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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座谈会开始!重量级的介绍!关于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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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广播放送协会(NHK)大楼的顶层会议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胡桃木长桌上,映得桌上的青瓷茶杯泛着温润的光。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每一个落座的人身上都带着行业精英的沉稳气场——有来自大阪电视台的资深导演,有北海道纪录片协会的会长,还有几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学者,他们是霓虹文化界的泰斗级人物。

野原广志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走进会议室时,目光快速扫过全场,立刻认出了几个常在行业杂志上见到的面孔——

比如坐在左侧第三排的山田耕作,他是《北国之恋》的导演,以细腻的情感刻画闻名;还有坐在窗边的竹内亮,曾凭借一部《东京物语》斩获过国际纪录片大奖。

这些平日里只在电视和报道中见到的人物,此刻都齐刷刷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好奇与审视。

野原广志微微颔首,脸上保持着从容的微笑,走到工作人员指引的空位旁准备坐下。

还没等他拉开椅子,坐在前排的山田耕作就率先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这位就是野原广志君吧?我是山田耕作,大阪电视台的。《舌尖上的霓虹》我每集都看,真是拍得好啊!”

野原广志连忙握住他的手,语气恭敬:“山田前辈您好,我是野原广志。您的《北国之恋》我上学时就看过,一直很佩服您对生活细节的捕捉。”

“哎,都是过去的作品了。”山田耕作笑着摆手,又侧身让出身后的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竹内亮君,北海道纪录片协会的,他拍的《渔汛》你肯定看过;还有这位,是京都电视台的佐藤纯一君,擅长拍传统工艺的纪录片。”

竹内亮和佐藤纯一纷纷上前与野原广志握手,自报家门时还不忘提起他的作品:“野原君,《暗芝居》里‘稻草人’那集我反复看了三遍,用都市怪谈讲人性,这个思路太妙了!”

“《七武士》里那个农民与武士的对手戏,我带学生分析了半个月,你对阶级矛盾的解构太深刻了!”

野原广志正准备详细介绍自己,佐藤纯一却笑着摆了摆手:“不用多介绍啦,野原君的名字现在全霓虹谁不知道?23岁就拿了三个行业大奖,拍一部火一部,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快被你比下去了。”

旁边的竹内亮也跟着点头,语气里带着感慨:“说起来,我们刚才还在聊,到底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能拍出《舌尖》这样的作品——既有美食的烟火气,又有手艺人的坚守,连我家那口子都天天追更,说看完想带着孩子去千叶吃海鲜丼。”

野原广志闻言,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容:“您太抬举我了。《舌尖》能受欢迎,主要是因为团队里的每个人都很用心,从前期调研到后期剪辑,大家都花了很多心思。而且东京台和关东台给了我很多支持,无论是设备还是资源,都没有亏待过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

山田耕作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认真,“我们做这行几十年了,知道一部好作品的核心还是在导演。你看《舌尖》第四集里,琦玉老面包房的佐藤桑揉面团时,你给了他手部特写足足五秒,还配上了他哼的老调子——这种能抓住‘人情味’的镜头,不是靠团队就能拍出来的,得导演自己有一双能发现生活的眼睛。”

佐藤纯一也附和道:“还有第五集群马县的厚蛋烧,你没有只拍怎么做,还拍了老板娘每天凌晨三点去市场挑鸡蛋的场景,最后加了一句她的台词‘我儿子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就是这一句话,让整个片子都活了。我们拍传统工艺,总想着把流程拍清楚,却忘了最打动人的其实是背后的故事,这点真该向你学习。”

就在众人围着野原广志讨论《舌尖》时,会议室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说得好!一部好作品,核心永远是创作者的眼光和心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进来。

他身材挺拔,虽然年过六十,但眼神依旧锐利,走路时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官员特有的庄重感。

会议室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站起身,对着老人微微鞠躬:“宫泽部长!”

