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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爱是真的,痛也是真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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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几株晒干的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云南苗寨的药草,能去疤。我本来想等你从云南回来再给你,现在看来,不用等了。”

银面看着那些药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像个崩溃的孩子一样捂住脸:“对不起……志保……对不起……”

洛保被他吓了一跳,小兰赶紧扶住她。

“起来吧。”洛保的声音依旧平静,“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好好活着。把脸上的疤治好,把心里的结解开,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看看我爸爸说过的,那些值得守护的东西。”

银面抬起头,眼泪混着愧疚淌过疤痕,像是在冲刷多年的污垢。他接过药草,紧紧攥在手里,仿佛那是救赎的光。

“谢谢……谢谢你……”他哽咽着,转身跑出了病房,脚步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

洛保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胸口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但这次,痛里没有了怨恨,只有释然。

小兰扶着她躺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你呀,总是这么傻。”

“才不傻呢。”洛保笑着眨眼,“妈妈说过,能解开别人的心结,自己的伤口也会好得快些。你看,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她握住小兰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不信你摸摸,它跳得比昨天稳多了。”

“这样我叫你一声叔叔,你就是我的叔叔。”洛保把药草往他手里塞得更紧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至于我怎么治你,你别管,我也不会说。”

她抬眼看向银面,眼神清亮如溪:“你放心,绝对不会对你的脸有任何伤害。但这事,谁都不会知道——小兰、姐姐、姐夫、我弟弟,还有认的爸妈,连我的同事和徒弟都不会说。我自己知道就行。”

银面的喉结动了动,粗糙的掌心紧紧攥着那包药草,像是握住了某种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的脸是大面积受伤,”洛保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的疤痕,“如果当时你不救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要真想杀我,十二岁那年实验室爆炸时,你就该动手了。”

她收回手,往后退了半步靠在小兰身上,声音轻却清晰:“你救过我一次,我现在救你一次,扯平了。至于怎么救,那是我的事。我不去云南了,也不去苗寨了,等我身体好一点,就帮你治疗。”

银面点点头,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病房,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那次……开你的胸,我没敢用麻药。不是想让你疼,是怕……怕麻药过量,你醒不过来。”

洛保握着小兰的手猛地收紧,随即轻声说:“我知道。”

“如果你帮我打了麻药,那我就真的死了。”她望着银面的背影,语气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我睡着了,怎么叫醒你帮我缝合?怎么问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

银面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没再说话,快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洛保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小兰,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眼神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至于当初你扮成德国人闯进我的问诊室,我是真没认出你,”洛保挠了挠头,试图解释,“后来去德国帮你说的那个人治病,林说出‘不要信他’时,我才隐约觉得不对……对了,他强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阻止?监控里明明能看到吧?”

她皱着眉,语气带着点委屈:“想让我对不起你吗?小兰,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想亲的!是他强迫我的,我推开他了,还说了‘不要这样行不行’,让他清醒点!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武力……”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腾地红了:“你……你吃醋了?”

小兰没说话,只是一步步逼近,眼里的温柔被某种浓烈的情绪取代,像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巨浪。洛保被她看得心慌,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被人亲了多少次了?”小兰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指尖轻轻划过洛保的嘴唇,“琴酒亲过,林也亲过……还有那个说喜欢你的V,是不是?”

她想起洛保偶尔提起的医院同事,那些偷偷递来的情书;想起病人家属感激时说的“洛医生又酷又温柔”;甚至想起琴酒那种偏执到疯狂的眼神——原来有这么多人觊觎她的宝贝,而她以前居然没放在心上。

“我……”洛保被她眼底的占有欲惊到,心跳漏了一拍,说话都带了颤音,“我都推开了啊……”

“不够。”小兰低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洛保脸上,“我要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话音未落,她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以往不同,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没有温柔缱绻的缠绵,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浓烈的占有欲,像要把眼前人揉进骨血里。洛保猝不及防,只能发出细碎的“唔”声,身体被她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的手原本抵在小兰胸前,想推开却没力气,反而被小兰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吻越来越深,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让洛保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依赖着小兰的支撑才不至于滑倒。

“小兰……唔……”她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行……”

小兰却没停,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滑进病号服里,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洛保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呼吸瞬间乱了节拍。

“小兰!不可以!”她猛地偏过头躲开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泛红,“现在……现在不适合……我还有伤……”

小兰的手停在她腰上,额头抵着她的,眼里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和一丝懊恼。她看着洛保泛红的眼角和微微颤抖的唇,终于松开了手,却还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吻了吻洛保的发顶,“我太生气了。”

洛保埋在她怀里,心脏跳得快要炸开,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她偷偷吻小兰时,对方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又温柔,哪像现在这样霸道得让人腿软。

小兰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得逞的狡黠:“洛老头跟我说过,”她故意顿了顿,看着洛保疑惑的眼神补充道,“就是那个和你同名同姓、你认作爷爷的老中医。他说你这性子太软,得有人强势点护着你,还求我……让我别总让着你。”

