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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让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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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正,你听听博士说的这些——他在日本躲着人、默默扛事,连发烧糊涂了都在喊‘别丢下他’,我们做父母的却连他那时候吃没吃饱、睡没睡好都不知道!”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司正,语气里满是自责,“之前只知道他去了日本,却没多问一句那边的情况,现在想想,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看着命案、躲着危险,得多害怕啊?”

司正脸色沉得厉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沉默半晌才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是我们忽略了。总以为他长大了能自己处理,却忘了他再懂事,也还是个需要人护着的孩子。”他看向博士,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博士,谢谢你这些年在日本照拂他。还有洛溪,你作为姐姐,他在日本发烧那次,你赶过去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别的?比如为什么非要留在那里,或者提过什么人?”

洛溪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急忙摇头又点头:“我赶到的时候,他烧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就攥着我的手重复‘姐,别让我一个人’,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说看到有人追他……后来烧退了,我再问,他就说记不清了,只说在日本待着心里踏实。”她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满是懊悔,“我那时候只当他是孩子气,没多追问,现在想想,他那时候肯定是受了委屈,又不想让我担心!”

洛云听到“有人追他”,心猛地一揪,上前一步抓住博士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博士,你刚才说日本有国际犯罪集团,他是不是被那些人盯上了?他悄悄解决危险、避开命案现场,是不是因为怕被人认出来?”

博士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洛云的手安抚:“洛云你先别着急,我没亲眼见过有人追他,但他每次看到穿黑衣服的人,都会下意识躲着,眼神里的警惕不是装的。有一次我们在便利店,进来两个穿黑风衣的人,他立马拉着我躲到货架后面,直到那些人走了才敢出来——那时候我就觉得,他肯定经历过什么害怕的事。”

“还有他那些小心思,”博士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他明明给小兰做了那么多高科技配件,却非要借着我的名义、再让新一转交给小兰。我问他为什么不自己送,他说‘我送不合适,她心里有人,我不想让她为难’。有次我偷偷把他做的防狼喷雾直接给了小兰,还说是他特意准备的,结果他知道后,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说我‘破坏规矩’。”

洛溪听到这里,忍不住抹了把眼泪:“他就是这样!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却偏偏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之前我让他跟我一起去见园子,他说‘没必要,免得打扰小兰’,现在才知道,他是怕自己忍不住露了心思,给小兰添麻烦!”

洛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不管他以前在日本经历了什么,也不管他对小兰是什么心思,现在他回来了,有我们在,就不能再让他受委屈。司正,承阳,以后我们多盯着点他,他不想说的事,我们不逼,但也不能再让他一个人扛着。”

司正重重点头,看向洛承阳:“承阳,你是大哥,平时多跟他聊聊,他不是学医的吗?你可以跟他聊聊专业上的事,慢慢套套话——他对我们可能还放不开,但跟你这个大哥,说不定愿意多说几句。”

你们别总替他找借口!什么‘本能’‘担心’,在我看来就是拎不清!他是洛家的儿子,不是别人的‘隐形保镖’,犯不着为了一个心里没他的人,在日本担惊受怕,还偷偷搞那些发明——有这心思,跟国内的姑娘好好处对象不好吗?”

洛溪被他说得眼眶更红,却还是忍不住反驳:“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那是重情义,不是拎不清!小兰是我朋友,他看小兰总陷在危险里,不忍心不管,这有错吗?”

“错就错在管得太多!”洛承阳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不忍心?那谁心疼他?他在便利店躲黑衣人的时候,谁知道?他发烧到糊涂喊‘别丢下他’的时候,谁在身边?小兰吗?小兰那时候在陪着工藤新一破案!”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缓却依旧坚定,“我不是要他做坏人,是要他清醒——人家小兰眼里只有工藤新一,哪怕工藤新一让她担惊受怕,她也心甘情愿,我弟再怎么帮,在她眼里也只是‘姐姐的朋友’,何必呢?”

洛云看着兄弟姊妹间的争执,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拉住洛承阳的胳膊:“承阳,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但话不能这么说。保保这孩子心思重,要是真能说断就断,他在日本的时候就不会默默守着了。我们做家人的,不能硬逼他,得慢慢劝。”

“慢慢劝?”洛承阳转头看向母亲,语气里满是无奈,“妈,你没听博士说吗?他连送个防狼喷雾都怕给小兰添麻烦,连见园子都躲着,这心思已经深到骨子里了!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他失去记忆了,忘了在日本的那些事,忘了对小兰的心思——这正是断干净的好机会,要是等他想起来,再陷进去怎么办?”