野原广志心里一动。

宫泽雄一,霓虹内阁宣传部副部长,同时也是NHK的名誉会长,是霓虹文化宣传领域的最高决策者之一。

他没想到这次座谈会居然能请到这样级别的人物。

宫泽雄一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野原广志身上,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这位就是野原广志君吧?我可是特意为你而来的。”

野原广志连忙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宫泽部长您好,我是野原广志。承蒙您的关注,我不胜荣幸。”

“不用这么客气。”宫泽雄一摆了摆手,语气亲切,“我看过你的所有作品,从《暗芝居》到《舌尖》,每一部都让我眼前一亮。尤其是《超级变变变》,之前霓虹人总被说‘冷漠’,邻里之间都不怎么说话,可自从这个综艺火了之后,我听说很多社区都组织了‘家庭变装比赛’,连我家邻居的小孩都拉着父母一起排练节目——你看,一部好的作品,真的能改变社会风气啊。”

他顿了顿,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我今天来,一是想听听大家对纪录片未来发展的看法,二是想亲自见见野原君。现在很多年轻人觉得纪录片枯燥,不愿意看,可野原君用《舌尖》证明了,纪录片也能拍得有趣、有温度,还能传递文化价值。这种创新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

说完,宫泽雄一抬手示意野原广志:“野原君,来,你坐我旁边。咱们一会儿好好聊聊《舌尖》的创作思路,还有你对传统手艺传承的想法。”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瞬间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声。

坐在周围的导演和学者们都用羡慕的目光看向野原广志——能和内阁副部长并肩而坐,这不仅是荣誉,更是高层对他能力的绝对认可。

要知道,就算是山田耕作这样的资深导演,之前也只在行业会议上远远见过宫泽雄一一次,从未有过近距离交流的机会。

野原广志跟着宫泽雄一走到主位旁坐下,刚坐稳,就看到更多穿着西装的官员走进会议室——有文部省文化局的局长,有东京都教育委员会的委员长,还有几位来自地方政府的宣传负责人。

他们走进来后,目光第一时间都投向野原广志,眼神里带着好奇与惊讶,显然都听说过这位“23岁的天才导演”。

“没想到野原君这么年轻啊。”坐在对面的文部省局长轻声感慨,语气里满是意外,“我还以为能拍出《七武士》这样有深度的作品,至少是四十岁以上的老导演呢。”

旁边的东京都教育委员长也点头:“是啊,23岁,比我家儿子还小两岁,却已经能拍出影响全国的作品了。刚才宫泽部长说他能改变社会风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年轻人的想法确实不一样,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这些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野原广志耳中。

他没有露出骄傲的神色,只是安静地坐着,手指轻轻放在膝盖上,等待座谈会正式开始。

他知道,此刻的荣誉不是终点,而是更高的起点——接下来,他要做的,是用更专业的见解,回应这些期待的目光。

宫泽雄一待所有官员落座后,轻轻敲了敲桌子,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他拿起桌上的发言稿,却没有照本宣科,而是放下稿子,看着在场的众人,语气诚恳地开口:“今天咱们不搞形式主义,就像朋友聊天一样,聊聊纪录片,聊聊霓虹的文化传承。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说说野原广志君的作品,因为他的作品,正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讨论方向。”

他的目光转向野原广志,眼神里带着赞赏:“野原君,你先说说,当初为什么会想到做《舌尖上的霓虹》这个题材?很多人觉得美食纪录片没深度,你却拍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野原广志坐直身体,语气认真地回答:“宫泽部长,我当初做《舌尖》,是因为发现很多传统手艺正在消失。比如千叶的金枪鱼捕捞术,现在只有野水正泰前辈等少数几个人会;琦玉的老面包房,全东京只剩下三家还在用祖传的酵母。我想通过美食这个大家都感兴趣的切入点,让更多人关注这些手艺,了解手艺人背后的故事——毕竟,美食不只是用来吃的,更是文化的载体。”

“说得好!”

