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友爱星的联结与新旅程的启幕(1 / 2)
友爱星的联结与新旅程的启幕
露西看着导航屏幕上重新联结的友爱星,指尖在星图上轻轻一点:“下一站,‘平衡域’发来波动,那里的‘阴阳湖’最近有点不对劲——一半湖水沸腾得像岩浆,一半结冰得像寒铁,住在湖边的‘炎族’和‘寒族’快打起来了,炎族说‘是寒族冰太多冻坏了湖’,寒族骂‘是炎族火太旺烧干了水’,据说和‘失衡教派’脱不了干系。”
“平衡域?”卡尔手腕上的银手链“叮咚”轻响,蓝光里映出阴阳湖的虚影,“冰和火打架?那我得给他们表演‘团结湾的冰火烤鱼’——用火焰烤,冰泉镇,外焦里嫩,好吃到忘了吵架!”
“估计你表演完,炎族会说‘火不够旺’,寒族会说‘冰不够冷’,最后还得为‘先烤还是先镇’吵起来。”林风抱着胳膊,眼里却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不过……我倒想看看,当阴阳湖重新平衡,一半暖一半凉,那股‘相生相克’的巧妙劲儿,会不会比任何能量源都让人着迷。”
“旋律号”缓缓驶离友爱星,彩虹桥的光芒在身后越来越远,却像道温暖的印记,刻在飞船的舷窗上。卡尔摩挲着腕上的银手链,突然发现手链的链节间多了些细碎的星尘——那是艾莉丝星尘琴的余韵,也是友爱星飞翼族与地行族和解的痕迹。
“你说,为啥每个地方的麻烦都不一样?”卡尔突然问,“有的缺真心,有的少勇气,有的不懂分享,有的忘了守诺……”
艾莉丝正用星尘修补琴弦,闻言笑了:“就像人有七情六欲,每个地方也有自己的‘心结’呀。咱们走的路,就是帮他们解开结的过程。”她拨了下琴弦,星尘溅起一串光,落在卡尔的手链上,蓝光顿时变得更柔和了。
林风往卡尔手里塞了块联结之核做的能量棒,甜脆交织的口感在舌尖散开:“别瞎琢磨,到了平衡域,有的是让你头疼的事。失衡教派最擅长的就是‘非此即彼’,要么让你觉得‘火就是一切’,要么让你认定‘冰才是王道’,到时候别被绕进去。”
“绕进去?”卡尔把能量棒嚼得嘎嘣响,“我卡尔是谁?当年在智慧都,偏执教主说‘只有一种真理’,还不是被咱们怼得哑口无言?冰和火再厉害,总得有个度,过了就出事,这道理我爷爷早就教过!”
他爷爷确实说过——“灶膛里的火太旺,饭会糊;水缸里的冰太多,水会冻裂。过日子就像掌勺,该添柴时添柴,该加冰时加冰,火候对了,菜才香。”此刻这话像颗种子,在卡尔心里发了芽,让他对平衡域多了份莫名的笃定。
飞船穿过一片“失衡星云”,星云中的星体不是被烧得通红,就是冻得发白,红星体追着白星体撞,白星体裹着红星体冻,整个星云乌烟瘴气,连光线都扭曲成了怪形状。卡尔看着窗外,突然握紧手链:“等咱们到了,得让这里的星星知道,不打架也能活得舒坦!”
艾莉丝的星尘琴突然弹出段沉稳的旋律,像山涧的清泉遇到岩缝的篝火,既有水的柔,又有火的烈,却奇异地融成一股暖流:“平衡域的阴阳湖,说不定就藏着让水火相融的秘密呢。”
林风靠在舱壁上,指尖的火焰忽明忽暗,像在模拟某种平衡:“不管藏着啥,咱们有这串‘宝贝’——纯真、勇气、明理、分享、诚信、和谐、希望、共情,凑在一起,再乱的摊子也能捋顺。”
露西突然指着导航屏幕:“前方发现平衡域轮廓,阴阳湖的波动很不稳定,一半温度爆表,一半低到结冰……但湖中心好像有个稳定的光点,不像完全没救。”
卡尔凑到舷窗边,果然看到平衡域像块被劈开的宝石,一半红得发亮,一半蓝得发暗,而湖中心的光点,像颗顽强的种子,在冰火之间闪烁:“你看,他们心里还有杆秤,只是忘了咋用。”
他摘下腰间的琉璃灯,灯盏的七彩光芒与手链的蓝光交相辉映:“那咱们就做回‘掌勺的’,帮他们把火候调对了!”
“旋律号”穿过最后一层星云,平衡域的全貌终于展现在眼前。这片被称为“中和之地”的区域,本该像幅冷暖相宜的水墨画:阴阳湖一半泛着温暖的金光,是炎族的“生命泉”,能滋养火焰花,结出的果子能驱寒;一半透着清凉的银光,是寒族的“灵源池”,能孕育寒冰草,炼出的冰晶能降暑;两族世代守护着湖的平衡——炎族在月圆之夜往湖里投“镇火石”,寒族在月缺之时往湖里撒“融冰露”,彼此监督,互不越界;孩子们在湖岸的“中和滩”玩耍,炎族的孩子吐着火苗暖手,寒族的孩子呵着寒气降温,玩累了就一起喝湖里的“平衡水”,既不烫也不冰;整个区域都飘着“热不灼人,冷不刺骨”的舒适气。但此刻,平衡域像个失控的熔炉,阳湖的水冒着泡,岸边的石头被烤得发红,炎族的人赤裸着上身,皮肤烫出火星,却还在往湖里扔干柴;阴湖的冰裂成蛛网,岸边的土地冻得发硬,寒族的人裹着厚裘,呼出的气凝成冰碴,却还在往湖里倒液氮;中和滩裂成两半,中间的平衡水要么沸腾要么结冰,炎族和寒族隔着裂缝对骂,炎族扔火把,寒族掷冰锥,有个炎族少年想捡块冰给寒族少女降温,被族长一巴掌扇倒:“叛徒!”
“这地方……比友爱星的隔阂还让人心里发紧。”露西操控着“旋律号”在中和滩降落,飞船刚停稳,就被两边的人同时盯上,炎族的火把照得人睁不开眼,寒族的冰锥闪着冷光。
一个披着火红披风的炎族族长,手里举着块烧红的烙铁:“哪来的野东西,敢闯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寒族请来的帮手?”
对面一个裹着冰蓝斗篷的寒族族长,手里握着块冻硬的冰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看他们的飞船不冷不热,分明是中立派的杂碎,两边都不是好东西!”
卡尔突然掏出爷爷留下的那把旧铜壶,壶身上刻着“水火既济”四个古字。他往壶里倒了点阳湖的热水,又加了点阴湖的冰水,摇了摇,倒出来的水不冷不热,刚好能喝。“两位族长,”卡尔举着铜壶,“我爷爷说‘水太烫了得加冰,冰太凉了得加热,非要不加,最后要么烫嘴要么冻牙’。你们看看这水,混在一起才好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