐立不安。

门开了,阿兰·克罗格走了进来,他穿着熨帖的西装,脸上挂着温和却疏离的笑容。

“范尼凯克医生,”克罗格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和道:“请原谅我们用这种方式邀请您,我是克罗格,希望没有让您受惊。”

老医生紧紧抓着自己的旧医药箱,警惕地看着对方:“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雅各布斯呢?”

“您的保镖很好,我们只是需要和两位分别谈谈。”克罗格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我们知道您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也清楚您最近……遇到了一些家庭困扰,您儿子在莫桑比克的生意,似乎陷入了不小的麻烦。”

范尼凯克脸色微变,但没有接话。

克罗格继续微笑道:“我们可以帮助他摆脱困境,那笔债务,以及后续的发展资金,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而您需要做的,非常简单。”

“做什么?”

“当有人问起您关于姆贝基先生那晚的健康状况时,您只需要如实告知,您去为他做了检查,发现他血压极高,心脏状况堪忧,并建议他立即住院。”克罗格缓缓说道,目光透过镜片观察着医生的反应。

范尼凯克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愤怒和难以置信:“就为了这个?你们把我抓来,就为了让我说这个?这本来就是事实!但我为什么要通过你们来说?而且……”

他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眼神锐利地看向克罗格,恍然大悟道:“那晚我们被意外耽搁了,没能及时赶到!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然后姆贝基就出事了!这真的是巧合吗?你们……你们和他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克罗格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微微冷却了一些:“医生,有些巧合,就是命运,我们与姆贝基先生的去世无关,我们只是希望,您能‘恰好’证实他生前健康状况确实不佳这个事实,这有助于……稳定局势,作为回报,您儿子将获得新生。”

“用这种方式?”范尼凯克猛地站起来,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我是一名医生!我的职责是救人,不是参与你们这些肮脏的政治游戏,更不是为了一场可能是谋杀的罪行做伪证!我因为那晚的迟到已经愧疚难当了,我绝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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