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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你知不知道他断了我的生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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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呢?他明知自己体质特殊,一出门就遇案子,却还是非要带着你跑东跑西。他破了案,受了伤,你心疼得掉眼泪,他还说“没关系,为了你值得”——可他就没问过你,你想不想要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把危险带到你面前,再反过来让你感动,这不是爱,是自私!

你身上的防护装备都有专利,是洛保托人在国际上注册的,怕你用的时候出问题;你吃的抗过敏药,是他根据你的体质调配的,放在你家药箱最里面,标签写着“普通感冒药”;你喜欢的甜点店,是他跟老板提议,加了你们小时候爱吃的栗子馅——这些事,他从来没跟你提过,甚至没跟任何人说过。

小兰,爸爸不是要拆散你和工藤新一,是想让你看看清楚——爱不是挂在嘴边的“我喜欢你”,不是轰轰烈烈的英雄救美,是藏在细节里的“我怕你受伤”,是默默为你铺好所有安全的路。洛保不会跟你说“我为你做了多少事”,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比“我爱你”这三个字更实在。

你总说工藤新一给你的是“独一无二”,可他给你的独一无二,是让你跟着他冒险;洛保给你的独一无二,是让你永远不用面对危险。你说你喜欢工藤新一的“正义”,可他的正义是建立在别人的担心上,洛保的正义,是不让无辜的人陷入危险里。

园子攥着衣角,指尖轻轻蹭过牛仔裤上的纹路,语气里少了平时的咋咋呼呼,多了几分认真:“毛利叔叔,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阿真跟工藤新一真的不一样——上次我跟他吵架,就因为他比赛前没回我消息,我气冲冲跟他闹,说他心里只有空手道。结果他什么都没辩解,第二天直接抱着我最爱的草莓蛋糕来道歉,还把比赛奖杯放在我面前说‘以后比赛前一定提前跟你说,要是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她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弯了弯,又赶紧绷住:“我当时还骂他傻,说‘明明是我无理取闹,你认错干什么’,他就挠着头笑,说‘你不开心就是我的错’。还有次我跟朋友去逛夜市,被几个小混混缠上,我刚想抬手用空手道教训他们,他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三两下就把人赶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本来要去外地参加集训,为了跟着我,特意跟教练请假,就远远跟在我后面,连杯热饮都没顾上买。”

说到这儿,园子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锁屏界面——是她跟京极真的情侣头像,背景是两人在海边拍的合照,京极真手里举着她做的丑丑的沙滩城堡。“我之前总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像新一跟小兰那样,轰轰烈烈的,而且那也不叫轰轰烈烈

可跟阿真在一起才发现,原来不用天天说‘我喜欢你’,也不用为了对方放弃所有,照样能很安心。

他从来不会让我等他,跟他约好三点见面,他两点半就会在路口等我;我也花痴,他也不会生气,还会跟我一起看,说‘我信你。”

她抬头看了眼坐在副驾驶的小兰,又迅速移开目光,声音压低了些:“之前我总觉得新一对小兰特别好,会为了她破案,会保护她。可现在想想,新一的保护总带着‘让小兰知道’的意思——他会在众人面前挡在小兰前面,会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多在乎小兰。可阿真不一样,他保护我从来不让我知道,上次我家遭小偷,他连夜赶过来,把小偷送到警局,第二天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跟我说‘最近晚上别单独出门’。”

园子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语气里多了几分恍然大悟:“毛利叔叔,你说的对,阿真跟新一就是正面教材和反面教材的区别。新一总把小兰置于危险中,再冲过去当英雄;可阿真会提前把所有危险都扫干净,让我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上次我们去森林露营,遇到一群持刀的歹徒,阿真一个人挡在我前面,跟他们对峙,我才想起自己也会空手道,可那时候根本没我出手的份——他早就把所有可能伤害我的东西都挡在外面了。”

她转头看向英理,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英理阿姨,你还记得上次平次跟和叶吵架吗?平次为了查案,把和叶一个人留在山里,和叶差点迷路。其实平次跟新一很像,都觉得自己的‘正义’比什么都重要,却忘了身边的人会担心。可阿真不会,他就算要管别人的事,也会先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回去帮忙。上次新一被卷入黑暗组织的案子,阿真本来不想管,可看到小兰着急,还是去帮忙了,但前提是先让我跟和叶待在警局,确保我们安全。”

