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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尼姑素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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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嘎嘣”一声脆响,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清晰。饼干碎屑入腹,不过片刻功夫,一股奇异的饱腹感便从丹田升起,驱散了一夜未食的饥饿感。

她心中巨震:这小小的一块,竟抵得上半个馒头的分量!素净瞳孔骤缩,终于明白唐门的恐惧——这不是武功,不是权势,是能颠覆江湖根基的民生之力!她三两口吃完饼干,对职工微微颔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回禀杨公子,我稍后便到。”

素净换了一身干净的月白僧袍,独自走出锦绣会馆。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暖不透她冰凉的心底——昨日是彻骨的绝望,今日是震撼与迷茫交织。她沿着浣花巷慢慢走,路过唱着“峨嵋高,金顶寒”的孩童,路过议论《侠情悲歌》的茶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到了新生居剧院,早有侍者等候,引着她上了二楼雅间。门被推开的瞬间,她看到你临窗而坐,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茶香袅袅。你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师太请坐,今早送来的饼,味道如何?”说着,便提起茶壶,为她斟了一杯雨前龙井。

可你刚斟完茶,便皱起眉,显然瞧不上这上好龙井。起身走到角落红木箱前开锁,里面整齐码着晶莹玻璃瓶与铁皮罐头,阳光透过瓶身折射出斑斓光影。素净凤眸骤缩——这些从未见过的物件,透着陌生的威慑力。

你折返桌边,端起那杯热茶走到窗边,“哗啦”一声尽数泼进花圃。水花打湿花瓣的狠绝姿态,将对旧世“风雅”的轻蔑展露无遗。素净端杯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这轻蔑比刀剑更伤人。

你从箱中取来一瓶橘子汽水,指尖捏着小巧的铁开瓶器轻轻一旋,“啵”的一声轻响里,细密的气泡争先恐后地涌出瓶口,裹着清新的橘香漫满雅间。倒在玻璃杯中的橙黄液体澄澈透亮,阳光斜斜照进来,让跳跃的气泡都镀上了一层金芒,像盛了半杯流动的星火。

“放心,新生居做的是长久生意,不是唐门那套毒术营生——毒死了人还怎么赚钱?”你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坦荡,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时,还故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喟。素净盯着杯中的气泡,迟疑半晌才抿了小口——酸甜的橘味瞬间在舌尖炸开,细密的气泡蹭着味蕾跳跃,凉丝丝的清爽顺着喉咙滑下,惊得她瞳孔微缩,握杯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指节泛出青白。

紧接着你撬开铁皮罐头,醇厚的肉香裹着酱汁的咸鲜瞬间漫开,将橘子的甜香压得无影无踪。你用瓷勺舀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牛肉,嚼得津津有味,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带刺:“湖广玄天宗、血煞阁,就是栽在这上面。全派弟子尝过一次就记挂得发疯,可宗门月钱太少,根本供不起这般‘奢享’——宗主长老们要么看着弟子离心,要么低头归顺,你说他们选什么?”你抬眼瞥向素净,见她握杯的手已开始发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未动一兵一卒,不流滴血,只凭这罐头汽水,就收了两大门派。”

你起身俯身,指腹带着金属开瓶器残留的凉意,稳稳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迎上你的目光。素净猝不及防,下颌骨被捏得微麻,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眼中翻涌的暗潮,那里面有掌控一切的笃定,还有让她心惊的洞悉。“峨嵋的俗家弟子要养家糊口,出家弟子难道就不贪一口热食?”你指尖微微用力,语气里的蛊惑像藤蔓般缠上来,“这罐头汽水,他们能忍多久?”

你刻意凑近,温热的气息卷着汽水的甜香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敲在她心上:“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之本能。新生居不做青楼营生,却会给未婚职工牵线相亲,让他们成家立业、安稳度日。”你顿了顿,看着她睫毛剧烈颤动的模样,补下最后一刀,“你觉得,你和灵清掌门,拦得住弟子们年少慕艾的心思,挡得住他们对安稳日子的念想吗?”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素净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你松开手指,就在她以为能喘息的瞬间,突然伸手拦腰将她抱起。“啊!”素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抬手去推你的胸膛,可她那点内力在你面前脆弱得像纸糊的一般。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浑身脱力般瘫软在你怀中——所有的骄傲、抵抗、理智,都在这极致的诱惑与威压下,彻底化为乌有,只剩下全然的顺从。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周身萦绕的陌生男子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让她下意识地想推开,可指尖触及的坚实臂膀却如同铜墙铁壁——她那点引以为傲的内力在对方深不可测的气场前,竟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来。你抱着她,步履平稳地走向雅间内铺着锦绣软垫的软榻,动作轻缓得仿佛在托举一件易碎的瓷器,可她从你愈发幽深的眼眸里,只看到了足以将她彻底裹挟的黑暗。“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打着颤,尾音里的色厉内荏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你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她腰间那根绣着暗纹的腰带——那是峨嵋执法长老身份的象征,也是束缚她半生清规的枷锁。指尖微旋,腰带轻落,月白长裙失了支撑,顺着她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素白的中衣,布料下隐约可见的身形线条,在她下意识的蜷缩中更显局促。常年清修的肌肤因少见阳光而泛着瓷白,在你沉静的注视下,悄然染上一层羞愤的绯红。

