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永恒之王骑士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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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高铁准时抵达巴斯车站。众人收拾好行李,换乘短途列车前往格拉斯顿伯里。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厢内的氛围渐渐变得肃穆起来,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对亚瑟王墓地的敬畏与期待——一场关于传说、传承与敬意的旅程,即将在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废墟中,正式拉开帷幕。
格拉斯顿伯里小镇的石板路被晨光浸润得温润,众人沿着蜿蜒小径走向修道院,空气中弥漫着草木与晨露的清新气息。亚瑟走在队伍中间,为了贴合“潘德拉贡家先祖传承者”的仪式感,特意贴上了一撮修剪整齐的深棕色假胡子,配上他挺拔的身形,竟多了几分中世纪贵族的庄重感。
“爸爸,胡子!”被桂乃芬抱在怀里的尤莉突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盯着亚瑟下巴上的假胡子好奇不已。她年纪尚小,还不明白这是仪式装饰,只觉得爸爸脸上多了个毛茸茸的“小玩具”,不等众人反应,小手一使劲,就朝着假胡子狠狠扯了下去。
“哎哟!”亚瑟猝不及防,被扯得龇牙咧嘴,假胡子应声脱落,露出下巴原本干净的皮肤。那撮假胡子还挂在尤莉的小手上,她举着“战利品”,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众人,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新发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原本肃穆的氛围瞬间被打破。空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荧也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兄妹俩的笑声极具感染力,让周围的人都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爸爸的胡子掉了!”荧指着亚瑟光秃秃的下巴,笑得直不起腰,“哥,你看爸爸现在的样子,好像突然年轻了十岁!”
空一边笑,一边走上前帮亚瑟捡起假胡子,调侃道:“爸,你这假胡子也太不结实了,还没经得住尤莉一扯。早说让你别贴了,现在好了,被我们家小魔王拆穿了吧?”
亚瑟揉着被扯得微微发红的下巴,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尤莉:“你这个小调皮鬼,爸爸的胡子也敢扯!”他想把假胡子重新贴上,却被尤莉伸出小手再次拦住,小家伙咿咿呀呀地喊着,似乎还想再玩一次“扯胡子”的游戏。
桂乃芬抱着尤莉,又气又笑地轻轻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尤莉不许胡闹!这是爸爸为了祭拜亚瑟王特意准备的,不能随便扯。”可尤莉哪里听得进去,依旧伸着小手想去够假胡子,小脸上满是好奇与兴奋。
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童真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唐舞桐笑得直拍大腿:“尤莉也太可爱了吧!直接把亚瑟先生的‘仪式感’给扯没了!”温迪抱着鲁特琴,笑着调侃:“这下好了,潘德拉贡家的庄重形象,被小宝贝一秒破功!”
亚瑟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再看看孩子们开怀的模样,也放弃了重新贴假胡子的念头,索性将假胡子递给尤莉:“好吧好吧,给你玩,不过要轻轻的,不能再扯爸爸的脸了。”尤莉立刻接过假胡子,小手捏着毛茸茸的边缘,时不时往自己下巴上凑,模仿着爸爸的样子,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空看着妹妹尤莉憨态可掬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我们家最淡定的小宝贝,居然成了打破严肃氛围的‘功臣’。不过这样也好,祭拜先祖固然要肃穆,但带着欢笑和温暖去缅怀,想必亚瑟王也不会介意。”
荧点点头,伸手逗了逗尤莉的小脸蛋:“尤莉可是我们的开心果!有她在,再庄重的场合也能变得热闹起来。而且爸爸没了假胡子,看着更亲切呢!”