园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之前我总觉得小兰跟新一很配,青梅竹马,互相喜欢。可现在才发现,青梅竹马的了解,有时候反而成了理所当然——新一知道小兰会等他,知道小兰会原谅他,所以才敢一次次放小兰鸽子,一次次让小兰担心。可阿真不一样,他跟我不是青梅竹马,所以会花心思记我的喜好,会小心翼翼怕我不开心,会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她看向小兰,声音软了些:“小兰,我不是说新一不好,只是他的好,太耀眼,也太伤人。阿真的好,就像温水,不烫嘴,却能一直暖到心里。你想想,你跟新一在一起,是不是总在等他,总在担心他,总在为他哭?可我跟阿真在一起,笑的时候比哭的时候多,安心的时候比不安的时候多。你值得一个把你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案子放在第一位的人,一个人可以不完美,但是不可以做到完全没有底线,他已经触碰了你的底线,

园子手指绕着头发梢,眼神飘向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声音里带着点迷茫又有点笃定:“小兰,我有时候半夜睡不着会想,是不是我当初瞎撮合,才让你一门心思扎进工藤新一那里?可转念又想,就算没有我,你们俩这辈子好像也早就绑在了一起——上一世你们自己认定了彼此,就算有过矛盾,也没见谁真的松开手。你总说你有两世的记忆,可我记不清那么多,我只知道,在我能想到的时光里,你对他永远是‘顺着来’的,而我从来都是跟他对着干。”

她忽然侧过身,盯着小兰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急切:“你没发现吗?小时候他带你去翻墙、去废弃仓库探险,你明明怕得要命,却还是跟着他去;他上课偷偷搞小动作,把化学课搅得一团糟,你明明气到想骂他,可他给你放首歌,你就立马原谅他。可我不一样,他要是敢带我干这些事,我第一时间就会告诉老师,还会拉着你一起躲得远远的——我是你的发小,也是他的发小,凭什么只有你被他吃得死死的?”

园子从包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才继续说:“我小时候也喜欢过他,觉得他会破案、会踢足球,特别厉害。可后来我发现,他的厉害从来都只给自己加分,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初中那次化学课,他为了查个案子,偷偷在实验室搞小动作,弄得满教室都是白烟,11个同学呛得直咳嗽,课都没法上。放学后他跟你道歉,你一开始还说‘再也不理他了’,结果他给你放了首你喜欢的歌,你就笑着说‘没关系’。我当时站在旁边都看傻了——小兰,你的底线怎么对他就这么低?”

她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还有啊,他了解你喜欢吃什么、知道你妈妈的口味、清楚你爸爸的脾气,你总觉得是‘青梅竹马’的默契,可我觉得不是。他常去你家,不是因为‘顺路’,是因为他知道你会给他留饭,知道你妈妈不会真的赶他走;他记得你喜欢的甜品,不是因为‘用心’,是因为你从来不会拒绝他,他不用花力气就能讨好你。换成我,我家管得严,他敢带我去翻墙,我爸妈能把他赶出门;他敢搅乱我的课,我能跟他吵到全校都知道——所以他从来不敢对我这样,也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说到京极真,园子的语气又软下来,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我家阿真跟他完全不一样。上次我穿的裙子破了个洞,他看到后脸瞬间白了,二话不说就去商场给我买了条新裙子,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裹上,说‘女孩子的衣服不能让别人看到破绽’。我笑他小题大做,他却很认真地说‘没结婚之前,就算是不小心看到你不方便的地方,也是我的不对,我不能让你觉得委屈’。你知道吗?他就算再喜欢我,也会跟我保持分寸,不会像工藤新一那样,变成柯南后还跟你睡在一个屋檐下,还借口‘小孩子’靠在你怀里——阿真说,身体变小了,人心不能变,该有的尊重一点都不能少。”

园子抬手拍了拍小兰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认真:“之前我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柯南的时候,特意问过阿真‘如果你变成小孩子,会跟我住在一起吗’。他想都没想就说‘不会,我会去博士家或者住酒店,就算跟你见面,也会保持距离,不能让你因为我受委屈’。你听听,这才是一个男生该有的样子!工藤新一呢?他变成柯南后,天天跟你待在一起,用‘小孩子’的身份蹭你的照顾,还偷偷看你换衣服、听你说心里话——小兰,这不是‘喜欢’,这是没分寸,是把你的信任当成了理所当然,别说什么信任,别说什么家人,你没有信任关系吗?是丈夫吗?还是妻子?

