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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赛达斯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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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呢,赛维塔?”纳瓦尔的声音如同阴影中的耳语。

赛维塔在那张狰狞的颅骨面甲之后,嘴唇无声地向上卷起,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我要去和他们谈谈,关于言辞的艺术,以及保持谦逊的重要性。”

希奎利特的机械手上,最后一根探针缩回。大门上流转的魔法灵光因为缺乏机械的支持,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般,发出一声轻微的哀鸣,随即消散。

“门开了。”

“狩猎愉快。”赛维塔低语着送出祝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

一道极限战士蓝的闪电,率先划破了门廊的昏暗,以泥头车一样的速度冲了进去。

奥卢斯就这样一头撞入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直截了当把离门最近的那个倒霉蛋撞飞了出去。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充满了令人赞叹的战术美感。手一抬,爆弹枪发出精准的三连射,三名离门最近、身穿华服的法师护卫应声倒地,头颅在微型炸弹的威力下化为血雾。

紧接着,他身形一矮,重达半吨的躯体做出不可思议的灵活动作,躲过一道迎面而来的、足以将凡人化为焦炭的闪电箭。与此同时,两柄链锯斧已然出鞘,在空中划出两道轰鸣作响的死亡弧线。

战斗短暂得有些残忍。

那名身穿华丽长袍的执政官甚至没来得及完成他的咒语,就连人带他那根镶满宝石的法杖变成了碎块。

滚烫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泼洒在价值连城的异兽毛皮地毯上,奏响了这首恐惧夜曲的第一个高亢音符。

(纯粹的效率,压倒性的武力。这些墨守成规的极限战士,在某些方面其实还不赖。)

赛维塔紧随其后,他的风格却截然相反。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一道午夜的幻影,优雅滑入因奥卢斯的雷霆突击而陷入混乱的战场。

他没有急于杀戮,而是放慢了脚步,如同走进剧院的观众,享受着这片刻的混乱,欣赏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视凡人如蝼蚁的大人物们脸上浮现的惊愕、不敢置信与……初生的恐惧。

与此同时,纳瓦尔奏响了他的音节。

他并非从天而降。他只是……出现了。

在一个执政官的身后,一片原本平平无奇的墙角阴影仿佛活了过来,扭曲、蠕动,凝聚成纳瓦尔那漆黑的形态。那名执政官刚刚惊恐地转身,结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被一只冰冷的、覆盖着黑色陶钢的铁手扼住了喉咙。

下一瞬间,纳瓦尔连同他的猎物一起,化作一团模糊的、夹杂着静电噪音与低温雾气的黑影,凭空消失了。

大厅里的其他人甚至来不及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

仅仅两秒之后,在房间遥远的另一端,天花板的吊灯阴影下,那团黑影再次出现。

纳瓦尔松开手,一具已经扭断脖子、双眼因颅内压过高而爆裂、七窍流血的尸体,无力地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而纳瓦尔本人,则再次融入了天花板的阴影之中,寻找下一个目标。

两秒自然不是纳瓦尔的极限,他有意拉长时间,自然是为了配合赛维塔的恐惧战术。

这种鬼魅般的、无法预测的攻击方式,比奥卢斯正面强攻带来的那种堂堂正正的毁灭,更能引发深层次的、源于未知的恐惧。

法师们开始歇斯底里地向四周的每一片阴影投掷法术,但那只是徒劳地浪费他们宝贵的法力,在华丽的墙壁和天花板上炸开一团团无意义的烟火。

每一次,当他们以为安全时,纳瓦尔就会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带走一条生命,然后再次消失。他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用一块沾染了死亡的橡皮,“擦除”画布上的敌人。

赛维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甚至发出了一声赞许的轻笑。

他缓步走到大厅中央,完全无视了那些朝他飞来的火球和冰锥——这种程度上的攻击,只能在午夜蓝色的陶钢甲上留下一点点可笑的焦痕和冰霜,受伤的只有涂层而已。

“夜安,塔文特的诸位女士先生们。”赛维塔通过外部扩音器,用流利的赛达斯通用语说道。

他的声音被刻意调整得缓慢而清晰,带着一种戏剧化的优雅,与周围的血腥与混乱格格不入。

“听说你们最近学会了一些新词。我特地前来,想和你们深入探讨一下,关于言辞的艺术。”