博士推了推眼镜,也跟着开口:“承阳,你说的道理我懂,但洛保不是故意要陷进去。他在日本的时候,好几次跟我说‘只是帮姐姐的朋友’,可每次看到小兰有危险,还是忍不住出手——那是他控制不住的本能,而不是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本能也得改!”洛承阳语气依旧强硬,“他是医生,该懂‘边界感’!小兰是患者也好,是朋友的朋友也罢,都该保持距离。以后他要是再给小兰治病,就只做医生该做的事,多余的话一句别说,多余的忙一点别帮——我可不想看到他再像在日本那样,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洛溪擦了擦眼泪,小声说:“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强硬?保保他……他也不容易。要是他真的想起来了,我们硬逼他断,他会难过的。”

“难过也比以后更难过好!”洛承阳看着妹妹,语气软了几分,却还是没松口,“你想想,要是小兰一直跟工藤新一在一起,保保就算守着又有什么用?难道要看着他们结婚、生子,自己一辈子活在遗憾里?我们是他的家人,就得帮他把路走对,不能让他在错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洛云轻轻拍了拍洛承阳的手背,轻声说:“好了,承阳,别激动。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既要让保保不受委屈,也不能逼他太紧。他现在刚回来,先让他好好歇着,等他状态好点了,你再跟他好好聊聊——你是大哥,他最听你的话,说不定你跟他说,他能听进去。

妃英理看着工藤新一始终沉默的样子,语气里又添了几分作为母亲的焦虑,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你就从来没真为小兰想过吗?你赖在这里不走,别人会怎么说闲话?说你们关系不清不楚,说你一个外男长期占着小兰家——就算你觉得无所谓,小兰呢?她一个女孩子,要背着多少流言蜚语?”

“那些本来想接触小兰、跟她交往的男生,看到你天天待在她身边,谁敢再靠近?”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别人会以为你就是小兰的男朋友,就算心里有好感,也会因为你的存在望而却步——你这不是在保护她,是在断她的后路,让她被困在跟你的‘暧昧’里,连选择别人的机会都没有!”

洛溪被洛承阳一连串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咬着唇反驳:“哥,小兰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只是没看清工藤新一的自私,不是故意要跟他不清不楚的!之前家宴上,她已经跟工藤新一摊开说清楚了,她也很痛苦啊!”

“痛苦就能当借口吗?”洛承阳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认同,“她痛苦,难道我弟就不痛苦?在日本的时候,他看着小兰为工藤新一担惊受怕,自己却只能躲在暗处帮忙,连现身都不敢,这不是痛苦?现在她就算跟工藤新一摊开了,只要还没彻底断干净,就还是会给我弟希望,也会让我弟再次陷进去——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最害人!”

洛云看着兄妹俩剑拔弩张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桌子,语气带着几分严肃:“承阳,洛溪,你们都先冷静点。小兰这孩子,我之前也听洛溪提过,本性不坏,就是太执着于工藤新一了。现在她既然已经清醒了,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跟工藤新一彻底断干净。”

“妈,您就是太心软了!”洛承阳转头看向洛云,语气里满是急切,“清醒归清醒,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万一工藤新一再回头找她,她又心软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弟要是已经动了心,岂不是又要受委屈?”

博士推了推眼镜,缓缓开口:“承阳,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们也不能把人一棍子打死。小兰上次跟我聊天的时候,提到工藤新一,语气里已经没有以前的崇拜了,反而多了很多失望。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她自己就能想明白,跟工藤新一划清界限。”

“想明白?我看悬!”洛承阳哼了一声,语气依旧强硬,“她要是真能想明白,就不会在工藤新一射她爸爸麻醉针、让她担惊受怕那么多次后,还一直原谅他了。我看啊,除非有人狠狠推她一把,不然她永远都活在自己的执念里。”

洛溪擦了擦眼泪,小声说:“哥,你就不能给小兰一点时间吗?她已经开始变了,上次家宴上,她还问我弟要不要一起吃甜品,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进步?这叫什么进步?”洛承阳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屑,“跟我弟吃个甜品就是进步?只要她还没跟工藤新一彻底断干净,就不算真正的进步!我告诉你,洛溪,要是小兰一直这样不清不楚,我绝对不会让我弟跟她有任何来往——哪怕是联姻,我也会帮我弟找一个身家清白、心思单纯的女孩子,绝对不会让他跟小兰这种拎不清的人扯上关系!”

洛溪回到房间,反手关上门,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刚才跟哥哥争执的画面还在眼前晃,她深吸一口气,从包里翻出手机,找到园子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那头传来园子带着困意的声音:“洛溪?这么大清早的,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啦?”

