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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我不敢爱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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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没有武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人一拎就走,最后落得重伤;有的时候,我只能靠脑力躲命;还有的时候,那些时空里的‘我’能有武力,能护着自己,可就算能跟你走到一起,最后还是活不过二十四岁。”他顿了顿,喉结滚了很久,才继续说,“我说的‘他’,有的时候更像两个我——一个是恨透了一切的我,一个是还攥着点善良的我。他们总叫我‘烂好人’,可宫野志保、雪莉、小哀,这三个名字,我一个都不想当。他根本不知道,有的时候‘她’连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想不明白。”

“无处可去啊……”他轻轻笑了声,笑声里全是苦,“总有人不断提醒‘她’,不是小孩,不是小哀,姐姐没了,父母也不在了。要活着,就只能靠药;要活着,就只能收集信息、破案,还要拼命保护别人,怕自己害死谁。所以‘她’一直让你规避危险,可到最后还是拦不住你。就像那次新一被绑架,他还叫柯南的时候,‘她’让你别走,情急之下喊出了‘姐姐’,你答应的那一刻,‘她’愣了好久——‘她’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对‘她’应一声‘姐姐’。”

“你知不知道,‘她’买过一个望远镜?”洛保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说一个藏了很久的秘密,“‘她’一直偷偷关注你,等你出事,第一时间想的是找侦探,因为‘她’知道,你不需要‘她’,从来都不需要。看到那个连活着的意义都找不到的女孩,你不会懂‘她’有多羡慕你。你不知道从前你们是怎么生活的,可你该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就能摸清他的性格——因为一次又一次地被索要解药,一次又一次地被忽略啊。”

“‘她’跟他说用老白干、过期感冒药、咖啡能做解药,他是真的信,还是根本不在乎?‘她’分不清。其实他一开始也没信任过‘她’,对‘她’满是敌意,甚至让你别靠近‘她’,这些‘她’都记着。”他抬眼看向小兰,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脆弱,“他拼命保护‘她’的时候,‘她’真的感激,以为那是光。可后来‘她’才看清,那光里藏着的是让‘她’接受命运——‘她’受伤,他不想让‘她’死,或许只是因为‘她’死了,他就没办法变回大人,没办法跟你相处,没办法跟你成婚,没办法完成他想做的事。”

“‘她’承认,在你身上看到过姐姐的影子,可那只是影子,‘她’从来没把你当成姐姐。”洛保的语气坚定了些,带着点反驳的意味,“‘她’比你们都大一岁,凭什么要把你当姐姐?‘她’在黑暗里待了那么久,早就懂了人心,只是不想说破而已。”

“其实‘她’一点都不怕死,怕的是黑衣组织,是那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恐惧。可没人在乎——工藤新一身边有赤井先生、贝尔摩德、安室透,有的人想杀‘她’,有的人想帮‘她’,他明明知道这些人都跟组织有关,哪怕是卧底,‘她’看到了还是会浑身发抖。”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那个药,‘她’自己都不明白——他们没告诉‘她’配方,没教‘她’怎么做,只说不做,姐姐就得死。最后‘她’做了,接管了父亲留下的东西,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毒药。如果那药真的能100%致死,‘她’早就死了,被那药带走,不是挺好的吗?”

“‘她’很后悔,为什么那药不干脆点。”洛保的声音又低了下去,“组织说‘她’做的药能100%致死,可后来‘她’发现自己的伤口会自愈,哪里有什么100%?‘她’不过是个替罪羊,谁死了都算在‘她’头上。‘她’反对过那些药,可反对有用吗?他们用姐姐威胁‘她’,‘她’只能听话。赤井先生为了他的任务、他的母亲,接近‘她’和姐姐,利用了我们两姐妹。他对姐姐只有愧疚,对‘她’从来都不好,总是冷冰冰的。‘她’甚至不知道贝尔摩德的药是给了他妈妈,不知道他妈妈也变成了小孩——‘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的出生、‘她’的天赋都是错的,那当初为什么要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知道你们说过什么吗?不是对博士说的,是对‘她’说的——‘别给我们添麻烦’。就因为博士救‘她’差点死了,‘她’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是想死而已啊。在其他世界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还要让‘她’赎罪,就因为伦敦那一次?可‘她’没让他救‘她’,‘她’当时是真的想死!”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又很快降下去,带着压抑的哭腔,“你抱着‘她’躲开贝尔摩德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她’身体在抖?小兰,‘她’怕,做什么都怕,可后来‘她’不在你面前表现了,也不抖了——不管是在步美面前,还是在别人面前,‘她’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你总说新一受了多少苦,可那个药不是‘她’给的,也不是‘她’下的。你没明说怪‘她’,可你说的话,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他要解药的时候,‘她’每次都说不行,可他求着‘她’给,‘她’只能自己先试无数遍,确定没事了才敢给他。这些,没人在乎。上次‘她’打电话给姐姐,听到姐姐的声音哭了,柯南也不在乎,他不理解‘她’为什么哭;‘她’拉黑他,他还是不理解,甚至还敢钻进琴酒的车里,‘她’只能跟着去,怕他出事。”

