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广志晋升!关东台制作局副局长!史(2 / 2)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山田隆司,他手里拿着“关东传统漆器”的企划案,语气郑重:“广志桑,我想拍一部关于关东漆器的纪录片。现在会这门手艺的匠人越来越少了,我想记录他们的制作过程,还有漆器背后的家族故事。核心内核是‘传统手艺的传承困境’,后续计划先去茨城县、栃木县的漆器工坊调研,再挑选三个有代表性的匠人跟踪拍摄。”
野原广志认真听完,提问道:“山田桑,您有没有考虑过,怎么让年轻观众对漆器感兴趣?如果只拍制作过程,可能会显得枯燥。”
山田隆司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这……我还没太想过,我觉得只要把手艺拍清楚,观众自然会认可。”
“其实可以加入‘现代融合’的元素。”野原广志拿出笔,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框架,“比如拍匠人跟年轻设计师合作,把漆器做成现代人喜欢的茶具、首饰;或者拍年轻人学习漆器手艺的过程,展现‘传承中的创新’。这样既能让老观众看到传统,也能让年轻观众找到共鸣点,这是2025年纪录片常用的‘破圈思路’,核心是让传统与当代生活产生连接。”
山田隆司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这样一来,片子的受众面就广多了,谢谢广志桑!”
接下来是藤下健,他的企划是“关东渔港的变迁”:“广志桑,我想拍千叶、神奈川的渔港,记录渔民从传统捕鱼到现在做海产加工的变化,核心内核是‘渔业经济的转型’。后续计划用半年时间,跟踪拍摄三个渔民家庭,记录他们的日常和困境。”
野原广志提问:“藤下桑,您打算怎么展现‘转型’?是靠旁白解说,还是靠人物故事?”
“我打算用旁白解说,把转型的政策、数据说清楚。”藤下健回答。
“其实可以弱化旁白,用‘细节对比’来体现。”野原广志解释道,“比如拍老渔民还在用传统渔网,他的儿子却用卫星定位找鱼群;拍渔港以前只有卖鱼的摊位,现在多了海鲜餐厅、渔获加工厂。这些画面本身就有‘变迁’的张力,比旁白更有冲击力。另外,您可以加入‘渔民的真实想法’,比如老渔民对传统的不舍,年轻人对未来的迷茫,这些情感细节能让片子更有温度。”
藤下健恍然大悟,连忙在笔记本上记录:“受教了!广志桑,您这思路太实用了!”
轮到本田樱子时,女孩有些紧张地站起来,手里紧紧攥着“老街探访”的企划案:“广志桑,我还是想拍老街……比如东京都内的谷根千、神乐坂这些老街,记录里面的老店、老居民,核心内核是‘城市发展中的记忆留存’。后续计划每个老街选两家有故事的老店,跟踪拍摄它们的日常,还有老街面临拆迁的争议。”
之前松井雄一驳回她的企划,就是觉得“老街没看点”,此刻松井雄一忍不住开口:“樱子酱,老街的故事太普通了,观众不会喜欢的。”
野原广志却抬手打断他,对本田樱子说:“这个企划很好,核心内核很有价值。您可以在‘记忆留存’之外,加入‘人与老街的羁绊’。比如拍老店老板坚守的理由——可能是为了等待老顾客,也可能是为了传承父辈的手艺;拍老居民反对拆迁的原因,不是抗拒发展,而是舍不得邻里情。另外,您可以用‘季节变化’来串联片子,比如春天拍老街的樱花,冬天拍老街的暖炉,让画面更有氛围感,这也是‘感官化叙事’的一种,能让观众更容易代入。”
本田樱子眼睛瞬间红了,激动地鞠躬:“谢谢广志桑!我之前总担心企划没亮点,现在终于知道该怎么改了!”
