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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你怕失去他,你不怕我们失去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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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还想做我们的女儿,就彻底醒过来,别再被前世的记忆、被对他的执念绑着了——不然,我们真的……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我的心早就碎成渣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爸爸的身体好不好,以后会不会半身不遂,都跟你没关系了——毕竟这身体垮掉,一半也是因为上一世跟着那小子蹚浑水,被麻醉针射得次数太多,谁知道哪天就脑中风、脑死亡了?”

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小兰,语气里没有了愤怒,只剩麻木的放弃:“你不是觉得工藤家好吗?他们家有大别墅,他父母能给你当靠山,你就去当他们家的儿媳,去跟他过一辈子。我不要你了,也管不动你了——我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哪还有力气管你妈,管你是不是又要为了他去拼命?”

“我跟你妈还想好好过几年,还想长长久久陪着彼此。”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发颤,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我不是不爱你,是爱不动了,心也寒透了。你要是还对他有一丝念想,不想跟他彻底断绝关系,那我们就先断了吧——我这个当爸爸的,实在受不了失去女儿的痛,我怕我哪天听到你没了的消息,真的会疯,会死。”

“行,我承认我没他会破案,没他会装英雄,可我至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他住大别墅,却偏偏要赖在我们家,蹭吃蹭住,用‘柯南’的身份盯着你,他没家吗?他不过是把我们家当跳板,把你当他危险路上的垫脚石!”

园子站在一旁,看着毛利小五郎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急哭的哽咽:“叔叔,您别这样说,小兰她知道错了,她就是一时糊涂……”

“糊涂?她糊涂了一辈子!”毛利小五郎猛地打断园子,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泄了气,重归疲惫,“一次两次拼命不够,还要来第三次、第四次?我这颗老心脏早就经不起折腾了,我怕我下一秒就会因为担心她而心梗!她不怕我们听到她的死讯会疯,不怕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只怕失去工藤新一——这样的女儿,我留着还有什么用?”

他的目光落在小兰身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你敢说工藤新一对你没有半点色意?他以‘柯南’的身份住在你家,看你换衣服、看你收拾房间,那些所谓的‘依赖’,不过是打着孩子的幌子越界!你倒好,心甘情愿当他的舔狗,他分文未取,一句‘英雄救美’,就让你为他冒险,为他不要命,连爸妈都能抛在脑后!”

“他是厉害,是会破案,是能在危险的时候挡在你前面。”毛利小五郎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可那些危险,哪一次不是他带来的?他救你,不过是在弥补自己闯下的祸,却把自己包装成深情的英雄,让你觉得他有多伟大!你就这么心甘情愿被他骗,被他牵着鼻子走,连自己的命、自己的家都不要了!

我在那边有投资,以后再也不做什么毛利侦探了——我不如他,那就彻底退出,省得再被他抢案子,再看着你为他一次次把自己逼到绝路。”

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最后的决绝:“以后你跟他怀孕也好,尝禁果也罢,都不用告诉我们,也不用请我们参加婚礼。我和你妈只想安安稳稳过剩下的日子,不想再因为你、因为他,每天提心吊胆,怕哪天就疯了、就垮了。毛利兰,从今天起,你就当没我这个爸爸,没你妈这个妈妈吧。”

英理站在原地,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想拉住毛利小五郎,想再劝劝小兰,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她知道小五郎说的是气话,可也是压在心底很久的真心话,他们真的太累了,累到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一次失去小兰的风险。

小兰依旧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眼泪把裤腿都打湿了。

毛利小五郎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斧头,把她心里最后一点对工藤新一的执念,一点点劈碎。

毛利小五郎扶着门框的手微微发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咳,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望着门外模糊的光影,声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我和你妈说错了吗?他工藤新一要是真尊重你,会抢你爸爸的生意?会让你那些所谓的‘朋友’,跟着一起叫我‘大叔’,把看不起藏在眼神里?”

他抬手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指尖冰凉:“我查过资料,长期被麻醉针刺激,很可能引发脑血管堵塞,我现在连自己会不会突然瘫掉都不知道。之前你妈要把他赶出家门,我觉得赶得好——这里是中国,不是他工藤家的地盘,更不是他藏在‘柯南’身份下窥探你的地方!”

“也就志保心太软,还因为前世那点情分,不忍心真的赶他走。”毛利小五郎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他现在是个男孩子,却还揣着前世的影子,连记忆都没了,还条件反射地护着你。我真不懂,他明明能找个安稳的女孩过一辈子,为什么偏偏要认定你?为什么要把你拖进这摊烂泥里?”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和叶略带焦急的呼喊:“小兰!毛利叔叔!我们终于找到你们了!”

门被轻轻推开,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刚从机场带来的行李。平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分明看到毛利小五郎通红的眼眶、地上未清理的玻璃碎片,还有蹲在地上哭得几乎晕厥的小兰,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绝望的味道。

和叶下意识地拉住平次的胳膊,声音也放轻了些:“这……这是怎么了?我们从日本赶过来,还以为能跟大家好好聚聚,怎么……”她的目光扫过小兰颤抖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小兰,你没事吧?是不是工藤那家伙又让你受委屈了?”

