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试炼期（1 / 2）
初试牛刀剿匪患：鎏金炮轰老鸭山
一、议历练定剿匪策，选目标指老鸭山
吴家堡的练兵场上，新募的一万名战士已完成半个月的基础训练。骑兵纵队能策马完成冲锋与迂回战术，步兵纵队能熟练变换防御与进攻阵型，弩兵纵队的箭术命中率提升至八成以上，炮兵纵队也掌握了鎏金大炮的基础操作——这支崭新的队伍，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渴望着一场实战来检验实力。
叶青云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精神抖擞的队伍，与身旁的玄机子、马明宇、袁七等人交换了眼神。“队伍虽已组建，但缺乏实战历练，空有训练成果，若真到了战场，未必能发挥出应有的战力。”叶青云语气沉稳，“咱们得找个机会，把队伍拉出去练练，让弟兄们感受一下战场的氛围，也检验一下各兵种的协同作战能力。”
“历练是必要的，但选什么目标合适呢？”马明宇眉头微皱，“暗影阁与肖亲王的势力暂时按兵不动，咱们主动出击风险太大；周边的小势力都已归附吴家堡，也无仗可打。”
赵武立刻说道：“不如去打土匪！土匪战力虽不如正规军，但行踪诡秘，擅长伏击，正好能考验队伍的应变能力。而且剿匪还能为民除害，赢得百姓的支持，一举两得！”
叶青云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好！只是咱们东莱郡境内，因吴家堡势力强盛，周边的山寨早已被清空，附近已无土匪踪迹。”
“那就去远点的地方！”袁七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北荒郡与东莱郡相邻，那边地广人稀，官府管控薄弱，盘踞着不少匪巢。我之前从商时，曾听闻北荒郡的老鸭山有一伙土匪，头子叫‘黑风虎’，手下有两千多人，不仅劫掠商队，还在附近村镇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咱们正好可以去剿灭这伙土匪，既历练队伍，又为民除害。”
玄机子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老鸭山匪巢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正好能检验炮兵纵队的攻坚能力与各兵种的协同作战水平。而且黑风虎的土匪战力中等，既不会让队伍因对手太弱而得不到锻炼，也不会因对手太强而遭受重大损失，是绝佳的历练目标。”
叶青云点了点头，做出决策：“好！就定老鸭山匪巢！此次历练，不必动用全部兵力，带上三千人即可——骑兵五百人，负责侦查与迂回；步兵一千五百人，负责围寨与清扫；弩兵五百人，负责远程支援；炮兵五百人，携带四门鎏金大炮，负责攻坚。袁七，此次历练由你带队，你精通谋略与后勤，又熟悉北荒郡的情况，定能完成任务。”
袁七躬身领命，神情严肃：“请首领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带弟兄们顺利完成历练，剿灭黑风虎匪巢，扬吴家堡军威！”
叶青云叮嘱道：“到了老鸭山，先将匪巢围起来，切断土匪的退路，避免他们四散逃窜。战斗时，以炮兵为主力，先用鎏金大炮轰平匪寨的防御工事，再让步兵与弩兵配合进攻，骑兵则在外围巡逻，防止土匪突围。务必注意弟兄们的安全，尽量减少伤亡。”
“属下明白！”袁七再次应道，随后转身开始部署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二、整队伍备行装，踏征途向老鸭山
次日清晨，吴家堡的东门外，三千名战士整齐列队。骑兵纵队的战士身着黑色盔甲，骑着矫健的战马，手持长枪，眼神锐利；步兵纵队的战士身着灰色盔甲，手持长刀与盾牌，身姿挺拔；弩兵纵队的战士背着弩机与箭囊，手指紧扣弩弦，神情专注；炮兵纵队的战士则围着四门鎏金大炮，大炮被固定在特制的炮车上，由两匹战马牵引，炮身外侧的鎏金纹路在朝阳下泛着金光，“经武神炮”四个大字格外醒目。
袁七身着玄色锦袍，腰间佩刀，站在队伍前方，目光扫过下方的战士们：“弟兄们！此次咱们前往北荒郡老鸭山，剿灭黑风虎匪巢，既是历练，也是为民除害！一路上，大家要严格遵守军纪，不得骚扰百姓，不得擅自离队！到了匪巢，要听从指挥，协同作战，让黑风虎尝尝咱们吴家堡军队的厉害！”
