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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让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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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到糊涂都没人照顾,现在回来好不容易安稳了,不想再让他卷进这些事里。”

说到这里,妃英理深吸一口气,语气终于软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我也不逼你现在立刻就走,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好好收拾你的东西。但明天晚上之前,你必须搬走——到时候我帮你叫滴滴,不管是去租的房子,还是去机场,都随你。”

妃英理将水杯轻轻放在茶几上,目光落在对面坐姿略显局促的工藤新一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新一,你先回日本吧。”

这句话像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工藤新一刚要开口反驳,就被妃英理继续的话语打断:“我知道你或许想说要留在这儿陪小兰,但你得先想清楚——我丈夫过来这边是为了看病,有明确的理由,可你呢?你并不是我们家里的人,留在这儿名不正言不顺。”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杯沿,眼神里多了几分锐利:“小兰要是想出门,园子可以陪她,毕竟园子是这里的人,熟悉环境。而且你要清楚,这房子不是我一个人出钱买的,园子也出了份额,你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说好听点是‘朋友’,说难听点,就是在打扰别人的生活。”

“你说你来这里是旅游,那完全可以自己出去租房子,四处走走看看,感受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何必一直待在小兰身边?”妃英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就算你们以前是青梅竹马,就算你觉得你们是男女朋友,也该有分寸吧?何况现在,我并不觉得你们还是那种关系——小兰已经开始清醒,你难道没察觉吗?”

“你爸妈那边我会去说清楚,他们依然是我的好朋友,过去的情谊不会变,但这和你能不能留在这儿是两码事。”她看着工藤新一紧绷的侧脸,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我不会因为和你爸妈关系好,就放任你留在这儿,让小兰的名誉受影响。你有没有想过,邻居看到一个年轻男人长期住在小兰家,会怎么议论?小兰是个女孩子,她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你总说日本有危险,有黑衣组织,可这里是中国,没有你担心的那些问题。”妃英理的语气里带着对这片土地的信任,“这里没有枪支泛滥,很少有恶性案件,就算真的发生命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国人插手。你以为这里的警察会允许一个外人来干预案件吗?不可能的,这关系到国家的公信力——这里的人民对自己的国家、对自己的警察有绝对的信任,他们相信官方能保护好他们,能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晨练的人群,声音里多了几分郑重:“你或许不明白,这里的人民和国家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他们或许会对生活有一些不满,但从来不会否认国家对他们的保护。从小,他们就被教育要爱自己的国家——小时候是少先队员,戴着红领巾宣誓要为人民服务;到了初中,加入共青团,明白自己肩上多了一份责任;长大了,有人会努力成为党员,把为国家、为人民奉献当成毕生的目标。这种信仰不是一句空话,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说你喜欢破案,想当侦探,可这里根本不需要侦探。”妃英理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工藤新一身上,“这里有警察,有人民解放军,有消防队,还有无数的民间英雄——退伍军人换上平民衣服,依然会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普通人看到别人有难,也会主动伸出援手。这些人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根本不需要一个外来的‘侦探’来证明什么。”

“你总说自己是为了正义,可你做的事情真的是正义吗?”妃英理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质问,“你在日本用麻醉针射毛利小五郎,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出丑,让小兰一次次为你担惊受怕,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来到这里,你还想着插手案件,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行为会让这里的人民不满?他们信任的是自己国家的执法者,不是一个连合法身份都没有的外国侦探。”

“还有你对‘分寸’的理解,我实在不敢苟同。”妃英理的声音冷了几分,“在这里,人们对长辈都有起码的尊重,不会随便喊陌生人‘大叔’,除非是关系极熟的人,对方也不计较。可你呢?对毛利小五郎,你从来没有过应有的礼貌,甚至觉得他的存在碍了你的事。你觉得女孩子就该照顾公婆、生儿育女,这都是旧时代的思想了——现在的女孩子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追求,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小兰也一样。”

“你总说你们是青梅竹马,可青梅竹马在这儿只能算是‘发小’,是从小到大一起玩的同伴,绝对不是亲人。”妃英理强调道,“上一辈子的事情我不计较,可这一辈子,我不想我的女儿再像以前那样,围着你转,为你受委屈。你口口声声说信任警察,可你的行为却告诉所有人,你只信任自己的侦探能力——你要是真的喜欢破案,为什么不考警校?为什么要做一个靠着父母接济的无业游民?”