桂乃芬无奈地笑道:“这孩子,真是走到哪闹到哪。不过也多亏了她,大家路上的紧张感都没了。”她轻轻拍了拍尤莉的后背,小家伙抱着假胡子,渐渐安静下来,开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古朴的建筑。
众人重新整理好心情,继续向修道院走去。亚瑟虽然没了假胡子,但脸上的庄重感丝毫未减,只是眼底多了几分为人父的温柔。尤莉抱着假胡子,偶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与众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为这段前往亚瑟王墓地的旅程,添上了一抹最纯真、最温暖的色彩。
修道院的断壁残垣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氛围重新变得肃穆起来。空将尤莉从桂乃芬怀里接过来,轻声说道:“尤莉,等会儿见到亚瑟王的墓碑,要轻轻的,不能吵闹哦。”尤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那撮假胡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肃穆时刻。
一场小小的假胡子风波,如同插曲般为这场庄重的祭拜之旅增添了童真与欢笑。而这份带着温度的缅怀,或许正是对亚瑟王最好的致敬——千年前的王者用一生追求和平与温暖,千年后的后人,带着家人的欢笑与敬意前来探望,这便是传承最动人的模样。
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废墟在晨光中透着静谧,亚瑟王的石碑静静矗立在圣坛遗址旁,碑前的白玫瑰沾着晨露,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众人整理衣冠,依次向石碑鞠躬致意,空捧着装有百年波特酒的木盒走上前,正准备开启酒瓶,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
只见被空抱在怀里的尤莉,不知何时拧开了自己的奶瓶盖子,小手微微倾斜,将瓶中的牛奶缓缓倒在了墓前的草地上。乳白色的奶液顺着青草流淌,在泥土上晕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小家伙还一脸认真地晃了晃奶瓶,确保里面的牛奶都倒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空,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都愣住了,紧接着,优菈忍着笑意走到空身边,压低声音调侃道:“空,你说,这算不算给亚瑟王添堵?”
空看着墓前的牛奶痕迹,又看了看怀里一脸无辜的尤莉,忍不住笑出声:“算也不算吧。”他轻轻捏了捏尤莉的小脸蛋,“我们家小尤莉这是把自己最爱的东西分享给亚瑟王了,在她眼里,牛奶就是最好的‘礼物’,这份心意可比什么都珍贵。”
荧凑过来,看着草地上的牛奶,笑着补充:“亚瑟王要是泉下有知,估计也会被这童真逗笑吧。毕竟千年来,祭拜他的人送过美酒、鲜花、宝剑模型,还是第一次有人送牛奶呢,也算独一份的敬意了。”
亚瑟走上前,看着尤莉懵懂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这有什么好添堵的?尤莉的心意最纯粹。亚瑟王一生守护民众,连孩子的纯真献礼都不会拒绝。而且牛奶滋养青草,就当是我们给墓前的草木浇水了,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缅怀。”
桂乃芬轻轻擦了擦尤莉嘴角沾到的牛奶:“你这个小机灵鬼,居然把自己的牛奶送给亚瑟王了。不过没关系,妈妈包里还有备用的,等会儿给你换一瓶。”尤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出小手想去摸石碑上的铭文,被空轻轻按住了。
“尤莉,轻轻的,不能碰石碑哦。”空温柔地说道,“这是亚瑟王的墓碑,我们要好好爱护。你刚才送了牛奶给亚瑟王,他肯定很开心。”小家伙闻言,立刻收回小手,乖乖地靠在空怀里,眼神好奇地打量着石碑。
优菈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说的也是,这么纯粹的心意,确实算不上添堵。反而觉得很温暖——千年前的王者,被千年后的孩童用一瓶牛奶‘祭拜’,这种跨越时空的童真互动,还挺浪漫的。”
温迪抱着鲁特琴,笑着说:“我觉得亚瑟王肯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美酒是大人的敬意,牛奶是孩子的纯真,两者都是最珍贵的献礼。而且牛奶比酒更温润,刚好契合了亚瑟王守护民众的温柔底色。”
空不再纠结“添堵”的问题,打开木盒取出百年波特酒。他先倒出一部分酒,缓缓洒在墓前的草地上,与尤莉倒的牛奶交融在一起;然后将剩下的酒分装进提前准备好的小酒杯里,分给众人。
