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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昔日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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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暗扣,眼底掠过一丝精准的算计——仅靠言语施压,终究无法彻底碾碎她那十年未折的峨嵋傲骨。要让这朵枯槁的雪莲彻底臣服,必须先给她尝一口“生”的滋味,再将这滋味与“掌控”死死绑定。

一把,足以烧尽她最后犹豫的火。不是威逼的野火,而是让她亲眼看见“生机”就在你掌心、却需俯首才能触碰的——神焰!

脚下故意放缓了施力的节奏,先轻碾了尘腕间碎骨,待那哀嚎如破锣般拉到最尖细时,空着的左手骤然凝力,指节弯成一道精准的弧线,对着素云心口方向,看似轻描淡写地一弹。

“嗡——”

一缕比蛛丝更纤细的金色气劲从指尖跃出,初时黯淡如萤火,转瞬便凝聚起初阳破雾的炽烈,带着松木燃尽后的清冽暖意,连魔宫穹顶凝结的湿冷都被蒸腾出细小的白雾。

气劲掠过的轨迹上,空气被生生劈开一道微不可察的涟漪,了尘那撕心裂肺的惨叫竟被这无形的气墙截成两段,前半声撞在气劲上折返,后半声才拖沓着落地。它快得超乎感知,素云甚至没看清轨迹,只觉眼前晃过一道暖光,气劲已贴胸而至。

那气劲似有灵智,避开了她胸前破损的僧袍裂口,精准地落在膻中穴上,没有丝毫冲击感,反倒像一滴温水滴入雪地,悄无声息地渗了进去。

“呃!”

素云浑身一僵,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股久违的暖意顺着胸口炸开,十年间经脉枯竭的刺痛竟被这股暖意裹着,化作细密的酥麻,从膻中穴一路蔓延到指尖脚尖。

那是一种她在寒潭般的囚禁岁月里早已遗忘的感觉——是少年时在峨嵋金顶练气,初感内力流转的温润,是执掌玉衡剑时,剑气与心气相合的充盈,浩瀚如云海,却又细腻如春雨,每一缕都带着蓬勃的生机。

她第一反应是缩肩欲避,十年的屈辱让她对任何肢体相关的施为都本能警惕,这股突如其来的暖意,在她看来或许是更阴毒的折磨——比如催动体内淫毒,让她在人前失态。

可下一秒,她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放大,原本苍白的脸颊竟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不是淫毒发作的妖冶,而是内力流转时的气血翻涌。

她修习峨嵋九阳功数十年,对内力的感知早已刻入骨髓,此刻竟能“看”到那缕金劲在体内游走的轨迹——如同一匹金鞍骏马,踏着她干涸的经脉奔腾。

那金劲没有丝毫霸道的冲撞,反倒像位细心的园丁,遇到经脉断裂处便化作细密的光点,一点点修补;遇到萎缩的肌理,便散作暖雾,温柔滋养。它巡游的姿态从容而威严,恰如峨嵋山巅俯瞰云海的掌门,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力。

最让她惊骇的是那些盘踞经脉的淫毒——十年间如附骨之疽,阴冷黏稠,连她残存的九阳真气都无法撼动。可在金劲面前,它们竟如残雪遇骄阳,先是剧烈扭曲挣扎,随即化作一缕缕灰气,被金劲裹挟着向外推送,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些因常年无内力滋养而干瘪的经脉,正被暖雾撑得重新舒展,原本脆如蝉翼的管壁,渐渐恢复了少年时的韧性,甚至比巅峰时更显宽阔——这哪里是简单的疗伤,分明是重塑根基!

这……这是

这是何等精纯的内力?!

她的九阳功如村野灶台的柴火,虽旺却杂;这金劲却如东海旭日,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温暖中带着焚尽一切阴邪的霸道。她甚至怀疑,这根本不是人间该有的武学,而是传说中上古真人的护体真气!

这已经超越了“武功”的范畴!

这,是“神迹”!

是能将她从十年地狱中拖出来的,真正神迹啊!

