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园子,我控制不住自己(1 / 2)
“他说的对,你们确实有这样的行为。我不管前世,也不管这辈子,更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过越界的事——但你跟工藤要是真有过,你觉得洛保这样的男孩子能接受吗?他把话摆得明明白白,底线清清楚楚,换做任何一个尊重感情的人,都没办法当作没看见。”
“以前我没跟你深说过,可今天不得不提。工藤新一从一开始就不尊重你父亲,甚至看不起找你父亲的委托人——他不过是个高中生,凭什么对一个执业多年的侦探指手画脚?你觉得他厉害,可厉害的前提,难道不该是懂得尊重人吗?他连正经行业都没有,以前靠父母接济,现在在中国连份稳定工作都找不到。侦探在日本或许有名气,可在这,没有资质就是没有资质,连糊口都成问题,你到底在图什么?”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语气里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还有他变成柯南的时候,你们确定没有过过激行为吗?一个成年男人顶着小孩的身份,天天待在你家,跟你同吃同住,甚至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近距离接触——这些事要是摊开了说,哪个真心待你的人能无动于衷?洛保问得没错,换成你是他,你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跟其他异性有这样的接触吗?能接受对方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连基本的边界感都没有吗?”
“女儿,你摸着良心想想,你那些行为哪一点算自爱?哪一点没触碰底线?”英理的声音软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如果你连自己的底线都守不住,那你爱工藤新一什么?爱他不尊重你父亲?爱他把你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还是爱他只会在推理时发光,转过身就把你抛在危险里?”
”英理看向小兰,眼底藏着担忧,“你以为他跟你青梅竹马,知道你的喜好,记得你的习惯,就是对你好吗?可他知道这些之后,
还有,你爸妈是缺那点钱吗?需要他来家里住,还要你贴补伙食费?”英理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园子,你也别在旁边打圆场,你跟小兰是闺蜜,更该帮她看清——工藤新一到底有什么好的?天天围着小兰转,嘴上说喜欢,可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你想想你家阿真,他敢在没经过你父母同意的情况下牵你的手吗?敢没名没分就住到你家吗?敢随意分析你的身体情况,连避嫌都不懂吗?”
“阿真不会,洛保也不会,可工藤新一敢。”英理的声音沉了下去,“小兰,你羡慕平次和叶,可你没发现他们跟你们是翻版吗?一样的自私,一样的把危险当刺激。和叶想跟其他男生正常相处,平次会吃飞醋;你想护着父亲,工藤却觉得你父亲的能力不如他。难道只有把你们推到生命危险里,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才算心跳加速,才算爱吗?真正的爱,难道不该是把危险挡在你身前,让你安安稳稳的吗?”
“我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工藤的生活,给他带早餐,帮他整理笔记,甚至在他破案晚归的时候等他——凭什么?你是他什么人?你们订婚了吗?结婚了吗?没有!你连义务都没有,却把自己活成了他的附属品,人家还觉得理所当然。现在别人夸你是‘好妻子’的料子,可这份‘好’,是你凑上去的,不是他求来的,你不觉得委屈吗?”
“他父母难道没教过他尊重长辈吗?我不信。”英理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失望,“他不是不懂,是不想懂。他知道你崇拜他,知道你会包容他,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看不起你父亲,敢让你一次又一次地等他,敢把你拖进一个又一个危险里。你说他17岁,你也17岁,可他比你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是利用你的喜欢,放纵自己的自私。”
“你总说他推理厉害,可厉害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尊重人的借口。”英理的目光扫过桌上没动过的油条,语气又软了些,“女儿,我不是要拆散你跟谁,是想让你明白,好的感情是相互尊重,是彼此都有底线。洛保今天把话说得这么透,不是逼你,是怕你再糊涂下去,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你想想,你跟工藤在一起这么久,他给过你什么承诺?除了让你等,就是让你跟着他冒险。你父亲因为他,多少次被卷进案子里?你不怕你父亲出事吗?不怕你自己出事,让我跟你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英理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你总说你幸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可幸运总有用完的一天。
万一哪次运气不好,你让我们怎么办?”
还有,你说你爱他,可你爱他的什么?爱他的自私?爱他的不尊重?还是爱他给你画的大饼?”英理看着小兰,眼神里满是恳切,“洛保说得对,自爱才会被爱。你连自己都不爱,连自己的底线都守不住,别人怎么会真心待你?你要是真的想清楚了,就该明白,好的感情不该让你委屈,不该让你冒险,更不该让你连自己的父亲都要妥协。”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轻轻擦了擦眼角,语气恢复了平静,却依旧带着力量:“我今天说这些,不是要逼你做选择,是想让你醒醒。工藤新一或许有他的优点,可那些优点,撑不起一份尊重你的感情。洛保不一样,他懂分寸,知底线,把你的名誉和感受放在第一位——这样的人,才值得你去考虑。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配得上你。”
妈,我……”小兰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哽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直以为自己对工藤的感情是理所当然的青梅竹马,是水到渠成的喜欢,这份感情里,藏着太多她没看清的自私和不尊重。
园子往前凑了凑,手肘撑在桌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连平时的调侃都少了几分,多了些掏心掏肺的认真:“所以洛保那小子害怕是真的啊!你会下意识帮工藤找借口,这种习惯真的很伤人——你别忘了,我妈以前就说过你,上一世你俩都是17岁,这一世也一样,他没变成小孩,可对你没分寸的毛病半点没改,你不还是照样为他找理由?”
