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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换届的学生会前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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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本小姐的魅力太大了。”优菈傲娇地扭过头,却悄悄握住了空的手,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对了,晚上一起去食堂吃饭吗?我想吃二楼的番茄牛腩,你帮我占个位置。”

“好。”空点头应允,目光落在她还带着水汽的眼眸上,心中满是暖意。从初三暑假的懵懂心动,到高一同桌的朝夕相处,再到现在高二的并肩同行,他们的感情如同泳池里的水波,看似平静,却早已深深扎根,密不可分。

优菈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微微泛红,轻轻甩开他的手,语气故作严肃:“好了,你赶紧回去忙吧。志愿服务月的活动细节,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跟我细说。本小姐还要继续训练,可不能因为你耽误了。”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空笑着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记得别训练太久,注意休息。”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优菈挥了挥手,却在他转身的瞬间,偷偷勾起了嘴角。她重新跳入泳池,银蓝色的身影再次在水中穿梭,只是这一次,划水的动作里,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愉悦。

空站在游泳馆门口,回头望了一眼泳池里那道耀眼的身影,嘴角的笑容愈发温柔。志愿服务月的活动筹备还在继续,学生会的工作也依旧繁忙,但只要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位傲娇又可爱的女友陪伴,所有的疲惫都仿佛烟消云散。而那些关于同桌的小插曲、关于恋人的小约定,也都将成为他们青春里最珍贵的回忆,在时光的长河里,熠熠生辉。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高二A班教室,将课桌椅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色块。刚上完物理课的课间,教室里还残留着公式推导的余温,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争执打破了宁静——班长艾尔海森正靠在桌沿,双手抱胸,脸上是惯有的淡漠,而对面的卡维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本画满草图的笔记本,音量不自觉地拔高。

“艾尔海森!你能不能有点班长的样子?”卡维把笔记本拍在桌上,纸张哗啦作响,“我跟你说艺术社申请校园文化艺术节展厅的事,你居然说‘没必要占用核心区域’?我们准备了半个月的作品展,难道就该被扔到角落?”

艾尔海森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冷光,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物理定理:“校园艺术节的核心展厅容量有限,优先分配给参与人数多、受众面广的活动。艺术社的作品展受众相对小众,安排在图书馆一楼展厅更合适,既安静又能突出作品氛围。”

“小众?”卡维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你懂什么叫艺术共鸣吗?那些画作需要足够的光线和人流才能体现价值!图书馆一楼根本没人去!”他转头看向周围围观的同学,试图寻求支持,“你们说对吧?难道优秀的艺术作品就该被埋没?”

几个同学互相看了看,敢怒不敢言——毕竟艾尔海森的逻辑向来无懈可击,而卡维的吐槽又总能精准戳中大家的笑点。有人偷偷憋笑,被艾尔海森扫了一眼后立刻收敛神色。

“人流不是衡量价值的标准。”艾尔海森依旧不为所动,“图书馆一楼的采光经过改造,完全符合画作展示需求,而且距离主会场不远,不会影响参观。如果你坚持要核心展厅,除非艺术社能证明作品的受众覆盖超过半数学生。”

“你!”卡维被噎得说不出话,伸手想去扯艾尔海森的衣领,又被对方侧身避开。两人你来我往,一个言辞犀利逻辑缜密,一个情绪激动义愤填膺,吵得不可开交,却没多少实质性的冲突,反倒像一场固定上演的日常闹剧。

教室的另一角,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副班长阿贝多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他银灰色的发梢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他的同桌砂糖正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化学试卷,笔尖悬在半空迟迟不下笔,脸颊因为纠结而泛起微红。

“这里的氧化还原反应配平,你是不是搞错了电子转移方向?”阿贝多的声音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引导,他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用指尖轻轻点在试卷的关键步骤上,“先标出各元素的化合价,再看得失电子的总数,确保守恒。”

砂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睛微微一亮,随即又有些不确定:“可是……我算出来得失电子数不一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点怯生生的意味,像只遇到难题的小松鼠。

阿贝多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下简单的推导过程,字迹工整清秀:“你看,这里的氯元素化合价从+5降到-1,每个原子得到6个电子,而铁元素从0升到+3,每个原子失去3个电子。所以铁原子和氯原子的比例应该是2:1,这样得失电子才能守恒。”

砂糖凑近草稿纸,认真地看着推导过程,时不时点点头,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笔尖飞快地在试卷上书写起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小小的弧度,“谢谢阿贝多同学,你讲得比老师还清楚!”