“‘她’不是不理解,是太理解了。”洛保的眼神软下来,带着点心疼,“‘她’没把工藤新一当成小白鼠,所有的药都是‘她’自己配的,所有的毒都是‘她’自己扛的。难道‘她’要看着你抱着电话发呆,看着你傻傻地在他家门口等他吗?‘她’做不到。他中枪的时候,你一口说出他的血型,‘她’就知道瞒不住了。‘她’让他别告诉你,是因为‘她’知道你的性格,你知道了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找真相。‘她’怕你恨‘她’,更怕你为了他连子弹都不怕——后来,‘她’说的都应验了。”

“你们表白的时候,‘她’就彻底放弃了,只当你的妹妹,后面就很少出现了。你们英雄救美也好,吵架也好,‘她’都躲得远远的,默默的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动作。‘她’知道,你不需要‘她’救,哪怕你拖着毛利叔叔一起冒险,你也无所谓。‘她’只能把那份没说出口的爱,转移到步美身上——不是不爱了,是你不需要‘她’,你爱的人已经跟你表白了,哪怕他还没回应,‘她’也不能站在你们身边做第三者,‘她’做不到。可‘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你,那个家伙却总以为‘她’在跟他表白。”

“这个世界,从来不由‘她’的意志决定,‘她’的感情也一样。‘她’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一个从黑暗里爬出来的人,怎么会爱上一个一次又一次要解药、一次又一次冒险、一次又一次不顾‘她’感受的人?”洛保的声音里满是迷茫,“他拼命救‘她’,‘她’难道没怀疑过吗?怀疑他是为了解药,为了恢复身体。‘她’做错什么了吗?好像所有的事,都不由‘她’自己决定,真的太痛苦了。在那些时空里,‘她’全都是工具人——要么打掩护,要么做解药,要么分析案情,要么陪他冒险,最后让他当英雄。”

“‘她’恨透了这样的日子,可又不是真的恨透——毕竟做了组织里的人,什么都没了。有的时候,‘她’在七岁的时候就落地做卧底,最后被全世界不信任;有的时候,‘她’在科学界被排挤;有的时候,‘她’去国际刑警做线人,经历过太多失控的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荒唐。可这些不是梦,‘她’能感觉到,那个时候的女孩子,真的太累了。甚至有的时候,那个女孩子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包括身体,可最后你还是选了新一。所以‘她’不敢赌,哪怕‘她’怀上了孩子,你还是会选他,甚至会忘了对‘她’做过什么,‘她’不敢赌。”

洛保的声音渐渐轻得像叹息,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脸上,却没驱散他眼底的阴翳:“其实在你们来之前,‘她’就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你选了新一,那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在你面前一点一点变成透明,然后消失。‘她’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枕头全湿了。‘她’本来可以做个科学家,只做救人的药,可偏偏,命运把‘她’推到了这一步。”

洛保的指尖在桌沿蹭了蹭,像是想抓住什么支撑,声音里带着没藏住的急切,像是要把前世那些没说透的心思全摊开在小兰面前:“宫野志保对你,早就超过了姐姐的情感。你不是她姐姐,再怎么样都不是——她为你打破了多少原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她拼命保护工藤新一,救他一次又一次,你以为只是因为他是同伴吗?根本不是,是怕他出事了你会不顾一切冲上去,是怕你为了找他把自己搭进去!”

