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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毒海归途险象生,卧室温情爱意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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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只觉全身血液都往脸上涌,连脖颈都泛起粉红,她猛地转身,却撞进他怀里:臭不要脸的!说着便要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别动...敖烈笑着将她按在墙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耳垂,“为夫是说,再敢骗你,就让为夫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都赖着你。”

拓跋玉闻言怔住,随即又软下性子,轻轻捶了他一拳:“谁要你赖着...”

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索性把头埋进他怀里,只留一句带着哭腔的“...那你要说到做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敖烈那声低沉的“好”字,仿佛带着融化寒冰的温度,轻轻落在拓跋玉的心尖上。

她埋在他宽阔胸膛里的小脸蹭了蹭,感受着他衣襟下沉稳的心跳。

那细微的、带着娇嗔哭腔的“那你要说到做到”,如同初春夜半悄然飘落的雨丝,细密,微凉,却饱含着滋润心田的暖意,将两人之间无声的誓言缠绕得更紧。

然而,这方寸天地间的旖旎温存,终究被一阵谨慎而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像石子投入静谧的湖面,瞬间扰乱了满室柔情。

敖烈英挺的剑眉骤然锁紧,周身慵懒餍足的气息顷刻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凛冽的寒意,如同极北荒原骤然席卷的暴风雪。

他并未立刻回应,只是将臂弯收紧,将怀中的人儿更深地护住,仿佛那敲门声是什么亟待驱逐的入侵者。

拓跋玉也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水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被打断的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丈夫反应的关切。

门外,侍卫楚言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穿透厚重的门扉,让他脊背瞬间绷直,冷汗几乎要浸透内衫。

他硬着头皮,声音尽量平稳,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回主上,有贵客到。”

屋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楚言垂手恭立,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放缓,额角一滴汗珠顺着鬓角悄然滑落,砸在冰冷的青石板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他眼观鼻,鼻观心,深知自家主上那说一不二的冷硬性子,更清楚夫人是主上心尖上绝不容惊扰的逆鳞。此刻贸然打断,无异于在龙颌下捋须。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息都漫长如年。庭院里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远处隐约的鸟鸣,都被这沉重的寂静无限放大。

足足过了半刻钟,就在楚言几乎以为主上不会再理会时,一丝极细微、带着无限柔情的低语才透过门缝飘了出来,若非他凝神静气,几乎要错过。

“正事要紧,快去吧。”是拓跋玉的声音,温软得像刚蒸好的云片糕,轻易便能抚平猛兽的躁动。

紧接着,是敖烈低沉暗哑、透着几分无赖的回应,显然是在跟怀中的小女人讲着条件:“晚上多加一个时辰。”

“不行!”拓跋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娇嗔和心疼,立刻反驳,“你身上还有伤呢,等你先……”后面的话,却被一声细微而暧昧的声响截断了。

敖烈直接用行动堵住了她的抗议。片刻后,拓跋玉才得以喘息,轻捶了他一下,声音又软又糯:“你这人……”

敖烈终于尝到了这点“甜头”,紧锁的眉峰如同被春风拂过,缓缓舒展开来,眼底深处甚至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不再多言,用力拥了拥妻子,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待拓跋玉站稳,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和衣襟,脸颊上还残留着动人的红晕,敖烈才伸手拉开了房门。

门扉洞开,屋外明亮的光线涌入,驱散了室内最后一丝暧昧的昏暗。

楚言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玄色的挺拔身影已携着一身慵懒又冷峻的矛盾气息,闲庭信步般踱出房门,仿佛刚才那让人如坐针毡的漫长等待从未发生。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径直穿过连接内外的小回廊,跨进外厅。

拓跋玉紧随其后,步履轻盈,脸上已恢复了作为女主人的端庄温婉。

敖烈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门口躬身侍立的楚言,径直拥着妻子,一路朝着绿意盎然的庭院深处走去。

楚言这才敢缓缓直起身,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后背的衣料已然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穿过月洞门,豁然开朗。小小的庭院布置得清雅别致,几竿翠竹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清响。