松井雄一看着野原广志的讲解,心里也暗暗佩服——之前他觉得这些企划要么枯燥要么普通,经野原广志一点拨,居然都有了让人眼前一亮的思路。
答辩会一直持续到中午,每个编导的企划都得到了细致的指导。
大家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感谢,眼神里满是敬佩:“广志桑,您的思路太厉害了,之前我总困在传统纪录片的框架里,现在终于打开思路了!”
“以后要是还有不懂的,能不能再向您请教?”
野原广志笑着点头:“大家不用客气,有问题随时找我。咱们做纪录片,就是要不断交流、不断调整,才能拍出好作品。”
就在这时,铃木清斗拄着拐杖走进来,笑着说:“广志君,大家也别总围着讨论了,中午我请客,咱们去旁边的居酒屋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众人纷纷应声,只有野原广志被铃木清斗单独拉到一边。
两人走进居酒屋,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很快端上了生鱼片、烤青花鱼和一壶清酒。
“广志君,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铃木清斗给野原广志倒了杯酒,语气里满是感慨,“关东台能有现在的创作氛围,全靠你帮忙。之前松井他们还对东京台有抵触,现在也服了你的才华,愿意跟着你好好做纪录片。”
野原广志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铃木前辈,您太客气了。关东台的团队本身就很有潜力,我只是帮他们梳理了思路而已。而且能参与这么多传统手艺、地方文化的纪录片创作,对我来说也是学习的过程。”
铃木清斗笑了笑,话锋一转:“对了,广志君,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东京台那边已经讨论过了,想给你提个职——你现在是野原独立制作部的部长,三级导演,这次想特批你晋升为二级导演,同时让你兼任关东台制作局的副局长。”
野原广志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副局长?可是我之前没做过管理岗位,而且关东台的日常事务……”
“你放心,不是常务副局长,不用管太多行政事务。”
铃木清斗连忙解释,“主要是想给你一个更合适的身份,方便你统筹关东台的纪录片创作。你也知道,你太年轻了,要是直接给太高的职位,难免会有人不服。先挂个副局长的头衔,既能让你更好地开展工作,也能给外界一个缓冲。台里的意思是,希望你还是以作品为主,政治前途慢慢来,不用急着承担太多管理责任。”
野原广志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松了口气。
他本来就不想把太多精力放在行政事务上,能继续专注于创作,同时有个合适的身份协调资源,自然是最好的。他端起酒杯,对着铃木清斗举了举:“多谢铃木前辈,也多谢台里的信任。我会好好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这就对了。”铃木清斗欣慰地笑了,“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放心了。现在很多年轻人一旦升职,就想着搞管理、争权力,反而忘了自己最擅长的创作。你能守住初心,比什么都重要。”
两人又聊起了以前的事——从野原广志刚进东京台,跟着铃木清斗做《暗芝居》的策划,再到关东台出现危机时时,铃木清斗力排众议,推荐野原广志来指导创作。
“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松井见面吗?”铃木清斗笑着回忆,“松井那时候对你很不客气,说你‘年纪轻轻,懂什么传统手艺’,结果你当场就跟他聊起了关东漆器的历史、渔港的变迁,把他说得哑口无言。现在想想,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成大事。”
野原广志也笑了:“那时候确实有点紧张,怕松井前辈不配合。不过后来发现,松井前辈虽然脾气倔,但心里还是想好好做节目,只是需要有人点醒他。现在他能主动跟年轻编导讨论创作,比以前开明多了。”
两人边吃边聊,从工作聊到生活,从纪录片聊到传统手艺的传承,不知不觉间,一壶清酒已经见了底。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照在两人的脸上,满是温馨与感慨。
“广志君,以后关东台就拜托你多费心了。”铃木清斗拍了拍野原广志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期许,“我老了,能看到关东台重新焕发生机,能看到你这样的年轻人扛起文化传承的担子,就已经很满足了。”