和叶急得跺脚,蹲下身轻轻拍着小兰的后背,语气里满是心疼:“小兰,你别吓我啊!有什么事跟我说,跟平次说,我们帮你想办法!工藤那家伙要是敢欺负你,我跟平次绝对饶不了他!”

平次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压低声音:“毛利叔叔,你别冲动。小兰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是真走了,她怎么办?工藤那小子靠不住,但我们可以帮你看着他!你说的那些危险,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总不能真让小兰一个人扛着吧?”

毛利小五郎看着平次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和叶小心翼翼安慰小兰的样子,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动了些。他深吸一口气,眼眶又一次泛红——原来,还有人在乎小兰的安危,还有人愿意为她出头,可自己这个当爸爸的,却只能用“断绝关系”这种极端的方式,逼她清醒。

“你们不懂……”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怕啊……我怕我再不走,哪天就听到小兰的死讯了……我这颗老心脏,真的承受不起了……”

毛利小五郎扶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指腹用力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嘶吼:“我就是接受不了工藤新一!你能为了他连命都不要,能任由他利用你的真心,甚至跟他搞什么‘生死合约’一样的荒唐事——可你想过吗?要是你爸爸我哪天因为他当年射的麻醉针,真的瘫了、傻了,我的女儿还在爱着这个毁了我身体、抢我生意、断我活路的人!”

他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兰,眼泪混着愤怒的血丝往下掉:“他有什么边界感?流鼻血装害羞,趁你不注意看光你身子,这些你都能当没发生过!我的好女儿啊,一次两次拼命还不够,要为他赌上一辈子!他在乎过谁?他只在乎自己的侦探名声,只在乎怎么装英雄,他不管我的死活,不管你妈的担忧,你倒好,怕失去他怕得要命,却半点不怕我们失去你!”

“我和你妈这辈子为了正义奔波,保护过那么多人,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的控诉像刀子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我一想到哪天接到你死讯的场景,就浑身发抖——我怕我们两口子会疯掉,怕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你还要重蹈覆辙,我怎么能接受?怎么敢接受?”

他喘着粗气,目光扫过门口的平次和和叶,语气里满是自嘲的绝望:“你们都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都觉得小兰受委屈是甘愿,可谁见过志保的可怜?那个姑娘在组织里挣扎那么久,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像被夺舍一样,连自己的意志都做不了主,天天被工藤新一当‘解药工具人’使唤!他一个侦探,连APTX4869的药性都查不明白,却敢在平次面前炫耀‘有100颗变回去的药’,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明明知道解药有时间限制,偏要在我们面前逞强,故意耽误时间装疼,就为了表现他多‘深情’;志保明明被药效折磨得连站都站不稳,他还觉得是人家‘意志薄弱’——谁会爱上一个天天索取、处处利用,却连自己的自私都没发觉的人?”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气若游丝的呢喃,“我女儿上辈子是什么样,你们见过;她为了工藤新一不要命的样子,你们见过;工藤新一在你们面前装心脏疼、故意拖延药效的样子,你们也见过——他明明知道夏令营学过那么多技能,怎么就偏偏不学点能保护自己的武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小兰心疼,故意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容易’!”

你们都觉得他们是双向奔赴的催泪爱情,都觉得他们该永恒,那就去啊!

“你不是看不起我们,是根本不在乎我们——他工藤家的父母永远在你身边,我们毛利家的父母永远被你抛在脑后。你好意思跟着他去见外人,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扮演‘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好意思让我们老两口在家里担惊受怕,怕哪天就收到你的死讯!”

“去吧,去你们的双向奔赴,去你们的永恒爱情!”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反正我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了……以后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毛利小五郎没关系了,你们真是爱新兰永恒的?你们很催泪!很不容易,既然这样,回到你身边,但是没考虑到你的生,你养你的父母,真的不管你们,不管你的话,你有地方住吗?我不管你吗?我真的不管你吗?你的行为,你们的行为对我负责吗?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对我负责吗?什么同生就同死?行为,你们的行为根本不尊重你们的父母也不尊重我吧,你不要命,你想过你家里面的父母不没有,既然这样,你的执念去除不了,那么我为什么要你?我怕我心脏受不了,我不是像之前那样的好身体这么傻,女儿!你们的永恒是建立在你父母担心受怕,建立,不尊重自己生命!为了一个男的,不要自己的生命!是常人一次就怕了,会全身发抖,而他呢,怕个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

英理蹲下身,轻轻抱住浑身发抖的毛利小五郎,眼泪无声地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看着依旧蹲在地上、哭得几乎失去力气的小兰,心里像被灌满了铅——她知道小五郎说的是气话,可每一个字,都是他们压在心底多年的恐惧和绝望。

小兰趴在地上,手指抠着冰冷的地板,指甲缝里都渗了血。爸爸的每一句话,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把她最后一点对工藤新一的执念,烫得连灰都不剩。她想开口说“我错了”,想抱住爸爸说“我不走”,可喉咙像被巨石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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