“不用谢。”阿贝多淡淡一笑,目光落在她写满批注的试卷上,补充道,“如果还有不懂的地方,或者后续遇到类似的题型,都可以问我。”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教室中间的争吵还在继续,卡维已经从展厅位置吵到了艾尔海森“缺乏艺术细胞”,艾尔海森则时不时回怼一句“情绪化解决不了问题”,周围偶尔传来几声憋不住的笑声;而角落的阳光里,阿贝多耐心地指导着砂糖,笔尖划过纸张的轻响,与远处的争执声形成奇妙的对比,却又和谐地构成了高二A班最真实的日常。

空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这两极分化的场景,忍不住无奈地笑了。他走到艾尔海森和卡维身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好了好了,别吵了。艺术社的展厅申请,我们学生会可以再协调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卡维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刻拉着空诉苦:“空!你来得正好!艾尔海森他太过分了,根本不重视艺术……”

艾尔海森则看了空一眼,语气缓和了些:“我只是按规则分配资源,没有针对艺术社的意思。”

空笑着摆摆手,示意两人先冷静:“先别争了,上课铃快响了。这件事放学后我们再商量,一定给艺术社一个合理的安排。”

与此同时,砂糖也顺利完成了化学试卷的配平题,抬头对阿贝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阿贝多同学,我都懂了!这道题终于做出来了!”

阿贝多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阳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也将教室中间渐渐平息的争执声,悄悄融进了这充满烟火气的青春日常里。

上课铃的最后一声余韵还未消散,生物老师景元便提着半旧的教案夹,慢悠悠走进了高二A班教室。他穿着宽松的米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着,头发打理得整齐却难掩一丝慵懒,走上讲台时还打了个不太明显的哈欠,显然还没从午休的惬意中完全抽离。

“今天我们继续讲生态系统的稳定性。”景元将教案夹往讲台上一放,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甚至没有翻开课本,只是凭着记忆开始梳理知识点。他的讲解条理清晰,知识点也准确无误,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敷衍——既没有准备课件,也没有拿出教具,甚至连黑板都只是象征性地写了几个关键词,目光还时不时飘向窗外的樱花树。

古月娜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轻轻搭在生物课本上,目光平静地落在讲台上。作为高二A班的生物课代表,她对景元的教学风格再熟悉不过——这位老师学识渊博,却向来爱偷懒,但凡没有教学检查,便总想着简化流程,能口头讲解就绝不写板书,能让学生自主阅读就绝不额外拓展。

她的笔尖在课本上快速记录着重点,心思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了些。作为学生会干部,她曾不止一次在教学反馈会上听过其他班级对景元的吐槽,只是景元总能凭借扎实的专业功底蒙混过关,加上性格温和从不与人争执,学校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更让她难以忘怀的,是那些贯穿小学和初中的、略显笨拙的执念——从小学三年级第一次见到空开始,她前前后后向他告白了整整一百次,却每次都被他以“我们还太小”“应该以学习为重”为由温柔拒绝。

即便后来她和唐舞麟走到了一起,那份年少时的悸动也早已沉淀为纯粹的友谊,但每次想起那些告白的瞬间,古月娜的脸颊还是会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偷偷瞥了一眼斜前方的空,对方正低头认真做着笔记,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和小时候那个笑着拒绝她的小男孩模样,渐渐重叠在一起。

“古月娜同学,”景元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来说说,生态系统抵抗力稳定性和恢复力稳定性的区别。”

古月娜立刻回过神,起身时动作从容不迫,声音清晰悦耳:“抵抗力稳定性是生态系统抵抗外界干扰并使自身的结构与功能保持原状的能力,比如森林生态系统对干旱的抵抗;恢复力稳定性是生态系统在受到外界干扰破坏后恢复到原状的能力,比如草原生态系统被过度放牧后恢复植被的过程。两者通常呈负相关关系。”

她的回答准确无误,甚至还补充了课本上没有的例子,景元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请坐。大家要多向古月娜同学学习,上课认真听讲,不要走神。”