野原广志郑重地点头:“铃木前辈,您放心,我会继续努力,拍出更多能记录文化、打动人心的纪录片。无论是关东台,还是东京台,我们一起把霓虹的好故事、好手艺传递出去。”
居酒屋的门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两人的笑声混着外面街道的喧闹声,构成了一幅温暖的画面。
……
东京银座的“松叶”会所包间里,榻榻米上铺着暗纹软垫,墙角的青瓷瓶插着新鲜的菖蒲,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抹茶香。
坂田信彦端坐在主位,手里捧着温热的茶碗,眼神落在窗外——楼下的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灯牌渐渐亮起,映得他的侧脸格外沉稳。
明日海坐在左侧,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碗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坂田台长,高田局长,关于广志君晋升二级导演、兼任关东台副局长的事,我还是觉得有点急。他今年才23岁,进台还不到两年,就算才华再出众,晋升速度这么快,难免会让其他老员工有想法。”
他顿了顿,补充道:“现在广志君直接从三级导演跳到二级,还兼了副局长,怕是会有人私下议论‘台里偏心’。”
高田俊英坐在右侧,闻言放下茶碗,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明日海君,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做电视台的,看的是本事,不是资历。广志君的成绩摆在那里——《暗芝居》开创了都市怪谈动画的新类型,收视率破25%;《超级变变变》改变了霓虹的邻里氛围,连内阁都想推广模式;《七武士》更是被业内评为‘武士片的新标杆’,海外版权卖了十几个国家。就凭这些,别说晋升二级导演,就算直接给一级导演的头衔,也没人能说闲话。”
坂田信彦轻轻点头,放下茶碗,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高田君说得对。霓虹的影视行业,早就该打破‘论资排辈’的规矩了。以前咱们东京台,多少有才华的年轻人被资历压着,最后要么离开,要么磨平了棱角。广志君不一样,他不仅有才华,更有能带动整个团队的能力——你看他去关东台才多久,松井雄一那样倔的人都服了,年轻编导的创作热情也被调动起来,连之前被毙掉的‘老街探访’‘漆器传承’企划,现在都有了让人眼前一亮的思路。”
明日海闻言,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您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毕竟……他太年轻了。管理岗位不是只靠才华就行,还需要协调各方关系、处理行政事务。广志君一直专注于创作,突然让他兼副局长,会不会影响他后续的作品质量?”
“这点我早就考虑过了。”
坂田信彦端起茶碗,浅啜一口,“这次给他的‘副局长’头衔,主要是为了方便他统筹关东台的纪录片创作,不用管日常行政事务。关东台的行政工作,还是由松井雄一他们负责。而且你别忘了,广志君身边还有桥本一郎、山本毅他们几个得力的课长,制作部的日常管理根本不用他操心。他要做的,就是把握创作方向,拿出好作品——这才是他最擅长的事。”
高田俊英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说起来,咱们东京台能有今天的局面,全靠广志君。之前关东台被收购时,内部人心惶惶,老员工抵触,新员工迷茫,连广告部的藤下健都愁得睡不着觉,怕客户撤资。结果广志君一来,先是用《舌尖》的高收视率稳住了广告商,又帮年轻编导梳理创作思路,现在关东台的纪录片企划,已经排到明年下半年了。这样的人,早点给他合适的身份,才能让他更好地发挥作用。”
明日海想起关东台最近的变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以前关东台的节目,要么是老套的时政新闻,要么是模仿东京台的综艺,毫无特色;现在却冒出了“渔港变迁”“传统漆器”“老街记忆”等一批有深度的纪录片企划,连NHK都主动来打听合作,这一切确实离不开野原广志的功劳。
他端起茶碗,对着坂田信彦和高田俊英举了举:“是我想多了。广志君确实担得起这个职位,也希望他能继续为台里创造更多价值。”