“遵命！”三千名战士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袁七大手一挥：“出发！”
队伍缓缓启程，朝着北荒郡的方向前进。骑兵纵队分为两队，一队在前侦查，一队在后护卫；炮兵纵队的四门鎏金大炮居中，由步兵与弩兵围绕保护；袁七则骑着一匹白马，在队伍中央指挥调度。
队伍行进速度不快，一方面是因为炮车沉重，难以快速前行；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战士们适应长途行军，培养耐力。沿途经过村镇时，战士们严格遵守军纪，不拿百姓一针一线，遇到百姓求助，还会主动帮忙——有村民的马车陷入泥坑，步兵纵队的战士们立刻上前，齐心协力将马车推出来；有小孩迷路，骑兵纵队的战士们则牵着小孩，帮他找到家人。
百姓们看着这支纪律严明、乐于助人的队伍，纷纷称赞：“这一定是吴家堡的军队！果然名不虚传！”“有这样的军队去剿灭黑风虎，咱们北荒郡的百姓有救了！”
队伍行进到北荒郡境内后，地形逐渐变得荒凉。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与低矮的山丘，人烟越来越稀少。负责侦查的骑兵回来汇报：“袁统领，前方十里处就是老鸭山，山脚下有一个小村庄，村民们说黑风虎的匪巢就在老鸭山的半山腰，有两道木栅栏作为防御工事，土匪们平日里都在村里劫掠，晚上才返回匪巢。”
袁七立刻下令：“队伍加快速度，先到山脚下的村庄休整，同时了解黑风虎匪巢的具体情况。”
半个时辰后，队伍抵达山脚下的小村庄。村庄里一片萧条，不少房屋的门窗都被损坏，街道上看不到几个行人，偶尔有村民路过，也都是面带恐惧，匆匆而过。袁七让人找来村里的老村长，询问黑风虎匪巢的情况。
老村长年过六旬，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说起黑风虎，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黑风虎这伙土匪，太可恶了！他们盘踞在老鸭山有三年了，经常来村里劫掠粮食与钱财，还抢走了不少年轻姑娘，村民们稍有反抗，就会被他们残忍杀害。咱们去官府报案，可官府要么推脱，要么派来的兵打不过土匪，久而久之，就没人敢管了。”
袁七安抚道：“老村长放心，我们是吴家堡的军队，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剿灭黑风虎匪巢，还村民们一个安宁。你能给我们详细说说匪巢的防御情况吗？”
老村长连忙点头：“匪巢在半山腰，有两道木栅栏，第一道栅栏高两丈，上面插满了尖刺；第二道栅栏后面有几座箭楼，土匪们在箭楼上放哨，一旦有动静，就会射箭预警。匪巢里面有几十间木屋，是土匪们居住的地方，黑风虎的住处在最里面的一座大木屋内，周围有不少亲信守卫。”
袁七心中有了底，对老村长说道：“多谢老村长告知！等我们剿灭了黑风虎，会将土匪劫掠的财物还给村民们。”
随后，袁七召集各纵队统领开会，部署作战计划：“骑兵纵队分为两队，一队绕到老鸭山的后山，切断土匪的退路；另一队在山前巡逻，防止土匪从正面突围。步兵纵队与弩兵纵队在山前集结，待炮兵轰开木栅栏后，步兵负责进攻，弩兵负责压制箭楼里的土匪。炮兵纵队在山前两百步处架设鎏金大炮，目标是匪巢的两道木栅栏与箭楼，务必在最短时间内轰平匪寨的防御工事。”
各纵队统领领命后，立刻回到队伍中，传达作战计划。战士们得知即将开战，不仅没有畏惧，反而个个摩拳擦掌，期待着能在实战中一展身手。
三、围匪巢炮轰防御，破山寨剿灭顽匪
次日拂晓，天刚蒙蒙亮，袁七便下令队伍行动。骑兵纵队悄悄绕到老鸭山后山，将后山的小路封锁；山前的骑兵则在距离匪巢一里处巡逻，形成第一道包围圈。步兵与弩兵纵队在山前两百步处集结，做好进攻准备；炮兵纵队的战士们则迅速下车，将四门鎏金大炮从炮车上卸下，调整炮架，瞄准匪巢的第一道木栅栏。
“装填火药！”炮兵统领高声下令。
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火药倒入炮膛，再将一枚铁球炮弹装入，最后用炮杵将炮弹与火药压实。
“瞄准目标！”
炮兵们通过炮身上的准星，调整炮口角度，确保炮口对准第一道木栅栏的中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