“敬亚瑟王,也敬我们家小尤莉的纯真献礼。”空举起酒杯,轻声说道。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浅酌一口。百年波特酒的醇厚香气在口中弥漫,与刚才尤莉带来的童真欢笑交织在一起,让这场祭拜仪式多了几分温暖与灵动。墓前的牛奶与美酒,一个代表着孩童的纯粹,一个代表着后人的敬意,共同构成了对亚瑟王最特别的缅怀——千年前的他追求平等与温暖,千年后的祭拜,也带着最本真的温柔。
尤莉看着大人们喝酒,也伸出小手想要一杯,被空笑着递了一瓶备用的牛奶:“这是你的专属‘献礼酒’,慢慢喝。”小家伙接过奶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满足,与周围肃穆的氛围形成了可爱的反差。
阳光渐渐升高,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石碑上,映得牛奶与美酒浸润的草地闪闪发光。这场带着童真插曲的祭拜仪式,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刻板,却多了几分人情味与温暖——或许,这正是传承最动人的模样:既有对先祖的敬畏,也有家人相伴的温馨,还有跨越千年的温柔共鸣。
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晨光愈发柔和,尤莉的牛奶献礼插曲过后,众人围绕着亚瑟王的石碑静静伫立。林尼和琳妮特兄妹蹲在碑前,指尖轻轻拂过石碑上斑驳的古英文字符,那些扭曲缠绕的字体带着中世纪的古朴质感,让两人面露困惑。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琳妮特轻声问道,眼神里满是好奇,“和现在的英文完全不一样,根本认不出来。”
林尼站起身,转头看向空,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与期待:“空,你可是潘德拉贡家的继承人,还是学生会会长兼全校第一,学霸的含金量不用多说吧?快来给我们翻译翻译,这碑上的古英文到底写了什么秘密?”
这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围拢过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空身上。唐舞桐兴奋地说:“对啊对啊!学霸出马,肯定能破译这些千年古文字!说不定上面藏着亚瑟王的宝藏线索,或者是不为人知的咒语?”
空笑着走上前,蹲下身仔细观察石碑上的文字。这些字符属于古英语中的安格鲁-撒克逊字体,比现代英文更接近日耳曼语源,笔画刚劲有力,却因岁月侵蚀有些模糊。他指尖轻轻点在石碑上,逐字辨认,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
“古英语和现代英语的差异很大,不仅拼写不同,语法结构也有明显区别。”空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认真,“这碑上的文字不是纯粹的古英文,还夹杂了部分拉丁文词根,应该是中世纪早期不列颠僧侣的手写体——当时拉丁语是教会和贵族的通用语言,古英文则在平民中流传,两者交融形成了这种独特的碑铭风格。”
亚瑟站在一旁补充道:“这石碑是后世重新镌刻的,原型就是1191年发现的亚瑟王石棺铭文。当年的石棺铭文是纯拉丁文,后来为了让民众也能理解,才翻译成古英文刻在了石碑上,既保留了历史原貌,又增添了传播性。”
空盯着石碑上的文字,逐句拆解:“开头这几个词‘T?rligeseiceg?eelstān’,翻译过来是‘伟大的国王亚瑟长眠于此’——‘T?rlige’对应现代英语的‘therelies’,‘iceg’是‘greatkg’,‘?eelstān’在这里是亚瑟王的古英文名字变体。”
他顿了顿,继续解读:“中间这句‘idhiswīfeGwynhwyfarontisucloste’,意思是‘与他的王后桂妮薇儿一同安葬在这座修道院中’——‘wīfe’是古英文‘wife’的复数形式,这里特指王后;‘Gwynhwyfar’就是桂妮薇儿的古英文拼写,和现代英文的‘Guevere’差异很大。”
“最后这句最关键。”空的眼神变得深邃,“‘HērīadeoferBrytenweasideadignesseandsōef?stnesse’,翻译过来是‘他以幸福与正义统治不列颠’——‘rīade’对应‘ruled’,‘eadignesse’是‘bliss’(幸福),‘sōef?struth’(正义),这八个字正是亚瑟王统治的核心理念,也是潘德拉贡家传承的精神内核。”
“哇!学霸果然名不虚传!”林尼忍不住鼓掌,“不仅翻译出来了,还解释得这么清楚,连语法差异都讲到了,比历史课本还详细!”琳妮特也点点头:“原来上面写的是亚瑟王和王后的安葬信息,还有他的统治理念,虽然没有宝藏线索,但也很有意义。”