这话让古月娜旁边的唐舞麟忍不住偷偷笑了笑,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肘,低声道:“不愧是我的女朋友,生物课代表果然名不虚传。”

古月娜侧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上。但景元的偷懒行为并没有停止,讲解完核心知识点后,他便让大家自主阅读课本上的案例分析,自己则靠在讲台边,拿出手机偷偷刷起了新闻,偶尔抬头象征性地扫视一下教室,确保没有学生捣乱。

作为生物课代表,古月娜本想课后提醒景元认真备课,但想到对方向来的脾性,又犹豫了。她低头看着课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上的字迹,心中暗自思忖:或许可以在下次学生会的教学反馈会上,以匿名的方式提出建议,既不伤害老师的面子,也能让课堂质量有所提升。

下课铃响起的瞬间,景元立刻收起手机,合上教案夹:“今天的内容就讲到这里,课后作业是练习册第23到25页,古月娜同学记得明天收齐后送到办公室。”说完,便提着教案夹,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教室,仿佛多待一秒都是负担。

“景元老师也太爱偷懒了吧。”唐舞麟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吐槽道,“每次上课都这么敷衍,幸好你这个课代表靠谱,不然我们生物成绩都得往下掉。”

古月娜无奈地笑了笑:“他只是性格使然,专业能力还是没问题的。”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空的方向,正好对上对方看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那些年少时的告白过往,如今都已成为青春里的珍贵回忆,而现在的她,身边有唐舞麟的陪伴,有学生会的责任,有生物课代表的担当,日子充实而温暖,朝着既定的方向稳步前行。

生物课的自主阅读时间刚过半,教室后门突然被推开,体育老师飞霄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穿着一身运动服,马尾辫高高束起,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一进门就冲讲台上的景元喊道:“老景!快跟我走,下节课我替你代课,你跟我换个课!”

景元正低头刷着手机,闻言愣了一下,抬起头一脸茫然:“换课?我下节还是生物课啊,你替我代课?代什么课?”

“当然是体育课!”飞霄大步走到讲台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教案夹,“你看这天气多好,总让学生闷在教室里看书多没意思,不如去操场活动活动,强身健体!放心,你的生物课我帮你‘代’了,保证让学生们玩得开心!”

“不是,我这节课还没讲完呢……”景元试图抢回教案夹,却被飞霄灵活地避开。

飞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哎呀,剩下的内容让学生们自己看就行,或者下次课再讲嘛!快走快走,我那边还等着用场地呢!”她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景元就往门外走,临走前还冲教室里的学生们扬了扬下巴:“同学们,下节课该上体育课啦!赶紧收拾东西,到操场集合!”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学生们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纷纷收拾起课本和文具。唐舞麟兴奋地拍了拍桌子:“太好了!终于不用上枯燥的生物课了,体育课可比自主阅读有意思多了!”

古月娜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飞霄老师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随性又洒脱,总能想出各种理由“抢课”,而景元老师性格温和,向来拗不过她。

空看着被强行拉走的景元,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太了解飞霄老师了,这位体育老师不仅性格爽朗,还带着点“破坏欲”,尤其喜欢“折腾”景元老师精心打理的小花园。

另一边,景元被飞霄拉到教学楼楼下,才终于挣脱开她的手:“你到底要干嘛?什么代课,我看你就是想抢我的课!”

“什么抢课,这叫资源合理利用!”飞霄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你赶紧去忙你的,学生们我来看着,保证不会出问题!”

景元半信半疑,但看着飞霄笃定的样子,又想到自己那个宝贝花园——早上出门前还特意浇了水,修剪了枝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行吧,课就交给你了,我去花园看看。”他说完,便急匆匆地朝着自己的小花园跑去,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然而,当景元赶到花园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石化。原本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园,此刻一片狼藉:精心培育的盆栽被推倒在地,花瓣散落一地;刚修剪好的灌木被剪得参差不齐,像是被狂风席卷过;甚至连花园角落里的小假山都被挪了位置,旁边还堆着一堆被连根拔起的杂草。

“我去!”景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看着眼前的“废墟”,心疼得直跺脚,“飞霄你这个家伙!比崩铁的飞霄将军还能拆家啊!”