“园子,抱歉啊,打扰你休息了。”洛溪捏了捏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说——关于保保和小兰的事,还有昨晚家宴上的情况。”

电话那头的园子瞬间清醒了不少,声音也提了起来:“家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昨晚送叔叔和小兰回家后,就没再联系了,小兰也没跟我多说……”

“是我妈和我哥,他们知道了保保在日本做的那些事。”洛溪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些,“保保在日本的时候,一直默默帮小兰,帮她挡危险、做高科技配件,还借着博士和工藤新一的名义送过去,这些事博士都跟我们说了。本来我们还没那么反对,可昨晚英理阿姨对工藤新一的那些指控——说他用麻醉针射叔叔、让小兰担惊受怕、不懂男女分寸,这些话像戳中了我哥的雷点。”

她停了停,听见电话那头园子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哥气得不行,说保保这是在做‘隐形舔狗’,明知道小兰心里有工藤新一,还傻傻地付出,甚至为了帮小兰,在日本躲黑衣组织、发烧到糊涂都没人照顾。现在我哥态度特别坚决,说必须让保保跟小兰断干净,以后不要再有任何来往,连见面都没必要。”

“断干净?”园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可小兰昨晚明明跟工藤新一摊开了啊!她还跟我说,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围着工藤新一转了……”

“我知道小兰在变,我也跟我哥解释了,可他听不进去。”洛溪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我哥说,只要小兰没跟工藤新一彻底划清界限,保保就还有可能陷进去,他不想保保再受委屈。而且我爸妈也觉得,保保之前在日本受了太多苦,现在回来了,该过安稳日子,不该再跟小兰的事牵扯不清——毕竟工藤新一那边的麻烦太多,他们怕保保再被卷进去。”

洛溪吸了吸鼻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园子,我跟你说这些,一是因为你是小兰的朋友,该让你知道我们家的态度;二是想拜托你,以后要是小兰跟你提起保保,或者想找保保,你能不能帮着劝劝她?不是我们狠心,是真的怕保保再受伤。毕竟保保之前失去过记忆,我哥说,不如就让他彻底忘了在日本的那些事,不要再跟小兰有瓜葛,对他才是最好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园子带着几分沉重的声音:“我知道了……我会跟小兰说的。其实昨晚回家后,小兰也跟我吐槽,说觉得以前太傻,总为工藤新一委屈自己。或许……或许等她想明白,真的能跟工藤新一断干净,到时候你们家的态度,能不能再缓一缓?”

“我也希望能这样。”洛溪叹了口气,“但现在我哥态度太硬,我也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跟我哥好好说说,总之,谢谢你啊园子,愿意听我说这些。”

“跟我还客气什么,”园子的声音软了些,“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也希望保保能好好的,别再为这些事烦心了。挂了电话,洛溪看着手机屏幕,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远没那么容易结束,但至少,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园子挂了洛溪的电话,捏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洛溪的话像块石头压在她心里,尤其是听到洛保默默做的那些事,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以前小兰那些“巧合”的化险为夷,根本不是运气。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妃英理的房间走,正好撞见刚洗漱完的妃英理。

“英理阿姨,我有话跟您说。”园子的语气比平时严肃了不少,拉着妃英理在沙发上坐下,才继续开口,“刚洛溪给我打电话了,说……说洛保在日本的时候,一直偷偷帮小兰。”

妃英理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洛保帮小兰挡了好多次危险,连黑衣组织的麻烦都悄悄截下来过,还做了好多高科技配件——防狼喷雾、能定位的手表零件,甚至还有能检测危险的小装置。”园子语速飞快,想起洛溪说的细节,忍不住攥紧了手,“但他不敢自己送,全是借着博士的名义,再让博士说成是工藤新一准备的,连小兰一直用的那个应急手电筒,都是洛保特意改了续航的!”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洛溪说,他们家现在特别生气,尤其是洛保的哥哥,说洛保这是吃力不讨好——小兰愿意跟着工藤新一冒险,哪怕受伤、遇到危险都是心甘情愿,洛保凭什么凑上去当‘隐形保镖’?万一这些事被别人发现,指不定会以为洛保是跟踪狂,反而给小兰惹麻烦。”

“而且……洛溪还说,洛保其实就是前世的志保。”园子的声音放低了些,眼神里满是震惊,“他哪怕失去记忆,下意识里还是会护着小兰。之前小兰掉水里、从阳台差点摔下去,还有遇到持枪歹徒的时候,都是洛保提前把危险截住了——要么悄悄移走了障碍物,要么偷偷给警察报了信,甚至还变相帮过工藤新一,免得他破案时连累小兰。”

妃英理听到这里,指尖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脸色沉了下来:“所以洛家的意思,是让洛保跟小兰断干净?”

“是。”园子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洛保的哥哥说,既然工藤新一现在还在这儿,不如让他赶紧回日本——小兰要是真的想清楚了,就该跟工藤新一彻底了断,要是还拎不清,也别再耽误洛保。洛溪说,他们家不想洛保再受委屈,毕竟他在日本的时候,为了帮小兰躲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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