“你想想,宫野志保为什么怕?换做是我,要是我跟阿真心里藏着这么个人,对方总为别人妥协,换谁都会慌吧!就像你爸妈,要是我爸心里一直装着别人,我妈能没疙瘩吗?能不害怕吗?洛保接受得了工藤的存在,可他怕的是你改不掉的习惯,这怕不是假的,是掏心掏肺的真啊!”
她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工藤家是挺有钱的吧,典型的少爷脾气。他爸妈在美国待那么久,就教他破案技能,连怎么做人、怎么跟异性保持分寸都没教?到现在还是老样子,照样带你去案发现场——你明明说过自己是学生,案子跟你没关系,他听了吗?左耳进右耳出罢了!嘴上说着‘警察会管’,转头还不是自己凑上去查?谁不会说漂亮话啊,可做不做得到才是关键!”
“还有,我每次喊他‘你老公’,他否认过一句吗?哪怕他说过一次‘不是’,我都不会总这么调侃!可他没有啊,全程默认,你们也没反驳,这不都是他让我误会的吗?你说不是,那能怪我吗?”园子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点替洛保抱不平的意味,“你总说他对感情认真,可他连‘喜欢’和‘爱’都没分清吧?什么‘比全世界还喜欢你’,真要是尊重你,能在你面前因为这点事害羞流鼻血?17岁的男生,就算以前变小过,也不该没分寸到这份上吧!”
“你换位思考想想,他分析你身材的时候,你不觉得瘆得慌吗?明明跟你坐在一块,知道你在做什么,却用小孩子的身份套话,问你‘对其他人有没有感觉’‘是不是最不喜欢工藤哥哥’——这种话他绝对说过吧!我跟你俩走在一起的时候,你跟柯南表白,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工藤,可他听着的时候,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的!”
园子往前探了探身,眼神里满是急切:“他闯进浴室看你洗澡,跟你睡一张床,这算不算越界?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往你胸口靠,哪怕是无意的,他有没有立刻躲开?没有吧,反倒是脸红心跳的!我眼瞎吗?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现在你明知道他是工藤新一了,还放任他这么做,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吗?不觉得这事儿很可怕吗?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他还逼你每天打电话,你跟别人出门,他还阴阳怪气的,这哪是喜欢,这分明是控制欲!”
“还有你,为什么要给他织毛衣、做巧克力、缝围巾啊?这些东西是随便给人的吗?他还是柯南的样子,嘴上装着不知道,转手就收下了,你不觉得不对劲吗?他给你做过什么?送过你什么像样的东西吗?你倒好,亲手做这做那,连帮他拧毛巾这种事都干——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我才不信!”
“全班同学都误会你俩是一对,喊你们‘老公老婆’,他反驳过吗?一次都没有!他默认,你也不解释,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调侃?他到底哪点尊重你了?你说说,刚才洛保那样真心爱你的人,会这么对你吗?”
园子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心疼:“你小时候跟我说过,他七八岁就说要娶你,可你真问他彩礼的时候,他怎么说的?说他爸妈的钱要用来旅游,还说自己是‘捡回来的’——这态度还不够明显吗?那时候他才六七岁,或许不懂什么是爱,可那份不想付出就想得到的心思,早就露出来了!他连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你到底还在执着什么啊?”
园子攥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出浅白,语气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连声音都比刚才沉了几分:“小兰,你早就看清楚了,就是你那点习惯被洗脑得太严重!你空手道那么厉害,每次都能拿第一,心思那么细,怎么就没发现上一世叔叔脖子后面的伤?怎么没察觉他每次一睡着案子就破了?你连这点异常都看不到,不是你笨,是你为了工藤,连该有的敏感都丢了!”
“你甚至连底线都没了,什么都为他让着——他说一句‘我喜欢你,比全世界还喜欢’,你就全信了?你能不能睁眼看看现实,他到底做了什么啊!别总说他是为了破案,破案的方式多了去了,他要是真顾及你,大可以安安分分做他的小学生,别总把你扯进来!可他偏不,最后把伤害都造成了,才来装可怜说自己身不由己!”