可这份狂喜还没在心底扎根,一股钻心的羞耻便如冰水浇下,让她浑身发冷。

金劲净化的淫毒并未凭空消散,而是被那股霸道的力量强行凝聚,从经脉、血肉、甚至骨髓深处被剥离出来,顺着气血运行的轨迹,疯狂涌向体表——唯一的出口,便是全身的毛孔。

那是她十年间最想摆脱的污秽,此刻却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以最狼狈的方式排出体外。

“嗯……”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齿间溢出,她死死咬住下唇,想将这声失态咽回去,却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体内热流乱窜,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虫在皮肤下爬行,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灼热。

她下意识想蜷缩身体,却被金劲流转的力量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颗颗带着淡粉色泽的汗珠从毛孔中渗出,先是额头,再是脖颈,顺着脸颊滑落时,竟带着一丝阴寒的凉意——那是淫毒的余韵。

不过三两个呼吸,那身本就单薄的白色僧袍便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轮廓。她慌忙抬手去拢衣襟,却发现指尖无力,只能任由那冰凉的布料贴着肌肤,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刺。

比这更让她崩溃的,是那股熟悉的气味——混合着催情香与十年屈辱的腥甜,曾在每个被了尘蹂躏的夜晚萦绕鼻尖,是她午夜梦回都想斩断的噩梦。

羞耻!

滔天的羞耻如滚烫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耳膜嗡嗡作响,指尖冰凉得像攥着块寒冰,连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感。她想猛地低头将脸埋进胸口,想死死闭眼隔绝那道审视的目光,甚至荒诞地盼着脚下裂开一道缝隙将自己吞噬——可下颌被那缕金劲稳稳托住,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霸道,迫使她只能僵硬地扬起脸,迎上你似笑非笑的眼眸,将所有狼狈暴露无遗。

而此刻,那股浸着十年屈辱的腥甜气味,却在你这“神迹”般的净化下,以一种更浓烈、更尖锐、更无可辩驳的方式,从她每一寸毛孔里被逼出,在鼻尖盘旋不散。这气味不再是隐秘的噩梦,而是具象化的“罪证”,随着魔宫穹顶滴落的水珠声,一遍遍敲打她摇摇欲坠的尊严。

这是救赎——金劲仍在经脉中流转,修复着十年的创伤,带来重获新生的真切暖意。

但,这更是一场公开处刑!当着“救世主”的面,当着这唯一能给她生机的人面前,将她十年来被淫毒侵蚀的污秽、被囚禁的屈辱、被折辱的不堪,都赤裸裸地、血淋淋地,从血肉里剥离出来,摊在冰冷的空气里暴晒!

这一刻,素云心中那最后一点点属于“峨嵋师太”的骄傲——那曾支撑她十年不疯的道心防线,被这股裹着自身“罪证”的腥甜气息,如洪水冲垮朽堤般,彻底地、无情地冲碎了!连一丝残渣都没剩下。

她终于,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被迫认知到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她,早就不干净了。

她的身体,她的经脉,她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早已被这肮脏的淫毒渗透、污染,连骨髓里都藏着挥之不去的阴寒。

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眼神里藏着冰与火、行事如神魔的男人,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将她从这泥沼里拖出来的救世主。

哪怕,这个救世主的眼底,藏着比了尘更令人胆寒的掌控欲,是个能将救赎变成凌迟的恶魔。

哪怕,这份救赎的代价,是她必须献上自己这具早已不洁的身躯,以及那颗刚刚被碾成齑粉的道心。

你缓缓地抬起踩在了尘手腕上的脚,鞋底沾着的血沫与骨屑落在石地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整个魔宫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了尘的哀嚎戛然而止,只剩他苟延残喘的粗重喘息,与穹顶冷凝水偶尔滴落的“嗒”声,交织成令人窒息的安静。

你转过身,衣袂扫过地面的轻响惊起一丝尘埃。目光落在床榻上的素云身上——她浑身湿透,白色僧袍紧贴着肌肤,像刚从污水中捞起的美人鱼,肩颈处还挂着未干的、带着淡粉色泽的汗珠。她蜷缩着,双臂下意识护在胸前,那双失神的眼眸里,揉着无尽的羞耻、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一丝如溺水者抓浮木般的疯狂祈求。

你甚至能清晰地闻到空气中那股气味——那是她十年苦难“酿造”的独特气息,混着金劲净化后残留的淡甜,成了最直白的征服证明。

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那笑容极淡,却带着魔鬼般的愉悦,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好映出你眼底的掌控欲。

“现在,师太……”

你的声音压得极低,轻柔得如同情人在耳畔低语,尾音却裹着神只般不容置疑的威严,像细密的冰针,扎进她混沌的心神。

“你,相信我了吗?”