假山玲珑,一泓清泉从石缝中汩汩流出,汇入下方小小的莲池,几尾锦鲤在碧绿的荷叶间悠然摆尾。

院中央,一张巨大的青石圆桌旁,果然已坐满了人,正低声交谈着,气氛看似融洽,却也因等待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拘谨。

只见那石桌旁,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太乙真人手执拂尘,正与旁边那位抓耳挠腮、眼神灵动中带着几分不耐的斗战胜佛孙悟空小声嘀咕着什么。

东海龙王敖广,一身威严的龙王冠冕,龙目炯炯,正襟危坐,目光时不时投向院门方向。

他的胞弟西海龙王敖闰与龙后则显得更为放松些,龙后一身华贵的宫装,面容慈和温婉。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约莫两个巴掌大小、通体流转着梦幻般柔美粉色光泽、表面隐有云纹波动的龙蛋抱在怀中。

手指温柔地抚过蛋壳,眼中满是初为祖母的喜悦与珍视。

那龙蛋在日光下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脉动,散发着蓬勃的生命气息。

旁边坐着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白念玉,眉眼间依稀可见敖烈的轮廓,但气质更为清朗阳光。

他好奇又略带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些神仙人物,偶尔偷瞄一眼祖母怀中的粉色龙蛋。

而坐在主位上的,赫然是敖烈的授业恩师,陆吾老祖。

他的周身自然流泻出的磅礴气势,渊渟岳峙,令满座仙神龙王皆不自觉屏息。

他是蓬莱仙岛至高无上的尊主,自鸿蒙初判、天地始分之时便已存世,悠悠岁月在他身上沉淀下的不是沧桑老态,而是一种令时光都为之凝滞的奇异风华。

他的面容,竟如二十许青年般光洁俊朗,鼻梁挺直,唇线清晰,肌肤下仿佛蕴着温润的玉泽。

然而,那一头长及腰际的发丝,却如昆仑山顶万载不化的积雪,纯白无瑕,更胜银练,只用一根看似平凡无奇的枯藤随意束在脑后。

这极致的青春容颜与皓然白发的对比,本身便是一种震撼人心的神迹,无声诉说着他所跨越的浩瀚光阴。

?以他这般开天辟地便已存在的无上尊位,统御蓬莱仙境,威震寰宇,世人皆以为他合该身着诸天最顶级的华服。?

那应是采九天星河之辉、撷日月精华之魄,以天蚕仙丝为底,织入不灭星砂,缀以洪荒异宝,由最顶尖的织女神工耗费千年心血方能成就的无上法衣。

衣袂翻动间,当有星辰生灭、云霞蒸蔚之象,万道瑞彩随身,方能配得上他“最高师尊”的身份,彰显其凌驾众生的威仪。

?然而,此刻他身上所着,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灰色布袍。?那布袍洗濯了不知多少岁月,颜色褪得发白,甚至能清晰看到经纬间细密的磨损纹理,朴素得近乎寒酸。

袍子的边缘平整,没有任何繁复的绣饰,针脚也仅是粗疏地连接着布料,仿佛出自最寻常的村妇之手。

它就那样松松地罩在他魁伟的身躯上,与他那惊世骇俗的容颜和足以令星辰失色的磅礴气势,形成了足以撕裂凡人认知的、近乎荒谬的巨大反差。

可偏偏,这份极致的“不配”,落在陆吾老祖身上,却化作了最深邃的“相契”。

那洗得发白的粗布,非但无损他分毫威严,反而将他从世人想象中的云端华彩里彻底剥离出来,显露出一种超乎万物、返璞归真的绝对本真。

那布袍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丝褪色,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此身已在此间,何须外物证道?万象皆备于我,浮华不过云烟。?

