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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叔,你只看到了结果,沒看到过程吧,”秦百川心里凛然,这老家伙到底什么來头,为毛将自己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故意打了个哈哈:“大比之上,石俊仗势欺人,多次出言辱骂于我,难道还不允许我反击,湛扬更不用说,撒谎骗人,我总要揭穿他吧,今日大比义王自己说的,大比就是实战,我总要打出清风书院的威风,”
“强词夺理,”老者沉默,
“强词夺理也是理,大叔,我是臭说书的,嘴皮子功夫你比不过我,”秦百川眨了眨眼睛,道:“大叔,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挺忙的,你请我过來究竟想干什么,”
“请你过來,”老者被气笑了:“分明你是被我绑來,我想干什么,我说想要杀了你,信不信,”
“不信,”秦百川摇头,
“哦,”老者眼里射出杀机,似笑非笑,
“大叔,别装了,”秦百川酒劲儿未消,话比较多:“一,你要是真想杀我,早在來的路上就可以动手了啊;二,我见过吕大人了,他说你是他的一位朋友,你杀了我吕大人哪里如何交代,”
“路上不杀你,是我想见你,”老者阴沉着脸:“我是吕士高的朋友不假,但我要杀你也不须他同意,”
“第三,要杀我,这地方也不对,”秦百川摇头,
“地方有何不对,”老者疑惑,
“你想啊,岳翔元帅是大功臣,民族英雄,而我是四等贱民,在这杀我,就不怕我的血玷污了这圣洁之地,”秦百川挑眉说道,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这货说的真沒错,论嘴皮子功夫自己还真不是对手,老者面色缓和了许多,沉吟了一下,道:“我听说,你在江陵的时候曾教楚轩唱了一首精忠报国,歌颂的便是岳翔元帅,”
“是,”这件事江陵尽人皆知,秦百川瞒也瞒不住,
“那我再问你,前朝奸相,覃辉,跟你什么关系,”老者眯缝了一下眼睛,
“一点关系都沒有,”秦百川察觉到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心里顿时警惕,
“沒关系,”老者撇撇嘴:“我可是听说了,覃辉有一位义子,覃百川,有人曾告诉我,说你就是覃辉的那位义子,为了躲避岳翔旧部的追杀,改成了秦,”
“晕哟,我说大叔,看你挺聪明的人,这种话你也信,”秦百川拍了拍脑门,郁闷的道:“如果我是覃辉的干儿子,我想要改头换面躲避追杀,我完全可以姓张,姓李,姓王八蛋,沒必要姓秦,还继续叫百川吧,这不是等着别人杀上门來,”
“有道理,不过也不排除这是你的障眼法,欲擒故纵,”老者不松口,
“得,这算说不清楚了,”秦百川摊开手:“看你的派头,应该也是当官的吧,秘密机构,特工组织,清除逆贼,算了,随便吧,你要是想冤枉我就把我带走,老天会还我清白,”
“你要是想证明你的清白也不难,”老者沒接秦百川的话头,指着对面跪在地上的几个雕像,说道:“那里跪着的便是覃辉,听说你文采风流,便给我做一首楹联,根据楹联的内容,老夫自能判断你与覃辉的关系,,当然,如果你是覃辉的义子,却做出辱骂亡父的句子,小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又要做楹联啊,”秦百川头痛,这大叔凭借一幅楹联判断自己是不是覃辉的义子,丫的,这也太儿戏了吧,想要考教自己的楹联功夫就明说,何必找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
“你不敢做,”老者声音低沉,
“敢,我有什么不敢,”秦百川耸肩,如果老者以其他内容为題,秦百川可能要想一想,但是以覃辉为題,尤其是在这悔罪庙,他可是张口就來:“人从颂后无名辉,我到庙前愧姓秦喏,大叔,这幅楹联如何,”
“平不平,仄不仄,下下,”老者黑着一张脸恐吓秦百川,不过却是暗暗心惊,古人有七步成诗饱受推崇,今天秦百川谈笑间便做出楹联,似也不遑多让,更难得的是,人从颂后无名辉,一字未提覃辉的劣行,却通过百姓都不愿以“辉”作为名字体现了覃辉的臭名昭著,
“移花接木來着,难免会生涩,”秦百川也知道这楹联做的不算太完美,不过也沒办法,毕竟覃辉和他知道的那个秦桧不是同一个人,
“人从颂后无名辉,我到庙前愧姓秦这么说來,你跟覃辉沒有任何关系,”老者沉吟了一下,问道,
“当然沒有,”察觉到老者厉色收敛,秦百川知道这一关便算是过了,
“你似乎对岳翔、覃辉那些陈年往事都很熟悉,”老者抓着这个问題不放,
“一个是大颂堂堂元帅,一个是前朝声名赫赫的宰相,大颂坊间尽人皆知,想不知道都不行吧,”秦百川反问,
“那你告诉我,在你眼里,岳翔是什么样的人,覃辉又是什么样的人,”老者眼里带着追忆之色,喃喃问道,
“在我眼里,”秦百川停顿了半晌,笑道:“大叔,真让我说,”
“说,”老者点头,见秦百川迟迟不开口,老者哼了一声:“我多少知道一点你的性子,无商不奸,唯利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