“小兰,你自己好好想想——人这一辈子,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有多难?可人心一旦冷了,就算对方再怎么挽回,也暖不回来了。你总觉得工藤新一对你好,可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好’从来都是有条件的,是建立在你顺从他、包容他的基础上的。”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积压在心里的话全倒出来:“我之前总觉得,爱一个人不分性别,男也好女也罢,只要真心就够了。可上一辈子的宫野志保,我现在越想越觉得,她根本不爱工藤新一。她只是被剧情推着走,自主意识越来越模糊,满脑子都是‘帮工藤新一做解药’‘帮他破案’,连自己原本是谁都快忘了。可她的潜意识里是向着你的啊!她斗不过时空设定,也斗不过‘你必须跟工藤新一在一起’的剧情,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看着你把他的自私当成深情。”

园子抬手抹了把脸,语气里多了几分怒意:“你以为你爸爸为什么总跟工藤新一不对付?不是他小心眼,是工藤新一断了他的财路!你爸爸要养你,事务所是他唯一的收入来源,可工藤新一呢?每次你喊他来‘帮忙破案’,他都跑得比谁都快,破案后还故意在委托人面前说‘毛利叔叔的推理还有点欠缺’,明里暗里都在说自己比你爸爸厉害。久而久之,谁还愿意找你爸爸破案?事务所冷冷清清的,你爸爸只能靠喝酒麻痹自己,你就没发现他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多,笑的时候越来越少吗?”

她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眶也跟着红了:“毛利叔叔,我之前还觉得您是小题大做,现在才知道,您是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当成‘附属品’,看着自己的生计被人搅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憋着气。小兰,你总说你爱工藤新一,可你连你爸爸脖子上的针孔都没注意到——那些都是工藤新一用麻醉针弄出来的,他把你爸爸当成破案的工具,你却帮他隐瞒,帮他找借口,说‘新一也是为了帮爸爸’。这哪里是帮,这是在害他啊!”

说到宫野志保,园子的声音哽咽了:“你以为宫野志保不知道工藤新一是什么德行吗?她在黑暗组织待了那么多年,姐姐死在她面前,她见过多少人性的恶?可她还是得帮工藤新一做解药,因为剧情逼她,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天才,她一定能做出来’。工藤新一每次找她要解药,都跟要糖果似的,从来没问过她‘做这个药难不难’‘会不会伤害身体’。他只知道,宫野志保能给他解药,能让他变回大人,能让他继续跟你在一起——至于宫野志保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

园子的手开始发抖:“你还记得吗?上一辈子,宫野志保为了做解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熬得胃出血,差点死掉,是赤井秀一把她抱出来的。工藤新一知道后,第一句话不是‘你没事吧’,而是‘解药怎么样了’。他明明看到宫野志保发烧、咳嗽、精神恍惚,却从来没当回事,只催着她快点做解药。甚至在宫野志保说‘我做不出来’的时候,他还让博士去劝,让别人去施压,好像宫野志保不做解药就是自私,就是对不起他。”

她突然指向小兰,语气里满是失望:“小兰,你不觉得瘆得慌吗?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却对着刚失去姐姐、还在害怕黑暗组织的宫野志保动手动脚——牵她的手,给她‘护身符’,用各种借口接近她。他明明知道宫野志保把他当弟弟,却还是利用她的感情,利用她的愧疚感,逼着她做解药。他一个侦探,怎么会不知道能让人变小的药,解药哪有那么容易做?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把宫野志保绑在自己身边,当成免费的解药制造机!”

园子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哭腔:“还有洛保,他就是上一辈子的宫野志保啊!他带着前世的记忆,心口还在疼,却还是忍不住来日本保护你,保护工藤新一,甚至保护我们所有人。你知道吗?宫野志保不管换多少次身份,不管有没有跟你在一起,每一次都在24岁死掉,每一次都要做解药,只有这一次,他不用做了——因为他把前十几世做解药的伤害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了,这就是他的代价!他明明可以在国内过安稳日子,却非要来这里受这份罪,只因为前世的潜意识里,他还爱着你,还想保护你。”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总说工藤新一保护你,可他的保护从来都是‘亡羊补牢’。他明明知道黑暗组织有多可怕,明明知道宫野志保看到黑色衣服就会发抖,却还是非要往危险里钻,还拉着你一起。而洛保呢?他从源头就掐灭危险,不让你有机会遇到伤害。你掉海里的时候,是洛保偷偷给你的衣服装了浮力装置;你被跟踪的时候,是洛保给你的手机发了危险提醒——这些,你从来都不知道,因为洛保从来不说,他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园子看向毛利小五郎,声音里带着恳求:“毛利叔叔,您要是处在宫野志保的环境里,您想不想活?姐姐死了,爸妈没了,被黑暗组织追杀,还要被工藤新一逼着做解药,被所有人当成工具人——换做是我,我宁愿死,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可宫野志保不能死,因为剧情不让她死,因为她死了,工藤新一就没解药了,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她清醒的时候,哭着说自己无处可去,被噩梦纠缠,觉得自己害死了姐姐,却连自杀都做不到——小兰,你真的忍心看着这样的人,被工藤新一当成工具吗?”