“她明明怕得要死,怕组织的人找到她,怕那些黑暗再次缠上来,可每次只要你可能有危险,她哪次不是把原则抛在脑后?”他的声音沉了沉,眼底翻涌着心疼,“你总觉得她有时候像个小孩,连面对危险都躲躲闪闪,可你不知道,她不是没你勇敢,是她只有一条命,她怕自己死了,就没人拦着你傻傻地等工藤新一,没人在你往危险里冲的时候拽你一把。”

“她怕工藤新一变不回大人你会难过,怕身边的人出事你会恨她,怕所有人都把错算在她头上——你以为她每次逼着自己往前冲,是为了什么?”洛保顿了顿,像是想起了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她甚至学着用恐吓、讲鬼故事的方式拦着那些孩子别跟着去冒险,可一点用都没有,最后只能自己跟着,哪怕她也会怕,也会紧张,也不知道该怎么保护所有人。有的时候她只能躲在后面,连思考都乱了分寸,可她不敢退,她怕自己一退,你们就没人护着了。”

“她不是怕死,是怕死了以后,你还在原地等那个大侦探,怕你们没人提醒就往火坑里跳。”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哽咽,“她疼得睡不着,每天都做噩梦,有时候连心理障碍都犯了,这些你从来都不知道吧?可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给她煮了碗粥,她嘴上说不要,你走了以后她却全都吃光了,是笑着吃的——你以为那碗粥是为了谁?为了工藤新一吗?根本不是,是为了你那句随口的关心。”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每次有危险,只要她在,第一句话永远是‘带小兰姐姐先走’。火场那次,你非要往回跑,她明明怕得腿都软了,最后还是跟着你冲回去——她哪是不怕火,是怕你出事。”洛保抬眼看向小兰,眼神里满是恳切,“还有那次怪盗基德装成工藤新一,你围着他转的时候,你没看到吧?志保,我前世的那个‘她’,就站在你背后的火光里,直到看着你们都安全了,她才悄悄离开。”

“在向日葵没烧起来之前,有个老奶奶跟她说,看她对工藤新一的眼神不一样,劝她别自欺欺人。你知道她怎么回答的吗?她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说‘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如果她真的爱工藤新一,正常反应难道不是默认,或者至少犹豫一下吗?她那是下意识的反驳,因为她心里装着的人根本不是他。”洛保的语气重了些,像是要把那个误会彻底掰过来,“老奶奶说眼神骗不了人,可她在黑暗里待了那么久,早就学会了用眼神伪装,她看工藤的眼神里只有责任,看你的眼神里才藏着不敢说的温柔,只是你从来没注意过。”

“你还记得吗?在沙滩上面对犯罪团伙的时候,是你说的那句‘勇气不是不害怕,而是害怕还敢往前走’,她才敢踏出那一步——在此之前,她连靠近你都怕你觉得她讨厌。”他的声音放轻,像是在说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她说‘小孩子成不了我的恋爱对象’,你以为那是在给你安心,让你放心跟工藤在一起吗?其实那句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是她在逼自己认清身份,逼自己把对你的心思压下去,怕给你添麻烦。”

“博士家有个笔记本,里面记着你的喜好、生日、喜欢的颜色,连你喜欢看空手道比赛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觉得一个跟你没什么深交的人,会无缘无故记这些吗?工藤新一因为跟你青梅竹马,不用刻意记就知道,可志保不一样,她是一点一点看,一点一点记下来的。还有你喜欢的颜色的创可贴,她总在口袋里备着;你爸爸爱喝酒,她偷偷把他的酒换成乌龙茶,哪怕她有时候看不惯毛利先生的吊儿郎当,可因为是你的家人,她还是放在心上。”

“有人说她救你一次,是为了报恩,可报恩需要偷偷换乌龙茶,需要记你的喜好,需要在你和工藤表白后就再也不去看空手道比赛吗?”洛保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她让委托人直接找你查案子,是因为她信任你,比信任任何人都信任;她永远称呼你爸爸‘毛利先生’,称呼你妈妈‘英理律师’,哪怕在博士家待得再久,也会主动做饭、打扫,监督博士别乱吃东西——她从来没把别人的家当成自己的,也从来没觉得这些事是理所当然,哪怕她那时候只有七岁孩子的身体,也把所有事都做得妥妥帖帖。”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哭,对着姐姐的旧照片哭,甚至在你睡着的时候,坐在你床边偷偷哭——她怕你发现,怕你觉得她软弱,更怕你问起原因,她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编不出来。那些眼泪,从来都不是为了工藤新一,全是为了你,为了这份不敢说出口的心思,为了自己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其实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回忆那些过去,根本不想碰从前的记忆。”他抬眼时,眼底蒙着一层水光,却倔强地没掉下来,“爱你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哪怕我现在是洛保,不是当初的宫野志保,这份心意还是会从心里冒出来,挡都挡不住。可小兰,我怕啊!我真的不敢爱——我怕我给你的不够多,怕我走不出前世的阴影,更怕你只是因为习惯了有人对你好,才勉强自己接受我。”