他手中的链锯长戟如同一条苏醒的毒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反手向后方探出,精准地将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法师护卫穿透。

链锯并未启动,就那么卡在了那人的胸膛中,将他高高挂起,双脚离地,徒劳地抽搐着。

恐惧,如同瘟疫般继续蔓延。

法师们尖叫着,胡乱地投掷着他们认为的最厉害的法术。但这些在凡人军队面前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在阿斯塔特面前却显得如此可笑。

奥卢斯如同一台无情的战争机器,稳步推进。他的双斧每一次挥舞,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收割着生命。

希奎利特的爆弹枪精准地点射,每一发爆弹都准确地在施法者抬手或吟唱的瞬间炸开,将他们的法术扼杀在摇篮里。

纳瓦尔如同死神般从天而降,他的双爪舞动,在人群中拉出两道银色的死亡轨迹,那些负责维持大型防御法阵的仆役法师们,甚至没看清敌人的样子,就被切断了喉咙。

一个身穿厚重符文战甲、手持巨大战锤的执政官卫队长(真难得,他甚至是个库纳利人),咆哮着,身上闪烁着强大的防护灵光,迎向了奥卢斯。

他或许在凡人的战场上,能把诸国的各种精锐战士、圣殿骑士像孩童般压着打。但在来自另一个宇宙、为战争而生的基因改造超级兵器面前,他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

奥卢斯甚至懒得去格挡或闪避,他的链锯斧带着一往无前的、属于马库拉格之子的绝对自信与狂怒,自上而下,以开山裂石之势,将那个执政官连同他引以为傲的符文甲和脆弱的自尊心,一同劈成了绝对对称的两半。

赛维塔在混乱中漫步,他就是风暴的中心,是那片带来宁静的、致命的风眼。他的杀戮远少于他的队友,他正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混乱,品味着恐惧在不同灵魂中发酵出的不同“风味”。

他看到一个执政官在绝望中,用一把仪式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用自己的鲜血在地上绘制出一个不稳定的传送门,试图逃入影界。

噢,多么错误,多么愚蠢的选择啊。

赛文塔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驱动了体内那股来自被他吸收的灵体——“正义”的力量。

一股无形的、扰乱现实法则的波动悄然散开。

于是,那个执政官只来得及将自己的上半身送入影界之中,下半身却被卡在了物质世界。

空间裂隙因为不稳定而瞬间闭合,如同巨兽的嘴巴,干净利落地将他剪成了两段。留在原地的下半身,像被拙劣屠夫处理过的牲畜,喷洒着血液和污物。

他看到另一个执政官跪在地上,放弃了抵抗,语无伦次地向他的新主子芬哈勒祈祷,祈求他的神降下神罚,惩戒这些亵渎的入侵者。

赛维塔缓缓走到他面前,用长戟的末端,那冰冷的金属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你的神听不见。”赛维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的嘲弄,“又或者,他听见了,但他不在乎。毕竟,你们不过是他棋盘上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那个执政官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无法理解的错愕。

赛维塔欣赏着这份表情,就像一位品酒师在品味一杯陈年佳酿。他享受这种将傲慢与权势彻底碾碎,露出其下那懦弱卑微内核的过程。

“不过别担心,”他继续说道,“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你的主子叙旧,如果你的灵魂没有被影界吞噬的话。”

戟刃无声地挥下,一颗曾经发号施令的头颅,滚落在沾满血污的地毯上。

六个主要的光点,在他的目镜视野中,一个接一个地黯淡、熄灭。

次要光点也所剩无几。

大厅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动力甲伺服系统在战斗后进行散热时发出的轻微嗡鸣。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那个新教皇。他曾经是安教信仰在塔文特的最高领袖,如今却恬不知耻地穿着绣有芬哈勒狼头徽记的华丽祭袍。

他瘫倒在自己那张仿佛王座般的华丽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下流出一滩散发着骚臭味的可疑液体。他看着缓步走来的赛维塔,如同看着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魔鬼。

“别……别杀我……”他颤抖着,声音嘶哑,“我……我是被逼的!我有芬哈勒的秘密!我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我很有用!我能当你的仆人——不,是奴隶!”