她突然想起什么,语气变得更激动:“还有贝尔摩德!工藤新一居然认她做干妈!你忘了吗?贝尔摩德是黑暗组织的人,是要杀宫野志保的人!他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能在黑暗组织里有个‘靠山’,居然认杀宫野志保的人做干妈!这就是他所谓的‘保护’?这就是他所谓的‘正义’?他明明知道宫野志保害怕贝尔摩德,却还是跟她称兄道弟,甚至在贝尔摩德追杀宫野志保的时候,他还在旁边破案,假装没看见!”

园子的声音突然顿住,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变得惨白:“我还记得,有一次在火车上,工藤新一的妈妈假扮宫野志保,让他保护真正的宫野志保。结果呢?他把宫野志保一个人留在后车厢,自己跑去隔壁车厢破案!宫野志保忍着恐惧,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发抖,直到看到你,才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而你身边的工藤新一,还在跟你说‘案子破了,我们可以回家了’——他根本不知道,宫野志保刚才经历了什么,根本不在乎,宫野志保是不是被黑暗组织的人找到了!”

她看向毛利小五郎和英理,语气里满是绝望:“还有蓝色古堡那次,工藤新一为了找宝藏,自己跑进古堡,结果被凶手打晕。是宫野志保,自己害怕得要死,还得保护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被假扮老奶奶的凶手拿着斧头追。最后工藤新一醒了,破了案子

小兰,你敢说他不自私吗?他把‘正义’‘侦探’‘福尔摩斯’这些名头裹在身上,就像穿了件金光闪闪的外套,可你把这外套扒下来看看——里面全是他的私心!他要当救世主,要当名侦探,我们就得围着他转,就得帮他破案,就得容忍他把我们当工具,这凭什么?”

她抬手抹掉眼泪,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带你去伦敦,真的是为了跟你约会吗?要是他父母不在伦敦,他会带你去吗?他明明在日本有房子,却非要让你天天去给他打扫卫生、做饭,美其名曰‘让你提前适应未来的生活’。可他家里就不能请保洁吗?不能请厨师吗?我家都有专门的用人,我跟他说过‘要是小兰忙不过来,我帮你请个厨师’,他怎么说?他说‘不用,小兰做的饭好吃’——他根本不是觉得你做的饭好吃,是觉得你免费又听话,不用花钱还能随叫随到!”

园子拉着小兰往家门口的方向走,脚步又急又重:“还有他家里的门!你不觉得奇怪吗?正常人家没人的时候都会锁门,可他家的门,你一推就开,你还拿着他家的钥匙,随时能进他的房间。这正常吗?一个男孩子,就算跟你是青梅竹马,也该有自己的边界吧?他为什么不锁门?为什么愿意让你随便进他的房间?你真以为是‘信任’?我看他是早就把你当成了‘自己人’——不是恋人的那种‘自己人’,是‘理所当然该为他付出’的‘自己人’!”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小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能原谅他,那才是真的没脑子!他做的这些事,哪一件符合三观?哪一件尊重过你?哪一件考虑过你的感受?在他那个‘围着自己转’的世界里,你原谅他是理所当然,因为剧情要你原谅他,要你继续跟着他。可我们现在不在他的剧情里了,小兰!你醒醒!要是他真的变成一个自私的坏蛋,你还会原谅他吗?你还会觉得他是那个值得你爱的工藤新一吗?”

园子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恳求:“这里是中国苏州,不是日本东京,不是他工藤新一的‘侦探主场’。他不住在这里,也管不到这里,你为什么还要抱着过去的回忆不放?你爸爸被他用麻醉针当成破案工具,脖子上的针孔叠着针孔;我被他连累着担惊受怕,好几次差点被凶手当成人质;洛保带着前世的伤痛来保护你,却连让你知道的勇气都没有——我们都在为他的‘侦探梦’付出,可他呢?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变回大人,能不能继续当他的名侦探!”

她松开小兰的手腕,后退一步,看着小兰泛红的眼眶,语气里满是失望:“你说他不敢对你怎么样?可他连你爸爸的意见都不在乎,没经过你爸爸同意就跟你确定恋爱关系,这就是不尊重!他连‘没结婚就不能越界’的道理都不懂,你真以为他不敢对你做什么?他只是在等,等你彻底离不开他,等你把他当成全部,到时候他想做什么,你还能反抗吗?”

园子抬头看向远处的路灯,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轻声说:“小兰,我们快到家了。你好好想想,你要的到底是一个只会说‘我喜欢你’,却让你受委屈、担风险的‘英雄’,还是一个会把你放在第一位,会给你安全感,会让你安心笑的人。工藤新一他不符合你想要的幸福,从来都不符合,抛开他主角光环,剥开他的那一层外衣层一层的剥开看一下他是不是已经做满了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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