他不滞于形,不役于物,无需璀璨星砂点缀,他的存在本身,便是这方天地间最恒久、最夺目的“最好”。

这份近乎极致的朴素,因他那深不可测的修为与洞悉一切的眼眸,反而化作了比任何华服都更令人敬畏、更显高不可攀的象征——那是历尽万劫、看破所有虚妄后,归于大道的纯粹与从容。

此刻,他正与西海龙王敖闰低声交谈,声音沉厚,听不真切具体内容,只能看到敖闰频频点头,神态恭敬。

敖烈拥着拓跋玉走下庭院的三级青石台阶。他步履沉稳,玄色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面上那片刻前还残留的温柔早已敛去无痕,恢复了惯常的冷峻淡漠,仿佛覆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

拓跋玉在他身侧,则保持着温婉得体的仪态,只是望向丈夫侧脸时,眼底深处仍有一丝未散尽的柔情。

两人走到石桌前站定。敖烈这才放开拓跋玉,双手抱拳,对着主位的陆吾老祖躬身一礼。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军人般的硬朗与对师长的绝对敬重:“龙隐拜见师父。不知师父何时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师父莫怪徒儿怠慢。”

他自称“龙隐”,语调平稳,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拓跋玉亦随之向陆吾老祖盈盈下拜,声音清越婉转,如珠落玉盘:“玉儿给师父请安。”她姿态优雅,礼数周全,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陆吾老祖闻声抬眼,目光先是在敖烈略显苍白但依旧挺拔如松柏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探询。

随即看向拓跋玉,那张古拙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堪称慈祥的笑意,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虚抬了抬手,声音浑厚而亲切:“徒儿,徒媳妇,免礼,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套拘束,倒显得生分了。”

敖烈依言直起身,神情却并未因师父的慈和而有所松动。

他目光扫过在座的诸位,最后又落回陆吾老祖身上,薄唇微启,声音是一贯的清冷疏离,开门见山:“师父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云梦山?此地偏僻简陋,怕是难入师父法眼。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需要徒儿效力?”

他话语直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只对亲近之人才有的随意,却也点出了疑问——师父突然造访,绝非寻常。

陆吾老祖不紧不慢地端起手边石桌上的一杯清茶,那茶杯是普通的白瓷,在他蒲扇般的大手中显得异常小巧。

他呷了一口,袅袅茶烟氤氲了他深邃的眼眸,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为师今日前来,其一,是给你治伤的。”

他目光如电,再次看向敖烈,“前番大战,你损耗过剧,本源之伤沉疴未愈,强压着终究是祸根。其二嘛,”

他放下茶杯,目光转向龙后怀中那枚散发着柔和粉芒的龙蛋,威严的脸上竟露出几分期待的笑意,“顺道看看我那未见面的小徒孙女。这小家伙,灵光内蕴,血脉非凡,日后造化不小啊。”

老祖的语气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和骄傲。

敖烈闻言,英挺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向上挑动了一下,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真正的意外。

他确实没想到师父远道而来,首要目的竟是为自己疗伤,更没想到这位向来严肃、醉心大道的师尊,会对尚未破壳的孙辈如此上心。他沉默了一瞬,没有立刻接话。

陆吾老祖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眸色微沉,再次开口时,那浑厚的声音里便带上了几分明显的不悦。

一股无形的威压也如同水波般在庭院中悄然扩散,连石桌上的茶杯都似乎轻颤了一下:“怎么?龙隐,你这表情,是不欢迎为师来?”

这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千钧之力。庭院中的气氛骤然紧绷,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

太乙真人捻着胡须的手顿住了,孙悟空挠腮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中金光一闪。

东海龙王敖广神色一凛,西海龙王敖闰和龙后也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少年白念玉更是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老祖话语中的分量和那隐隐的雷霆之怒,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敖烈身上,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敖烈性格桀骜,若是一言不合顶撞了老祖……后果不堪设想。

敖烈薄唇紧抿,面对师尊的诘问,他神色依旧冷峻,并未立刻辩解或告罪,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平静地与陆吾老祖对视,似乎在无声地衡量着什么。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蔓延开来,无形的压力让桌上的龙蛋粉芒都似乎暗淡了一瞬时——