优菈看着空认真解读的侧脸,眼底满是欣赏:“没想到你不仅熟悉潘德拉贡家的历史,还懂古英文,真是深藏不露。”空站起身,笑着挠了挠头:“小时候跟着家族的历史学家学过一点古英文和拉丁文,就是为了能读懂这些家族相关的碑铭和文献,没想到今天真的用上了。”
唐舞麟感慨道:“原来这石碑上的文字,是对亚瑟王一生的概括——安葬于此,以幸福与正义统治不列颠。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他的一生和理念,难怪潘德拉贡家会这么重视这里。”
空看向石碑上的古英文字符,语气带着敬畏:“这些文字不仅是历史的记录,更是一种承诺。亚瑟王用一生践行了‘幸福与正义’的理念,而潘德拉贡家的后人,每一次来这里祭拜,都是在重温这份承诺,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先祖的初心。”
众人再次看向石碑,那些原本陌生的古英文字符,此刻仿佛变得鲜活起来。它们不再是冰冷的刻痕,而是跨越千年的声音,诉说着亚瑟王的传奇一生,也传递着潘德拉贡家世代坚守的精神内核。
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石碑上的古文字上,泛着淡淡的金光。一场小小的古英文翻译挑战,不仅让众人读懂了碑铭的含义,更让大家对亚瑟王的理念、对潘德拉贡家的传承有了更深的理解——千年的时光或许能改变文字的形态,却永远无法磨灭那些刻在血脉中的坚守与信念。
古英文碑铭的解读刚结束,唐舞桐就抱着胳膊凑过来,想起什么似的噗嗤笑出声:“说真的,如果刚才换成我们高二A班班长艾尔海森来翻译这些古英文,估计直接就耍脸色了!”
“艾尔海森?”温迪挑眉,手里还拨着鲁特琴,“就是那个总抱着书、说话冷冰冰,连老师提问都只说关键句的班长?”
“可不是嘛!”唐舞桐用力点头,语气里满是熟悉的吐槽,“上次历史老师让他解读古希腊铭文,他翻了两页书,就冷冰冰扔出一句‘语法结构简单,自己查词典’,当场把老师都噎住了!”
唐舞麟靠在旁边的断壁上,想起班级日常也忍不住笑:“艾尔海森的高冷是出了名的,尤其是面对他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的事。要是让他来解读这亚瑟王碑铭,估计看两眼就会说‘古英文基础语法,铭文内容无特殊价值’,然后转身就去看自己的书了,根本不会像空这样耐心解释。”
古月娜轻轻点头,补充道:“他对知识的筛选很苛刻,只关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上次班里讨论跨作品战力对比,他直接说‘无意义的虚拟对抗,不如研究学术论文’,然后就自顾自刷题了,完全不管我们聊得多热闹。”
“哈哈哈哈这也太真实了!”温迪笑得琴弦都拨错了音,“对比下来,空这个‘全校第一’也太靠谱了吧!不仅耐心翻译,还解释语法和历史背景,换艾尔海森来,我们估计只能得到一句冷冰冰的翻译结果,甚至可能被他嫌‘提问没水平’。”
空听着大家对同班班长的吐槽,也忍不住笑了:“艾尔海森的性格确实比较直接,不擅长迎合别人。但他的学术能力是真的强,上次模拟考,他的文科综合和理科综合都是年级第一,连老师都夸他是‘学术型天才’。”
“天才归天才,就是太冷了!”唐舞桐撇撇嘴,“上次我问他一道古语文言文翻译题,他直接把参考书扔给我,说‘第三页有例句,自己对照’,连多余的话都不肯说。要是让他来亚瑟王墓前,估计连看都不会多看石碑两眼,满脑子都是他的学术研究。”
优菈忍着笑意,看向空:“还好是你带我们来,要是换成艾尔海森,这场祭拜之旅估计会很‘安静’——他可能全程不说话,只在旁边看书,我们提问还会被他怼‘缺乏基础认知’。”
“那倒不会,”古月娜温柔地补充,“艾尔海森虽然高冷,但不会在这种肃穆的场合失礼。只是要让他像空这样耐心给大家翻译、讲解,确实不太可能,最多会简洁明了地给出翻译结果,然后就保持沉默了。”
众人围着石碑,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高二A班那位高冷班长,原本肃穆的氛围再次变得轻松欢乐。一场关于古英文碑铭的解读,意外勾起了大家对班级日常的回忆,也让这场跨越千年的祭拜之旅,多了几分青春校园的鲜活气息。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众人笑盈盈的脸上。亚瑟王的石碑静静伫立在一旁,仿佛也在倾听着这些来自千年后的青春闲谈——传奇与日常交织,肃穆与欢笑共存,这便是这场旅程最独特的魅力。
枫原万叶倚在修道院的断壁上,指尖捻着一片飘落的常春藤叶,闻言轻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说实话,古月娜,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也高冷,别王婆卖瓜。”
这话一出,众人瞬间将目光投向古月娜,脸上都带着看热闹的笑意。唐舞桐眼睛一亮,立刻附和:“对啊对啊!万叶说得太对了!古月娜你平时在班里也超高冷的,上课不怎么说话,下课也总在座位上看书,我们想找你聊天都得鼓足勇气!”
