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宾客之礼 天立城 玉华真君(1 / 2)
第257章宾客之礼天立城玉华真君
两人离得远了,已存忽然察觉身上多了什么东西。
翻身一看,这才发现身上居然悄无声息多了一封信!
“谁!”
已存心神大震,面色骇然,惊悚后怕。
方才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灵性没有提醒,可想而知送这封信之人的实力一定远超於他。
若是送信之人想,几乎就可以说能毫无预兆的取了他的性命!
不知不觉便在生死间游走了一圈,己存心中的惊涛骇浪可想而知。
既然送信之人如此之强,那么这封信.....
他深吸口气,稳定心神,缓缓打开信封,拿出信件。
上面的字样当即让他眼睛一瞪,被气笑了。
“居然有人敢在我莒国內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该杀!”
他想起方才走脱的那练气修士,神色开始郑重起来,立刻信了信上说的话。
“必须立刻稟报国君!”
已存收好信件,第一时间前往己宫。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收到信件的人也纷纷前往,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无视了这一封信件。
但即便如此,消息也迅速传遍整个己城。
徐清风送完信后就没有再管,每日游走在己城內。
已城很大,大的超乎想像。
作为大国之都,生活在己城內的生民足有三百万之多,算上已城周边的村落、镇子、
甚至卫城,已城的人口在千万以上。
如此巨大的人口,普通生民又只能住平房,己城的面积当然也非常之大。
再加上作为国都,己城设置了强大的阵法,严禁普通修士飞行。
是故,徐清风大多数时候都是用脚丈量己城,时不时出城,在己城周边飞一圈,体验人情风貌。
这也是已经过去月余,他仍然没將己城观览完的缘故。
不过快了。
己城虽大,大部分地方其实都一样,並没有特別有差异的地方。
这一日,徐清风终於看腻了,决定离开己城。
但同样的,发现他要离开,已家派人在他退房时守在外面,见他出来后上前行礼:
“公子清大人,国君知道您要离开,特遣我来邀请您参加宴会。”
“哦”
徐清风看著面前恭敬行礼的己存,笑了笑。
果然,已家早就发现了他,只不过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关注。
现在发现他要离开了,便找上门来行宾客之礼。
宾客之礼来源於近古阴阳仙道、阴阳仙朝。
彼时阴阳分明,上下尊卑有序。
仙朝不只是为仙道各种概念设下等阶,还从各个方面设立礼仪。
小到农人躬耕天地,大到仙朝之主祭祀天地,每一样东西都有尺度,万万不能逾越。
传承不断的如今自然也继承了当初的大部分东西。
比如国君出行。
小国之主只能用一匹龙驹,大国之主可以用三匹,霸国之主可以用五匹,共主则可以用七匹。
九为极,暗合阴阳仙道的天有九霄含义。
上古、中古时期的共主可以用九匹,但近古时的共主已经不能用了。
虽说上古、中古那时候也没有这个规矩就是了。
再比如现在已家上门行宾客之礼。
徐清风作为玄黄仙门內门弟子,享受半个小国之主的待遇。
又因为是通丹长老的弟子,能享受完整小国之主的待遇。
是故当他隨著已存来到己宫之时,这里已经布置好了华贵、繁杂的景色、人员。
已宫占地面积极大,比紫禁宫还要大上许多许多。
宫门打开,身著青甲的己宫侍卫分列两旁,无数旗帜擎起,礼乐之声响彻整个己城。
礼官从己宫內排到外,隨著一声声仅用人力的呼喊声,己宫之主、莒国之君的邀请也进入到正在外面等候的徐清风、己存二人耳中。
“请入內!”
已存伸手示意,徐清风轻轻点头,身上已经穿好了仙门內门弟子的杏黄道袍。
他微微提步,面不改色的在两侧侍卫的注视下走入由青色旗帜组成的林海当中。
每当他走近,面前的旗帜就会扬起。
隨著步伐越多,扬起的旗帜就仿佛被巨龙穿过的林海一般,上下翻飞。
已存跟在徐清风后面,看著他稳健的步伐,暗地感嘆一声:
不愧是仙门弟子,风姿甚伟!
两人很快就来到已宫的正中心,黄庭殿。
殿前有礼官伺候,恭敬的为他们推开大门。
鐺!
甫一迈进,钟鸣之声便响起,合计九百九十九位练气修士有序敲响面前的铜钟。
在两边盘膝坐下的士卿注视下,徐清风步伐稳健的上前行礼:
“玄黄仙门內门弟子、通丹师尊之徒,玄清,见过己生国君。”
从黄庭殿的最上方,被层层轻纱、珠帘遮挡,看不清面貌,只能看清人影的位置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公子清不必客气,孤也是看你將要离去,又实在好奇想要见一见你,这才请你来。”
“咳咳...请入座罢。”
徐清风起身,好奇的看了一眼。
已生国君乃是筑基真人,气息竟然有些微弱。
想起曾听过的残闻,他感慨的在心中嘆息。
已生国君出生时曾被刺客袭击,天生有缺,五臟少去肝、脾,修行艰难。
但在营国大国之力供应,再加上他本人的天资下,还是修成了筑基。
但筑基之后,听闻他的路也断了,让周遭的大国鬆了口气。
不敢想他若未有缺,又会有怎样的未来。
己生国君注意到他的目光,温和一笑,轻轻点头,温润如君子。
徐清风再次行礼,这才隨著已存的指引来到位置上。
他的位置就在下首第一位,旁边多是练气圆满级別的卿大夫。
和苗就在一旁,和之前的忧心、小心翼翼相比,面色已经轻鬆许多。
见他过来,和苗还笑看举杯,一饮而下。
徐清风回礼,隨后便有舞姬上前,来到最中央,翩起舞。
他没有看,而是將目光看向一直在身旁侍立的己存,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