“我不是要赶你走,”妃英理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你想在这里旅游,想感受这里的生活,都是你的自由。但你必须搬出去,自己租房子住,不要再打扰小兰的生活。你爱做侦探,那是你的人生选择,我无权干涉,可你不能把自己的选择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

她停顿了一下,提起洛保时,语气里多了几分赞许:“洛保就是个很懂分寸的孩子。他是医生,也是党员,从少年时就以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为目标。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在日本默默帮过小兰,却从来没有借着这份恩情纠缠小兰,更没有想过要赖在别人家里。这种从少年到成年的信仰与责任传承,正是这个国家凝聚力和强大的重要根基。”

“我没有说你不如洛保,”妃英理看着工藤新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但你必须明白,分寸和礼貌是为人处世的基本准则。你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不仅让我们家人不满,要是传出去,还会让这里的人民对日本人产生误解。国家和国家之间有历史渊源,有过矛盾,但人民和人民之间不该有仇恨——可你的行为,却在无形中破坏着这种平衡。”

“你敢说你是君子吗?”妃英理的质问让工藤新一低下了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可你呢?为了自己的侦探梦,你忽略了小兰的感受,忽略了毛利小五郎的尊严,甚至忽略了这个国家的规矩。你总觉得自己是对的,总觉得别人都不理解你,可你有没有想过,问题或许出在你自己身上?”

“这里的人民很善良,他们知道历史的伤痛,却也明白‘国家是国家,人民是人民’的道理。他们不会因为你是日本人就对你有偏见,可他们也不会容忍有人不尊重他们的国家、不遵守他们的规矩。”妃英理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语重心长,“新一,你该长大了。别再活在自己的侦探梦里,别再把别人的包容当成理所当然。回日本去吧,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学会尊重别人,学会把握分寸——这对你,对小兰,都好。”

工藤新一坐在沙发上,手指紧紧攥着裤缝,妃英理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敲在他的心上。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追求正义,是在保护小兰,可现在才发现,自己所谓的“正义”,不过是自私的借口;自己所谓的“保护”,不过是给别人带来了麻烦。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妃英理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他的痛处,也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无知和任性。

她站起身,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的工藤新一,眼神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让步,也是为了小兰的名声,更是为了我们家的底线,

明天我会过来检查,希望你不要让我再为难,也不要让小兰因为你,再被人指指点点。”

说完,妃英理轻轻带上了门,把房间里的沉默和工藤新一的愧疚都关在了里面。客厅里的时钟滴答作响,像是在为这场早已该结束的“纠缠”,倒数着最后的时间。而房间里的工藤新一,终于慢慢抬起头,

眼眶泛红——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固执和自私,给小兰带来的不仅是委屈,还有旁人的非议和未来的阻碍。

妃英理的手指轻轻按了按眉心,语气里褪去了之前的冷静,多了几分作为母亲的心疼与强硬:“新一,你要是没钱出去租房子,我可以先借给你;要是想回日本,机票钱我也能帮你垫付——之后我会跟你爸妈说,让他们把钱还我就好。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本性不坏,但你做事太没有底线,现在已经实实在在触碰了我们家的底线。”

她抬眼看向工藤新一,目光里满是失望:“你伤害了我的丈夫——用麻醉针让他在公众面前出丑,毁了他作为侦探的尊严;你让我的女儿伺候你的起居,洗衣做饭、收拾房间,就算小兰自己愿意,我这个做母亲的,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委屈自己吗?在日本,我是别人口中的‘律师女王’,靠自己的能力站稳脚跟,可我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儿,活成别人的‘保姆’?”

“你总说上一辈子的事,说你以小孩子的身份住在毛利事务所,可上一辈子,你就没有占过小兰的便宜吗?”妃英理的声音冷了下来,“小兰凑过来跟你说话,你有主动推开过吗?你会脸红、会流鼻血——你以为这是‘喜欢’的表现?其实这根本是不尊重!真正的爱里藏着分寸,看到在意的人不合时宜地暴露,正常男生第一反应是慌乱回避,是担心对方尴尬,而不是盯着看、流鼻血,把自己的‘悸动’摆在明面上,让对方难堪。”

她伸出手指,一条一条细数,语气里的失望越来越重:“海滩上,小兰穿泳衣,你直白地夸她身材好,眼里全是审视的目光,就没想过小兰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小兰不想说的心事,你偏要用‘推理’的名义追问,把自己的好奇心凌驾在她的意愿之上;你变成柯南后,更是借着孩子的身份,跟小兰一起洗澡、同睡一张床——你明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偏偏利用小兰的信任,模糊男女之间的边界,这哪里是保护?根本是自私!”