“那积攒了十年的毒,是真实的。而我能给予你的新生,同样,也是真实的。”

“你的选择,又是什么呢?”

你凝视着床上那具湿透的身躯,看着布料勾勒出的轮廓,以及她眼中交织的羞耻与祈求。脸上那魔鬼般的微笑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原般的漠然,仿佛眼前的她不是等待救赎的人,只是一件待定价的筹码。

“很好。”

你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耳语说道,气息扫过她汗湿的鬓角,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看来,你已经有了答案。”

素云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般。那双失神的眼眸里,骤然亮起一点微光——那是溺水者即将抓住浮木的狂喜与希冀。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唇瓣翕动着,喉间滚出模糊的音节,像是要说出那句承诺,那句能换得新生的屈服。

然而,你却抬起手,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止住了她未出口的话。指尖的凉意透过汗湿的肌肤传来,瞬间浇凉了她的希冀。

“不过,别急。”

你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钢铁般的硬度,容不得半点违抗:“‘治疗’,随时都可以开始。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先欣赏一出好戏。”

你顿了顿,目光越过她颤抖的肩膀,重新投向地面——那滩因剧痛昏死过去的了尘,此刻像烂泥般瘫着,胸口微弱起伏。你的眼神瞬间变得比万年冰窟的寒风更刺骨,更无情。

“毕竟,为那些死在这条老狗手下的无辜冤魂,讨还一些利息,远比拯救一个还活着的你,要来得更加紧迫。”

“坐到一旁去,好好看着。看着我是如何让你这十年的噩梦,一字一句地,将他所有的罪孽,都亲口吐出来的。”

你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素云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顺着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终于明白了。

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在和她商量,也不是在等待她的“选择”。

他,是在下达命令。

而她,这个刚刚鼓起勇气,准备献上一切换取新生的阶下之囚,连立刻开始“交易”的资格都没有。

无边的屈辱与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但这一次,素云没有流泪,也没有挣扎——那场“神迹”与“公开处刑”早已碾碎了她的道心,磨平了她最后的傲骨。她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她默默地从那张浸着十年噩梦的猩红大床上爬下来,湿透的僧袍紧贴着肌肤,每动一下都传来冰凉的黏腻感,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她下意识蜷缩身体,双臂死死护在胸前,遮挡着被僧袍裂口暴露的春光,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脚步虚浮地挪到魔宫角落,后背贴上冰冷的石壁,那寒意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也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卑微。

她,成了一个观众。

一个即将亲眼见证,自己十年仇敌被更恐怖的魔神活生生拆解、逼供的观众。

你满意地收回投向她的余光,那抹顺从的姿态,让你眼底的掌控欲得到了更充分的满足。

你的目光重新变得专注而残忍,像鹰隼锁定了猎物,死死落在昏死的了尘身上。

你走到了尘身边,连唤醒他的精妙手法都懒得用——对将死的猎物,无需浪费精力。你只是抬起脚,鞋尖对准他手腕处森白外翻的骨茬,轻轻碾了一下。

“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都绝望的惨叫,像被掐住脖子的野兽般,从了尘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那昏死的意识被这撕裂灵魂的剧痛强行拖回现实,他猛地睁开眼,眼球因充血而布满血丝,嘴里疯狂吐着血沫。

“醒了?”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平淡得像在问候老友,脚下却未松劲,依旧踩着那处断骨,让剧痛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

“那我们就继续。”

“我再问一遍。你们‘欢喜禅’,在大周,有多少据点?我应该不会问下一遍了。”

“我……我……我说!我说!”了尘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如同被抽走脊骨的蛆虫,喉结疯狂滚动,每一次开合都喷出带着淡红血丝的唾沫星子,神智早已被极致的恐惧碾成齑粉,“别……别再踩了……我什么都讲!”

“太慢了。瞎耽误功夫”

你冷冷地打断了他,声音里没有半分波澜,却比腊月寒冰更刺骨——仿佛他刚刚耗尽勇气的求饶,不过是蚊蚋嗡鸣般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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