古月娜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攥了攥衣角,轻声反驳:“我和艾尔海森不一样……我只是不太会主动说话,不是故意耍脸色。”
“可在别人看来,都是高冷嘛!”枫原万叶晃了晃手里的树叶,语气轻松,“上次运动会,我们班接力赛缺人,想找你替补,你犹豫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不太擅长运动’,语气淡淡的,吓得我们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后来还是唐舞麟帮忙劝了半天,你才答应。”
唐舞麟点点头,笑着补充:“确实,古月娜你平时太安静了,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觉得你高冷。不像唐舞桐,自来熟,跟谁都能聊到一块去。”
“我那是慢热!”古月娜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多了几分认真,“而且我不像艾尔海森那样会直接怼人,别人问我问题,我都会尽量解答,只是话比较少而已。”
“话少+不主动,在班级里就等于‘高冷代表’啦!”温迪抱着鲁特琴,笑着接话,“你看空,虽然是全校第一,但性格温和,还愿意耐心给大家讲解,就没人觉得他高冷;而你和艾尔海森,一个话少慢热,一个直接毒舌,刚好凑成我们高二A班的‘双高冷组合’!”
“双高冷组合?这个名号太贴切了!”唐舞桐拍着手笑,“艾尔海森是‘毒舌高冷’,古月娜是‘温柔高冷’,虽然风格不同,但都是让人觉得‘不好接近’的类型!”
古月娜轻轻咬了咬下唇,看向身边的唐舞麟,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唐舞麟立刻护着她:“古月娜只是比较内敛,熟悉之后就知道她人超好的!上次我数学卷子丢了,还是她主动把自己的笔记借我抄,还耐心给我讲了好几道难题呢!”
“哦?原来还有这一面!”枫原万叶挑眉,“看来是我误会了,是‘外冷内热’型的高冷,和艾尔海森的‘外冷内也冷’不一样。”
“那可不!”唐舞麟语气笃定,“古月娜的高冷是保护色,艾尔海森的高冷是本色。上次班里同学生病请假,古月娜还悄悄帮他整理了课堂笔记,只是没好意思亲自送过去,还是我帮忙转交的。”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看向古月娜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理解。优菈笑着说:“原来如此,是反差萌啊!表面高冷,内心其实很温柔,比艾尔海森那种‘生人勿近’的高冷可爱多了。”
古月娜的脸颊更红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轻声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刻意表现自己,真心对待身边的人就好。”
“说得对!”空笑着总结,“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艾尔海森是学术型高冷,古月娜是内敛型高冷,没有好坏之分,都是我们高二A班的特色。不过说真的,古月娜你以后可以多主动一点,大家都很想和你做朋友的。”
枫原万叶点点头,收起手里的树叶:“确实,刚才是我随口调侃,别往心里去。不过能看到你脸红的样子,还挺难得的,平时在班里可看不到。”
古月娜轻轻“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她身上,柔和了她原本清冷的气质,多了几分温柔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