坂田信彦看着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明日海君,你能理解就好。咱们做领导的,不仅要看到眼前的争议,更要看到长远的未来。广志君这样的人才,十年甚至二十年都难遇一个。咱们现在给他足够的空间和资源,不是为了让他争权夺利,而是为了让他能安心创作,为东京台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
“你们想想,现在的霓虹影视行业,表面繁荣,实则危机四伏。电视台都在跟风拍偶像剧、娱乐综艺,真正有文化价值、能流传下去的作品越来越少。经济泡沫迟早会破,到时候那些靠流量撑起来的节目,很快就会被观众抛弃。而广志君的作品——《舌尖》记录传统手艺,《七武士》探讨人性与阶级,《深夜食堂》传递温情,这些都是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硬通货’。”
高田俊英深以为然:“坂田台长说得太对了。上次我去参加行业会议,其他电视台的领导都在抱怨‘节目没人看’‘广告商撤资’,只有咱们东京台,因为有广志君的作品撑着,不仅广告收入涨了三成,还拿到了文部省的‘文化传承专项经费’。以后就算经济形势不好,只要广志君还在,咱们东京台就能稳住脚跟。”
明日海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心里彻底放下了顾虑。
他想起上次跟野原广志一起讨论《跨越山海的味道》的拍摄计划,那个年轻人说起要把霓虹的传统手艺推向世界时,眼里闪烁的光芒——那是对创作的热爱,对文化的敬畏,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做好一件事。
“我明白了。”
明日海语气坚定,“以后关东台这边,我会全力配合广志君的工作。他需要什么资源,无论是设备还是人员,我都会第一时间协调。希望他能继续拍出好作品,不仅为东京台,也为霓虹的文化传承多做些贡献。”
坂田信彦满意地点头,端起茶碗:“好!咱们今天就以茶代酒,祝广志君未来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也祝咱们东京台能在他的带领下,走向更长远的未来。”
茶碗碰撞的清脆声响落定,坂田信彦放下杯子。
手指轻轻敲击着榻榻米边缘,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其实这次给广志君升职,还有一层更深的考虑——现在经济形势越来越不明朗,佐藤德川的房地产泡沫早晚要破,到时候整个霓虹的行业都会受影响。咱们电视台要想稳住,不能只靠广告和收视率,更要靠有文化价值的‘硬作品’。”
他看向两人,眼神锐利:“广志君的作品,恰恰是能扛住风险的‘压舱石’。《舌尖》能带动地方旅游和传统手艺复兴,文部省会持续支持;《世界奇妙物语》能吸引稳定的观众群体,就算经济下行,大家也需要精神慰藉;《跨越山海的味道》要是能做好文化出海,还能拿到内阁的专项经费。有这些作品在,就算未来广告收入下滑,咱们也有底气活下去。”
高田俊英立刻附和,手指在桌案上点了点:“坂田台长说得对。我之前跟财务部门算过,光是《舌尖》带动的周边合作——比如地方特产联名、手艺人纪录片授权,每年就能给台里带来近五亿日元的额外收入。要是广志君能兼任关东台副局长,把关东地区的传统手艺资源整合起来,这块收入还能翻番。比起那些靠流量明星撑场面的综艺,这才是长久之计。”
明日海这才彻底明白两人的布局,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你们早就考虑到了经济风险……我之前只担心老员工的情绪,倒是忽略了这层。这么说来,广志君的升职不仅是对他个人的认可,更是咱们台应对未来危机的一步棋。”
“没错。”
坂田信彦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咱们这些人,在电视台待了几十年,见过太多起起落落。以前总想着靠政策、靠资源,后来才明白,真正能让电视台长久的,还是能留住人心、留住文化的好作品。广志君恰好能做到这一点,他的才华、他的眼光,是咱们台未来三十年的保障。”
夜色渐深,包间里的抹茶香愈发浓郁。
三人不再多言,却都心照不宣——野原广志的晋升,从来不是简单的职位变动,而是东京台为应对时代风浪,埋下的一颗充满希望的种子。
只要这颗种子能持续生长,东京台就能在未来的不确定性中,稳稳站住脚跟,成为霓虹影视行业里,一块永不褪色的文化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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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