他太清楚这是谁干的了——整个学校,也就只有飞霄有这个胆子,也有这个“能力”把他的花园折腾成这副模样。之前飞霄就总爱趁他上课的时候,偷偷溜进花园“帮忙”打理,结果每次都越帮越忙,要么把花浇太多水淹死,要么把草和花弄混一起拔了,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直接把花园拆了个底朝天。

景元气冲冲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飞霄的电话,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愤怒:“飞霄!你给我解释清楚!我的花园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趁我上课的时候偷偷溜进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飞霄爽朗的笑声,带着几分心虚:“哎呀,老景你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你的花园布局太死板了,想帮你重新规划一下,让它更有艺术感!谁知道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

“重新规划?你这叫拆家!”景元气得头顶冒烟,“我花了多少心思打理的花园,就被你这么毁了!你赶紧过来给我收拾干净!”

“别别别,我正在上体育课呢,走不开!”飞霄连忙说道,“等我下课了就过去帮你收拾,保证给你恢复原样,不对,是比原来更漂亮!你先消消气,千万别告诉校长啊!”

说完,飞霄便匆匆挂断了电话,留下景元一个人在花园里对着一片狼藉欲哭无泪。他看着散落的花盆和枝叶,无奈地叹了口气——遇上飞霄这么个“拆家大王”,他的花园也算是多灾多难了。

而操场上,飞霄正带着学生们进行接力赛跑,操场上充满了欢声笑语。学生们跑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生物老师此刻正在花园里心疼得直跺脚。空看着操场上活力满满的飞霄,又想起景元花园的惨状,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里默默为景元老师默哀——下次再遇到飞霄老师“代课”,景元老师可就得把花园看紧点了。

景元蹲在花园里,一边捡起被推倒的盆栽,一边心疼地检查着受损的花草。刚才被飞霄气得头顶冒烟,这会儿冷静下来收拾残局,看着满地狼藉,他忍不住又在心里把飞霄吐槽了八百遍——这家伙的破坏力简直堪比崩铁里的毁灭星神,好好的花园被她折腾得面目全非,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恢复原样。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一盆被碰倒的兰花,看着折断的花茎,眉头皱得紧紧的:“这可是我养了三年的建兰,好不容易今年要开花了,就这么被你毁了……”又看到被剪得乱七八糟的月季丛,那些精心修剪的造型全没了,只剩下东倒西歪的枝条,景元只觉得一阵头疼。

收拾着收拾着,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花园角落,那里原本放着几盆钟离校长寄养的盆栽——其中有一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花瓶,里面种着一株罕见的金边瑞香,是钟离校长的心爱之物。景元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快步走过去查看。

还好,那几盆盆栽安然无恙,青花瓷花瓶稳稳地立在原地,金边瑞香的叶片依旧翠绿鲜亮,甚至还带着几分水汽,显然没受到飞霄“拆家”的波及。看到这一幕,景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语气里满是庆幸:“还好还好,没拆到钟离校长的花瓶,不然可就真亏大了!”

他太清楚钟离校长对这些花草的重视程度了。钟离校长不仅是学校的校长,还是个资深的园艺爱好者,尤其钟爱那只青花瓷花瓶,据说还是个古董,价值连城。平时别说碰了,就连浇水都得校长亲自来,生怕别人不小心弄坏了。

景元想象了一下,如果飞霄把那只青花瓷花瓶也给拆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以钟离校长的性格,虽然不会大发雷霆,但肯定会皱着眉头,慢悠悠地跟他“讲道理”,从花瓶的历史渊源讲到园艺的传承,再到爱护物品的重要性,能说上大半天,听得人头皮发麻。而且,损坏了这么贵重的物品,他和飞霄估计得赔不少钱,说不定还得在全校大会上做检讨。

“飞霄这丫头,这次还算有点分寸。”景元喃喃自语道,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虽然自己的花园被拆得够呛,但幸好没波及到钟离校长的宝贝,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重新蹲下身,继续收拾残局。虽然心疼自己的花草,但想到不用面对钟离校长的“长篇大论”,不用赔偿昂贵的花瓶,景元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他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飞霄下课了,一定要让她好好赔偿自己的损失,不仅要把花园恢复原样,还得请自己喝一杯上好的茶,不然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而操场上,正在带领学生们做拉伸运动的飞霄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疑惑地嘀咕道:“谁在想我?难道是景元那家伙在骂我?不管了,先把体育课上完再说!”说完,又举起哨子,吹响了集合的指令,操场上再次响起学生们整齐的回应声。

