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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随口就把玉梅叫成铁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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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那是你的兴趣被勾起了,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失了身!记住,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结婚前绝对不能再让他乱摸你!否则,他就会得寸进尺的!他毕竟是大学生,啥都懂,你傻乎乎的,说不定哪天就吃了大亏,一定得记牢了!”

陈红红着脸,狠狠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丝线:“我知道了,娘。”

陈母见她听进去了,又细细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冬日的太阳与清辉顺着窗户照进厨房,屋里暖融融的。

陈红脸上的羞涩还未褪去,陈母的眉宇间既有对小女儿未来的期许,也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隐忧——在这世事难料的岁月里,这样的安稳真能如预料中那般长久吗?

到了晚上,陈父的酒意醒透了。

陈母难掩喜色,把下午和二女儿的谈话一五一十跟丈夫说了。

陈父一听,当即乐开了花——二女儿不仅能捞着份稳定的吃皇粮工作,还能嫁进干部家庭,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想起当初陈红主动把招工名额让给儿子陈军,夫妻俩心里就满是愧疚,总觉得亏欠了二闺女。

没成想好人有好报,正是这股实在劲儿得了高大壮的认可。

一想到二女儿往后的日子,再对比大女儿陈青的遭遇,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陈父心里更是熨帖。

虽说高大壮和大女儿有过那一晚的纠葛,但终究是陈青当初用了手段,高大壮也没做出啥过分举动,不过是无意中看了她的身子,往后大不了少来往、避着点尴尬就是了。

自从小女儿这桩喜事定了调,全家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自全家人知道了陈青与陈家旺那桩糟心事之后,陈家就像遭了灾,坏运气一桩接着一桩,压抑了一年多的家里,总算盼来了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

晚上,陈父兴致勃勃地又倒了酒,陈母把中午的剩菜热了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难得这般喜庆。

陈军看着爹娘眉开眼笑的模样,知道事情没往坏了发展,也跟着松了口气。

陈红则全程红着脸,眉眼间满是羞涩,尤其是对上父亲和哥哥的目光,脸颊更是烫得厉害——毕竟下午刚跟娘细说过那些男女之事,这会儿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除夕之夜的晚饭,就在这久违的喜悦与暖意中,热热闹闹地吃完了。

晚上几杯酒下肚的陈父,兴致越发高了。自家婆娘一个多月没在身边,他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身体需求旺盛的时候。

陈母刚收拾完碗筷上床,他就猴急地脱了全身衣服,只留条短裤衩钻进被窝,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着,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婆娘。

陈母看着他这副模样,身体本能地僵住了——陈家旺的阴影像块冰疙瘩,死死堵在她心头。

这一个多月里,她被陈家旺那畜生糟蹋了好几次,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满心愧疚,对不起眼前的丈夫;

可陈家旺的淫威还在,那份被迫屈服的恐惧,让她浑身都透着寒意。

她浑身僵硬得像块浸了水的木头,连指尖都透着钝重的滞涩,心底更是一片空茫,半分旖旎念头也没有。

那点因身心滞涩而生的局促与亏欠,像根细刺轻轻扎着心——既藏着身体本能的抗拒,更裹着难以言说的隐秘牵绊,让她没法坦然拒绝眼前人。

迎上丈夫眼底翻涌的急切,她终是垂了眼睫,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你把灯吹了吧。”

陈父吃惊了一下,以前夫妻俩做这事,都喜欢灯亮着,毕竟事情结束后,还得打扫下“战场”。如今婆娘这样,应该是大女儿陈青受到了陈家旺的欺辱,作为娘亲,心情郁结才会这般冷淡,他压根没往别处去想。

他心里虽闪过一丝惆怅,可身体的本能终究占了上风,当即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他翻身就扑到了自己婆娘的身上。

全程,陈母的身体都紧绷着,没有一丝回应,更无半分情动。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悄悄顺着脸颊滑进枕巾,浸湿了一片。

而正沉浸在欢愉中的陈父,黑灯瞎火里哪能察觉到这些?他全然没留意到婆娘的僵硬与泪水,只自顾自地宣泄着多日的压抑。

丈夫终于心满意足地完事,翻个身躺倒在床的另一侧,不消片刻便发出均匀的鼾声,睡得沉实。

可陈母的心却像被冰锥扎着,翻涌着挥之不去的惊惧与屈辱,勉强闭上眼后,陈家旺狰狞的面容、粗暴的行径瞬间霸占了梦境。

她吓得浑身战栗,手脚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绷得发硬,喉咙里挤出的怒骂带着破音的尖利:“陈家旺,你这畜生!你给我滚!狗娘养的畜生!”

这歇斯底里的喊声伴着激烈的动作,猛地将熟睡的丈夫惊醒。

黑暗中,他瞧见婆娘双目圆睁、脸色惨白如纸的模样,心头咯噔一下,当即撑起身子,伸手就把她牢牢搂进怀里,粗糙的手掌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急促地摩挲着,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急慌:“他娘,别怕别怕!我在这呢,是魇着了吧?”

他指尖蹭过她满是冷汗的额头,语气沉了沉,带着几分了然与疼惜,“我知道你是操心小青,陈家旺那龟孙的事,咱明天再想辙,总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咱跟党走、守规矩,啥牛鬼蛇神都不敢胡来!”

陈母被这滚烫的怀抱裹住,又听见丈夫戳破自己对女儿的牵挂——他只猜中了一半。

藏在心底更深、更腌臜的屈辱。那个被陈家旺糟蹋的秘密,她始终没敢对任何人言说,连枕边人也不例外。

陈母紧绷的神经骤然崩断,梦里的恐惧与现实的隐秘伤痛缠在一起涌上来。

她浑身发软,手脚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脑袋死死埋在丈夫温热的胸膛里,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涌出来,浸湿了他的粗布褂子。

她紧紧攥着丈夫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兽,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身子不住地往他怀里缩,仿佛只有这坚实的臂膀能挡住所有风雨。

另一边,陈青被父亲送回施家。施家老小望着她带来的大包小包,还有那两只扑腾的活鸡、两三斤肥猪肉,个个脸上都乐开了花。

陈父客气地寒暄几句便告辞了,一家人立刻忙着张罗中午的团圆饭。

施玉梅刚满三四个月,小脸胖嘟嘟的,眉眼间透着机灵,招人疼得紧。全家人都围着她转,简直把她当成了小公主。

陈青也挽起袖子,跟着婆婆在灶台边打下手;

另一边,丈夫施海波和施父正凑在婴儿床边逗孩子——这份隔代疼在施父身上来得格外浓烈,他望着自己的大孙女,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那眼神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粗糙的手掌攥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手帕,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孩子嘴角的口水,又轻轻托着她软乎乎的小脚丫晃了晃,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老辈人传下来的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乖宝宝,睡觉觉……”连呼吸都放得格外轻柔,生怕力气大了惊扰了这娇嫩的小生命。

忙活半晌,一桌子热菜终于端上桌。全家人围坐下来,刚要动筷,施玉梅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陈青下意识地站起身,脱口而出:“我先去喂‘铁梅’吃奶,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话音刚落,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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