她捏了捏洛保的脸颊,语气带着点威胁,又藏着宠溺:“现在你有伤,我先不动你。但回到家……”

洛保的脸更红了,伸手推了她一把:“谁要跟你回家……”

“你不跟我走,难道跟别人走?”小兰挑眉,把她抱得更紧,“记住了,洛保,你只能是我的。”

洛保埋在小兰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的鼻音:“之前都是你被欺负,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她抬起头,眼眶还红着,鼻尖也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树那事,是叔叔骗我说有位故人要救,

我才过去的。一开始我没认出叔叔,还以为他是坏人,想把姓林的带走

他叫我的时候,我都说了不认识他,谁知道他昏迷着突然醒过来,不由分说就亲上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武力值为零,根本推不开!”

她掰着手指一条条辩解,语气急切又认真:“我当时就说了,

我有喜欢的人,有爱的人,他才清醒过来的,

他还以为我爱的是姐夫,我赶紧说不是,我说我心里有人了……这些都是真的,不能怪我吧?”

小兰看着她急得脸颊泛红的样子,心里的那点醋意早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宠溺,

她伸手捏了捏洛保的脸颊,手感软乎乎的:“不怪你,怪那些人没眼光,看不出你已经名花有主了。”

“就是嘛。”洛保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谁让我冷酷的时候那么酷,可爱的时候又可爱到让人想捏一把呢?”

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冷漠的样子。以前在医院,我对别人都冷冰冰的,

也就对你……”她顿了顿,脸颊微红,“也就对你不一样,

那时候好像只有我能欺负你吧?现在倒好,反过来被你欺负了。”

小兰低笑出声,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她发顶:

“以前是我不懂事,不知道该怎么疼你。现在知道了,自然要把以前的‘债’讨回来。”

“什么债啊……”洛保嘟囔着,往她怀里蹭了蹭,鼻尖萦绕着小兰身上淡淡的樱花味,安心得让她想打哈欠。

“你以前总爱躲着我,”小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我跟你说话,你总说‘忙着呢’;我给你带便当,你要么说‘吃过了’,要么就分给同事;我想约你去看电影,你总说‘医院有事’。这些账,是不是该好好算算?”

洛保的耳朵红了。她想起以前确实是这样,明明心里喜欢得紧,却总因为怕被看穿,故意装作冷淡。每次看到小兰失落的眼神,她都在心里偷偷骂自己笨蛋,可下次还是忍不住竖起满身的刺。

“那……那不是怕打扰你吗?”她小声辩解,“你那时候总跟工藤新一在一起,我还以为……”

洛保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

她抬起头,撞进小兰盛满温柔的眼眸里,突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这个吻很轻,像羽毛落地,却让小兰的呼吸瞬间一滞。

洛保吻完就赶紧低下头,脸颊烫得能冒烟:“那……那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

小兰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低笑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温柔:“当然来得及。不过……”

她故意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洛保的鼻尖,声音低沉而暧昧:

“这么轻可不够,

等你伤好了,得亲够一百次才行。”

洛保的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一、一百次?太多了吧!”

“不多”小兰挑眉,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线,“你以前躲了我多少次,

就得亲回来多少次,

而且……”她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还没算上那些觊觎你的人,每多一个人打你主意,就得多亲十次。”

“你耍赖!”洛保又气又羞,伸手去推她,却被小兰顺势握住手腕,拉进怀里。

“对,我就是耍赖。”小兰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谁让你这么好,好到让人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呢。”

洛保靠在她怀里,听着她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那些过去的委屈和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原来被人这样坚定地爱着,是这种感觉——像在狂风暴雨里找到了避风港,像在黑夜里看到了唯一的光。

“那……”她犹豫了一下,声音细若蚊蚋,“那回家之后,能不能少点,看你表现。”她捏了捏洛保的脸颊,语气宠溺,“如果你乖乖吃药,好好养伤,或许可以考虑减点。”

洛保赶紧点头,像小鸡啄米:“我一定乖乖的!”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小兰的心都快化了。她想起洛老头说的话:“保保这孩子,看着冷,其实心软得很,得有人把她护得严严实实的,让她不用再假装坚强。”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不够勇敢,不敢戳破那层窗户纸。现在她明白了,爱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是哪怕会受伤,也要紧紧抓住对方的手。

“好了,”小兰扶着洛保走到床边,让她躺下,“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

洛保乖乖躺下,却抓着小兰的手不肯放。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发间的樱花发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撒了一把星星。

“小兰,”她看着天花板,突然轻声说,“我以前总觉得,爱一个人就要为她着想,哪怕委屈自己也没关系。可现在我觉得,爱一个人,是可以放心地在她面前耍赖,在她面前哭,在她面前做回小孩子。”

小兰握紧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对,以后你不用再假装坚强了,有我在呢。”

洛保转过头,看着小兰温柔的侧脸,突然笑了。胸口的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却被一种暖暖的情绪填满了,像揣了个小太阳。