“老祖说笑了,您能来,龙隐与玉儿自是欢喜不胜。”一个温婉清越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清泉流淌,瞬间打破了僵局。

拓跋玉上前半步,巧笑倩兮,对着陆吾老祖再次福了一礼,随即目光转向侍立在不远处的侍女浮春。

语气从容不迫,带着女主人的周到,“浮春,时辰确是不早了。贵客远道而来,想必也乏了。快去准备午膳,拣些新鲜时令的做,要清淡些,老祖口味偏淡。再开一坛窖藏的‘云霞醉’给各位长辈暖暖身。”

她语速平缓,安排得井井有条,既解了眼前的尴尬,又尽到了待客之道。

“是,夫人。”浮春连忙应声,躬身准备退下。

拓跋玉又转向在座诸位,笑容温煦,落落大方:“各位长辈,怠慢了。请稍坐片刻,玉儿先去后厨看看,很快便好。”

她说着,便自然地转身,示意浮春跟上,主仆二人朝着连接后厨的回廊方向快步走去,步履轻盈而利落,裙裾在微风中划出优雅的弧度。

敖烈原本正集中精神应对师尊那带着威压的审视,眼角余光瞥见妻子竟头也不回地拉着丫鬟就走。

那份从容淡定的背影仿佛根本没把眼前的微妙局势和他这个丈夫放在心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不满瞬间攫住了他。他眉头再次锁紧,薄唇几乎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什么贵客,什么师尊威压,什么在场长辈……在这一刻似乎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冲上来——她竟就这么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留?

根本顾不上此刻石桌旁众位长辈或愕然、或玩味、或担忧的目光,也丝毫没心思理会师父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和更深的不悦。

敖烈身形微动,一言不发,竟也抬步就追了上去!

玄色的身影宛如一道迅疾的暗影,几步便掠过庭院,目标明确地直指那道即将消失在回廊转角处的倩影。

“哎,烈儿……”东海龙王敖广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对着陆吾老祖拱手。

试图打圆场,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责备和赔笑,“老祖息怒,息怒!侄儿年轻气盛,这性子又倔又独惯了,加之与玉丫头小别胜新婚……咳咳,不懂事,不懂事!还望老祖千万莫怪罪才好。”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老祖的脸色。

太乙真人也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打了个稽首,笑容可掬地对陆吾老祖道:“老祖,此处风渐大了,不如移步屋内?贫道新得了一味好茶,正好请老祖品鉴一二。”

他巧妙地岔开话题,试图将陆吾老祖的注意力从敖烈那堪称失礼的举动上引开。

陆吾老祖看着敖烈消失的方向,又扫了眼敖广和太乙,那张古拙的脸上非但没有怒容,反而缓缓地、低沉地笑了起来。

笑声浑厚中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了然:“呵呵呵……敖广老弟无需如此。这臭小子的驴脾气,老夫带了他几百年,还能不清楚?他那点心思,全挂在脸上呢!他这眼里除了他媳妇儿,怕是连我这师父都得往后排的臭毛病,”

他摇摇头,语气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和调侃,“也就玉丫头那温婉周全的性子能受得了,能把他这头犟龙捋顺了毛。这要换个寻常的、气性大的小女娃娃,嘿,怕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这云梦山顶的瓦片,都得被他们掀了去!”

此言一出,如同在紧绷的弦上轻轻一拨,紧张的气氛瞬间冰消瓦解。

在座的众人,从西海龙王夫妇、太乙真人、孙悟空,到东海龙王敖广,乃至少年白念玉,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大家纷纷附和:“老祖所言极是!敖烈这小子,也就玉丫头能降得住!”

“是极是极,夫人蕙质兰心,持家有道,实乃贤内助!”

“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嘛!烈小子这般,倒显出几分真性情了!”

“夫人温婉,主上…呃…专情,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笑语声中,方才那点剑拔弩张的尴尬彻底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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