宫泽雄一忍不住拍手称赞,“你抓住了‘文化载体’这个核心。很多人做传统文化宣传,总喜欢讲大道理,说‘要保护传统’,可民众听不进去。你用美食做桥梁,让大家在看‘怎么做金枪鱼丼’‘怎么揉面包’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记住了这些手艺,甚至想去体验——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宣传,比任何口号都管用。”

他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你们都看看,野原君的思路多清晰!他拍《暗芝居》,不是为了吓人,而是用都市怪谈解构霓虹的神话故事,让年轻人重新关注传统文化;他做《世界奇妙物语》,每一个单元剧都在讲‘人性’,有贪婪,有善良,有遗憾,让观众看完能反思自己的生活;还有《忠犬八公物语》,一部电影让全霓虹都记住了‘忠诚’和‘陪伴’,连幼儿园都把它当成德育教材。”

说到这里,宫泽雄一拿起桌上的《舌尖》样片,翻到第六集的片段:

“你们看这段,千叶渔港的渔民凌晨出海,海浪打在船上,他们却笑着说‘今天的渔汛肯定好’——这种面对生活的乐观,比任何说教都能打动人心。野原君没有刻意煽情,只是把真实的场景拍下来,可就是这种真实,让观众感受到了渔民的坚韧,也让更多人想去千叶支持他们的渔业。”

坐在旁边的山田耕作忍不住点头:“宫泽部长说得对。我之前拍《北国之恋》,总想着把情感写在台词里,可野原君却用镜头说话——比如《舌尖》里,佐藤桑给面包刷蛋液时,手会不自觉地抖一下,这个细节比任何台词都能体现他的年纪和对面包的珍视。这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手法,我们这些老家伙得好好学。”

宫泽雄一继续说道:“还有《超级变变变》,这个综艺太了不起了。之前霓虹的邻里关系很冷淡,住了十几年都不知道邻居叫什么,可自从这个综艺火了之后,很多社区都组织了‘家庭才艺比赛’,父母带着孩子一起排练,邻里之间互相帮忙出主意——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现在内阁还在讨论,要不要把《超级变变变》的模式推广到全国的社区建设中,用娱乐的方式促进邻里和谐。”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郑重:

“野原君最难得的,是他能把握‘时代脉搏’。现在霓虹经济虽然看起来繁荣,但年轻人的焦虑感很重,很多人觉得未来没有希望。可他的作品里,总有一种‘向上的力量’——《七武士》里农民反抗恶霸,《深夜食堂》里陌生人互相安慰,《舌尖》里手艺人坚守传承,这些故事告诉观众,就算生活有困难,也能找到坚持下去的理由。这种精神引导,对当下的霓虹太重要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点头,看向野原广志的眼神里满是敬佩。

之前还有人因为他年轻而心存疑虑,此刻却都被他的才华和格局折服。竹内亮甚至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录着宫泽雄一的话,嘴里还小声念叨:“回去要让团队好好学学野原君的思路,不能再局限于传统的纪录片模式了。”

野原广志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没有丝毫骄傲,反而多了几分清醒。

自己能有今天的认可,不仅是因为来自地球的经验,更因为这个时代需要这样的作品——需要有人用真实的故事温暖人心,用创新的方式传递文化。

而他,只是恰好站在了这个节点上,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宫泽雄一看着野原广志沉稳的模样,心里越发满意。他轻轻敲了敲桌子,宣布座谈会正式开始:“好了,关于野原君的作品,我们就先聊到这里。接下来,咱们进入正题,聊聊未来纪录片该怎么拍,怎么才能更好地传承霓虹的文化……”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野原广志的身上,映得他的侧脸格外清晰。

他拿起笔,翻开笔记本,准备认真倾听每一个人的发言——在他看来,这次座谈会不是荣誉的展示台,而是学习的课堂,是了解这个时代需求的窗口。

宫泽雄一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长桌中央的文化地图上——那是工作人员提前铺好的,标注着霓虹与全球各地的文化交流节点。

宫泽雄一俯身指着地图,语气里带着几分期许:“各位都是霓虹文化领域的中坚力量,今天想跟大家聊聊‘文化出海’的事。我们不能只把好作品留在国内,要让霓虹的文化走向全球,让世界看到我们的手艺、故事和精神。”

他的手指先落在中东地区:“中东的朋友重视家庭和传统,我们可以把《深夜食堂》里的温情故事翻译成阿拉伯语,配上当地的音乐元素。比如水上祥桑为孤独老人做拉面的片段,这种‘陌生人之间的善意’,在任何文化里都能引起共鸣。另外,中东的饮食文化也很丰富,我们可以联合当地电视台,拍一部《舌尖上的霓虹与中东》,用美食做桥梁,介绍双方的传统手艺。”