或许,这就是爱吧。不是完美无缺的童话,是带着伤痕也要紧紧相拥的勇气;不是小心翼翼的客套,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耍赖的安心,三天后,医生检查完伤口,说恢复情况远超预期,再过一周就能拆纱布了。洛保坐在病床上,指尖敲着膝盖,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给银面治疤的药,她得开始准备了。

“小兰,我去趟实验室。”她掀开被子下床,动作比前几天利落了不少,胸口的纱布已经换成了轻薄的医用敷料,“你在这儿等我,或者去书店看看新一有没有偷懒,不用管我。”

小兰正帮她叠被子,闻言抬头:“需要我陪你吗?实验室那边……”

“不用。”洛保笑了笑,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穿上,“我就是配点常规药剂,很快就回来。而且我把所有灯都打开了,亮堂堂的,不怕黑。”

她顿了顿,故意眨眨眼:“再说了,现在有你在,我连怕黑的资格都没有了——总不能什么事都依赖你,显得我多没用。”

小兰被她逗笑,走上前替她理了理衣领:“那你别太累,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洛保踮起脚尖亲了亲她的脸颊,转身快步走出病房,像只偷到糖的小狐狸。

实验室在医院负一楼,是洛保特意申请的独立空间,里面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和草药标本。她推开门,反手按下电子锁,“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安全。”她对着空气小声说,脱下白大褂挂在墙上,露出里面的黑色长袖打底衫。

实验台早就收拾干净了,左侧摆着从云南寄来的草药,右侧是精密的分析仪器。洛保走到冰柜前,取出一块冻得发硬的猪皮,放在托盘里解冻——这是她前几天准备的,但指尖碰到猪皮的瞬间,还是皱起了眉。

“死的就是死的。”她喃喃自语,用镊子戳了戳猪皮,触感僵硬冰冷,完全没有活体组织的弹性,“疤痕形成时的炎症反应、皮肤的收缩张力……这些都模拟不出来。”

她想起银面脸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是当年实验室爆炸时被火焰和化学药剂双重灼伤留下的,属于深度烧伤后的增生性瘢痕。这种疤痕不仅影响外观,还会伴随持续的瘙痒和刺痛,普通的去疤药膏根本没用。

洛保要做的,是能软化瘢痕组织、促进正常细胞再生的药剂。但药效强弱、剂量配比,都需要精准的实验数据——而这些数据,只能在接近人体皮肤的环境下才能得到。

她咬了咬下唇,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长袖下的皮肤白皙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

“就用小臂内侧吧。”她轻声决定,这里皮肤薄,对刺激更敏感,能更精准地反映药效;而且平时被衣服遮住,不容易被发现。

她从消毒柜里取出手术刀和酒精灯,又拿出一瓶透明液体——那是她根据父亲笔记改良的局部麻醉剂,起效快,持续时间短,最重要的是不会影响皮肤的应激反应。

往小臂上涂麻醉剂时,她的手很稳,像过去无数次给病人做手术时一样。但当酒精棉球擦过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时,指尖还是微微发颤。

“灰原哀时期连枪伤都忍过了,这点疼算什么。”她给自己打气,点燃酒精灯,拿起一把金属镊子在火焰上灼烧,直到镊子尖端变得通红。

麻醉剂开始起效了,小臂内侧有些发麻,但她知道,药效退去后,灼痛感会加倍袭来。

深吸一口气,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冷静和专注。通红的镊子尖落下,接触皮肤的瞬间,传来“滋”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洛保的身体猛地绷紧,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即使有麻醉剂,那种皮肉被高温炙烤的灼痛还是透过神经传来,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唔……”她闷哼一声,迅速移开镊子,看着皮肤上出现一个黄豆大小的焦黑印记,边缘泛起红肿。

“第一组,未用药,观察自然愈合过程。”她拿起笔,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一行字,字迹因为疼痛微微有些歪斜。

接下来的一个月,实验室成了洛保的秘密基地。

每天早上,她会先去病房陪小兰一会儿,撒娇耍赖地要早安吻,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猫;等小兰离开后,她就溜进实验室,锁上门,开始当天的实验。

她调配了五种不同浓度的药剂,分别涂在新造成的烫伤处。为了观察疤痕形成的不同阶段,她每隔三天就会在小臂另一侧制造新的烫伤——有时是用高温镊子,有时是用化学试剂,确保伤口类型和银面的旧伤尽可能接近。

麻醉剂的剂量越来越难控制,因为频繁使用,皮肤对药物的敏感度降低了。后来每次实验,她都得咬着一块毛巾才能忍住不叫出声,冷汗浸湿了打底衫,贴在背上冰凉刺骨。

药效退去后的夜晚最难熬。灼烧感像附骨之疽,一阵阵袭来,尤其是在安静的病房里,痛得她根本睡不着。她只能侧躺着,背对着小兰,假装熟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弯月形的印子。

有一次小兰半夜醒来,摸到她额头全是冷汗,担忧地问:“是不是伤口疼?我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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