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旧相识？（2 / 2）

灵泉水，也成了夫妻俩的日常饮用水。陆翊尘一直追问这甜滋滋的水去哪里打的，让下属去打就行，都被林归暖搪塞过去了。

好处就是，陆翊尘觉得精力十足，白天工作多么繁重的任务都不觉得累。坏处是……晚上也精力充沛……也不觉得累！

但是，不知道是时机没掌握好，还是陆翊尘虚有其表，林归暖一直没什么动静。

林归暖有点费解，但陆翊尘却很开心！这样肆无忌惮的二人世界，可是他盼望很久的了……

转眼就到了年底。这天下午，她正在办公室审核下一季度的营销方案，秘书内线电话接了进来，语气有些迟疑：“林总，前台有位姓张的女士找您，她说，是……是您以前的旧识。”

姓张？林归暖思索了半天，旧相识里哪位女士姓张。

难道……是张小燕？

她不是应该在服刑吗？这个年代，诬告军属，还在春晚录制现场，在很多大领导面前搞事情，造成的影响很严重，判了五年都算轻的。

算算时间，如果表现良好，确实有可能减刑提前释放。

她来找自己做什么？真心悔过？还是想来报仇？

林归暖沉吟片刻，对秘书说：“请她到小会客室吧。”

小会客室里，张小燕局促的站着。

她比几年前更清瘦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穿着过时且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眼神怯怯的，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看到林归暖进来，她立刻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林……林总。”她的声音细若蚊语。

“坐吧。”林归暖在她对面坐下，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张小燕依言坐下，却只敢坐半个椅子。她抬起头，眼圈迅速泛红，声音带着哽咽：“林总，我……我是来跟您道歉的。当年我猪油蒙了心，做了那么多错事，我……我罪有应得，这几年在里头，我每天都在后悔……”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看上去情真意切。

林归安静静的看着她表演，没有打断。

她注意到，张小燕虽然穿着落魄，但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就连以前的冻疮都看不出痕迹了。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不像是在底层挣扎、无暇顾及形象的样子。

“过去的事，法律已经做出了判决，你也付出了代价。”林归暖语气平淡，“既然出来了，就好好重新开始吧。”

“谢谢林总，谢谢您大人大量。”张小燕连忙用手背擦掉眼泪，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我……我这次出来，就想找个正经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我知道我没脸求您，但……但我听说您的度假村做得特别好，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是打扫卫生，刷盘子都行！我保证一定好好干！”

她眼巴巴地看着林归暖，眼神里充满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