接着,手指滑向东南亚:“东南亚对‘家’的概念很重视。《哆啦A梦》里大雄和家人的互动、《忠犬八公物语》里的忠诚,都很适合在东南亚推广。我们还可以把《舌尖》里的水稻种植、渔业捕捞片段剪出来,和东南亚的农耕文化做对比,让当地观众觉得‘我们的生活很相似’,从而更容易接受霓虹文化。”

提到欧洲时,宫泽雄一的语气变得更加细致:“欧洲观众喜欢有深度的故事,《七武士》里的阶级矛盾、《世界奇妙物语》里的人性思考,很对他们的胃口。我们可以和法国的戛纳电影节合作,办一个‘霓虹纪录片展’,把《舌尖》《渔汛》这些作品放进去。另外,欧洲的手工艺人很多,我们可以邀请他们来霓虹,和佐藤幸助桑、山田澄江桑一起做面包、做和果子,拍一部《跨越山海的手艺》,既能展示霓虹文化,又能促进双方的技艺交流。”

当手指落在非洲大陆时,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非洲的朋友喜欢热情、有力量的内容。《超级变变变》里的家庭创意、《暗芝居》里的神话改编,都可以调整成更活泼的风格。我们还可以捐赠一批动画放映设备,在非洲的乡村学校播放《哆啦A梦》,让孩子们通过动画了解霓虹,也让他们知道,无论在哪里,梦想和友谊都是相通的。”

最后,宫泽雄一指向南北美洲:“北美观众喜欢视觉冲击力强的作品,《七武士》里的战斗场景、《舌尖》里的美食特写,都可以重新剪辑,做成电影级别的预告片。南美观众喜欢音乐和舞蹈,我们可以把《超级变变变》里的创意表演和南美的桑巴、探戈结合,拍一部‘文化融合’的综艺。另外,北美有很多移民,我们可以拍一部《霓虹移民故事》,讲述霓虹人在北美的生活,让当地观众通过真实的故事了解霓虹文化。”

他说完,抬起头看向众人:“这只是我的初步构想,具体怎么落地,还需要大家一起出主意。比如怎么解决语言障碍?怎么适应不同地区的文化习惯?怎么找到靠谱的当地合作伙伴?这些都需要我们慢慢摸索。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拿出像《舌尖》这样有温度、有深度的作品,就一定能让霓虹文化在全球扎根。”

宫泽雄一的话刚说完,坐在前排的竹内亮就率先举手发言:“宫泽部长,您的构想太有启发了!我之前拍《渔汛》时,就遇到过外国观众对北海道的渔业感兴趣,却因为文化差异看不懂细节的问题。要是能像您说的那样,和当地合作调整内容,肯定能让更多人喜欢我们的纪录片。”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我还想补充一点,关于非洲的文化推广,我们可以把《舌尖》里的‘食物制作过程’单独剪出来,做成教学视频——比如怎么揉荞麦面、怎么酿清酒,让非洲的年轻人学习这些手艺,既传播了文化,又能帮他们增加收入。这种‘授人以渔’的方式,比单纯播放作品更有意义。”

京都电视台的佐藤纯一也跟着开口:“我同意竹内君的想法。我们拍传统工艺纪录片时,总觉得要‘原汁原味’,却忽略了不同地区观众的接受度。比如欧洲观众对‘家纹’的概念不熟悉,我们在介绍和服时,就需要用他们能理解的‘家族徽章’来解释。以后我们创作时,要多考虑‘跨文化传播’的可能性,让作品既有霓虹特色,又能被全球观众看懂。”

大阪电视台的山田耕作则把话题拉回“深度创作”:“宫泽部长刚才提到要拍有深度的电影,我特别认同。现在很多年轻人喜欢拍快餐式的作品,追求短期热度,却忘了作品的核心是‘传递价值’。野原君的《舌尖》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他没有只拍美食,而是通过美食讲手艺人的故事、讲文化的传承。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带头,多拍一些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作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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