她把水杯往桌上轻轻一放,眼底满是不认同:“麻醉针!博士给他麻醉针,肯定是让他防身用的,不是让他把别人当靶子打的!还有变声器,也不是让他顶着你爸的声音去破案、去抢委托人的!这些东西到了他手里,全变了味,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如果你还有底线,就该知道这种事有多过分!换做是我,我男朋友敢用麻醉针射我爸,我立马分手,绝不含糊!我虽然花痴,但我不傻,这种突破底线的事,根本没得商量!他看不起你爸,觉得你爸不如他,还让你照顾他的起居——他家里又不是没钱,请个佣人都够了,凭什么要你一个女孩子又当女朋友又当保姆?换成我,早一巴掌呼上去了!”
园子往前凑了凑,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甚至带着点不敢置信:“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根本早就认出来他是工藤新一了,还帮着他瞒着!不然你怎么会放任他喊你‘老公’,怎么会觉得他装小孩装得很厉害?你心里肯定也在想吧——他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为什么明明就在你身边,却要骗你这么久?你不揭穿他,就是在等他主动说,可你没发现吗?你等的根本就是个无底洞,他只会得寸进尺!”
“还有世良,她为什么会接近你?还不是因为工藤新一!别人都把自己的身份藏得严严实实,怕被黑衣组织盯上,可他呢?完全不掩饰自己,明里暗里都在告诉别人‘我就是工藤新一,我没死,我只是变小了’!你家为什么会被安室透、朗姆这些人盯上?还不是因为他!你的危险有一大半都是他带来的,哪怕他是无意的,可伤害已经造成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安室透为什么要认你爸当师傅?朗姆为什么总盯着毛利侦探事务所?他们傻吗?根本不傻!这些都是明摆着的暗示,他们就是冲着工藤新一去的,你怎么就不清楚呢?他每一次暴露自己,都在把身边的人往火坑里推,尤其是志保!”
园子的声音软了些,却带着更深的心疼,像是替前世的宫野志保不值:“最后呢?最后是要让志保死吗?还是要让她拼命做永久性解药,给工藤新一续命,自己却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怪不得志保每一世都活不过24岁,换谁这么折腾都活不了!他工藤新一不过是有点后遗症,可志保呢?她要一次次拿自己试药,要承受残留毒素的折磨,那些毒素是致命的啊!他要是真有致命伤,早死了,哪还能一次次频繁吃解药不控制?”
“志保肯定劝过他,让他别总乱吃药,可他听了吗?根本没听!我甚至怀疑,后来志保干脆把药直接给他,就是不想再看着他一次次来要,一次次让自己痛苦——那种明明是为别人付出,,谁受得了?不死才怪!”
园子的指尖在杯沿上反复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冰冷的事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连平时的笃定都掺了几分慌:“怪不得志保每一世都只能活到二十四岁……好在这一次,洛保没碰到黑衣组织,没人逼他做药,不然这一辈子的他,恐怕也保不住啊。”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像是想驱散那些翻涌的不安:“我到现在都在想,他身上到底有没有残留的药物毒素?能不能活过这一世?我们带着前世的记忆过来了,那些藏在身体里的伤、那些没代谢掉的药,会不会也跟着过来了?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他既然能恢复前世的记忆,那前世的伤,凭什么就不会跟着回来?”
“你还记得吗?上次我问过洛保的姐姐洛溪,她说洛保突然心口疼,疼得站都站不住,最后直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前世的记忆全回来了。你说这是巧合吗?哪有这么巧的事?晕一次就记起所有事,还带着一身莫名其妙的疼——这要是现实里真能发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些伤从来就没离开过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重新找上他。”
园子的声音沉了下去,眼底蒙着一层雾:“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这一次洛保真的走了,你觉得还有下一辈子吗?我们哪有那么多‘下一世’可以耗?上次我特意去问洛溪,她却说医院检查结果没事,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哪有人心口疼到晕厥,检查却什么事都没有的?怕不是那些仪器查不出来,怕不是那些伤藏得太深,连医生都找不到根。”
“还有,洛溪跟我说,洛保从小就爱流鼻血,还总莫名其妙地发烧,烧到四十九度都是常事。你听听,四十九度啊!正常人烧到三十八度就浑身难受,烧到四十度就可能烧出脑炎,四十九度?早就该没命了,早就该把脑子烧坏了!可他偏偏活下来了,还像没事人一样,你不觉得这很熟悉吗?”
她往前探了探身,目光紧紧盯着小兰,像是要把前世的画面刻进她眼里:“上一世,志保还是小哀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动不动就发烧,烧得浑身通红,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每次去医院检查,都查不出什么问题。你那时候还总说‘小哀的身体怎么这么弱’,可你现在想想,那真的是‘弱’吗?那是药物在她身体里烧,是前世没清干净的毒在作祟啊!”
“正常人烧到四十九度,早就没了半条命,就算活下来,脑子也该烧傻了。可洛保呢?他烧了这么多年,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还能跟你说心里话——这根本就不是‘正常’能解释的事。你明明在来中国之前就想清楚了,明明看到过志保在你们面前一点一点变透明、最后消失,你那时候明明都懂了,为什么现在又要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