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凡神之战（2 / 2）

寰界崩鸣......

九位神使齐动，神法汇聚成无界神轮，天穹被彻底撕开。

整个寰界在哀鸣，山川崩解，星辰失色。

皇老看向战场，喃喃：“寰界承受不住了……”

就在此刻，冯渊忽然闭上双眼。

他的气息开始转变，从炽烈到空寂，从战意到宁静。

虚空九变——第八变·空寂万象开始施展。

这一刻，所有声音消失。

天地静止。

神光停滞。

九位神使愕然发现，他们的法则、神识、神魂，全部被冻结。

而冯渊的身影，似乎与整个寰界融为一体。

他不再是凡人，不是神，而是“界”。

他缓缓睁眼，目光穿透虚空，落在每一个神使的心头。

“你们的神，从未理解‘界’。”

九神惊骇欲退，但已然太迟。

冯渊抬掌，虚空戒彻底化开，第九层界纹缓缓亮起——

那是界心层，是虚空门主昔年都未能开启的境域。

随着界心层展开，一枚星晶悄然成形。

那是——界心星晶。

九星齐鸣。

九窍玲珑心全启。

星河倒卷，寰界重生。

冯渊抬枪，轻声道：

“以凡心证神，以界心定道。”

一枪落下。

天地破碎，九位神使同声陨灭。

神界通道被生生封死，神门崩塌，光屑如雨坠入凡界。

凡神初成......

寰界恢复平静。

风息止，光复明。

冯渊独立废墟，星辉环身，眉心的魂晶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神辉。

他不是神——却超越了神。

皇老看着他，声音颤抖：“你……成神了？”

冯渊摇头，目光平静：“不，我只是踏上了神的门前。真正的成神之路，还在神界之上。”

他抬头，望向破碎的苍穹。

那神门虽已崩塌，但在其残影之后，隐约传来一道幽远的回音——

“凡神已现，造界者将醒。”

冯渊的瞳孔骤缩。

“造界者……？”

那声音带着神秘的回响，如来自更高层的存在。

他知道——这一战，只是开始。

寰界重塑，凡神初立。

冯渊迈出一步，背后星辉如界，虚空如息。

他的道路，已不再属于凡，也不止于神。

那是通往“造物主界”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