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双生奇点，永夜之影（2 / 2）

“永夜……究竟是什么？其源头何在？”曦抓住机会，问出最核心的问题。

“数据不足，无法定义‘永夜’终极本质。”规则意志回应，“根据‘观测者阿尔法’遗留信息推测：‘永夜’可能为某种超脱现有维度理解之‘概念性灾厄’，或某更高位阶存在陷入‘非生非死’状态后之本能扩散。其‘初影’特性：侵蚀规则，扭曲逻辑，放大负面，归万物于‘寂灭’。”

它顿了顿，那光芒构成的面孔似乎“看”了曦一眼：“汝身负之‘基石’权柄，与‘秩序本源碎片’存在高度相似性，但更为原始、纯粹。汝之‘定义’之力，或能对‘永夜’产生直接影响。此亦为系统判定汝为‘变量’之重要依据。”

曦默然。原来如此。他身怀的坐标之力，在层次上竟与构成这“活跃之律”的“秩序本源碎片”类似，甚至更胜一筹？所以这规则星系才会对他如此“感兴趣”，从必杀之的“威胁”转变为可以“交流”的对象。

“观测者阿尔法何在？第一纪又是什么？”

“观测者阿尔法，于实验场稳定后离去，目标：‘追寻永夜真正源头’。再无信息反馈。‘第一纪’，泛指当前可追溯宇宙纪元之前，所有已湮灭之文明与时代统称。信息残缺，无法详述。”

线索似乎在这里又断了一半。创造这里的存在早已离去，追寻着永夜源头，不知所踪。

“那我……可否接触‘寂默之核’？”曦问出了最终目的。他需要更近距离感知那“永夜初影”，这或许能让他对永夜的本质有更深的了解。

规则意志的光芒剧烈闪烁了一下，似乎在高速计算。

“请求：高危。‘寂默之核’状态微妙，外部干预可能打破平衡，释放‘初影’污染，导致实验场崩溃，乃至引发区域性规则雪崩。”

“鉴于汝持有‘基石’权柄，具备一定风险抵御与规则修正能力。提议：可进行有限度、短时间之‘规则层面接触’，系统将全程监控，一旦失衡，立即终止并执行驱逐。”

它给出了一个苛刻但可行的方案。允许接触，但在严密的监控下，一旦有失控风险，会被立刻踢出去。

曦没有任何犹豫。

“我接受。”

为了更接近真相，为了获得对抗永夜的关键信息，这点风险，必须承担。

他调整好状态，在无数规则丝线的“注视”下，缓缓飞向那吸收了所有光与音的、囚禁着永夜最初阴影的——寂默之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