赛维塔停下脚步,歪了歪头,那顶颅骨面甲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听过太多类似的求饶。这让他感到一阵万年不变的厌倦。

但他还是缓步上前,准备结束这场乏味的演出。

不,不能这么快结束。他要用最残忍、最艺术的方式,慢慢地,一片一片地剥夺他的生命,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恐惧中,为他那句轻飘飘的侮辱,付出永世难忘的代价。

赛维塔缓缓抽出了腰间的战术小刀,在手中翻转着,刀刃上流转着残忍的寒光。

就在这时。

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悄然降临了。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任何戏剧性的特效。一个身影,就这样凭空浮现在大厅的中央,仿佛她一直就在那里。

是利亚。

她穿着日常的便服,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她的脸上没有愤怒,当然也算不上平静,更像是一种……处理完一天工作后,发现自己还要继续加班的社畜般的疲惫。

她没有看那个幸存的教皇,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周围炼狱般的惨状。

她的目光扫过战场,在奥卢斯和希奎利特身上短暂停留,又从阴影中精准找出纳瓦尔的踪影,似乎在确认他们安然无恙。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赛维塔身上,落在那把即将充当剥皮刀的战术刀上。

“赛维塔,你这是在做什么?”

午夜领主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她。他那张狰狞的颅骨面甲上,绯红色的目镜闪烁着,如同两点燃烧的余烬。

他并没有因为被抓包而有丝毫的尴尬或畏惧。恰恰相反,他似乎觉得这很有趣,为这场屠杀增添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戏剧性。

他用匕首的侧面,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那个已经筛糠般发抖的教皇的脸颊,用一种充满舞台感的、夸张而做作的咏叹调说道:

“哦,我亲爱的女主人,你来得正好!如您所见,我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具有深远教育意义的司法工作。

我正准备把这位先生的皮……完整地、毫无瑕疵地剥下来。你知道的,用这把小刀,慢慢地,确保他全程保持清醒和……嗯,参与感。

然后,我会把他和他那些可敬的同僚们一起,悬挂在这座城市最显眼的尖塔之上,作为一件警示后人的不朽艺术品,用来告诫那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蠢货。

您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是不是充满了后现代解构主义的批判精神?”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黑色幽默。

奥卢斯皱起了眉头,这位正直的极限战士对这种毫无荣誉可言的残忍言辞感到本能的不适,但他却保持了沉默。

希奎利特则在默默分析这种行为对敌方士气的具体影响数值。

纳瓦尔,好吧,这位来自阴影的猛禽,全盘支持赛维塔的每一个字。他甚至觉得这个计划有点保守了,毕竟战利品数字连三位数都没达到。

然而,利亚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或厌恶。

她太了解他了。

她能看穿那层属于午夜领主的、浮夸而残忍的伪装,看到其下那个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为朋友出头的灵魂。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一抹几乎可以说是纵容的笑意。

“是吗?听起来可真是个大工程。不过我个人不太喜欢人皮制品,保养起来太麻烦了。换个快速的死法吧,我想,这样的警示已然足够。”

赛维塔与她对视着,绯红的目镜与那双黑色的眼眸在空中交汇。

片刻之后,他发出一声被揭穿后,代表无聊的叹息。

赛维塔利索地收好了那把还未染血的战术刀,重新握住了他的长戟。戟尾重重地顿在黑曜石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如同最终判决的声响。

“好吧,”他耸了耸肩,用回了平常那种带着嘲弄的语调,“既然苦主本人都这么说了,那么,演出就到此为止。”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几乎要被吓死的教皇,或者说,用他那顶涂成颅骨样式的头盔毫无感情地盯着他。

一记突刺,所有的速度与重量皆凝于一点。

这是纯粹的一击必杀,只要命中正确的位置,即使没有分解力场,长戟本身便足以洞穿动力盔甲与血肉。

极致的暴力美学,赤裸裸的炫技,却只用来对付一个凡人。

戟刃闪过,教皇的心口已被洞穿。

赛维塔甚至没有停顿,手腕一抖,一股巧劲便将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甩飞出去,撞在远处的墙壁上,留下一道新的血痕。

做完这一切后,赛维塔斜靠在自己的长戟上,摆出一个惫懒而又危险的姿势。

夜曲,终焉。

……

注:括号内是赛维塔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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