花园里,景元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虽然花草受损不少,但看着安然无恙的青花瓷花瓶,他的心里还是暖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花瓶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泽,仿佛在安抚他受伤的心灵。景元笑了笑,拿起水壶,给那株金边瑞香浇了点水——幸好没拆到这里,不然这次可就真的闯大祸了。

十分钟后,下课铃刚响,教学楼与操场衔接的林荫道上便炸开一阵喧闹。飞霄刚带着学生们结束体育课,正擦着额头的汗往办公室走,身后突然传来景元怒气冲冲的喊声:“飞霄!你给我站住!别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景元提着被踩变形的园艺剪,头发微微凌乱,一边快步追赶,一边咬牙切齿:“你把我花园拆成那样,还想溜?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飞霄则嬉笑着往前跑,时不时回头做个鬼脸:“有本事你追上我呀!追上了我就赔你几盆花~”

两人一追一逃,身影在樱花树间穿梭,引得路过的学生纷纷驻足围观。温迪叼着一根草,倚在操场栏杆上看热闹,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亮了,拍着身边空的肩膀,语气兴奋得拔高:“空!你快看!这场景怎么那么眼熟——景元追飞霄,这不就是崩铁里景元将军追飞霄将军的跨次元复刻吗?太有那味儿了!”

空身边的损友们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着。魈抱着胳膊靠在树干上,清冷的眉眼间难得带了点笑意:“动作神态,确实有几分相似。”达达利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不要赌一把?看看景元老师多久能追上飞霄老师!”

雷电国崩双手插兜,嗤笑一声:“无聊,但确实比上课有意思。”林尼变出一朵小花抛向空中,语气戏谑:“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校园追逃大戏’,不如我们来加点特效?”荒泷一斗拍着胸脯大喊:“我赌景元老师赢!毕竟被拆了花园,怒气值拉满了!”

基尼奇推了推眼镜,认真分析:“从速度来看,飞霄老师常年上体育课,体能更占优势,但景元老师怒气加持,爆发力说不定更强。”欧洛伦抱着吉他,指尖轻轻拨动琴弦,笑着说道:“不如我来给这场追逐战配个乐?”鹿野院平藏晃了晃侦探手册,眼神狡黠:“根据我的推理,接下来一定会有意外发生!”枫原万叶望着两人追逐的身影,轻声笑道:“倒像是一幅鲜活的画卷。”

众人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喵呜!”

只见景元正全力追赶,脚下突然一软,像是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顿时瞳孔地震:一只通体雪白、毛发蓬松的波斯猫正蹲在他脚边,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尾巴被他不小心踩在脚下,正微微颤抖。

“这不是……副校长那维莱特养的波斯猫吗?”有学生认出了这只猫,小声惊呼道。

那维莱特副校长向来爱猫如命,这只波斯猫更是他的心头宝,平时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就连办公都要放在身边。此刻,波斯猫被踩了尾巴,委屈地缩成一团,不停地发出呜咽声,模样可怜极了。

景元吓得瞬间僵在原地,追飞霄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慌张。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脚,蹲下身,试图安抚波斯猫:“小猫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波斯猫显然受了惊吓,对着他挥了挥爪子,然后一瘸一拐地朝着办公楼的方向跑去,还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像是在向主人告状。

飞霄也停住了脚步,跑回来凑到景元身边,忍着笑说道:“老景,你可以啊,追我没追上,倒先踩了副校长的宝贝猫尾巴,这下有你好受的了!”

景元脸色发白,站起身来,语气带着几分绝望:“完了完了,那维莱特副校长要是知道我踩了他的猫,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会不会让我写一万字的检讨?还是让我赔偿他的猫精神损失费?”

温迪等人看得哈哈大笑,温迪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景元老师,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吧!追逃大戏秒变猫尾惊魂,这转折也太精彩了!”

空走上前,忍着笑意安慰道:“景元老师,你还是赶紧去看看那只波斯猫有没有事吧,不然等那维莱特副校长来了,事情就更麻烦了。”

景元如梦初醒,连忙朝着波斯猫跑走的方向追去,一边跑一边喊:“小猫咪,等等我!别跑啊!我给你买小鱼干赔罪!”