“分寸我懂,尺寸我也懂,所有的尊重我都会给你。”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承诺,又像是在说服自己,“爱一个人,正常的男生就该这样做,不是吗?不会凭着欲望就随便靠近,不会在没确定心意前就打乱对方的生活。之前给你的药,我都是偷偷放在你家门口,连盒感冒药都不敢直接递给你,怕你觉得我多事,怕你察觉出什么不一样。”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语气里多了几分涩然:“你可知道,她的包包里永远随身带着好多药?正常女孩子谁会带这么多药在身上?那些药里,有她必须吃的止痛药,有应对莫名感冒发烧的退烧药,还有给工藤新一准备的解药辅助剂——她总说自己身体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工藤新一三天变回去的时间里,她要顶着全身剧痛给他喂药、观察反应,还要在所有人面前装出毫无痛感的样子,止痛药大把大把地吃,却连一声疼都不敢说。”

“她甚至试过催眠,想把那些痛苦的记忆从脑子里抹掉。”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嘲,“可有用吗?醒来之后,该记得的还是记得,该疼的地方还是会疼。那些关于你的片段,反而像刻在了心上,越想忘,越清晰。”

早餐店里的喧嚣好像突然远了,洛保的目光扫过对面的毛利小五郎和英理,最后落在小兰脸上,眼神里满是坦诚的脆弱:“今天在这里,当着叔叔阿姨和园子的面,我想把心里的话都说清楚——我不敢爱你,不是不爱,是怕这份爱会变成你的负担;我不想逼你做选择,是不想你因为愧疚或者感动而勉强自己;我甚至不想听你任何承诺,因为我怕那些承诺最后会变成泡影,怕我会因为这些承诺而陷得更深。”

“我真的怕,怕你对工藤新一的习惯改不掉,怕你哪怕选择了我,心里还是会下意识地偏向他。”他的喉结滚了很久,才继续说,“我知道习惯难改,也知道你需要时间,可我也会疼啊。如果这份感情注定要慢慢来,那我宁愿先把自己的心意收回来,就当今天这些话我没说过。你要不要考虑我,什么时候考虑清楚,都没关系,我可以等,但我也需要时间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彻底接受你,或者……我能不能试着去接受其他的女孩子。”

“在没确定关系之前,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肢体接触,哪怕是牵个手都不会。”洛保的语气坚定了些,带着对自己的约束,“我可以接受大家的调侃,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搭把手,但绝对不会凭着自己的欲望就随便碰你。有的肢体接触是无心的,有的是故意的,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更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不尊重女生的人。就算以后成了男女朋友,只要叔叔阿姨没同意,我也不会做任何越界的事——对你的名誉负责,也是对我自己的感情负责。”

他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不会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哪怕只是暂时的,那对你的名誉是一种侮辱,我做不出来。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有没有跟别人有过越界的接触,但我不行。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名誉都不看重,连自己都不爱,那怎么可能好好爱别人?我气工藤新一,气他只考虑自己的需求,忽略你的感受;我更气你,气你为了他把自己的底线放得太低,气你明明受了委屈却还在为他找借口。”

“所以我先走了,我还要去上班,再不走就迟到了。”洛保说着,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动作很轻,像是怕打扰到谁,“这些话,我憋了很久,今天说出来,心里反而轻松了些。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我会给你时间,也给我自己时间。”

他走到餐桌旁,对着毛利小五郎和英理微微欠身,语气依旧恭敬:“叔叔阿姨,抱歉今天说这些让你们见笑了,我先告辞了。”又转头看向园子,点了点头,“园子,麻烦你多照顾小兰。”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小兰身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有不舍,有担忧,却没有了之前的急切,只剩下淡淡的释然:“小兰,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委屈。”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到停车场,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却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指尖轻轻按了按眉心——那些翻涌的情绪终于暂时平息,只是心里某个地方,还是会隐隐作痛。他知道,今天说的这些话,或许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但至少,他没有辜负自己的心意,也没有辜负前世那个拼命爱过的宫野志保。

过了几分钟,他睁开眼,发动车子,引擎的声音打破了停车场的安静,车子缓缓驶离,朝着公司的方向开去。他不知道小兰听完这些话会怎么想,也不知道未来他们之间会走向何方,但他知道,他会守住自己的底线,也会给小兰足够的空间——爱不是占有,是尊重,是等待,哪怕这份等待可能没有结果,

而早餐店里,洛保走后,空气安静了很久。毛利小五郎放下手里的筷子,摸了摸下巴,眼神里多了几分严肃:“这小子,倒是个靠谱的人,比工藤那小子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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