“还有那些关键时刻,小兰想跟你说心里话,你却因为一个案子就转身跑掉,把‘侦探责任’看得比她的情绪还重。”妃英理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真的爱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做?正常男生都不会这么做!洛保会吗?其他男生会吗?”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像是在对比,又像是在提醒:“洛保跟小兰相处时,走窄路会让小兰走内侧,自己靠在外侧护着;看到小兰衣服没整理好,会悄悄递上外套,假装看别处,不让她尴尬;小兰不想说的事,他从不多问,只说‘想聊再找我’;就算默默帮了小兰那么多,他也从来没出面打扰过,更没借着恩情纠缠——这才是正常男生该有的样子,是把‘对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样子。”

“可你呢?”妃英理的目光重新落回工藤新一身上,带着彻骨的失望,“你对小兰的身材过度关注,对她的隐私随意窥探,还利用身份模糊亲密边界,甚至在她需要陪伴的时候,总把案子放在第一位。你说你爱小兰,可你的爱里,全是你的‘想要’和‘方便’,没有半分尊重和分寸。你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男生,更不像一个懂得怎么去爱别人的人。”

工藤新一的头垂得更低,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妃英理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剖开他一直不愿面对的自私——他以前总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喜欢”,可现在才明白,那些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打着爱的旗号,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和好奇心,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小兰的感受。

“新一,我再问你一次。”妃英理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是现在就收拾东西,要么出去租房子,要么回日本,还是要我亲自把你的东西搬出去,让大家都难堪?”

洛宅—————

洛保刚换好鞋,就被洛承阳的吼声惊得一怔,手里的背包还没来得及放下,眉头就皱了起来:“哥,我又没做错事,你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

“没做错事?”洛承阳上前一步,指节捏得发白,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你前天夜不归宿,电话不接,昨天值完夜班今天才回,就一句‘逛夜市’‘去上班’就想翻篇?”

洛溪赶紧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拽了拽洛承阳的胳膊,小声劝道:“哥,你别这么凶!保保前天晚上跟妈报备过了,昨天也跟医院请了假补觉,他没瞒着家里啊。”

博士也跟着点头,推了推眼镜说:“承阳啊,保保那天回来跟我说了,他是看到楼下张大爷捡破烂,帮着送了趟东西,后来又去夜市散了散心,想着太晚了才没回家,真没别的事。”

洛保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就是啊哥,家宴那天我都跪了祖宗排位,也跟爸妈道歉了,你当时不也说‘知道错了就好’吗?怎么今天又翻旧账?还有心理医生,我上周就去看了,报告说我没问题,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

他话音刚落,楼梯那边就传来脚步声——洛云和司正穿着家居服走下来,刚好撞见兄弟俩剑拔弩张的样子。洛云赶紧走过来,拉过洛保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保保累不累?值完夜班怎么不先歇会儿再回来?”

司正则看向洛承阳,语气沉了些:“承阳,有话好好说,跟弟弟吼什么?”

洛承阳深吸一口气,脸色依旧难看,却没再对着洛保吼,只是别过脸嘟囔:“我不是跟他置气,是他那天在外面说的那些话——什么‘看不顺眼工藤新一’‘不想让他缠着小兰’,现在外面都传他‘为了女生失了分寸’,你说他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洛保这才明白过来,挑了挑眉:“就因为这事?我当时就是随口吐槽,再说我说的也是实话,他工藤新一本来就没分寸。而且我都说了是‘看不顺眼’,又没造谣,有什么好传的?”

“你还嘴硬!”洛承阳又想发火,却被洛溪用眼神制止。洛溪赶紧打圆场:“哥,保保就是心直口快,再说那些话也没传到外人耳朵里,你别担心了。保保,你也别跟哥呛,他就是怕你被人误会。”

洛保撇了撇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药盒递给洛承阳:“行了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个是清肝降火的药,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发火,就吃两粒,或者泡个澡——别总对着我吼,我这刚值完夜班,没力气跟你吵。”

洛承阳看着递到面前的药盒,脸色缓和了些,却没接,只是冷哼一声:“谁要吃你的药?我就是气你没心眼,什么话都往外说。”话虽这么说,语气里的火气却明显降了下去。

司正拍了拍洛承阳的肩膀,笑着说:“行了,一家人没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承阳你也是,有话别憋着,跟我们说说也行;保保你以后说话也注意点,别让人抓了话柄。”

洛云拉着洛保往餐厅走,一边走一边说:“保保肯定饿了,我去给你热碗粥,

你先坐会儿——跟你哥别置气,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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