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嫔(1 / 1)
胡长月对昙献的喜爱之情张扬至极,她把国库的金银珠宝全部都搬来了相轮寺里昙献的禅房里,开始了夜以继日的纵欲生活。情到浓时,昙献总说:“我总感觉与月儿是前世姻缘,佛光指引我从西域千险万难的走到你面前,就为了弥补上一世我对你的亏欠。”久而久之胡长月沉浸在昙献的浓情蜜意里无法自拔,分不清高湛和昙献。“我的月儿呀就当如仙子一般纯洁清高,不染尘埃,不闻烟火,就该由我这般宠着爱着,呵护着。”昙献之前拿那么多男男女女修炼火气之法,早已学会如何哄骗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她是权倾天下的太后,她风韵犹存,貌美如花,犹如妙龄少女般美好。胡长月被她哄的心花怒放的,如今已经把当年于高湛翻云覆雨的那个胡床都搬来了相轮寺。那是什么什么床高湛的龙床呀,这事在朝野上下瞬间沸腾了,坊间也到处是流言蜚语,满世界只有高纬那个只顾寻欢作乐的皇帝高纬不知道,此时他正拿着琵琶唱着无忧歌,面前成千上百的宫女太监好不热闹,谁说什么他也不听,也听不见,骆提婆,穆黄花还彭浣嬉都在里面陪他夜夜笙歌,两耳不闻朝廷事。“皇兄如此挥霍无度,母后如此荒唐成瘾真是叫孤好生难受。”高俨此刻正提着烈酒,在酒楼的雅间里。“三殿下如今收编了太后的势力,剪除了和狗的些许党羽,不正是收网之时。”此时整座酒楼都被高俨的暗卫和京畿处的人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凭他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此刻这桌子上的人议的事如果有一个人不可靠他们都可能满盘皆输。这一桌子的人还是高俨,兰陵王高长恭,冯子琮,王子宣,大将军库狄伏连,裴矩,赵五还有一个元仁,他们在布局,想要趁他病要他命,此时的和士开方觉大厦将倾,他每天怕的要死,他知道高俨针对他,他也拉了一帮人想要搬到高俨,可如今的高俨生杀予夺,高俨又对他绝对信任,兄弟之间没有嫌隙,他动不了他,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无法搬到高俨,那死的只能是自己,他们早已不是当初那样的实力均等了。“子宣上折子的事就交给你了。”高俨说,“三殿下放心,臣定会日日上奏弹劾,直至陛下批折子。”高俨一抱拳,敬了一杯酒给他,转头又对谢五说。“小道长怕是您还得在和狗那里小住一段,之后的事阿兄就莫要参与了。”高俨为了保护高长恭其他的事便不用了,毕竟也用了他的义子。“王爷,其实我叫祖珽也一直在搜集和狗的证据,貌似与其针锋相对。”裴矩说,“他们是私人恩怨,于孤有益,就都是盟友,必要的时候可以助他一把。”高俨说,他们筹谋着如何除掉和士开。当夜裴矩当差,然而这陛下身边根本不缺他这个千牛备身,早把他忘到一边去了,而他借着巡视的空挡去见了嬉贵嫔,彭浣嬉。“贵嫔娘娘,冒昧求见,还让贵嫔娘娘顶着私会外男的风险来见臣,所有个闪失臣罪该万死。”这是裴矩见到彭浣嬉把事情交代完事后,同彭浣嬉说的话。“将军不必多礼,奴家的命由将军所救,哪怕还回去又何妨。”彭浣嬉看着裴矩满眼藏不住的喜欢,用情至深,但是也只是一眼,几乎不会被察觉。“如今是臣挟恩图报但却无法报的一二,臣深感娘娘大义。”裴矩差点给彭浣嬉跪下去,“将军万万不可。”远远的一点点微弱的灯光移向这边。裴矩的耳朵何其敏锐,他文成武就,通古博今,武功自然也是高深莫测,他老远便察觉有人过来,身形一晃便离开了。“陛下,妾瞧着那彭妹妹就是朝着这边和一男子幽会。”穆黄花说,例来宫里污蔑,陷害致死这一套层出哭穷,如今穆黄花也走这一路子。“大胆彭氏竟敢如此秽乱宫廷,如此辜负陛下隆恩。”高纬如今带着穆黄花,左右娥英一起过来抓现行。穆黄花开口便是一句让彭浣嬉万劫不复的话,穆黄花此时人未至声已到,好在裴矩已离开,但是对岸看着这边确实两个人,有男子身形。“嬉儿?!”高纬只是喊了嬉儿,然后便瞪着彭浣嬉说话,背对着高纬的人也确实着男子衣衫。“陛下怎么有雅兴跑到这里找妾。”彭浣嬉风轻云淡的说,这高纬还未等接话,穆黄花便说“若是不来这里找嬉贵嫔怎知贵嫔竟如此这般行径,来人给我拿下。”穆黄花那口吻说出来的话仿佛坐实了彭浣嬉私会的罪名,但穆黄花可没直接说他干嘛。“本宫看谁敢?贵妃娘娘妾愚昧,妾倒是不知贵妃说的那般行径到底是那般行径,曼珠,还不转过来给各位贵人行礼。”此时地上跪着身着男子衣服的人缓缓从地上起来走过来跪下给他们行礼,“奴婢曼珠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怎会是你这贱婢?”穆黄花说,“贵妃娘娘给妾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差点害妾清誉不保是小事,曼珠随时宫女但好歹也是条人命不是,怎的就如此草菅人命呢。”高纬看见李曼珠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简直好看的很,“穆贵妃如何解释?”穆黄花第一次见高纬因人如此态度,“许是妾眼花,知见人着男子衣,便看成了男子,是妾的不是,差点毁了妹妹清誉不说,险些让陛下与贵嫔心生嫌隙。”穆黄花说的楚楚可怜的,高纬那股子气也渐平,“以后捕风捉影的事莫要再有,穆贵妃识人不清,罚俸三月,禁足七日,闭门反省,以儆效尤。”高纬就这么轻飘飘的接过去了,差不点李曼珠就交代了也只是如此轻轻的便翻篇了,穆黄花气冲冲的走了他何时受过这等气。“嬉儿。”彭浣嬉身子一转,“哼,陛下现在知道叫嬉儿了,方才恨不得吃了人家,吓得我都忘了刚才与曼珠编的舞该如何跳了。”彭浣嬉娇嗔,她深知自己不能跟高纬生气发脾气,否则今日隆宠就不在了,她呢也只是小小的拿捏一下,这样娇娇柔柔的使性子倒是入了高纬的心,那皇后端庄贤淑自是不会像小女儿家这般撒娇,那穆黄花张扬跋扈有时对他都颐指气使更不会有这样的时候了,“嬉儿,我们回寝宫慢慢想好了。”“讨厌,陛下方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在那里。”“你看你不在朕都不开心了,这不就来找你了。”高纬打横抱起彭浣嬉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