你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带着魔鬼般的温柔,却字字淬着冰:“师太,我若仅凭武功,峨嵋上下七百余口,亦能尽数折服。”这句话如重锤砸在她心上——若说此前的经济绞杀是断她生路,此刻的武功威慑便是毁她根基!她浑身一僵,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住,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在四肢百骸蔓延。你又补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寻常琐事:“东瀛浪速港、安洛城,当初便是我领着燕王的精兵屠灭的。”

“屠灭”二字轻如鸿毛,落在素净耳中却重若泰山。那两处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凶地,传闻中血流漂橹、鸡犬不留,而眼前这个男人,竟是那场浩劫的主导者!“只是我对寻常人尚有几分客气。”你语气里的轻慢,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原来她所承受的一切,不过是对方“手下留情”的结果。

你感受到她身体的瘫软,指尖抚过她中衣的领口,没有粗暴的撕扯,只轻轻一挑,襟扣便应声而落……

就在她闭紧双眼忍受屈辱降临时,一股冰冷而霸道的内力突然从相触之处涌入她的经脉,那是与峨嵋九阳功截然不同的气息,带着皇者般的威压,长驱直入抵达丹田。她体内的内力瞬间被压制,如同受惊的孩童蜷缩在丹田角落,眼睁睁看着这股外来之力在她内丹核心轻轻一点,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印记——那印记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命、修为,竟已与眼前之人牢牢绑定。

完了,这才是他的目的……

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可下一秒,那股霸道内力竟缓缓退去,内丹上的印记也随之淡化,仿佛从未出现过。她猛地睁眼,满眼茫然地望着你,完全看不懂你的用意。

你缓缓起身,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俯身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里的冷硬尽数褪去,只剩复杂的温柔:“我要的从不是你的屈服,更不屑将你变成傀儡。我要的,是你的心。”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混沌的心神。你低头,唇瓣轻触她的唇——没有掠夺式的侵入,只带着一丝微凉的柔软,混着淡淡的橘子汽水甜香。她浑身一震,僵硬的身体竟在这带着怜惜的触碰中,缓缓松弛下来。那股温热的内力再次涌来,顺着她的经脉游走,之前因挣扎产生的酸胀感尽数消散,丹田内被压制的内力竟开始跟着这股暖流运转,速度是往日苦修的数倍之多。

“这不是采补……是阴阳相济!”她脑中轰然一响,多年来恪守的“禁欲清修”理念瞬间崩塌。峨嵋百年传承的教义强调压制欲望,可她此刻分明感受到,被疏导的欲望竟能化作修行的助力,那是比枯坐苦修快千百倍的进境!她终于懂了你的道——不是破戒沉沦,而是打破固步自封的枷锁,以凡人之躯悟真实之道。

你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环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她没有再抗拒,反而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你的脖颈,曾经清冷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迷茫、羞赧,还有一丝渐生的依赖。你在她耳畔轻声道:“出家之人强行束欲,道心一破便会反噬,方才你已体会过了。唯有顺其本心,方是正途。”

这句话彻底敲碎了她最后的执念。她不再被动承受,身体微微前倾,将脸埋在你的肩头,呼吸间满是你的气息,那气息曾让她恐惧,此刻却让她觉得安稳……

雅间内,窗外的槐花香混着桌上未散的茶香漫进来,盖过了之前的局促,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的发梢,给那抹素白镀上了一层暖光。

你没有再动,只是抱着她静静坐着,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孤鸟。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如同被春风融化的寒冰,甚至会下意识地往你怀里缩了缩,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久违的暖意。

许久,你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温和:“你比胜雪年长不多,为何会是她的师父?”

这个问题绕开了门派纷争,直抵她的过往。她身体微顿,随即伸出指尖,轻轻在你胸前的布料上画着圈——那是她从未对任何人展露的娇憨,像是冰封的湖面终于泛起涟漪。

“胜雪该和你提过,峨嵋从来不是真正的门派,只是嘉州各势力抱团的联盟。”她的声音带着刚经历心绪翻涌的沙哑,却多了几分松弛,“她本是嘉州绸缎富商的独女,父亲早逝,亲戚们盯着家产想‘吃绝户’,她母亲便将她送进洗象庵,拜我师姐素云为师,借峨嵋的势保住家业。”

“后来素云师姐下山去江南,就再也没回来。”她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怅惘,“有人说她遭了歹人毒手,有人说她被红尘牵绊,甚至有更不堪的传言……可谁真的在乎呢?胜雪就这般过继到我名下,我学着长老们的样子板着脸教她武功、守规矩,实则不过是彼此慰藉的伴儿。”她抬头望你,眼底的冰寒早已散尽,只剩坦诚的柔软,“若不是遇见你,我或许会一辈子披着那层冰冷的长老外皮,直到朽去。”

她轻轻蹭了蹭你的肩头,语气带着几分娇憨的困惑:“我该怎么跟灵清掌门他们说……我们这桩‘情缘’?”你低头看着她鬓边散落的发丝,指尖轻轻为她别到耳后,心中了然——这座名为峨嵋的堡垒,早已从内部彻底崩塌。而这个被你亲手从清规枷锁中解放的女子,连同她背后的权柄,都已真正归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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