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杨厂长点名了,您必须得到场!这可是咱们厂眼下的头等大事!(1 / 2)
娄父兴致高昂,频频与何雨柱举杯。
娄母不停地给未来女婿夹菜。
娄晓娥则抿着嘴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满是安稳的幸福。
饭刚吃到一半,门铃声就响起。
娄父闻声,立刻放下酒杯,对何雨柱道:“看看,来了。”
他起身去开门,勤务兵已捧着军绿色木箱立在门口。
何雨柱看到箱体打个701型钢印和1960年保养封存字样,压下当场拆箱的冲动。
暗叹,这效率,这能力,不愧叫外号叫娄半城啊,四九城独一份!咱再开瓶台子多聊会儿?
“辛苦你了,这么快!”娄父说道。
东西交接,寒暄几句送走勤务兵。
娄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东西到了,先吃饭,吃完饭再看。”
何雨柱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宝贝,说:“伯父,真是太麻烦您朋友了,还让人饭点跑一趟。咱们不急,慢慢吃,我陪您好好喝两杯,多聊聊。”
可他眼角余光总忍不住瞟向那宝贝。那副心早已飞回家的模样,被坐在对面的娄晓娥尽收眼底。
她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甜蜜,眼珠一转,放下筷子,对父母柔声道:“爸,妈,我看雨柱啊,心早就被那箱子勾走了。让他在这儿干坐着,也是食不知味。”
她转向何雨柱,嘴角带着笑:“要不……我陪你先把东西拿回去?你也好早点研究上。反正离得近,我看完了再回来帮妈收拾。”
何雨柱一听,简直想给善解人意的未婚妻点一万个赞,但嘴上还得客气:“这……这多不好,饭还没吃完呢……”
娄父娄母对视一眼,娄母笑骂:“这丫头,胳膊肘这就开始往外拐了!”
娄父则故作大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柱子,这东西金贵,仔细着点。晓娥,看完早点回来!”
“知道啦!”娄晓娥欢快地应了一声。
两人跟娄父娄母道了别,一起出了门。何雨柱推着车,带上宝贝回家。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见前院阎埠贵正背着手,像是在欣赏自家门框上那副褪了色的春联,可那耳朵分明是朝着院外支棱着。
听到自行车轮和脚步声,他不早不晚地转过身,脸上瞬间笑,
“柱子,晓娥,回来啦?哟,这提的什么好东西?”
他先惯例打量了一下那包裹,见何雨柱没有搭这个话茬,随即话锋一转,汇报起院里最新动态:
“我跟你们说啊,中院贾家,可是热闹了!贾张氏住院了!
听说烧成了肺炎,下午秦淮茹回来,满大院低声下气地借钱呢,脸都急白了!啧啧,你说说,早干嘛去了……”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客气地跟阎埠贵应和了两句:
“是吗?那挺严重。”“三大爷您费心了。”便赶紧脱身回了后院。
关上门,插好门闩,何雨柱将东西放在桌上。他边拆,边笑着对娄晓娥说:“你猜,贾张氏为什么住院?”
娄晓娥摇摇头,好奇地看着他。
何雨柱便把前几天救火,贾张氏被泼成落汤鸡还嘴硬不去看病,讲了一遍。
讲到阎埠贵痛心疾首地说“早花一毛钱,现在得花十块”时,娄晓娥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娄晓娥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哎呀,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抠门到糊涂的人!阎老师那话虽然刻薄,但还真在理!”
“是吧?”何雨柱也笑了,“所以说啊,有病得早治,不管是人,还是机器。拖久了,小毛病就成了大代价。”
谈笑间,一台军绿色的701型步话机露了出来。
真漂亮!何雨柱心里赞叹。磨砂质感的军品烤漆,边角处虽有细微的磕碰掉漆,却更添了几分硬朗。
这玩意儿,哪个男人能不迷恋?它不优雅,但绝对强悍。
他这股子毫不掩饰的喜爱与专注,也感染了旁边的娄晓娥。
一个男人对他真心热爱的事物所流露出的这种神采,本身就有种动人的魅力。
娄晓娥好奇地凑近,看着那些旋钮、开关和可伸缩的天线,“这就是那‘宝贝’?看着真结实。”
“可不只是结实,这是咱们国家自己造的,能隔着几公里通话的顺风耳。不过,我要让它干的活儿,可比传几句话复杂点。”
他拿出纸笔,摊开一张新的绘图纸,一边画一边对娄晓娥解释:
“你看,这东西核心就几块:电源、发射机、接收机、调制解调单元,还有这个——控制通断的压控开关,也叫PTT,就是叫按压通话,按下才能通话。”
“它传的是人的声音,是连续的模拟信号。可我要传的是红旗-柱式采集的温度、压力这些数据,是离散的数字信号。”
他点了点调制解调单元的位置,“所以,关键在这儿。我得在数据端和这个单元之间,加一个翻译官——调制解调器,哦,现在更该叫数传适配单元。”
“简单说,就是把数据调制成特定频率的音频,通过发射机发出去;
另一头的接收机收到音频,再通过这个翻译官解调,还原成数据。”
他顿了顿,笑着补充,“理论上不复杂,就是把数字信号伪装成声音送走。”
“不过,这里面麻烦不少。一是这机器设计来传语音,频带和抗干扰能力对数据来说不够干净;
二是数据得有起始结束标志,不能像说话那样随便插嘴;三是怎么编码解码效率最高、出错最少……”
他侃侃而谈,娄晓娥虽然很多专业术语听不懂,但看着他神采飞扬的侧脸,就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
她也不打扰,悄悄起身,去炉子上坐了一壶水,又从带来的布包里拿出几个洗净的苹果,轻轻放在他手边不碍事的地方。
何雨柱说得口干,很自然地伸手去拿茶缸,却摸到一个苹果。
他一愣,抬头看见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心里一暖,放下笔,拿起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甜!”他笑着评价,又把苹果递到娄晓娥嘴边让她也咬了一口。两人就着一个苹果,相视而笑。
“你继续,我给你泡茶。”娄晓娥柔声说。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传输速率肯定快不了,这机器语音带宽估计也就几千赫兹,能稳定传输个一两百比特每秒就算成功。”
“听起来很慢是不是?”他像是知道娄晓娥的疑惑,自问自答,
“但这点速度,传红旗-柱式那点温度压力数据,几秒钟一次,绰绰有余了!这可不是传电影,是传几个关键数。”
他思维跳跃,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对比:
“这就好比,以前想知道车间情况,得派人跑腿传纸条,现在呢,用这顺风耳,虽然一次只能说几个字,但隔一会儿就能喊一嗓子报个平安,又快又省事!”
娄晓娥像是懂了一样点点头:“那你这是让机器跟机器喊话咯?”
“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是你总结得精辟!”
他估算着,这样一个简易系统,一次能传输十几个关键数据,覆盖一个车间的几个核心监测点初步够了。
虽然简陋,可靠性也待验证,但在一切靠有线、靠人力的六十年代工厂里,这无疑是朝着无线化、远程化迈出的、极具想象力的一步。
要把设想变成现实,除了设计这个数传适配单元的电路,还得编写两端简单的编码、解码和校验程序。
这些对何雨柱来说,是挑战,更是乐趣。
“硬件我得慢慢攒元件,一点点搭。程序嘛……”他看了看桌上那堆手稿,信心十足,
“脑子里有谱,写出来就是时间问题。”
何雨柱研究了一会儿,眼看时间不早了,送娄晓娥回了家。
……
第二天,是周日,抽奖的日子。
六点四十二分准点起床。
洗漱,吃饭,提取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