飞霄看着他慌乱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老景也有这么慌张的时候,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林荫道上的喧闹声久久不散。原本的追逃大戏,因为一只波斯猫的出现,变成了一场充满意外的闹剧。而景元此刻满心都是那只被踩了尾巴的波斯猫,早已把被拆的花园抛到了九霄云外——毕竟,比起那维莱特副校长的“怒火”,花园被拆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景元刚追到办公楼门口,就见那维莱特副校长正抱着瑟瑟发抖的波斯猫,神色平静却自带低压气场。雪白的波斯猫蜷缩在他怀里,尾巴依旧微微颤抖,时不时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看得那维莱特眉头微蹙。

“那、那维莱特副校长……”景元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我不是故意踩到它的,刚才追飞霄太急,没注意脚下……”

飞霄也跟着跑了过来,见状连忙摆手:“副校长,这事也不能全怪景元,我要是不跑,他也不会追……”

那维莱特抬眼看向两人,目光先落在景元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景元老师,你可知这只波斯猫的尾巴有多娇弱?刚才检查发现,尾骨有轻微挫伤,需要静养一周。”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更重要的是,你并非第一次因疏忽惊扰小动物。记得你家中那只名为‘傲雪’的白色狮子吗?当年你误将幼狮当作白猫收养,带到学校附近遛弯,吓得低年级学生哭着跑回教室,这事至今还在教职工大会的案例库里。”

景元脸上一红,尴尬地低下头:“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傲雪现在已经很温顺了,不会再吓到人了。”

“即便如此,你对小动物的疏忽大意从未改变。”那维莱特的目光转向飞霄,“飞霄老师,你故意引逗景元老师追逐,扰乱校园秩序,还间接导致波斯猫受伤,同样难辞其咎。”

飞霄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辩解——那维莱特副校长看似温和,罚起人来却从不手软,尤其是涉及他宝贝猫的时候。

“你们二人,各有惩处。”那维莱特缓缓说道,“景元老师,扣除本月绩效的三分之一,用于波斯猫的诊疗费用和营养补充;另外,负责未来一周校园宠物角的清洁工作,好好磨练耐心。”

景元苦着脸点头:“是,我接受处罚。”

“飞霄老师,”那维莱特继续说道,“暂停你下一次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改为组织学生学习‘校园动物保护规范’;同时,协助景元老师整理花园,将你破坏的花草全部恢复原样。”

“啊?还要整理花园啊……”飞霄一脸不情愿,但看到那维莱特的眼神,还是乖乖应下,“好吧,我知道了。”

两人正准备领罚离开,那维莱特突然补充道:“对了,景元老师。你家中的傲雪既然已经成年,下次可以带它来学校的宠物角做一次‘猛兽科普’,让学生们了解狮子的生活习性,也算是将功补过。”

景元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真的吗?傲雪很听话的,肯定能配合科普!”

“前提是你能保证它的安全,以及学生们的安全。”那维莱特淡淡说道,低头轻轻抚摸着怀里的波斯猫,语气瞬间柔和了许多,“好了,你们先去处理手头的事吧,波斯猫的后续诊疗,我会安排专人跟进。”

两人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应下,转身离开了办公楼。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景元看着身边还在嘟囔的飞霄,忍不住吐槽:“都怪你!要不是你拆我花园,我也不会追你,更不会踩到副校长的猫!”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还怪我?”飞霄不服气地反驳,“再说了,副校长也罚我整理花园了,我这不是也跟着你受罚吗?”

两人吵吵嚷嚷地走远,而不远处的樱花树下,空和温迪等人正看得津津有味。温迪笑着说道:“没想到景元老师还有养狮子的经历,难怪副校长会连旧案一起算,这处罚也太有意思了!”

鹿野院平藏晃了晃侦探手册:“根据我的推理,接下来一周,我们就能看到景元老师打扫宠物角、飞霄老师整理花园的‘名场面’了!”

空无奈地笑了笑——原本只是一场简单的追逃,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趣事,还让两人都领了罚。不过看着景元虽然抱怨却难掩期待带傲雪来学校的样子,以及飞霄虽然不情愿却还是乖乖接受处罚的模样,空觉得,这样充满意外和欢乐的校园日常,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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