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记忆碎片（2 / 2）
脑内的青铜纹路突然全部亮起。那张脸和玄色衣袂的主人重合时，哪吒的混沌钟残片发出清越的鸣响。他看见对方甲胄内侧绣着并蒂莲，和自己乾坤袋里的糖纸一模一样——那些记忆碎片突然拼完整，玄色衣袂的主人在轮回道前转身时，正是这张脸，手里还捏着块没吃完的桂花酥。
“是你？”哪吒的火尖枪差点脱手。对方额间的莲瓣正在发光，把“故人”二字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黑袍人突然笑了，声音裹着莲香：“总算认出我了。”骨杖上的骷髅头突然碎裂，里面滚出个莲糕匣子，上面贴着张糖纸，和青铜小鼎里的一模一样。
敌兵们见状纷纷后退，甲胄上的黑雾正在变淡。有个士兵突然摘下头盔，露出张被煞气侵蚀的脸——那是西岐的农户，去年还送过他新摘的莲子。哪吒往对方手里塞了块双色莲糕，看见对方甲胄缝隙里渗出的灰正在变淡：“回家吃点甜的，比在这当杂兵强。”
黑袍人往莲糕匣子里撒了把莲子，淡金的光从匣底往上升。他往哪吒方向扔了块桂花酥，糕点在半空化作淡金的光，把“约定”二字都拓成暖黄的纹路：“九瓣并蒂莲，还差三瓣。”骨杖突然化作淡金的光，融入他的掌心，“东海的莲瓣在龙宫，记得带新口味的莲糕。”
“你要去哪？”哪吒伸手去抓的瞬间，对方的身影正在变淡。黑袍人笑着挥挥手，额间的莲瓣飞过来，落在哪吒掌心：“等集齐九瓣，我就告诉你全部秘密。”他化作淡金的光消失时，空中飘来张糖纸，上面写着“东海见”，字迹沾着莲粉，像刚写完的约定。
剩余的敌兵突然跪倒在地，煞气从他们身上剥落，像被风吹散的黑灰。杨戬往最近的士兵手里塞了块杏仁酥，看见对方甲胄内侧绣着西岐的麦穗纹：“原来都是自己人。”哮天犬叼来个骨坛碎片，上面刻着的莲纹正在发光，把“净化”二字都嵌成暖黄的纹路。
姜子牙拄着拐杖走来，胡须上沾着莲粉，把最烈的硝烟都染成暖黄。他往骨坛碎片上贴了张符咒，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修复裂缝：“这些人是被魔气控制的凡人，那黑袍人用莲瓣暂时压制了煞气。”老神仙往哪吒手里塞了块栗子糕，“他没说莲瓣在哪？”
“东海龙宫。”哪吒把新得的莲瓣往青铜小鼎里放，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与莲子共鸣。脑内的记忆碎片突然变得清晰，玄色衣袂的主人在龙宫珊瑚丛里藏莲瓣时，手里捏着块双色莲糕：“还说要带新口味的莲糕当见面礼。”混沌钟残片的鸣响突然变调，把“出发”二字都抖成暖黄的点。
杨戬往东方望了望，天眼在额间亮起淡金的光。三尖两刃刀映出的东海正在发光，有群锦鲤正在往水面吐泡泡，每个泡里都裹着莲香——那是下一片莲瓣的位置，被藏在珊瑚丛里，像块没被发现的糖。他往哪吒背上拍了拍：“先回营休整，明天再去东海——至少要带够莲糕，别让龙宫觉得我们小气。”
哪吒踩着风火轮往中军大帐飞去时，混天绫在身后拖出赤光。青铜小鼎里的莲香顺着风往东方飘，把最烈的煞气都染成暖黄。他往空中抛了块桂花酥，看见糕点在金光里化作淡金的星，像给东海的朋友寄了封甜信：“等我带新口味的莲糕来。”
脑内的玄色衣袂突然对他笑，指尖的莲子正在发光。那些曾经模糊的记忆如今都清晰如昨，每世的约定都藏在莲糕里，每片莲瓣都沾着糖霜——哪吒摸了摸掌心的莲瓣，混沌钟残片的光纹正在与莲瓣共鸣，把“重逢”二字都抖成暖黄的点，像在说“很快就见面”。
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天眼在额间微微发亮。他看见西岐的炊烟正在升起，把最烈的硝烟都染成暖黄——那是伙夫在蒸新的莲糕，甜香顺着风往战场飘，把剩下的煞气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他往哪吒怀里塞了个莲糕匣子：“多吃点，明天去东海要赶路，至少不会饿肚子。”
哮天犬突然对着东方狂吠，尾巴扫起的糖渣在半空凝成箭头。哪吒往东方望了望，看见黑雾散去的地方有淡粉的光在闪烁，像有人撒了把糖——那是黑袍人留下的标记，指引着去东海的路。他往青铜小鼎里塞了块桂花酥，看见混沌钟残片的光纹正在指向东方，把“东海”二字都嵌成暖黄的纹路。
中军大帐的莲香越来越浓，老神仙正往蒸笼里撒桂花。姜子牙看见他们进来，往桌上推了盘双色莲糕：“刚蒸好的，比你们带的还甜。”他往哪吒手里塞了块糕点，看见对方掌心的莲瓣正在发光，“这莲瓣有记忆，能帮你想起更多事——至少比混沌钟残片靠谱，它只会发烫，生怕别人不知道着急。”
哪吒咬开莲糕的瞬间，脑内的青铜纹路突然发亮。玄色衣袂的主人正在龙宫珊瑚丛里藏莲瓣，手里捏着块一模一样的双色莲糕——那些记忆不再带来头痛，反而裹着莲香，把“期待”二字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他往嘴里又塞了块：“明天去东海，我要带三匣子莲糕。”
杨戬往他发间插了朵并蒂莲，花瓣在接触光韵时泛起绿光。他往三尖两刃刀上缠了圈莲枝，甜香顺着刀身往东方钻，把最烈的寒气都染成暖黄：“记得带点咸口的，上次在东海见的虾兵，不爱吃甜的——至少不会让人家没胃口，生怕别人不知道考虑不周。”
哮天犬突然叼来块糖晶，里面嵌着半透明的莲瓣。哪吒刚碰到糖晶，脑内的记忆就突然清晰——黑袍人在轮回道前转身时，手里也捏着块这样的糖晶，上面刻着“等你”二字。他往糖晶上贴了张糖纸，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与莲瓣共鸣：“看来东海有场甜约会在等我们。”
窗外的月光裹着莲香钻进帐内，把最暗的角落都染成暖黄。哪吒把青铜小鼎抱在怀里，混沌钟残片的鸣响像首甜美的歌谣，把“好梦”二字都抖成暖黄的点。他往枕下塞了块双色莲糕，混天绫缠上手腕打了个结：“明天要去东海，得睡个好觉。”
脑内的玄色衣袂正在对他笑，指尖的莲子正在发光。那些曾经让他痛苦的记忆，如今都变成了甜美的期待——每世的约定都藏在莲糕里，每片莲瓣都沾着糖霜。哪吒往鼎里撒了把桂花，看见沸水腾起的雾里浮出东海的珊瑚丛，黑袍人正在那里等他，手里拿着块没吃完的桂花酥。
“明天见。”他对着雾里的影子笑了笑，混沌钟残片的光纹在掌心发亮，把“约定”二字都抖成暖黄的点。帐外的莲香越来越浓，把巡逻兵的脚步声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像在为明天的旅程伴奏，甜得让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